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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另一边,孟沛远载着白童惜现身夜市,长长的一条街都是吃的喝的,每个摊位都挂着一盏灯笼,笼面上刻着各式标语,还有将食物画成卡通形象的,让客人仅仅是看着就很有食欲。
半个小时后——
白童惜左手提着酸辣粉,右手抱着一袋板栗,有些震惊的叫住正在买鸭脖子的孟沛远:“你吃这么多?”
孟沛远头也不回的说:“谁说是我自己吃的。”
听意思,是特地给她买的喽?那她可就敞开来吃了,白童惜暗搓搓的想。
在附近找了张方桌坐下,白童惜开始动手剥炒熟了的板栗,正想吞下时,却被赶来的孟沛远劈手抢过,有些坏痞的丢进他自己口中。
白童惜心中自是愤愤,但出门在外,说了会给他面子,她就一定会给他面子。
边想着,白童惜又从纸袋里摸出一颗,十根芊芊玉指玩弄着那颗圆乎乎的板栗,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孟沛远看着看着,忽然有些羡慕起那些板栗,他也想被孟太太这么握在手心里把玩,滋味一定很销魂。
白童惜掀掀眼皮,只见孟沛远的视线一直定在板栗上,很渴望的样子,便顺手把剥好的那颗递过去。
孟沛远十分自然的探过身,用嘴巴含住板栗。
白童惜的脸“噌”的红了起来,孟沛远居然连她的手指都不放过,舌尖像鱼一样勾弄过她的指腹,留下一阵酥酥的麻。
“好吃。”孟沛远好看的眉形微微笑开,像是在说板栗,又像是在指白童惜的手指。
就在这时,一声惊讶破坏了这难得的粉红气氛:“白姐!孟总?”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转过头,从左到右,分别是晓洁和她的男朋友。
见状,白童惜都快哭了,老天为什么要安排她在这个时候遇到他们。
晓洁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确定了坐在白童惜身前的男人是孟沛远后,倍感诡异的问:“白姐,卓总呢?”
白童惜下意识的朝孟沛远看去,只见罪魁祸首镇定自若的吃着宵夜,完全没有一点要解救她的意思。
白童惜只能自救:“卓总……他,他肚子不舒服,提前离场了。”
晓洁点点头,之后小眼神飘到孟沛远身上:“那孟总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童惜尴尬的解释:“我们是……巧遇。”
“巧遇?”晓洁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哪有这么巧的事。”
“就是这么巧。”突然,总裁大人发话了:“附近的方桌都被人坐光了,我才过来和白主管同桌的,我说的对吧,白主管?”
白童惜忙不迭的“嗯嗯”两声。
左右一瞅,还真如孟沛远所说的这个情况,缺根筋的晓洁也没多想,挥挥手后,继续和男朋友逛摊位去了。
白童惜赶紧回头吃了口酸辣粉压压惊。
孟沛远斜睨着她,冷冷发话:“跟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不情愿?”
白童惜咬唇,心里委屈,她这么躲躲藏藏的都是因为谁,如果不是孟沛远本能的抗拒这段婚姻,如果不是他心中装着那么一名老师,如果不是他们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举办,她几乎都要以为,她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了。
呵,心不在她身上的男人,又何必拿出来展示呢,徒增笑话罢了。
*
填饱肚子的两人回到香域水岸,白童惜正想推门下车,车门忽然被孟沛远上了锁。
白童惜迷惑的看向他:“孟先生?”
孟沛远徐徐向她凑近,用双臂将她桎梏在胸膛与皮座之间,低头,口吻玩味:“孟太太,告诉我,你是怎么诱惑卓易,让他心甘情愿把‘三年之约’作废的?”
白童惜秀眉颦起,孟沛远是怎么知道她求卓易作废“三年之约”的?
“你私下里,到底对卓易做了什么?”
她止不住的怀疑,卓易莫名其妙消失在影院不说,座位又被孟沛远取代,最关键的是,他还说卓易回不来了,不会是……
见白童惜神色惶惶,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孟沛远贴近她微颤的红唇,冷然的问:“你在担心他?”
“我是在担心你会做蠢事!”白童惜激动的说:“要是卓易出了什么意外,警察把你抓去严刑拷打,我可不会同情你!”
原来她是为了他才着急上火的。
孟沛远周身的低气压平缓了些,他亲了下白童惜的嘴角,说:“这次,你偷偷和他看电影被我发现的早,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别再跟卓易纠缠不清,否则,我先杀了他,再把你先奸后杀,听清楚了吗?”
白童惜听的心惊肉跳,孟沛远还在等待她的回答,她只能乖乖的“嗯……”了声。
她本来就跟卓易没什么,奈何孟沛远疑心病太重。
“乖。”孟沛远再度亲吻了下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唇角,声音透着淡淡的迷恋:“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唇膏?”香香的,还甜甜的。
白童惜不经思考的说:“米尔的。”
这管唇膏是负责销售米尔化妆品的营业员小周孝敬她的,除此之外,还有卖四件套赚到的一万块,其中两千块已经进了小周的口袋。
唇膏的颜色是白童惜惯用的红莓晶,她看着喜欢,就用了。
孟沛远在听见“米尔”两个字后,凤眸变得阴鸷起来,他用大拇指不太温柔的擦拭起她唇上的胭脂:“以后不许用他家的东西!”
