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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白童惜无奈的说:“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吧?今天一天都是你在欺负人,现在却委屈的跟什么似的,那……那些被你揍过的人,岂不是得排着长队跳楼去了?”
大概是酒喝多了,头脑有些不清醒,孟沛远的声音中居然染着一点委屈:“反正你又不关心我的死活,我喝点酒发泄下还不行了?”
白童惜傻眼了。
不可能吧?孟沛远这是在和她……撒娇吗?
“我的嘴巴很痛。”孟沛远又说。
“……”白童惜。
“你看。”孟沛远偏过俊脸,任由他裂开的嘴角暴露在白童惜眼际。
“那是因为你打架啊!如果你不打架的话,嘴巴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虽然心疼,但该纠正的毛病,白童惜还是希望能替他纠正。
“我没打架……”孟沛远恶人先告状的说:“我只是在和你亲热而已,是卓易,他二话不说冲上来对准我的脸就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童惜几乎都要以为卓易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嘴巴很疼,尤其是被酒精辣过之后……”孟沛远又抱怨了句。
白童惜扫过他起了醉意的凤眸,再看看他泛出血丝的嘴角,心软的一塌糊涂。
“还伤了哪儿了?”她情不自禁的问。
一听这话,孟沛远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纽扣,扒身上的衣服,解下半身的腰带,在察觉他准备把裤链一并拉下来之际,白童惜面红耳赤的打断:“够了够了!”
孟沛远“解放天性”的动作一顿,衣服凌乱的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自己看吧。”
白童惜害羞的咬咬唇,强迫自己用双眸浏览过孟沛远的胸肌,六块腹肌,再往下……
她匆匆撇开眸,嘀咕了句:“你身上……没什么伤嘛。”
废话!
就卓易那个绣花枕头,动起手来哪里是他的对手?
孟沛远心中不屑,嘴里却说:“别看我没有外伤,实际上,我受的都是内伤。”
白童惜嘴瓢了下:“……内、内伤?”
卓易有那么厉害吗?她忍不住猜想。
“没错,就是内伤。”孟沛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牵起白童惜搭在膝盖上的小手,贴近了自己的胸口。
砰——砰砰——砰砰砰——
白童惜的心跳,在这一刻,竟和手掌心下孟沛远的心跳一致,让她不禁产生失去自我的错觉。
握住白童惜那只温暖、柔软的小手,孟沛远的第一感觉就是舒服,至少比握着冰冷的酒杯要舒服……
而且,白童惜的手就跟自带魔力般,仅仅是这样握着,他的心里就泛过了丝丝暖流,让他很想……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一下这份温暖。
但就在此时,只听白童惜问:“你不是说自己受了内伤吗?那我这样按着你的胸口,你会不会痛啊?”
孟沛远“嗯?”了声,回过神来忽悠道:“疼,而且,还不单是胸口疼。”
白童惜紧张的问:“还有哪里?”
想到孟沛远就算胳膊中了一刀,也从来不在她面前抱怨疼痛,现在他说疼,那就一定是疼了!
孟沛远带领着她的小手往下游走,边说:“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唔”
后面的鼻音哼的销魂无比,那是因为白童惜的手摸得他通体舒畅……
孟沛远这个时候就算是身受重伤,生命垂危,只要被白童惜这么一双妙手一“治”,也一定能回春的。
“等等!”不同于他的享受,白童惜像是被火灼到一般,飞快的想把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回来。
但这次,孟沛远明显是防着白童惜脱逃的。
在察觉到她的挣扎时,他略微用力的捏紧她的手,赤红的眼角迎上她惊慌失措的美眸,只听他哑声道:“孟太太,最疼的地方……你还没摸到呢。”
不知不觉间,白童惜的上半身已经被孟沛远压倒在了沙发上,连忙说:“不!我不摸了!你、你自己去看医生吧!”
她好后悔啊!
早知道就不下楼来关心他了,现在又羊入虎口了!
“你就是我的医生,我的病,只有你的治。”薄唇贴上她的唇瓣,孟沛远温柔的啾着它,吻着它……
温水煮青蛙这一套还是很有效的,至少白童惜的反抗不像之前那样剧烈了,甚至还放松身体,稍稍迎合他的宠爱。
不够!
比起细水流长,孟沛远的情感是炙热狂烈,乃至摧毁一切的,这样浅浅的一个吻,对他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就在他的手即将探进白童惜的睡衣里时,只听她含糊着说:“别……”
又是拒绝!
孟沛远想要当做听不到,可白童惜白莹的脚背却不停的在沙发上踢来踢去,弄得孟沛远不好动作。
从她锁骨前扬起头颅,孟沛远不爽的低吼:“白童惜,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恶!”
“我……”
白童惜张张嘴,正想解释,双颊却被孟沛远以两指捏住,他穷凶极恶的瞪着她说:“你总是在给我一棒槌之后,又给我一颗蜜枣,我就活该被你这样耍着玩吗?”
