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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就在这时,一道鬼魅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激起了她一丝战栗。
阮眠稳住心神后,转过身来,讥诮的看着乔司宴:“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怕死。”
乔司宴淡淡的说:“是人都怕死。”
“你不是说,对我的报复拭目以待吗?现在却把刀子全都藏了起来,这可不像是期待的样子,难道说,你怕了?”阮眠激他。
“我会怕你?”乔司宴轻蔑的冷哼。
他之所以命人把刀具全都收起来,是为了避免这个女人在他面前舞刀弄枪的时候,蠢的把她自己给伤着了,他将来不好向白童惜“交货”,仅此而已。
“你不怕我,那你干嘛一大清早就跑来这里监视我啊?我听说,你可是个大忙人呢,现在却像一条小狗似的在我面前转来转去,怎么,你想我赏你一根骨头吃吗?不,我只会赏你一脚!”
说着,阮眠抬脚就往乔司宴的膝盖踹去,在乔司宴低头躲开的时候,她勾起一丝坏笑,抬手往他脸上扇去。
但不巧,乔司宴的头顶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当即抓住了她的手。
下一秒,他冷冷抬眸,看着她道:“想故技重施?”
阮眠“啧”了一声:“王八蛋,快放开我!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在占我的便宜!”
闻言,乔司宴像是被强喂了一只苍蝇一样,想也不想的丢开了她的手:“恶心。”
“你以为我就不恶心了吗?”阮眠冷笑一声,回头拧开水龙头,冲了几遍被他抓过的地方后,用力甩起了手上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些水珠全往乔司宴的方向飞去,弄得他几次三番生出了掰断阮眠胳膊的想法。
“站住。”见阮眠洗完手就想走,乔司宴不由说出从今天一早就等在这里的目的:“昨天晚上的账,我还没跟你算。”
闻言,阮眠侧过眸来看他:“你想怎么算?也给我一脚?哦,这种事你也不是做不出来,曾几何时,你可是连我的子…宫都差点拿掉。”
乔司宴眸光一黯。
“别人都说,就是养一条狗,久了都会有感情,虽然当年是我不自量力的喜欢你,但好歹也陪你度过了最心酸的时期,结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说实话,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陪你喝醉的人,注定不会是那个送你回家的人。”
乔司宴终于冷冷出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当初对我的喜欢,没有掺杂一点杂质吗?”
“这要看是什么样的杂质了,如果你的帅气,你的贵气也算是杂质的话,那我建议你从娘胎的时候就不要带出来。”阮眠听似夸,实为贬的说道。
乔司宴声音一沉:“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还在这跟我装傻?”
阮眠呵呵一笑:“如果你指的是钱的话,那我就更问心无愧了,想当初,我连你的名字,学校这些最最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钱?虽然你平时确实表现阔绰,但我也不能因此断定你家世几何啊对吧?不过,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的,我也一点都不需要你的相信,我现在只想将你杀掉,为我的孩子报仇!”
“你想报仇是吧?”乔司宴突然抓住了阮眠的手臂,将她强拉出了别墅,将她扔给了一直在别墅外守卫的黑衣人,冷冷的说:“把她给我丢到森林里去。”
“是!”黑衣人立刻应了下来。
在阮眠僵硬的面色中,乔司宴冲她冷冷一笑:“如果你能活着回来的话,我会再给你一次握刀的机会。”
*
香域水岸。
“奇怪,今天眼皮这是怎么了,跳得这么厉害?”白童惜揉了揉眼睛后,从阮绵绵嘴里拿走已经空了的奶瓶,放到一边后,对她说道:“走吧,干妈带你回家去。”
阮绵绵立刻高兴的挥舞起她的小手,大概是以为白童惜要带她回家找妈妈了吧。
见状,白童惜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却不好说些什么。
……
两个小时后,白童惜提着一个装着保健药和衣服的袋子,带着阮绵绵回到了香域水岸,却见花园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他的旁边放着一张粉红色的儿童床,应该是来送东西的。
第1625章 现在可是非常时期
白童惜观察了该男子片刻后,走上前去问道:“请问,你是来干什么的?”
该男子在听到说话声后,转过身来打量了白童惜一眼,随即露出了一抹微笑:“您就是白女士吧?”
“对,我是。”
“这是孟先生要我给您送来的婴儿床。”
“哦,这样啊……”
“我看您抱着孩子不方便,要不要我给您送进去?”
