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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的有点冤枉林暖了,南南和桃桃其实是自己忘了和夏依依的约定的。
他们在听到白童惜来家里做客后,立刻进入极度兴奋的状态,被孟景珩夫妇一人一个抱上保姆车时,还回不过神来。
在两个孩童潜意识里,比起白童惜,夏依依还远远排不上号。
而这边无硝烟的战火还在继续:“林女士,再怎么说我也是郭夫人委托过来教授南南和桃桃的老师,我希望你能多尊重一下我,毕竟我们方向相同,都是为了孩子们!你这样有意隔开我跟孩子们的相处,导致我跟他们生分了,驾驭不了他们的功课,我怕是难以跟郭夫人交代。”
说的好听!
白童惜冷哼一声,她的脑袋瓜是笨了点,可却不难听出夏依依一字一顿都在拿郭月清向林暖施压。
再看看林暖,她的脸色已然微变。
见此,白童惜不难理解。
郭月清在林暖头上积威多年,就算林暖有心反抗,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去发酵。
不过,看着林暖被欺负,显然不是白童惜的风格,她站出来,笑眯眯的问夏依依:“夏老师,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一位姓‘陆’的老师?”
“陆?”虽然不认识白童惜,但碍于礼貌,夏依依还是说了:“我认识很多姓陆的老师,只是不知道小姐指的是哪一位?”
白童惜尤为认真的说:“哦,就是最骚、最爱勾引已婚男人的那位。”
“你!”夏依依却以为白童惜是在指桑骂槐,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白童惜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夏老师这么激动,看来是认识了?”
樊修在一旁清了清喉咙,小声的提醒白童惜:“太太,你上班快迟到了。”
“没关系,习惯了!”白童惜豪气万丈的说,有什么是比教训小三来得更为重要的!
一瞬间的失态后,夏依依面无表情的说:“这位小姐,我认识的所有姓‘陆’的老师不管男女,全都是洁身自好之人!你要找的那个人,想必我不认识!”
白童惜状似遗憾的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同为老师,夏老师认识我要找的那位陆老师的几率一定会高一些。”
不知所谓!
夏依依侧过脑袋,不想去接白童惜这个蛇精病的话茬。
奈何白童惜这个蛇精病不放过她:“夏老师是南南和桃桃的家庭教师,不知道平时都教授一些什么功课呢?”
夏依依不太情愿的回道:“我教他们礼仪廉耻居多,但同时也会辅导他们功课,谁让孟先生和林女士工作繁忙呢。”
提到“孟先生”的时候,夏依依的声音软成了一汪春水。
白童惜却秀眉紧攒,别忘了,她是另一位“孟先生”的老婆,乍一听夏依依娇滴滴的喊出这个称谓,她心里不膈应才怪!
掩下心中的微愠,白童惜一脸惊叹:“原来夏老师是教南南他们礼仪廉耻的呀?好厉害哦!”
“没错!”夏依依自豪的点了点头,要知道一名好的礼仪老师首先就要接受这一方面的培训,她能胜任这份工作,可见她的行为举止,化修养,早已远超常人!
见夏依依承认,白童惜随即想到什么,佯装郁闷的问:“可是,我怎么觉得南南他们最近心性野了很多?我还发现桃桃有早恋的趋势了呢,莫非这也是夏老师所教?”
夏依依美眸一瞪:“不可能!我从没教过桃桃早恋!”
白童惜咬了咬唇:“可问题是你来了之后,我们才发现的,就算和你没有直接关系,想必也有间接关系吧?”
“这怎么跟我有关系了!”夏依依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觉得白童惜是在故意找茬:“再者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诓我!”
白童惜笑了:“我们两个无怨无仇的,我干嘛诓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师?不信的话,你大可以亲口问一问桃桃,她最近是不是极其迷恋一个叫‘修’的男人。”
旁边的樊修在听到白童惜的话后,狠狠的抖了一下。
夏依依虽然不清楚白童惜是什么人,可见她气质不凡,身边郝然还有个随从伺候,想必不是普通人,故而起了大事化小的心思:“就算桃桃早恋,但这事我也是头一次听说……”
这句话,委实道出了夏依依的无奈,一般的家长听到后,想必会给她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可白童惜却字字带刺的说:“你身为她的家庭老师,还主教礼义廉耻,现在却告诉我你对桃桃早恋一事是第一次听说,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心不在两个孩子身上!”
夏依依心虚了下,是!她的心思确实是从一开始就放在了孟景珩身上,拉拢两个孩子只是顺便,这人一心虚,说出的话自然缺少底气:“桃桃从未……从未在我面前表露过早恋之态,不过我身为她的老师,没有及时发现这个问题,的确是我的过失,今晚她回来,我会好好开导她的。”
“不用了!”白童惜却是冷了脸:“南南和桃桃何等身份,岂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差错?我觉得,你还是主动辞职为好,否则我一旦跟妈说,桃桃在你眼皮底下发生早恋,怕是你吃不了兜着走!”