“不……是……的!”颊关被捏的几欲张不开,白童惜费劲的挤出这三个字。
第649章 这是一个机会
“不用再解释了!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酒精的作祟,再加上白童惜的拒绝,叫孟沛远的情绪再次面临失控。
音落,他面色难看的起身,拎起扔在椅背上的外套和领带,头也不回的走了。
“孟、孟沛远……”白童惜在后面仓皇的喊他的名字:“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但孟沛远正在气头上,别说是回应白童惜了,就连看她一眼都不愿。
其实,白童惜完全想错了,孟沛远是不想在盛怒下伤了她,所以才急着离开的。
但白童惜却郁闷的直掉眼泪,她刚才并不是想要拒绝孟沛远,而是因为客厅里有黑衣人出入,所以才急着提醒他,让他收敛点。
可他却误会了,以为她是不想被他碰……
用手环住自己的膝盖,白童惜把头埋在了手臂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翌日。
清晨的一束光透过窗户落在白童惜的眼皮上,她辗转了两下,终是醒了过来。
从沙发上撑起身,她傻愣愣的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客厅之中。
也就是说,她昨晚哭着哭着,倒在这里睡着了?
那孟沛远回来了没有?
思及此,她翻身而起,穿上拖鞋来到鞋柜旁,在没发现孟沛远的皮鞋后,眼底萦绕起浓浓的失望。
他没回来……那他会去哪里过夜?
心不在焉的走进卫生间,白童惜抬眼扫过面前的镜子,在注意到自己肿成核桃般的眼睛后,苦笑一声:怪不得孟沛远要走呢,你这么一张要什么没什么的脸,能引起他的兴趣才怪。
简单的吃了个早餐,白童惜开车上了高速公路。
路上,她的视线频频飘向搁置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寻思着要不要打通电话问问孟沛远的去处。
可万一他不接怎么办?
时间就在“打”亦或者是“不打”中虚度而过,等白童惜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下了高速,并且隐隐约约能够看清建辉地产的标志了。
收敛心神,白童惜一边打着方向盘靠过去,一边自言自语的说:“中午再打给他好了。”
这时,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白童惜心念一动,抽出一只手按了下挂在耳边的蓝牙耳机,轻“喂?”了声。“白董,我汤靖啊,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哦……是汤叔叔啊!我现在快到公司了,有什么事等我到了再说吧。”
“行,那我就在你的办公室里候着。”
“嗯,汤叔叔再见。”
挂断电话后,白童惜提了下车速,一刻功夫都不敢耽误。
……
顺利的把车子停进划分好区域的停车场后,白童惜掀开车门,迈步而出。
之后,她乘上电梯,来到自己的办公处,推开办公室门,放眼望去……
只见用来招待客人的实木椅上站起一人,冲她招呼了声:“白董,早。”
“早啊,汤叔叔。”不冷不热的回了汤靖一句后,白童惜做了个“请”的手势,又道:“坐下说吧。”
“哎。”汤靖点了点头。
白童惜偏过脑袋,如往常一般冲一旁的宋玉开口:“宋助理,麻烦给我和汤叔叔冲两杯咖啡。”
“好的。”宋玉暂且离开。
每当宋玉离开的这段时间,正是白童惜和汤靖最活跃的时刻。
白童惜靠到汤靖的椅子扶手边,问道:“汤叔叔,什么事这么急啊?”
汤靖飞快道:“东区,有一块刚被政府审批下来的土地,一个星期后正式开放招标,白董,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白童惜洗耳恭听:“汤叔叔,你能不能说的更详细点。”
汤靖一脸严肃:“北城的政府决定在东区建一个类似于迪士尼乐园的主题公园,规模很大,如果我们能拿到这个项目的话,一,既有政府的前期投入,二,一旦建成,我们建辉也算是打了次漂亮的翻身战了。”
白童惜一听,哭笑不得的说:“汤叔叔,你在开玩笑吧,我们现在还背了银行6亿的债务,拿什么去跟人竞争啊?况且,这么大的一个工程,相信油水也不少,肯定会有许许多多有实力的同类型公司过去竞争的,我不觉得建辉有胜算。”
汤靖笑了笑:“我知道以目前公司的各个方面要拿下东区的项目确实有点困难,不过白董,你可以进行包装啊。”
白童惜着重强调:“包装?”
汤靖说:“众所皆知,任何一件产品都需要包装,就如同苹果公司生产的手机一样,为什么它能够经久不衰,为什么它能够每出新的一代就销售一空,除了技术领先之外,不外乎是苹果公司对旗下产品的包装。”
白童惜点头:“这点我明白,产品包装有点类似于洗脑,把一件原本没什么名气的商品通过某些方式使其高大上起来,可是汤叔叔,要包装一整个公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汤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