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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被她这抓不到重点的说法弄得哑然失笑:“阿眠,你不怪我吗?”
阮眠愣了愣:“我怪你什么?”
白童惜欲言又止的说:“我跟他是兄妹,他又曾经那样伤害过你……”
“那又如何?”阮眠并不觉得这跟白童惜有什么关系:“你是你,他是他,况且我也不认为你会认这样的人当哥哥,我只是单纯的感到惊讶,你居然会是那种人的妹妹,你们可是一点都不像啊。”
白童惜见阮眠是真的一点芥蒂都没有,这才放松的笑了起来:“还好跟他不像,不然我就成了社会一大公害了!”
这时,孟沛远拿着两个洗好的杯子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入目的,是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卫明,还有在沙发上笑成一团的两个女人,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卫明出糗逗笑了她们,便没有多问什么。
直到他听到阮眠问:“这么说来,乔家是你真正的娘家了?”
闻言,孟沛远俯在饮水机前的姿势不由微微一僵,一双耳朵努力的竖起,想听听看白童惜的答案,和在孟老面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但他显然多虑了,白童惜的回答跟之前出入不大:“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我不会跟他们牵扯上过多关系的。”
“为什么啊?难道乔家人都跟乔司宴一个德行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也不赞同让好姐妹去认亲。
“不是这样的!”白童惜连忙为乔如生他们正名:“乔司宴的父母和儿子本性都很善良,而且他们对我的印象也不赖,但这是基于我和他们没有关系的情况下,如果我突然跳出来说我是乔家家主的私生女,那么原来的一切就会被我打乱,我所拥有的,也会顷刻失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阮眠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正因为你和乔家认识,而且对彼此的印象不差,所以你才更不想去打破这种平衡?”
白童惜点了点头。
阮眠随即假设:“如果,你跟乔家事先不认识的话,你反而有可能会去认亲,或者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抛弃你,因为你对他们没有感情基础,所以破坏起来也毫无压力?”
白童惜再次点头。
“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不就永远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了吗?”
阮眠同情、心疼的看着她道:“童惜,为什么所有的委屈都要你来承担?这不公平!”
白童惜张了张嘴,正想回答,眼前突然横进了一只修长的手臂,顺着手臂看过去,原来是孟沛远端着两杯水回来了。
在不太温柔的将杯子递给阮眠后,孟沛远冷冷道:“不要再拿这件事烦惜儿了,喝你的水!”
“哇靠!”阮眠这次学聪明了,一扭头就去找白童惜:“童惜快管管你老公!”
第1718章 要不是我拦着的话
白童惜好笑的各看了他们一眼后,先是对孟沛远说:“孟先生,阿眠是个女孩子,我觉得你应该对她再绅士点。”
音落,又对阮眠说:“阿眠,看在他亲手给你端茶送水的份上,你就原谅他这回吧。”
阮眠扬起下巴,狐假虎威的说:“你听到了吧,我这可全是看在童惜的面子上。”
说着,从孟沛远手里接过水杯,结果刚抿了口,脸色立刻就变了:“我去!孟沛远!你想烫死谁?”
闻言,孟沛远俊眉一颦,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刚才在偷听的时候,忘了用冷水调和一下了。
不过这话估计说了阮眠也不信,于是孟沛远索性道:“嫌烫自己去倒啊,麻烦。”
“孟先生!”白童惜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不妙。
孟沛远垂下眸来,有些委屈的看着她:“惜儿,我不是故意的。”
白童惜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没脾气,只好对阮眠说:“阿眠,你别生气,他不是故意的……”
阮眠才不相信孟沛远不是故意的嘞,反正她跟孟沛远的关系不能更差了,便直言道:“早知道,那天宫洺在香域水岸讨伐你的时候,我就不帮你解围了!”
闻言,白童惜忍不住愣了愣:“阿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和宫洺去香域水岸找过孟沛远,想询问你的情况,结果你猜这厮在干什么?他在装修房子!当场气得宫洺快要爆炸,要不是我拦着的话,哼哼!”
话到最后,阮眠给了白童惜一个眼神,要她自行体会。
孟沛远冷冷的说道:“唯恐天下不乱。”
“我就唯恐天下不乱怎么了?不服你来打我啊!”阮眠仗着有白童惜在,可以说是相当的有恃无恐了。
白童惜此时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孟先生,我不在的时候,你亲自动手装修香域水岸了?”
“嗯。”孟沛远温柔下来的看着她道:“惜儿,你还记得我们在举办婚礼前,特意花了一段时间一起研究装修图纸的事吗?”
