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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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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眠轻叹口气,突如其来的问:“童惜,你说……这会不会是我的报应啊?”
  白童惜一怔:“你说什么?”
  阮眠调转视线,望向有些昏暗的天空,淡淡的声音里夹杂着绝望:“我把自己的妈妈赶出北城,结果我的女儿就出事了,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白童惜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叹声道:“你想太多了,没有这样的事。”
  “天地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说的就是我……”阮眠有些失神的喃喃。
  白童惜心口一揪,扬声在阮眠耳边大喊了声:“你中邪啦?快醒醒!”
  一躲不躲的任由白童惜的吼声在耳边回响,阮眠嘴角勾起一丝苦涩:“我亏心事做多了,现在会招来报应也不稀奇,我只是恨老天,为什么不直接把报应作用到我身上,折磨一个半大的孩子算什么!”
  白童惜说:“当初绵绵被他父母扔在你店里的时候,我就猜测过,绵绵可能是因为患有先天性疾病才被遗弃的,也就是说,无论绵绵有没有遇到你,她的病已是注定。”
  “报应,这都是报应……”阮眠的眸光仍然充满了哀伤,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童惜不忍她自暴自弃下去:“好,就算绵绵生病是你的报应好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帮她度过这一劫呢?只要她的病医好了,不就代表着你的罪孽得到老天的宽恕了吗?”
  香域水岸。
  白童惜一回到家,就见樊修像个影子般无声无息的飘了过来,她声音疲惫的问:“先生在家吗?”
  “先生下午出去了,还没回来。”
  “哦。”
  又出去?白童惜皱了皱眉,孟沛远这一整个周末怎么都那么忙?
  下一秒,只听樊修声音异常严肃的问:“太太,你今天在公司,是不是听汤靖提起了一个人?”
  白童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从来不过问她公司的事的。
  奇怪归奇怪,她还是应道:“汤叔叔和我提起了不少人,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个。”
  “我指的那个人,姓乔。”
  “姓乔?”那个神秘的投资商?
  “正是。”
  白童惜如实道:“没错,我确实是听汤叔叔提起他了,怎么了?”
  樊修猛地昂起头,警告道:“奉劝太太一句,万万不能与这个男人沾边!”
  扫过樊修的浓眉大眼,只见他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仿佛她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抑制住想要点头答应的冲动,白童惜困惑的问:“为什么?”
  “太太,有时候人就该少点好奇心,这样才能活的比较自在。”樊修意味深长的说。
  白童惜浮唇:“少了好奇心,人就会变得愚昧。”
  “太太!”樊修难得动怒了:“我这是为了你好!”
  白童惜撇撇唇:“你所谓的为了我好,就是把事实真相掩盖,然后告诉我这不能做,那不能做,这是我的人生,凭什么要你们来指手画脚!”
  樊修面色一僵。
  半响,冷静下来的他,声音放柔了点:“我不说,是因为我有难言之隐,还望太太见谅。”
  白童惜退而求其次:“我不需要你亲口说,但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负责点头或者摇头即可,明白吗?”
  “……”
  “那我问了?”
  “……”
  “乔是坏人?”白童惜问。
  樊修缓慢的摇了摇头。
  “乔并不是汤叔叔所说的什么投资商?”白童惜又做出另一个假设。
  樊修再次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乔既是好人,又是投资商喽?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能和乔认识呢?
  “好了,我暂时没什么问题了,先这样吧。”白童惜挥挥手,准备到客厅休息。
  “太太!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我不希望将来有一天,你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樊修沉沉的嗓音追上了她的背影,激起了她一身鸡皮疙瘩。
  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小疙瘩,白童惜还真的被樊修说得有些怂了……
  叮咚!叮咚!
  就在白童惜出神之际,家里的门铃拉回了她的神智。


第626章 东西丢了
  “我来吧。”说话的是距离门口最近的樊修。
  开门,在见到门口的男人时,樊修恭敬的喊了声:“先生。”
  微微颔首,孟沛远提步进屋,正好和站在樊修身后的白童惜四目交接。
  白童惜不露声色的扫过孟沛远身上的装束,很休闲的穿着,看上去应该不是去见什么大人物,否则他一定会穿正装。
  视线随即落到挂在他左臂的黑色大衣上,白童惜随口问了句:“这两天天气不是回暖了吗,你还带这么厚的大衣出门?”
  孟沛远只说:“我怕自己的感冒还没好,就带着它了,以防万一。”
  白童惜点头:“嗯,那确实应该得多注意点。”
  在孟、白二人小小的停顿间,樊修出声介入道:“先生,太太,可以准备开饭了。”
  看了白童惜一眼,孟沛远带着浅淡的倦意道:“你饿的话,就先吃吧,我回房洗个澡。”
  白童惜点头:“行,我知道了。”
  就在孟沛远抬步和白童惜擦肩而过的同时,一把钥匙悄悄的从他大衣的口袋里掉到了地毯上,正好落在了白童惜的脚边。
  她的视线一凝,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右脚,把那把小小的钥匙踩在脚底。
  而这一幕,并没有引来多余的注目,就连孟沛远自己都没察觉衣兜里的钥匙已经掉了。
  眼见孟沛远伟岸的身形消失在二楼,白童惜转而望向樊修,神情自若的说:“樊修,我今天批了一天的件,手酸得很,你能把我盛碗饭吗?”
