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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杀我的吗,为什么要动思璇动手!”
“因为我根本杀不了你啊,只能拿你珍视的人出气了。”阮眠一边说着,一边拔出腰后别着的小刀,快速的朝乔司宴的胸膛刺下!
“噗嗤”一声……
当看到一缕鲜血从乔司宴的白衬衫里渗透出来时,阮眠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她得手了?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在这么近的距离,对方还用枪指着自己的情况下,她居然得手了……
而奇怪的是,被刺中的乔司宴竟然没有马上发起反击,他继续用枪指着阮眠,缓缓说道:“这下,我对白童惜已经有了交代,现在,轮到你一命抵一命了。”
闻言,阮眠心中顿悟,乔司宴果然卑鄙,他知道她是童惜的好朋友,就这样直接将她杀掉对童惜说不过去,所以才故意被她刺中。
这样一来,她便是意图谋杀,他就是杀了她,也可以跟童惜说他是正当防卫!如果童惜执意追究的话,他也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断定这一切。
“没想到斗到最后,还是你魔高一丈。”阮眠自嘲的笑了笑后,慢慢的阖上双眼,带着再也不想看到这个男人的决心:“动手吧。”
乔司宴眯了眯眼,食指在毫不留情的扣下扳机的那一瞬,一道手机铃声却突然响彻二人之间。
“砰!”
叮铃铃,叮铃铃……铃声还在继续。
乔司宴放下枪,摸出手机后,神色冰冷的划下了接听键:“喂。”
“乔先生,你不是说阿眠今天会回来的吗?怎么我打她的手机没人接呀?”
电话那头传来的温婉女声,与此时千钧一发的氛围,可谓格格不入。
与此同时,站在乔司宴身前的阮眠,一把捂住快被吓破的心脏,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气。
刚才,她明明听到乔司宴开枪了,但不知怎么的,他好像打偏了,但飞过去的子弹,还是震得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白童惜,还在努力的与乔司宴沟通着:“Hello乔先生,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白小姐。”乔司宴森冷的宣布道:“之前我们关于这个女人所做的约定,到此作废了。”
“作废了?”白童惜愣了愣后,声音染上了一丝急切:“为什么作废?你想对阿眠做什么!”
“你应该问问她,对思璇和孩子做了什么!”
“她做什么了?!”
“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跑到思璇的住处,用石头敲晕了思璇,还导致思璇流产!”
顿了顿,乔司宴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伤口,继续说道:“不仅如此,她还用刀刺伤了我,我已经绕过她太多次了,今天我绝不会再放过她!”
白童惜在倒抽了一口凉气后,大声的辩驳道:“阿眠不是这样的人,她的目标只有你,绝不会伤及无辜!”
“是吗?那你自己问问她好了!”音落,乔司宴将他的手机扔到了阮眠的脚边,残酷的说:“你好朋友的电话,有什么后事,一并交代了吧。”
阮眠咬了咬唇瓣后,捡起了地上的手机,放到耳边后,未语泪先流的呢喃了声:“童惜……”
“阿眠!你先别哭,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真的伤了陆思璇,还把她给弄流产了?”
阮眠闭了闭眼睛:“是,都是我做的……”
“阿眠,你搞错了!那个孩子不是陆思璇和乔司宴的!是陆思璇和她前夫的!”
“什么?!”阮眠呆住。
“算了,现在追究这个没意义!”白童惜头脑清醒的说道:“阿眠,你把手机还给乔司宴,我来跟他求情!”
“不,就这样吧……”阮眠抖着唇瓣说道。
“阿眠,你在说什么傻话!”
“今天,我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终究是要受到惩罚的。”
“阿眠,我求你别说傻话好不好?绵绵还小,我的婚礼还没举行,你不能死,听到了吗!”话到最后,白童惜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听到这些的时候,阮眠的心头顿时涌上了一股浓浓的不舍以及难过,她多想好端端的回去,但从她选择登岛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斩断了自己的退路了。
如果,不是童惜一直在保她的话,她可能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如今,能将乔司宴的生活扰乱成这个样子,她该满意了……
“童惜,一直以来,谢谢你了。”
语毕,阮眠把手机拿下来并按了关机键,然后抬起头对乔司宴冷笑道:“你还真够伟大的,连孩子都肯帮别的男人养,就这么喜欢戴绿帽吗?”
闻言,乔司宴刚平息了一点的火气立刻又翻卷了上来,他看得出来,阮眠是在故意激怒他,以此来求个痛快,否则她也不会直接关掉他的手机,这个女人,正在一心求死!
但阮眠放弃了,白童惜可还没有放弃,在孟沛远担心的注视下,她拼了命的从座机里查到乔司宴的家庭电话号码,火速的回拨了过去。
“接啊!快接啊!乔司宴,阿眠!你们谁都好,接一接我的电话!”白童惜一手抓着话筒,一手抓着听筒线,急得都快要疯掉了。
但是这次,却迟迟没有人来接她的电话。
见此,白童惜不再犹豫,在叩下话筒后,对一直陪在她身旁的孟沛远说:“孟先生!十万火急,乔司宴怕是会要了阿眠的命,我求求你,找人去救她好不好?”
