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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随即在他的喉结处轻啄了下,带着一丝甜腻的抱怨道:“你今晚看起来好严肃啊,都不怎么笑的,吓死我了。”
孟沛远护在她背上的手忍不住游移了两下:“吓死你了,那你还敢对我投怀送抱,主动亲我?”
迎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白童惜娇声说道:“因为我想让你开心嘛。”
孟沛远一听,情不自禁地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描绘她的眉眼:“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
白童惜主动将脸埋进他的掌心,像猫儿一样地蹭了蹭:“我看得出来。”
孟沛远故作坚强:“你看错了。”
“好吧,那就当我看错了。”白童惜也不跟他争:“那你现在笑一个给我看看啊。”
孟沛远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并不真心的笑容。
她就知道!
白童惜干脆伸出两指,分别按在他的唇边,向上一提,强行让他露出一个滑稽的笑脸。
她很快放弃的收回手:“还是不行。”
孟沛远眉头一皱。
他也想笑,奈何心里发堵,就是笑不出来。
白童惜在这时拍了拍他的肩:“这样好了,我变个魔术给你看,你要是喜欢的话,就笑一笑,当是给我捧场了,好吗?”
孟沛远稀奇的问:“你什么时候学会变魔术了?”
白童惜撒娇般地摇了摇他的脖子:“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好不好。”
孟沛远当然说:“好。”
“那你看好了哦。”白童惜说着,从他的腿上蹦了下去,看上去有模有样。
孟沛远知道她是想逗他开心,所以不管待会儿她的魔术有多蹩脚,他都会无条件的捧场。
谁知,她接下来竟是以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将浴袍的带子解开,随着她双手轻轻一掀,白色的浴袍霎时顺着她的肩头往下滑……
随着浴袍最终掉落在地板上,一条轻薄、绮丽的红裙就这样张扬的出现,半透明的质地和贴身的设计,让白童惜的性感无所遁形。
偏偏她白皙的小脸却因为害羞而浮现出一层淡粉,映照在头顶的灯光之下,就像上好的瓷器镀了一层艳彩般,叫人看得目不转睛。
白童惜扬了扬眼睛,羞涩和紧张兼而有之的问:“好看吗?”
孟沛远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的声音,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居然被撩得说不出话来。
这哪里是变魔术?这简直就是一场“谋杀”!
对,她以自己为利器,将他“杀”了个片甲不留,血流不止!
白童惜见他虽然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但情绪却没什么特殊的变化,心头不禁一沉。
这跟慕阿姨说的不一样啊,他并没有因此感到兴奋。
这让她多少有些气馁,是她身材走样了?还是爸的话太伤人了?
总之,她的这个“魔术”是失败了。
正当她弯下腰去捡地上的浴袍的时候,孟沛远幽深如潭的眼眸却悄悄变了,变得像狼一样,只差没扑上去将猎物按倒在地。
“惜儿,”终于,在她准备将浴袍穿回去的前一秒,他开了口:“过来。”
白童惜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总觉得他的嗓音泛着哑。
她听话的走了过去。
下一秒,她的胳膊被他猛地扣住,一股吸力将她扯了过去,转瞬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精准地托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扶稳。
不同于刚才的凉意,此时他的掌心就像蕴藏着一团火球,让她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
孟沛远动情的吻随即落在了她的脸上、脖颈和锁骨上,流连了好一会儿后,这才堪堪停下,抬头去寻她的眼:“惜儿的魔术真特别,从哪里学的,嗯?”
白童惜不着急回答,而是反问:“那你看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孟沛远又笑着亲了亲她的甜嘴儿。
触及他眼底的笑意,白童惜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惜儿还没回答我,这一招是从哪里学的?”孟沛远问这话的时候,忍不住收紧手臂,让她更加贴近他。
白童惜犹豫了下,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便轻声答道:“是慕阿姨教我的。”
这倒是出乎了孟沛远的意料:“是她?”
白童惜点了点头:“她说这样有用。”
“确实有用。”孟沛远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不说,她这条睡裙还自带透视效果,近看之下,他的鼻血都快流下来了。
白童惜见他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这才把话匣子打开:“孟先生,你不要生闷气了,今天爸的话是有一些不妥,但他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此时的孟沛远,已经被媳妇的美色迷得失了智,几乎到了“她说什么,他听什么”的地步:“嗯,我不放在心上。”
毕竟宫洺都要走人了,他还斤斤计较干什么?
没必要!
谁拥有惜儿,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白童惜再接再厉的说:“至于小曦一被男的抱就哭的真相,不止你没发现,我也没发现不是吗?所以你千万不要想太多,好吗?”
