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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沛远怔了怔,随即妥协道:“好吧,只要你不嫌麻烦。”
“不麻烦,只要对象是你。”陆思璇无比自然的说。
两人边说着,陆思璇已经等不及的从门口走出来,顺便把房门给拽上了,只听“嘀”的一声,密码锁亮了下。
对上孟沛远深邃的眸,陆思璇坦坦荡荡的说:“你看,我门都关了,这样你就没理由拒绝我了。”
孟沛远却嫌不安全:“拿钥匙把门再锁一下。”
陆思璇瞥了密码锁一眼:“都有它了,没必要这么仔细了吧。”
孟沛远眼神之中满是对她的话的不赞同:“要的就是麻烦,这样才不会给坏人可趁之机。”
“那好吧,反正钥匙我一直带在身上。”
伸手,她从兜里摸出一把精巧的钥匙,回头把门锁上后,转过身,冲孟沛远笑了下:“孟二少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两人这才搭乘电梯缓缓而下。
因为陆思璇住在16楼的关系,下楼的途中,电梯停了好几次,越来越多的住户挤了进来。
人一多,难免碰触就多,就在电梯往下走的间隙,孟沛远的袖口忽然被扯了一下。
他垂眸一瞧,只见拉他衣袖的人是陆思璇。
“你怎么了?”他轻声问。
“我……”陆思璇咬咬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孟沛远却透过陆思璇身后的镜子,看到了一只男人的手在她屁股后面小幅度的抚摸着。
循着那只手望向出手之人,只见对方是个穿着休闲的中年胖子,看样子是老油条了,揩油的时候目视前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考虑到陆思璇以后都要住在这里,直接撕破脸皮怕是会给她之后的单身生活带来麻烦,孟沛远于是伸手揽住陆思璇的腰肢,反身将她抵在了电梯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以自己的背影护在了她的身前。
这样的话,中年人想再占陆思璇的便宜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掀眸看向近在咫尺的孟沛远,陆思璇嘴角含笑:“谢谢你。”
孟沛远低眉,自如的说了句:“没事。”
下一秒,只听陆思璇懊恼的说了声:“糟糕!”
孟沛远凝神:“怎么了?”
陆思璇用手抚上她姣好的容颜,煞有介事的说:“早知道你会离我这么近,我就该擦个粉再出门了。”
孟沛远挑了挑眉,罕见的用上了开玩笑的口吻:“我们一贯以素颜示人的陆老师,居然也有想要化妆的一天?”
“女为悦己者容嘛,再说,我年纪大了,再不好好拾掇拾掇,过两年都不好意思见人了。”陆思璇带着淡淡的试探道。
说话间,电梯缓缓停在了1楼。
门打开,乘客们陆陆续续的走出去。
片刻后,只余下被挤在最里面的孟沛远和陆思璇。
陆思璇提醒:“我们也走吧。”
“其实,你魅力犹存,否则不会一出门就被人占便宜。”一直默不作声的孟沛远,忽然抛下这句话,抬步先行。
闻言,陆思璇心中一甜,虽说孟沛远连安慰人都要拐弯抹角,但他的好意,她能读懂!
……
车库。
见孟沛远取出车钥匙,对准一辆豪华的跑车按下了解锁键,陆思璇心底升起浓浓的惆怅,心想时间如果能过得慢一点就好了。
“我回去了。”他回眸,交代了声。
“嗯,你开车小心点啊,到家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想到孟沛远家中的小妻子,陆思璇忙改口:“呃,电话就不用打了,最多发个短信给我就行。”
“好。”孟沛远应了声,掀开车门,正准备坐进去的时候,他想起了什么,折过脚说了声:“这周星期六,我过来接你。”
他居然还记得她拜托他周末去挑选家具的事?
陆思璇一惊过后,欣喜的回道:“好,那我等你的电话。”
香域水岸。
白童惜正在次卧的书桌上,翻看着汤靖发送到她邮箱里,有关东区即将构建的主题公园的相关资料。
不得不说,政府将主题公园的发展前景描述的特别好,而且也有个系统的规划,不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心思活络间,白童惜翻看资料的手一顿,径自出神的想到:如果,建辉地产真的能拿下这个项目,只要她一步一个脚印好好干,不像莫雨扬那样胡搞乱搞,未必不能给政府、给市民一份满意的答卷!
随后,她又想起汤靖今天早上在公司,和傍晚时在饭桌上和她说的那些话,他希望她借助孟家的威风,在政府和竞争者面前狐假虎威,而她也含糊的答应了。
原本她还在头痛回到家后要怎么向孟沛远解释,毕竟,樊修就是孟沛远的“耳目”。
可意外的是,樊修昨晚喝醉了,还醉了一天一夜,彻彻底底的漏掉了她和汤靖的谈话。
这,难道就是天意?