白童惜急得直掉眼泪。
刚才,白童惜和阮眠通话的时候,孟沛远就已经把事情了解了个大概,在得知陆思璇受伤流产的时候,他除了微微意外了下外,没有别的感觉。
而此时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露出担心受怕的样子,他立刻心疼的揽住她,安慰道:“惜儿,你别担心,我现在马上找人到九溪十八岛!”
“嗯!一定要把阿眠救出来!”
白童惜现在都快自责死了,她就应该早早的将阮眠带回来,就算是绑回来也好,现在阮眠触碰了乔司宴的逆鳞,乔司宴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话间,孟沛远已经拿出手机打给了卫明,在简单说明了下缘由后,孟沛远最后说了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听得白童惜整个人都恍惚了。
现在,理智冷静什么的,都跟白童惜不沾边,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阮眠那句心如死灰的“就这样吧……”,她回头扯住孟沛远的衣服,眼睛通红的说道:“孟先生!如果阿眠死了,我就要乔司宴在牢里忏悔一辈子!”
孟沛远看到她这幅模样,只觉杀了乔司宴都是轻的,但他的惜儿,终究不舍得让他去触碰犯罪的边缘,所以才说要让乔司宴去坐牢的吧?
此时,见掌心下的人儿颤抖得厉害,孟沛远不禁沉声安慰道:“惜儿,你先冷静一下,我让卫明他们开直升飞机过去,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了。”
闻言,白童惜愈发恐惧的问道:“孟先生,你说卫明他们带回来的,会不会是阿眠的尸体啊?”
她是真的不敢想,这种事会发生在乐天派的阮眠身上!
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阮眠比起她要无忧无虑得多,她还为此羡慕过,可现在,她只剩下心疼了。
第1634章 活活将她折磨死
九溪十八岛别墅。
当客厅重归寂静以后,乔司宴拿着枪挑起阮眠的下巴,意味不明的问:“白童惜如此紧张你,你说我杀了你以后,她会不会不顾一切的为你报仇啊?”
阮眠与他对视,定定的说:“会。”
“呵。”乔司宴虽然在笑,但眼底却划过了一丝惆怅。
变态也有变态的行为准则,一直以来,乔司宴和白童惜都处于一种“互相利用”的平衡当中,他们是敌人,但似乎也是友人,对于这个和他“孽缘颇深”的女人,乔司宴拿出了仅次于陆思璇的耐心。
可以这么说,白童惜是除了陆思璇以外,和他交流最多的女人。
虽然立场不同,但他潜意识里还是欣赏她的,不然也不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多次对阮眠手下留情。
可是今天,阮眠越过了他心中的那条底线,直击他最珍视的那个人!
这让他不惜撕毁了和白童惜的约定,也要除去阮眠给陆思璇出气!
回忆起陆思璇浑身浴血的场景,乔司宴看着阮眠的眼神,便又多了几分凌厉。
“去死吧!”
话音刚落,门口却突然闯进一个黑衣人,大声喊道:“主子!陆小姐……她,她醒了!”
“思璇!”闻言,乔司宴执枪的手一顿,推开前来报喜的黑衣人后,激动的往门口走去。
乔司宴转过身的时候,正好露出了他胸膛上的伤势,黑衣人倒抽一口凉气道:“主子,你受伤了!”
乔司宴头也不回的说:“小伤而已。”
见乔司宴似乎忘记了什么,黑衣人忍不住提醒道:“主子,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闻言,乔司宴脚步一顿:“把她给我绑到礁石上去,我要让她受尽折磨后,再饥肠辘辘的死去!”
既然,他两次想要开枪杀她,都被阴差阳错的打断了,那他就换一种方式好了!
“另外,即刻召回岛上所有参与集训的人员。”乔司宴丢下这句话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去了。
“是!”黑衣人回头,一记手刀劈在了阮眠的后颈上。
阮眠眼前一黑,自此陷入了昏迷中。
当卫明乘着直升飞机赶到九溪十八岛别墅的上空的时候,就见一个女人正被绑在一块礁石上,被海浪拍着,被太阳烤着,看起来可怜死了。
他放下望远镜,回过头冲飞机上的其他人道:“啧啧,这么漂亮的女人,乔司宴做点什么不好,偏偏要玩凌虐。”
“得了,你打算怎么救她啊?”
卫明搓着下巴:“怎么救?当然是跳下去救喽。”
“乔司宴那么滑头,怎么可能让你说救就救?怕是我们一跳下去,立刻就会迎来炮弹的洗礼吧?”
卫明挺了挺胸脯:“没事,我们不是穿着防弹衣吗?”
其他人却一致认为:“不行,这样太冒失了。”
卫明怒道:“喂,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