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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靖赶紧向白童惜看去。
白童惜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是我的管家。”
“白董家里还配有管家啊?真牛!”汤子邈羡慕的说。
白童惜知道汤家这顿饭是吃不成了,索性道:“汤叔叔,张阿姨,子邈,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今天谢谢你们收留我,我改日再来拜访!”
扫了眼堵在门口的樊修,汤靖扫兴的说:“咳,白董你无需跟我们客气,只是你这位管家,未免太不懂礼数了!”
樊修眼皮一撩看向汤靖,声线毫无波澜的说:“汤总,我家男主人要我当面谢谢你,谢谢你对我家太太这段时间以来的关照。”
汤靖倒是硬气,就算明知孟沛远是在对他多管白童惜闲事的不满,仍然没有脚软:“转告你家男主人,叫他不用客气,身为下属,配合白董日常工作那是应该的!”
“好了汤叔叔,我真的该走了。”白童惜匆匆的走到樊修面前,说道:“我们走吧。”
第718章 冒不起这个险
“请吧,太太。”樊修侧过身,让白童惜先行。
顿了顿,在汤家人反应过来前,他干脆利落地把手心里的门把一带,门“砰”的声阖上对此,白童惜秀眉一皱:“你知不知道,你一连串的行为下来有多没礼貌?”
她记得樊修不是嚣张之人
樊修无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太太,你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就不要考虑其他人的事了吧?”
白童惜一指自己,满腹不解:“我?我自身难保?”
樊修一脸严肃:“没错,先生正在气头上。”
白童惜可笑道:“他有什么资格在气头上?他配吗”
樊修不急不愠地说道:“太太,先生就在楼下,有什么话你们当面谈,冲我发火显然无济于事。”
闻言,白童惜不可置信的问:“你、你说什么?孟沛远在哪里的楼下?”
樊修伸出一根手指,向下直直一指:“这里。”
“……”白童惜。
*
兰博基尼内。
宽敞的车厢内,坐着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车外,樊修倚在不远处的一株树干前,严正以待地等候孟沛远的指示。
……
眼神冷冷地扎在白童惜的脸上,奈何她的表情很寡淡。
他按捺不住的开口,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是上班时间吧?”
白童惜口吻淡淡的说:“是啊,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孟沛远嗓音一提,愠怒地转过那张始终侧对着他的小脸,续道:“既然是上班时间,那你不待在公司,出来乱跑什么?”
白童惜光明磊落的说:“我是为了公事。”
孟沛远咬牙:“你的公事,就是到你的副总家做客?如果不是我亲自来接你,你还不想回去了是吧?”
白童惜笑了笑,一字一顿的说:“是、又、如、何?”
孟沛远气得扑上去,将她的上半身压倒在后座,眉眼狠戾的说:“你再说一次”
白童惜面无表情的说:“我说,我喜欢待在汤叔叔这里,如果不是你让樊修上来找我,我很乐意在汤家吃一顿饭,陪他们聊聊天,再考虑什么时候回香域水岸。”
孟沛远阴测测的问:“你是不是忘了,香域水岸才是你的家”
白童惜这一刻的眼神荒凉得可怕:“我没忘,忘的那个人是你”
孟沛远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盯着他的眼睛,字字清晰地问:“你还要瞒我多久啊?你和陆思璇的事……”
孟沛远擒在白童惜双肩上的手一僵,他先是错愕,再是恍然:“你跟踪了我不止一次,对不对?”
白童惜失笑出声,在被她拆穿了与陆思璇的奸情后,他第一件事不是向她解释,而是质问她,是否跟踪了他?
见她笑得近乎凄厉,孟沛远的每根神经仿佛被牵动了般,跟着疼得厉害好半响……
她的笑声越来越低,转而换上哀叹的语调:“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等,等你什么时候跟我说实话,你掉在客厅毛毯里的金色嵌花钥匙,是你为陆思璇备下的礼物,我让你带我去的那家法国餐厅,是你送陆思璇礼物的地点……我无数次的暗示你,试探你,每一次都是在给你坦诚的机会,可你真的……让我好失望……”
明明心里那么伤,那么痛,可她却只能用“失望”这样匮乏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白童惜的内心深处,正在毫不留情地嘲笑着她的说法,都到这种局面了,她居然还舍不得说出“绝望”两个字……
一时间,车厢里只有可怕的沉默在回荡……
许久,孟沛远才问:“你是何时知道陆思璇这个人的?”
“很早……很早之前……”早到她有些记不清了。
孟沛远眼神一怔,她知道?她居然一直都知道
这么说,被蒙在鼓里的,反而是他了?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给她准备了房子的?”