就在这时,对外敞开的门口忽然晃过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见此,白童惜激动的站了起来,椅子被她的腿撞得向后移动几步,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孟沛远!”她大声的喊出一个名字,可那个高大的身影却一直向前。
心头一阵窝火,白童惜飞快的走过去,大胆的冲到孟沛远面前,抬起两只纤细的胳膊挡住他前行的路。
见白童惜挡在他的前头,孟沛远不得不停下脚步,只是眼色十分冷冽,无声的催促她滚开。
在他带来的巨大压力下,白童惜气息微乱的问:“你、你昨晚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让开。”孟沛远抬了抬下巴,并不回答。
“你不说清楚,休想我让开。”白童惜执意道。
第654章 存心打击
眯了眯眼,孟沛远浮唇:“你确定要我说?”
白童惜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只听他说:“我去了……”
一个微妙的停顿后,他恣肆勾唇:“你说一个正常男人,彻夜未归,露宿在外,最有可能做什么呢?”
粉拳一紧,白童惜突然很想揍他丫的几拳,有家不归,还有理了是吧?
见她气得小脸鼓鼓的,孟沛远只觉萦绕在心头那口恶气,有了一个发泄的渠道。
俯身,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这次却不是为了亲密相拥,而是为了肆意伤害:“你不会是猜不出来吧?那行,我告诉你,我是在皇家娱乐城过的夜。”
“你!”白童惜心头一酸,眼眶跟着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先不论他这番话是真是假,但他身上充斥着女人用的香水味却是真的!
恶魔般的弯了弯眼角,孟沛远慢条斯理的盯着她的眼睛,问:“生气啦?”
顿了顿,他收敛了不达眼底的笑意,薄唇像蛇信子般,吐出丝丝渗骨的凉意:“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一个满足不了丈夫的女人,应该感到羞愧才对吧?”
白童惜瞪着他,气得心都痛了:“你这个……”
“混蛋?垃圾?狂徒?”孟沛远轻轻松松的替她接口。白童惜怒极反笑:“你很有自知之明!”
将她脸上的伤心与失意通通视而不见,孟沛远可恶的回道:“那又如何?只要我开心就好。”
是啊,他有权有势,而且还英俊年轻,想要什么级别的女人伺候着会没有?
她根本就不需要为这个男人操多余的闲心。
强筑起坚强的笑颜,白童惜的视线,冷淡的停在他的脸上:“行,你想怎么做都行,是我多管闲事了。”
言罢,她转身欲回自己的房间。
“真做作。”下一秒,孟沛远的声音,裹着刺耳的寒意向她袭来。
“你说什么?”白童惜一楞,下意识的回过身,荒唐的望向出声讥讽她的男人。
“眼睛还肿着,昨晚哭了很久吧。”孟沛远冷笑一声。
白童惜身形微不可见的一晃,她难过的心事,现在却是他用以嘲笑的把柄!
“不好意思你弄错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聊,我是因为赶了一个通宵的企划案眼睛才浮肿的。”
闻言,孟沛远眉眼间顿时覆上了阴霾。
他那似怒非怒的表情,令白童惜险些笑出了声。
她真的讨厌极了他对什么事都了若指掌的样子,忍不住的,就想打击一下。
片刻后,生着一股闷气的孟沛远缓过神来,他双手插兜,故意轻描淡写的说道:“原来如此,我差点忘了……孟太太现在执掌着一家随时可能面临倒闭的公司,认真点也是应该的。”
白童惜生气的看着他:“少给我乌鸦嘴,建辉才不会倒!”
孟沛远开口道:“一家声名狼藉的公司在一个毫无经验的代理董事长带领下,要想东山再起的可能,恐怕比买体育彩票中一等奖还低。”
白童惜颦起眉头:“孟沛远,你这样打击我是什么意思!”
孟沛远笑着说道:“我只是心疼你熬夜做一堆垃圾一样的方案出来,结果却派不上什么用场而已。”
垃圾一样的方案……
白童惜咬了咬牙,虽说“做方案”这个借口是她临时编的,可他这样不负责任的就否定别人的劳动成果,未免太可气了!
“就算我做的方案是垃圾,那也是一份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
“垃圾!”
对于他无礼的打断,白童惜杏眸里迸射出杀人般的精芒:“你有种再说一遍!”
孟沛远看着她,将“有种”两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垃圾始终是垃圾,无论它怎么被包装。”
白童惜的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一下,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把她今天在汤靖那里收获的积极性,摧毁的一干二净。
不!孟沛远这个混蛋是故意在跟她打心理战,他就是喜欢看她无路可逃再加以嘲笑,她怎能让他得逞!
挺起胸脯,白童惜响亮的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是金子,总会发光!”
孟沛远笑了下:“你知道你这幅样子,让我想到了什么吗?”
虽然知道八成没好话,但白童惜还是反射性的问了:“什么?”
孟沛远抿抿唇,说:“很像……桃桃他们刚入校的时候,站在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