白童惜飞快道:“我当然记得。”
于是孟沛远接着道:“这三个月,我按照你喜欢的样式开始重新布置香域水岸了,不过房子太大,我的人手又太少,所以有些地方还不够尽善尽美。”
被他深情款款且充满歉意的目光一看,白童惜只觉心口一烫:“没关系没关系,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旁边的阮眠状似无奈的耸了耸肩,但眼底却盛满了浓浓的笑意。
一个小时后——
见白童惜面有倦色,阮眠不由停下说不完的话题,改而道:“内什么,外面的雨下的差不多了,我和卫明也该回去了。”
闻言,白童惜道:“阿眠,你和卫明今天晚上就住在城里吧,我怕你们晚上开山路不安全。”
“嗯,对了童惜,我准备过几天就带绵绵回来这里生活,你觉得呢?”
“好啊,毕竟你们去华西村只是权宜之计,能回来当然是要回来了。”
“太好了!那我们以后就不用打电话,可以天天见面了!”说到这里的时候,阮眠忍不住抱住白童惜,蹭了蹭。
白童惜任她抱着:“早上你在电话里跟我说,华西村已经建好移动基站了?”
“对啊,你说巧不巧?在你被乔司宴绑走的第一个月,华西村的村长突然宣布在村里建基站,基站一建好,我呀,就天天抱着个手机,等着你什么时候打电话跟我报平安,你说是不是很傻?”
白童惜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心酸又有些搞笑:“嗯,是挺傻的,活脱脱一留守儿童。”
“去你的!”阮眠啐了一口,脸上却也笑得不行:“你不知道,临近中午看到慕阿姨的来电时,我心里就有种奇怪的预感,没想到一接之下,竟然真的是你的声音!大概是老天爷也不想我像个傻逼一样的抱着个破手机等你了吧,终于让你给我来消息了!“望着阮眠惊喜交加的表情,白童惜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可不嘛,她这一失踪,把所有人的日子都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
和孟沛远将阮眠还有卫明送至电梯门口后,白童惜面带微笑的对走进电梯的两人说:“路上小心。”
阮眠赶紧趁着电梯门还没合上,冲白童惜挥了挥手:“童惜,好好养病,我很快回来看你!!“与此同时,电梯门关上。
孟沛远轻握住白童惜的细肩,对她轻声道:“我们也回去吧。”
“好。”白童惜刚应完,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被孟沛远拦腰抱起。
好在白童惜已经习惯了他动不动开启“公主抱”的模式,顺势就将两条胳膊攀在了他强健的肩膀上:“孟先生,是你让人到华西村建移动基站的吧?”
闻言,孟沛远抱着她往回走的脚步不由一顿,并低头看向她,表情如常的问:“为什么会认为是我?”
“只是一种感觉,你就说是不是嘛?”
孟沛远被她带着撒娇的软萌声线弄得有些气血翻涌,面上却偏偏还要故作淡然:“我被爷爷关着,哪能把手伸到华西村去?”
白童惜一边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一边继续问道:“你是被爷爷关着,可这并不妨碍卫明去香域水岸见你啊,对吧?”
被她那双宛如能够直视人心的清澈眼眸盯着,孟沛远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但他依然否认着:“总之我没帮那个女人建什么移动基站,别忘了,我跟她之间势如水火。”
“噢……”白童惜拉了个长音,原本只是怀疑而已,可现在看到孟沛远这极力掩饰的傲娇表情,她反而信了个八成。
不过,以他和阮眠的关系,要他承认他为阮眠做的事,怕是比登天还难,所以她在心里弄清楚了就好,还是不要追根究底了。
……
将白童惜送回病房的病床上后,孟沛远回身从衣柜里拿出医院事先准备好的一套病号服,放进她怀里道:“惜儿,折腾了一天了,我抱你去洗澡。”
闻言,白童惜白嫩的脸颊上不禁腾起两朵红霞,声音也染上了两分羞涩:“不、不用了吧?”
孟沛远爱怜的伸出手,在她颊边揩了一下油:“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难道我还会对生病的你干些什么吗?“这可说不准……
刚刚要不是阮眠和卫明破门而入的话,他不知道得压着她亲到什么时候,什么程度……
而白童惜一时的出神,正好给了孟沛远以可趁之机,只见她抱着病号服,而他抱着她,两人转眼就来到了洗手间。
孟沛远用长腿的脚尖勾住一把凳子后,将它拖到白童惜身后来,然后将她轻轻放了上去。
白童惜调整好坐姿后,就听孟沛远说道:“来,把手举高,我帮你把上衣脱了。”
白童惜抱着病号服的双手不禁微微一紧,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忐忑:“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不要?”孟沛远神情一凝,这是她第二次说不要了,难道是她的身体,有他不知道的损伤?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非看不可!
见他的手径自朝她的衣领伸来,白童惜脱口而出道:“我、我好像长胖了……”
闻言,孟沛远星眸一怔,原本忧心忡忡的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