白童惜客气又不乏疏离的说:“谢谢,不过不用了,这床看着也不重,我自己推进去就行了。”
“哦,那行吧。”男子也没坚持,给了白童惜发票后就走了。
白童惜从他的背影后面收回视线,心想自己还是警惕一些的好,免得给坏人可趁之机。
“呀~呀呀!”这时,阮绵绵脆嫩的嗓音吸引回了她的注意,只见小家伙正努力的从她怀里伸长手臂,想要去抓放在地上的婴儿床。
“好啦好啦,这本来就是给你买的,没人会跟你抢。”
白童惜把小家伙的手拦回来兜在怀里,另一只手从包包里取出开门的钥匙,打开小花园的栅栏门后,抓住婴儿床的把手,将它推了进去。
卧室内。
看着面前这张粉粉嫩嫩的婴儿床,白童惜忍不住会心一笑。
她撩开床幔后,将动个不停的阮绵绵放了进去,发现床的宽度和长度都很适合小家伙。
不仅如此,这张床里还配备有枕头,被单,被子,一点都不用她发愁。
“绵绵,喜欢干爸送给你的礼物吗?”白童惜蹲下身体,看着阮绵绵道。
阮绵绵轻快的“呀哈”了一声,显然是满意的。
白童惜被她可爱的反应萌到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手,然后趴在她面前若有所思道:“说起来,你是不是应该学习走路和说话了?”
“哈?”阮绵绵歪着脑袋看了她一眼后,继续扑腾去了。
见状,白童惜沉思了下。
从阮绵绵的反应来看,她应该多多少少听得懂大人说的话,但因为先天条件不足和后天环境的匮乏,所以才一直没能学会走路和说话的吧?
毕竟,阮眠一个单身女性,每天经营咖啡店和操持家务已经很辛苦了,小家伙整天被寄养在咖啡店的厨房里,肯定很寂寞。
这样想着,白童惜看向阮绵绵的眼睛里,不自觉的镀上了一层柔光。
*
傍晚。
孟沛远下班回家的时间,刚好看见白童惜正放开了阮绵绵的小手,鼓励她自己往前走的举动。
“惜儿,你这是……”
当听到他的声音时,白童惜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迎接,而是用手指指着他,冲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阮绵绵道:“绵绵,干爸回来了哦,走,你自己过去找他。”
闻言,阮绵绵当真迈步朝孟沛远的方向踏来,结果开局不利,一个屁股墩跌倒在了地上。
小家伙在愣了两秒后,“哇哇”的哭了起来,看样子是疼得不轻。
见状,白童惜赶紧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喃喃了声:“看样子,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啊。”
“你在教她走路?”孟沛远走近她们,并问道。
“嗯。”
“这种事,让她妈去教不就行了?”不经意间,孟沛远似乎已经默许了“干爸”这个称呼。
“我这不是没事干嘛。”白童惜说着,将还在抹眼泪的阮绵绵捞过来,像抱玩偶似的抱在怀里,继续冲孟沛远晒她一个下午的劳动成果:“对了,我下午还教绵绵学会了‘妈妈’这个词来着,来,绵绵,咱给干爸叫一声。”
在白童惜期许的眼神下,抽抽噎噎的小家伙还算清晰的吐出:“麻麻。”
“你看!”白童惜立刻骄傲的看向孟沛远。
说得这么流利,怕是阮眠早就教过了吧?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孟沛远不会傻到当着兴致盎然的白童惜的面说出来:“嗯,你真厉害,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让她学会叫人了。”
得到认可的白童惜,忍不住绽开了一抹笑颜:“我决定下一个词,教她学会叫爸爸。”
孟沛远挑了挑眉:“这样好么?”
白童惜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吗?”
孟沛远提醒道:“阮眠现在可还是单身,你若是教会这个小家伙叫爸爸,不怕给她造成困扰吗?”
闻言,白童惜“呃”了声:“……这个我倒是没想到,可是,学会叫长辈不是每个孩子成长中的必经之路吗?虽然绵绵现在没有爸爸,没有爷爷,没有奶奶,但我相信,她迟早有一点会拥有这些的,与其等到将来再去补课,不如趁着现在将它掌握,你说我想得有道理吗,孟先生?”
孟沛远一怔过后,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是我多虑了。”
不,他这份为人着想的温柔,终于作用到了她的朋友身上,他不知道她有多开心!白童惜欣慰的想。
“咿呀呀……”就在这时,阮绵绵忽然在她怀里扭了几扭,然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而这一幕,恰好落入了孟沛远的眼中,他不禁嘴角一抽,下意识的往小家伙的开裆裤看去,果然看到有什么液体正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淌了一地……
他下意识的问道:“你没给她穿纸尿裤吗?”
“啊……我不知道整天给她穿纸尿裤,会不会对她的皮肤造成什么影响。”白童惜说。
“算了,把她给我吧,我必须给她换条裤子。”
孟沛远说着,从白童惜手里接过一脸惬意的阮绵绵,大步往卫生间走去。
至于地上的邋里邋遢,也被白童惜用抹布抹掉了。
做完这一切后,白童惜和孟沛远两人齐齐倒在沙发上,互相望了一眼后,齐齐发表感慨:“带小孩真累。”
'尤其是这个年龄段的小孩,简直就是灾难。'孟沛远侧目看了一眼正若无其事的玩着积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