夏依依瞳孔一缩:“你究竟是谁!”
这个女人竟然喊郭月清做“妈”?难道她是孟天真?
不可能呀,郭月清曾经拿出全家福给她介绍过,孟天真分明不长这样!
再说对方容貌出众,只要是看过照片的话,她必定过目不忘!
第785章 他亲自到访
“我姓白,是孟沛远的妻子。”说出自己的身份时,白童惜一双眼睛带电,夏依依觉得自己是被俯视的那一方。
但很快的,这种处于下风的感觉便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屑的轻嘲:“我当是谁呢。”
白童惜身为孟家的二儿媳,却极度不受郭月清的宠,不仅如此,孟家二少自结婚以来,这桃花呀,就一朵接着一朵的开,至于为什么?啧,还用说吗?白童惜不得宠呗!
听夏依依用那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和白童惜说话,樊修的眼神一下子骇人得厉害,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若是先生在场,非把她的脑袋拧下来不可!
白童惜哪里听不出夏依依话里的意思,看来“孟沛远妻子”这个身份压不住她。
想了想,白童惜找了一个更为名正言顺的:“除此之外,我还是南南和桃桃的亲阿姨,有权决定你的去留!”
自从知道这是孟家最不得宠的人后,夏依依那股自命不凡的劲顿时又涌上心头:“白女士,不知你有什么权利辞退我?我可是郭夫人请来的,要辞退也是郭夫人亲口辞退我!”
樊修利眼一眯,除了先生外,所有在白童惜面前猖狂的都该死:“放肆!居然敢这样对两位少夫人说话!我看你这份工作是真的别想要了!”
白童惜和林暖的眼睛兀地瞪大,尤其是白童惜,平日看樊修不温不火的,今天居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着实罕见!
夏依依更是被樊修这头忠犬吓个半死。
林暖怔楞了下后,目露欣赏:“原来……樊管家的性子也随二弟。”
白童惜附和道:“大嫂,我看是小三人人喊打,樊修也不例外。”
林暖感激的看了白童惜一眼:“童惜,谢谢你出面替我教训她。”
白童惜虽然不说,但林暖不是不明白,她现在还不敢与郭月清正面对抗,但白童惜却敢。
只因在郭月清的心中,白童惜早就是叛逆、不逊的代表了,白童惜也不在乎多得罪郭月清一次。
“破罐子破摔”一词,在白童惜身上可谓体现得淋漓尽致!
给了林暖一个沁人心脾的微笑,白童惜说:“交给我吧。”
音落,白童惜再度向夏依依看去:“夏老师,你不用拿妈来压我,就算她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非辞退你不可!”
夏依依冷笑:“你们以三敌一,不觉得欺人太甚了吗?”
红唇一张,白童惜还未说话,只听门口传来几声急促的门铃响。
大哥回来了?
颦了颦眉,白童惜偏头对樊修说:“你去开门。”
樊修恭敬道:“是的,太太。”
抬步,就在樊修越过夏依依之际,竟十分“不小心”的用宽阔结实的肩膀撞了对方一下。
夏依依的身材与樊修相比本就瘦小,被撞后竟直直往身后的鞋架上倒去,场中三人,全都冷眼旁观,无一人伸手去扶。
“咣”的一声,鞋架上的鞋子全被夏依依撞了下来,若不是身后有堵墙,估计她得更加狼狈。
扶着墙面勉强站稳的夏依依,气得脸都白了。
这个时候她早已忘了“礼仪”二字怎么写,对着樊修的背影张嘴就骂:“你是不是男人啊?居然对我一个女人出手!”
樊修不屑的回眸,看着她:“我有出手吗?”
夏依依一愣,白童惜和林暖则不同程度的笑出声,只听白童惜说:“夏老师,我的这位管家只是和你擦肩而过罢了,什么时候出手了?他的手可是一直贴着裤线没举起来过呢!”
林暖轻轻的“嗯”了声,证明白童惜所言非虚。
无赖!一群无赖!
夏依依恨得快把一口银牙咬碎,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郭月清面前告白童惜一状,以雪今日之耻!
但就在夏依依准备愤然离去之时,一个和孟景珩不相上下的俊美男子……不……确切来讲,是个比孟景珩还要冷傲三分,但又风流三分的男子,信步闲庭的闯入了她的视线。
夏依依看得都呆住了。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男子逆光而来的脸孔,伟岸的身材和令人折服的气场……
等等!这个男人好眼熟!他是孟沛远!?
北城你就是不认识谁,都不可能不认识孟沛远!
更别说夏依依还有幸在郭月清的全家福中看过孟沛远的样貌。
只是,照片中的“孟沛远”哪及真人的十分之一风华?夏依依有些口干舌燥的抿了抿唇瓣。
“先生,你怎么来了?”开门的是樊修,在见到孟沛远的那一刻,他心里就跟打翻的水桶一样,七上八下!
孟沛远斜了他一眼,一夜未睡的凤目布满了细细的血丝,看得樊修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