  樊修信以为真的点点头,折步去办。
  就这样,客厅里一下子只剩白童惜一人。
  趁着没人注意,她赶紧移开脚,蹲下身把那把金光闪闪的钥匙捡了起来,紧紧的攥在手心。
  之后,她埋头来到被夜幕笼罩的阳台,这才跟做贼般的摊开手心。
  映入眼帘的,郝然是把印有樱花印记的金色钥匙,白童惜不禁猜到:这是车钥匙还是门钥匙?
  不对,孟沛远的车钥匙和家里的门钥匙她都见过,就没看到过有一把钥匙身上带有樱花印记的。
  她再仔细研究了下,发现这把钥匙很新,完全没有磨痕,像是刚拿上手还没来得及用的。
  对此,白童惜美眸掠过一抹深思,难道孟沛远刚买了新车或者是才置办了新房?
  就在她思绪游离之际,从远及近的响起一声声急促且凌乱的脚步声。睫毛一抖,白童惜下意识的把钥匙收进口袋里,不知不觉间,孟沛远搜查到了她这块区域。
  见阳台站着一个纤细的人影,孟沛远一撩眼皮,发现原来是白童惜站在那里吹风,脸上的小表情别提有多惬意。
  心急火燎的孟沛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白童惜!你有没有在家里看到一把钥匙?”
  即便有心理准备,白童惜仍然被他凶巴巴的质问语气吓了一大跳。
  敛下眸中的暗芒,她懵懵懂懂的问:“你在找钥匙啊?它长什么样?”
  “金色的,正反面都印有樱花,大概这么长。”
  单是觉得说还不够清楚,孟沛远还认认真真的用手指比划了下长度。
  白童惜费解的看着他:“金色的樱花?樱花不都是粉色的吗?”
  “……”孟沛远简直要被白童惜这奇异的关注点所打败:“钥匙是金色的,樱花是粉色的,粉色的樱花印在金色的钥匙上,还有疑问吗?”
  对上他不耐的冷眸,白童惜摇了摇头:“没有了。”顿了顿,她补充道:“我没见过你要找的钥匙。”
  孟沛远闻言,眼神不禁一黯。
  白童惜偷偷观察了下他的眼色,试探性的问:“你这么急着找它,想必它一定很重要了?”
  孟沛远薄唇微微动了动,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但白童惜却从他的表情中解读出了“重要”两个字,在这一秒,她忽地有点后悔把他的钥匙给藏起来了。
  但如果当着他的面再拿出来的话,少不了得挨一顿骂,她纠结啊。
  眼珠子一转,白童惜计上心来道:“人多力量大,你一个人要找到什么时候?要不这样,你让黑衣人他们帮你一块找。”
  白童惜打算先支开他,然后再佯装不小心捡到钥匙的样子,给他送来。
  孟沛远侧了她一眼:“黑衣人已经被我派出去到外面找了。”
  事实证明,他的思维永远走在她的前面。
  白童惜只能讪讪的“哦……”了声,心情跟着变得不安起来,好想马上把钥匙还给他啊!
  十指因为忐忑而纠缠在了一起,白童惜支支吾吾的说:“要不,我们先去吃饭,没准吃完了,黑衣人就找到你的钥匙了呢?”
  “你自己吃吧。”漠然的从她身上收回眼,孟沛远穿过她和墙壁之间,继续盲目的往前走。
  “你到阳台里找有什么用?”白童惜郁闷的瞪着他死心眼的背影,话说的很干脆:“你一到家就立刻回房了,根本就没来过阳台,钥匙怎么可能掉在这?除非它自己长脚跑了。”
  孟沛远脚步一顿,偏过侧脸,气息略显低沉的说:“我只是想在这里抽根烟,别吵。”
  “……”白童惜噎了下,复有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转身走了。
  好一会儿。
  “先生,花园里没有发现您形容的钥匙。”
  “先生,地下车场没有发现您形容的钥匙。”
  “先生,您的车里没有发现您形容的钥匙。”
  ……
  听着派出去的黑衣人接二连三带回来的消息,孟沛远面无表情的弹了下烟身,烟灰簌簌而落。
  怪了,难道真被白童惜说中,钥匙自己长脚跑了?
  “喂,孟沛远,快看!这是什么!”
  就在孟沛远失望的挥手示意黑衣人退下之际,一把欢快的女音忽地介入。
  下意识的掀眸一瞧,只见白童惜正站在离他十步之遥的地方,双手背在身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孟沛远的眉轻轻皱了皱,还来不及询问她有何贵干,就见她把右手从背后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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