对上他黑洞洞的双眸,她扯唇道:“我没有特意跟踪过你,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好笑吗,其实那晚我很早就捡到了你掉落的钥匙,我本来是想留下来私自研究,无奈你却那么急,你一急,我只能找个理由把它还给你,如果我一早知道那是你金屋藏娇用的钥匙,我一定扔了,有多远扔多远。”
眸光一黯,孟沛远喉咙干涩的问:“所以,你是从那个时候起,知道陆思璇回北城的?”
“不是那个时候……”白童惜回望向他的目光,又哀拗了三分。
孟沛远呼吸一沉:“那是何时?”
白童惜叹息:“在你去下沟村的那段时间,其实我就已经知道了。”
孟沛远气息整个乱掉,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整个掏了出来,又猛地塞了回去,还来不及缓解那份掏心的痛,在下一秒又感觉心塞得厉害。
他的音色中不乏困顿、迷茫之感:“既然你一早知道,为什么却一直沉默?”
“因为……”不敢说,怕说了,就跟他没有未来了。
但她突然发觉,即便她不说,她跟孟沛远……似乎也没有未来了……
红唇张张合合,白童惜最终无力地说了句:“我想你亲口告诉我。”
孟沛远眉心一揪,猛地移开与白童惜对视的眼,翻身而起。
一向讲究细节的他,这一刻也顾不上整理西装上的褶皱了。
他理了下思路,几近无情的说:“站在我的立场上,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陆思璇这个人的存在透露给你的,我不希望爸跟爷爷又抓住她的把柄,把她驱逐出北城。”
白童惜面色一白,颤抖着声线问道:“你觉得……我会去跟爸他们告状?”
“不管你会不会,我跟陆思璇都冒不起这个险。”孟沛远夹着眉宇说。
白童惜眸子一怔,语调冷得可怕:“如果我想说的话,一早就说了,你以为我会等到现在?”
孟沛远眼神深幽地望向她:“我承认,你的保密工作确实做得天衣无缝,就连身为当事人的我,都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第719章 你那么爱她
说来可笑,他居然也有这个时候
跟个滑稽的小丑般,自以为是的在她面前做戏,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
听着他似是不以为意乃至是隐含嘲讽的说法,白童惜心寒的用十指紧揪着身下的椅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半响,她问:“你那么爱她,有没有想过给她一个名分?”
孟沛远眉头颦得更紧,一把抽出那只从白童惜进车后,就一直藏在西装裤袋里的手,紧紧地攒住了她的胳膊,面目森寒的问:“你他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童惜泛起雾气的视线,划落到他裹着白色纱布的虎口处,一惊,他受伤了?
担心过后,她慌忙错开视线,极力冷静道:“如果,你那么爱她,那我们不如……”
“闭嘴”孟沛远的脸更黑了,他握在白童惜胳膊上的那只手,因为过分用力,渐渐渗出了血痕,染红了她的袖口……
白童惜觉得自己的手骨都快被他握碎了,她抖了抖眼睫,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难受的问:“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孟沛远对此的回答,就是俯身重重地堵住了她的红唇
闭上泪眸,白童惜出奇柔顺地配合着他的野蛮索取。
因为,她已经把这个吻当成了两人的分别之吻。
孟沛远一手紧攒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停的加深这个极度愤怒之下的惩罚之吻那个主动告白说喜欢他的女人,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等到他回答的女人,现在告诉他,她起了退怯之意白童惜唇瓣一痛,淡淡的血腥味紧跟着溢入她的唇舌之间,她难受的嘤咛一声:“唔不……不要”
她的低吟,稍微拉回了孟沛远的神志,他猛地抬起头,凌乱着额发,嘶哑着嗓音说:“白童惜,你给我听清楚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童惜眼底流露出一抹讥讽,她今天中午才在政府议事厅看到他跟陆思璇的绯闻照,要她如何相信他所说?
忍住开口说话时,被咬破的唇瓣带来的刺痛感,她说:“我看到的,听到的,不是你一句解释就否定得了的”
他为陆思璇做的还不够多吗?他甚至为了陆思璇差点在下沟村的雪山里丢了性命这般的重视,让她如何相信,他们之间不是旧情复燃了呢?
比起陆思璇与他从年少时就积攒下的那份情谊,白童惜自认,她穷极一生,都无法追赶这段时间上的差距……
既如此,那大家就没有必要继续痛苦下去了,她甘愿放手,成全他们的师生情深虽然,这样的决定,让她呼吸急促,大脑、耳朵都在嗡嗡作响,但摆在她婚姻尽头的,似乎就只有“穷途末路”四个字……
见她脸色白得跟鬼一样,孟沛远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但不知为何,他的双手在这一刻抖得厉害,他生怕这一抱,就把她给抱没了……
*
香域水岸。
透过后视镜,扫过后座上两张如木刻般毫无表情及情绪的脸孔,樊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