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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栀子花快开了,小初夏的生日快到咯……”三口人正在吃饭,老人笑着道。
“就这周六吧?”韩遇城认真地问。
何初夏脸红,他功课做得真不错,还记得她的生日,“小生日而已!”
韩爷爷没说什么,他只是在提醒韩遇城,要记得给何初夏过生日。
两人回到房间,韩遇城要去洗澡,被何初夏拦着,“你洗什么啊?!想伤口化脓吗?!作死!”
她非常气这样不听话的病人,板着脸,冲他斥责。
“何医生,那我该怎办?”韩遇城一脸无辜的样儿,看着她。
“忍着,或者擦洗!”她脸色缓和,“你先把药吃了。”
韩遇城总算配合地,吃了消炎药,何初夏去洗澡了,天气热了,她穿的是睡裙出来的,白色的吊带长裙,披着湿漉漉的,到肩膀的发。
清水出芙蓉,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她在整理床铺,他咽了咽口水,去了卫生间。
“韩大哥?需要帮忙吗?”她敲门,大声问。
看到韩遇城正自己够着后背,没等他应允,她就冲了进去。
“我帮你擦背!”
他没拒绝,任由她拿着毛巾,擦拭背脊。
他很高,她要踮着脚尖,伸长手臂,才能够到他的后劲。
他背上也不少伤痕。
古铜色肌肤,泛着水光,她动作轻柔,目光爱恋,看着那每一寸性。感的肌肤。
韩遇城垂着头,看着蹲在地上,正在帮他擦腿的何初夏,那么勤快,不禁心疼,“初夏,你起来!”
“还有一条腿,我擦完!”她说着,洗了毛巾。
像个小妻子,在照顾受伤的丈夫……韩遇城心里一片柔。软。
当毛巾来到他的大。腿,黑色平角底。裤,突然隆。起。
何初夏抬起头,正对上韩遇城那张俊脸,而他的双眼,目光灼热,正盯着她的领口……
男人的双拳暗暗收紧,视线却仍然盯着那两团要人命的雪白,那性。感的圆润,让人怀念的手。感……他真怕自己当着她的面流鼻血,暗暗深吸气。
他的胸口在剧烈起伏,何初夏意识到什么,连忙护住了领口,立即站了起来。
她尴尬地红着脸,看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灼热的男性气息,不停地撩着她,连带着她的心跳也加速了。
她深知,他是怎么了,那高高的隆。起,代表了男人的兽。欲。
雄性荷尔蒙和雌性荷尔蒙都在剧烈地碰撞,两人的理智都在挣扎,还是何初夏先回了神,拿了条浴巾,从他身后,为他披上。
她假装不明白,他假装什么都没变化。
他身上有伤,不能让他再睡外间了,那天管家没让人送来被子,只能睡一起了。
她睡在最外侧,全身紧绷,生怕自己夜里又爬到他身边。
韩遇城一直平躺着,闭目养神,并没睡着,他在等,等她主动靠近他。
果然,小丫头睡着后,像条鱼似地,偎了过来,趴在他的臂弯里。
韩遇城莞尔,闭上双眼,很快沉沉睡去。
上次同床共枕后,他就出国出差去了,这次,也一样,一觉醒来,床畔是空的,她下楼问管家,管家说他出差去了,她发现杜墨言给他的药,也被带走了。
又出国了,是不是去澳洲的?
身上有伤,是去找姐姐寻求安慰了吧?虽然他很反感她提起她,但不代表,他们在她背后就不是恩爱的。
她苦涩地笑笑,眼泪往心里流……
——
一身黑色的男人,推开病房的门,踏了进去,两名保镖在病房门口站定。
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正打着吊水,看起来虚弱、憔悴。
她缓缓掀开眼帘,看到了矗立在床边的男人。
“你还来干嘛?”何初微冷淡地问。
她本就有胃炎,加上酗酒,胃穿孔。
到底是于心不忍,他还是来了,眼前的女人,也曾是他韩遇城认定一生的爱人。
“初微,我不明白了,你这么折腾自个儿,算什么?!”看着奄奄一息的何初微,他头疼,没多少怜惜。
…本章完结…
第083章:冲破了最后的底线!6000
何初微冷嗤,双眼紧盯着天花板。
“在你眼里,我是折腾自己?我的男朋友和我的妹妹结婚了,韩遇城,你以为我是圣母吗?!我真不在乎吗?!”何初微最后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揭开被子,立即下床。
“你干嘛?!”韩遇城沉声喝,她在床的另一侧,只见她朝着窗口冲去,他大惊,立即追上。
“别拦我!放开!”她要跳楼!虽然已经被他从身后圈住了腰!