孟沛远又听话的点了点头,仿佛一条被安抚好了的大狼狗。
白童惜心想:谢天谢地,慕阿姨教给她的办法真的管用了!
但,当她下一秒被他凌空抱起的时候,她立刻警惕的问:“孟先生,你要带我去哪儿?”
孟沛远脚步未停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嘘,儿子睡着了,我们别吵醒他。”
那小子一旦醒来,不是饿了就是尿了,惜儿又要多花时间在他身上。不过不好意思,今晚惜儿是他的!
第1996章 谁都舍不得放手
时间倒退回傍晚。
乔家。
来到书房门口的司机,抬手轻敲了两下房门,喊了声:“老爷。”
片刻后,里面传来了一声:“进。”
司机推门而入。
此时的乔如生,正对着宣纸写毛笔字,司机离得近了,能看到上面来来回回写的都是一个“静”字。
可见老爷的心并不平静。
就在这时,乔如生笔锋一收,开口问道:“什么事?”
司机赶紧收回视线:“老爷,我雇去的打手已经教训过淑姨了,现在她晕倒在了咖啡馆后面的小巷子里,就等着看有没有好心人经过,帮她叫救护车或者报警了。”
今天在电话里,乔如生把淑姨约到了上回见面的那个咖啡馆,而司机雇去的打手就埋伏在那附近。
一等淑姨路过,打手们便故意营造出双方起争执的样子,把淑姨卷入其中,双方你一拳我一脚的,总会“不小心”打到淑姨。
被打懵的淑姨,哪里知道这些人其实就是冲着她来的,还可笑的劝了几声,后来再又挨了两拳后,她只能开始呼救。
但她的声音,全都湮没在了壮汉们的呼喝声中,再加上她的身高夹在壮汉们中间十分不显眼,所以竟然没有什么路人注意到她!
两方壮汉就这样边打边往咖啡馆后面的小巷子移动,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决胜负,然而实际上,他们是想夹着淑姨去没人的地方继续收拾!
再后来,淑姨的脑袋被一壮汉用胳膊肘砸了一下,便自此不省人事了。
现在还在小巷子里晕着呢。
乔如生在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心气稍顺,也不再写“静”字了。
他摆摆手让司机下去。
司机退下后,正好撞见安冉站在书房外面,不由微微一惊:“……夫人,您是来找老爷的吗?”
安冉一张脸微微紧绷着:“老沈,你慌什么?”
司机否认:“夫人,我没有!”
安冉看了一眼书房的位置,压低声音对司机说:“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司机挠了挠头,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她走去。
安冉挑了个只有他们两人的角落,站定后,神色柔和的问:“老沈,你在乔家干了这么些年,凭良心讲,你觉得我待你如何?”
司机心里“咯噔”一声:“夫人待我恩重如山,犹如再造。”
“你能这么想,叫我很欣慰。”安冉的声音放得更柔了些:“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如生叫你去做什么事了?”
司机干笑一声:“夫人,老爷就是让我去干点杂活。”
安冉淡淡的问:“是什么杂活?说来我听听。”
“呃!就是,就是……”司机绞尽脑汁,却苦于没有合适的借口。
谁让乔如生和安冉向来没有秘密呢?这也导致了一般的借口根本就骗不过安冉。
安冉听他支支吾吾的,心里已经凉了半截,丈夫果然有事瞒着她,他怎么可以?!
他去找白童惜排解心事,她虽有了情绪,但最终还是主动向他道歉了。
但他有事瞒着她,是不是过分了?
这些天,他吃不好睡不着,她哪一次没有陪着他?结果他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思及此,安冉柔和的声调骤然一变:“老沈,你给我从实招来,不然你明天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司机都快哭了,他今天先是见识到了乔如生心狠手辣的一面,又是被安冉疾声厉色的威胁,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老爷夫人是不是被调包了。
“夫、夫人,您有话就去问老爷吧!我、我先走了!”
司机抛下这句话后,飞也似的跑了。
“老沈!”安冉喊了声,结果对方溜得更快了。
她气得胃疼,合着她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连一个下人都管不住!
她不禁回头看向书房的方位,丈夫那边,她才差点跟他闹翻,还是暂时不要去逼问为好。
*
翌日。
香域水岸。
白童惜醒过来的时候,横在她小腹处的一只健臂顿时紧了紧,想起昨夜的荒唐,她的脸皮便微微一热。
还好,他最后克制住了,没有强要了她。
就在这时,一个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不用看,都知道身后的男人又在蠢蠢欲动了。
而他的手也渐渐往上,若即若离的撩拨着她。
白童惜拍了拍他的手背,声音轻软的说:“我身上还酸着呢,你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