第106章 把于医生也请来
白童惜吃痛的“嘶”了声,埋怨道:“你轻点!”
“好,我轻点。”孟沛远向来是行动派,听到她求饶,他干脆探出柔软的舌尖,一点点将白童惜上了妆的红唇舔回起初的颜色。
直到车座内的温度攀升到白童惜有点呼吸不过来,她猛地偏过头,躲开孟沛远不知餍足的舔舐。
自己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不过是被他稍加温柔点对待,她的心就快得跟要蹦出来似的。
感觉出白童惜的羞怯,孟沛远更是恶作剧般的将俊脸埋进她的粉颈,蹭了蹭。
过分亲昵的触碰,叫白童惜忍不住瑟缩了下。
孟沛远哑声索求:“孟太太,我要……”
白童惜瞠圆了眼,有些不敢相信她听到的:“回家再给你好不好?”
“不……”孟沛远任性的命令:“就现在。”
就在这时,车窗外忽然传来“咚咚”两声,惊得白童惜赶紧推开孟沛远。
孟沛远理了下有些凌乱的额发,摇下车窗去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打扰他们。
车外,物业管理员在撞见白童惜绯红的脸蛋和孟沛远欲求不满的眼神后,尴尬的说:“先生,这里是小区公共车道,不能随意停车的。”
“我知道!”孟沛远没好气的踩下油门,喷了物业管理员一身尾气。
“……”白童惜对锱铢必较的孟先生无语了。
*
一座高档别墅内。
天朦朦亮的时候,卓雨揉着睡眼下楼找水喝,忽然在玄关处发现她大哥的身影,她的眼神一变,立刻冲了过去:“大哥,你昨晚不会一直跟那个姓白的女人在一起吧?”
被困在厕所一夜,凌晨才得以松绑的卓易,无精打采的看了妹妹一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卓雨急道:“昨晚司机回来后都跟我汇报了,你这两天又是送花又是约会看电影的,对象通通都是一个人!哥,你平时跟谁在一起我都可以不管,就只有那只狐狸精不行!”
卓易之前积攒了一肚子的郁气,被卓雨这么一闹,不禁有些恼火:“小雨,我就是消遣一下她!不会认真的。”
卓雨的怒容一顿:“真的只是消遣?”
卓易没好气:“废话!你看我什么时候陷进去过?”
卓雨点点头:“玩玩可以,但凭她想当我的大嫂,我可坚决不会同意。”
翌日,泰安集团。
孟沛远刚开完会议回到办公室,还来不及坐下,便接到郭月清的来电,让他带她去急救中心清洗伤口,换纱布。
孟沛远认为这有些大材小用了,委婉道:“妈,我现在在上班,不如让司机送你过去吧?”
郭月清忙说:“司机哪有你懂的多,你办事,妈才能放心,沛远,换下纱布而已,耽误不了你太多功夫的。”
孟沛远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那我现在过去接你。”
郭月清高高兴兴的“哎!”了一声,收了电话。
孟沛远来到地下停车场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发了条短信给白童惜:速来。
十几分钟后,白童惜敲了敲他的车窗,疑惑的问:“孟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们极少一起出行,所以在接到孟沛远的短信时,白童惜感到一丝惊讶。
孟沛远说:“上来再说。”
“好的。”正好附近没人,她上了他的私家车也没人发现。
等白童惜系好安全带后,孟沛远才说:“随我回孟家看看妈的情况。”
白童惜垂下眼睑,有些紧张:“应该的。”
孟沛远转头看她:“你抖什么?”
白童惜泄气的说:“我怕妈还是不原谅我。”
孟沛远没好气的说:“现在知道怕了?当时呛得她无话可说的时候不是很勇敢?”
白童惜委屈的保证:“我以后会让着妈的。”
孟家。
门口,在目睹白童惜从孟沛远的车上下来后,郭月清慈爱的眼神立刻就变了,在她心中,白童惜哪儿还是媳妇,仇人还差不多!
郭月清冷峭的白了她一眼:“沛远,你带她回来做什么?”
孟沛远好笑的说:“妈,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带她回来,还能带谁?”
郭月清嘴唇嗫嚅了两下,像是有气忍着没撒,最后冷冷的对白童惜说:“进来吧!”
白童惜觉得自己就跟在刀刃上跳舞一样,稍不留神,就会跌入万劫不复,她上前两步,关切道:“妈,我扶您。”
郭月清故意把手转递给孟沛远,握住后,亲密的和他说着话,任由白童惜的手僵在半空。
“沛远,一个星期后就是中秋了,那天是南南桃桃五岁的生日,咱们家就在君临酒店办一个生日宴,这段时间,你负责通知一下北城有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