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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如果将这份视频发送给郭月清,白童惜该作何解释?
白童惜和郭月清不择手段的想将她逼离孟沛远身边,她为什么就不能加以反击呢?
最终,冲动战胜了理智,诗蓝匆匆走出公司,在附近的营业厅买了张新的电话卡,用陌生的手机号把那条“白童惜,做我女朋友吧!”的标语发送给郭月清。
做完这件事后,诗蓝忐忑又兴奋的将电话卡拆下来,丢进公司外的垃圾桶,接着,埋头回到公司。
销售部。
平息了视频风波后,白童惜紧提的心总算尘埃落地。
倒是没人把她跟孟沛远联想在一块儿,一方面是孟沛远这次师出有名,再来,他俩平时在公司接触甚少。
因此,员工们纷纷认为他们的孟总解决的是一件公事,而非私事。
白童惜来到靠窗的角落,偷偷发短信向孟沛远道谢。
没两秒,手机响了起来,白童惜刚垂下的手立刻又举了起来,却发现不是孟沛远回的她信息,而是莫雨扬打过来的电话。
接起,就听见莫雨扬问她:“童惜,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白童惜淡淡道:“孟沛远不会帮这个忙,你放弃吧。”
莫雨扬的嗓音微微一紧:“为什么?”
“莫雨扬,那块地皮存在诸多隐患,你当时为什么没跟我说实话!”
莫雨扬不在意的笑了声:“童惜,那些小瑕疵对你这个外行人来讲是问题,但落在我手中,却可以迎刃而解,这个工程对建辉地产很重要,我势在必行!”
白童惜的声音彻底冷了下去:“那你就去走你的独木桥吧!挂了——”
“等等!”莫雨扬及时喝住白童惜,森寒的问:“你该不会以为没了你,没了孟沛远,我这事就成不了了吧?”
感受到莫雨扬真面目下的自负,白童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莫雨扬,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吃不到糖就放狠话,威胁人,不嫌难看吗?”
“……”半响,手机那头才传来莫雨扬气急败坏的声音:“白童惜,你等着瞧好了!”
*
一天匆匆过去,白童惜骑着小绵羊回到香域水岸,刚用钥匙打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一耳光给打懵了!
啪!
清脆,响亮,带着一种不打不快的狠意!
白童惜不可置信的偏过脸,看向动手打她的那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到郭月清了,对方居然直接追到了家里来。
她硬是忍下气愤后,问了句:“妈,你打我做什么?”
郭月清揉了揉手腕,似乎还嫌不够解气似的,指着白童惜的鼻尖骂:“白童惜,你就是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外到处勾引野男人的吧!”
白童惜颦了颦眉:“妈,你说……什么?”
“装!继续装啊!”郭月清将手机里的视频播放给白童惜看,火冒三丈的说:“我看你还有何话说!”
白童惜的杏眸不由的眯了眯,孟沛远不是喝令公司里的人将视频删除了吗,为什么视频会好死不死的传到郭月清手中?
“妈,这视频你是从哪里得来?”
“你管它是从哪里来的!我现在只想知道,这几十辆车里坐着的,哪个是你的奸夫?你跟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又进展到哪一步了!”
见附近有人看过来,白童惜不愿让他们看笑话,便对郭月清小声道:“妈,我们进去说好么?”
郭月清挺起胸脯,横眉冷对:“我要是不让你进去,你是不是又要对我动手动脚?正好,这里的街坊四邻都是我的目击证人。”
后一步开车回家的孟沛远,将车停在了门口,他那双冷凝的黑眸,落在了白童惜那颗抬不起来的小脑袋上。
又被训了!
孟沛远抿了抿唇,打开车门,朝她们缓步踱去:“妈,我回来了。”
白童惜被身后忽然扬起的声音惊得回眸,孟沛远唇边那抹从容的笑让她莫名安心,她用眼神偷偷向他发射了一个信号:帮帮我。
至于他有没有接收到,她无法肯定。
她只知道他在扫过她的脸后,俊眉微微一拧,像是很不愉快的样子。
第114章 对她的维护
不由得,白童惜变得紧张起来,孟沛远不会又要不分青红皂白,先训她一顿给郭月清出气再说吧?
郭月清见到儿子,就跟看见帮手一样,忙数落起白童惜的不是来:“沛远,你快看看!她居然在公司搞出这种丑事!”
孟沛远将郭月清递过来的手机稍一推开,眸底不见一点惊奇:“妈,这事是在我公司发生的,我一早就知道了。”
郭月清一听,更为得意:“既然是你亲眼所见,那就证明确有此事,你可不能纵容她在外头招三捻四!”
要不是情形不允许,白童惜真想仰头大笑三声,要论招三捻四的实力,谁比的上孟二少呀?
孟沛远并不似郭月清想象中的那样又急又怒,反而内疚的开口:“妈,这件事,错在我。”
郭月清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沛远,你糊涂了吧?”