“何初微!你给我冷静点!我最讨厌寻死觅活的女人!”韩遇城气愤地咬牙,脸色严峻。
何初微转过身,后腰抵在窗台上,她仰着头,双手捧住了韩遇城的脸,踮着脚尖,朝他唇吻去。
在她的唇没碰到他之前,韩遇城坚定地别开了头,何初微的吻,落空。
她一脸受伤,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了?以前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吗?!现在怎么变了?是不是,你对初夏……你要她了?!”何初微揪住了韩遇城的衣襟,仰着脸,瞪视着他,大声地质问。
声嘶力竭,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样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
“没有!初微,你这样有意思么?我追你的时候,你对我是什么态度?现在,是,我TM就是想转身了!我TM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也会累!”韩遇城愠怒道,看着何初微这样,他的脑子里,刻着何初夏的脸。
那个阳光、朝气,甜美、可人的女孩儿……
“你累了,你要转身了,你说过,你要娶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从五岁到现在!韩遇城,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不懂吗?!”何初微红着眼眶,卸下骄傲,看着他,大声地吼。
她的意思是,以前对他若即若离,是口是心非?
韩遇城的思绪,飘到了多年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和她,相依为命。
他是说过那些话,在幼稚的孩童时代,也一直遵守着承诺,为之努力着!
见他没反应,何初微示弱地抱紧了他,脸贴着他的胸口,“阿城,我是爱你的……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韩遇城握拳,闭着眼,深吸气。
还是想到了何初夏,他想和何初微彻底了断,和她在一起,让有名无实的婚姻坐实,毁掉婚前协议。然而,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她爱的,是杜墨言。
他的唇角,泛起苦笑的弧度。
他在奢望什么?
本来就和何初微是一对,一直坚持了这么多年,还想改变什么?!
韩遇城的手,缓缓上移,抚上了何初微的头,轻轻地抚了抚,他这温柔的举动,教趴在他怀里的女人,悄悄地,嘴角上扬。
——
何初夏站在天台边,刚刚和何初微打完了电话。
她说她胃穿孔,韩遇城正在照顾她,提前祝她“生日快乐”!
捂着嘴,眼泪哗哗地流,肩膀在颤抖,她每天都忍着打电话的冲动,问他伤口恢复情况,结果,他真的去澳洲了,和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满心的酸苦,明知道这是她自找的,却还是难受。
“你在干嘛?!”严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知道是谁,却没转身,她心里苦,就想任性地发泄发泄。
“何初夏!你耳聋吗?!”杜墨言一脸严肃,站在她背后。
“主任,我心里难过,你让我一个人发泄一下,可以吗?”她抽噎道。
“哈!不可以!想发泄?成啊,现在给我去。操场,跑二十圈!然后,给我写份检讨!”杜墨言寒着脸,大声喝道。
他不允许学生把任何私人的感情带入到工作中来!
何初夏转身,看着一脸严厉的杜墨言,“难怪,你冷血,因为你不懂什么叫感情!”
穿着白大褂,长发披肩,刘海全部往后用发夹扣着,露着额头的女孩,满脸泪水,眼眶通红,她冲他大吼。
第一次,她敢这么忤逆杜墨言。
她真的,受伤了。
“你懂!就你们懂!当你为情所困的时候,你手中的病患,很可能因为你的一个错误判断,耽误了生命!”杜墨言铁青着脸,双眼瞪大,第一次,失了理智,冲她发火。
其实,也是在为自己辩驳。
“哪有那么多可能?!就是你太冷血!我不一样!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心爱的男人,正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能不难受吗?!”她激烈地反驳,随即,迈开步子,跑了!
“不就是二十圈吗?!我跑!”她丢下这一句,身影消失了。
杜墨言嘴角抽。搐,表情扭曲。
抬起脚,踢了下墙壁,双手扒着头!
像一头被踩着尾巴,正愤怒着的猎豹。
二十圈跑下来,何初夏回到宿舍,趴在水池上,吐了。
“主任为什么罚你啊?”莫筱竹看着躺床。上,磕着瓜子,好奇地问。
何初夏累得像条狗,没力气跟她说话,摇着头,她抓过手机,吃力地开了屏幕,没有一个未接来电,未读短信,嘴角上扬,眼泪从眼角滑落。
莫筱竹见她哭了,皱着眉,“不说算了,我懒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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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回来了……”她明天休息,见老人在院子里,正在欣赏盛开的栀子花,她笑着喊,走了过去。
“小初夏,老四那小子,明天肯定准回来!别难过……”老人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爷爷……我没难过,我真不喜欢韩大哥了……求您别把我跟他绑一起好吗?我大学时候的同学,明天说帮我庆祝生日,我开心着呢!”何初夏坐在小板凳上,头靠着轮椅车把,笑着说道。
“敢不敢跟爷爷打个赌,那小子明天肯定回来!”老人笑着道,斩钉截铁的语气。
“我才不要跟您赌,又没意思。”她撒娇道。
“陈叔!”何初夏站起来叫。
陈叔冲她点头,随即看向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