孟沛远摇了摇头:“如果我没有和朋友打赌的话,他也不会因为赌约,特意录这种丢脸的搞笑视频,还传到你手里,让你心生误会。”
郭月清转不过弯的问:“沛远,妈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是这样的妈……”孟沛远开始忽悠,大致就是将卓易对白童惜的求爱,渲染成是朋友之间的一场恶作剧,唬的郭月清一愣一愣的。
“不对呀,哪有人拿朋友妻来做赌约的?”郭月清将信将疑。
孟沛远佯装尴尬的看了白童惜一眼,把郭月清拉到一旁,低声说:“我和白童惜是隐婚,多的是人不知道她是我老婆。”
见孟沛远说的煞有介事,郭月清的疑虑不禁又打消两分。
她不悦道:“就算你不爱她,也不能任由朋友这样开她的玩笑,她终归是我孟家名义上的媳妇,将来身份泄露,丢的还不是我们的脸?”
孟沛远颔首:“妈说的是。”
郭月清这才舒心的一笑,她要的正是这种掌握着绝对话语权的快感:“好了,这回算我多管闲事,我先回去了。”
“妈,我送你回去。”孟沛远说。
郭月清笑着点头,和白童惜擦肩而过。
白童惜动了动还有点火辣辣的腮帮子,特空洞的对着郭月清的背影说了声:“妈,一路小心,有空常来。”
大概是因为开始时的那一巴掌,郭月清的态度难得软和了点,但也只是流于表面,她侧眸回了声:“知道了。”
*
回孟家的途中,郭月清询问两个小家伙的生日请帖发的怎么样了,孟沛远笑道:“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郭月清有些惆怅的说:“你要什么时候能给妈添个孙子抱抱,妈才能真正的放心。”
孟沛远敷衍道:“妈,我还年轻,不急。”
郭月清抱怨:“不急不急……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孟沛远默默加快了开车的速度,希望能尽快摆脱郭月清的唠叨。
孟家。
车停下,孟沛远状似无意的问:“妈,这段视频是谁发给你的?”
郭月清不太在意的说:“我也不知道,是个不相干的手机号码。”
孟沛远若有所思。
郭月清依依不舍的对孟沛远说:“时间不早了,留下来和妈一块吃晚饭吧。”
孟沛远却想到白童惜孤身一人在家,有些不放心的说:“妈,下回我带白童惜过来,一起陪你吃饭。”
郭月清生硬的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走吧走吧,妈不留你了!”
等孟沛远真正离开的时候,郭月清又生出了几分后悔。
最近,孟知先愈发迷恋起下棋来,常常白天一走,晚上才回来,几个小辈又各有各的事业,她就跟个孤寡老人一样,守着这座空荡荡的宅子。
香域水岸。
白童惜仰躺在沙发上,用冰块敷着脸,她只希望能够快点消肿,明天还要上班见人呢。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孟太太,我回来了。”
白童惜赶紧从沙发上爬起身,手足无措的把冰块藏在身后,装作刚洗完脸的样子:“你吃过饭了没有?”
望着正在玄关换拖鞋的孟沛远,白童惜心想郭月清居然舍得放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
“还没。”朝白童惜走近的孟沛远,眸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面颊上。
察觉到他的眉心所注,白童惜赶紧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挡住自己难看的一面:“呃,我去做饭!”
孟沛远却上前一步,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压坐回沙发上:“别急!”
白童惜扭开脸,不让他看见肿起来的那一边:“你要干什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贴在脸上的发丝,上面印着几道鲜明的指痕,孟沛远肯定的说:“妈打你了。”
白童惜自嘲道:“是啊,那又如何,谁让我欠她的呢?”
相比起这一巴掌,郭月清脑门上开的窟窿可比她严重多了。
心,莫名其妙的一疼,孟沛远沉声问:“你身后藏着什么?”
白童惜紧了紧手里融化了一半的冰袋。
他摊开手,命令:“拿出来。”
在孟沛远逼人的气势下,白童惜乖乖的把冰袋交到他手中。
孟沛远一手挑高白童惜的下巴,一手用冰袋在她受伤的颊边按摩:“我已经尽力阻止过此事的发生了,奈何妈的耳目太过灵通。”
比男人小一号的手,忽然攥住了孟沛远运作的手腕,白童惜定定的看着他:“你认为是谁?”
孟沛远说出心中的人选:“可能是诗蓝……但也可能不是。”
这个答案,同样存在于白童惜的脑海:“你想怎么做?”
孟沛远的嗓音变得沉厚冰冷起来:“敢算计我的人,我自然不会让她好过。”
*
待冰块完全消融后,孟沛远拿开冰袋,接着俯下身子,在白童惜诱人的唇肉上咬了一口。
白童惜“哎呀!”的低呼,捂住被咬疼的嘴唇,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收点利息。”他坏心眼的逗她:“刚才那一下,算是我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