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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宫洺兴致勃勃的对白童惜说:“手伸出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闻言,白童惜轻抚过镯子的眼神,变得有些迟疑。
见她犹豫,宫洺轻笑一声,打趣道:“你是不是因为它坏了,所以看不上了?”
白童惜皱皱眉:“不是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在它坏了的时候,反而答应收下它了。”
“那是什么?怕疼吗?”
宫洺心想也是,女人戴手镯的时候一般都要先在手上涂护手霜,以达到润滑的效果,如果强行戴上的话,他家肤白肌嫩的小白怕是承受不了。
“不是的。”白童惜直言道:“宫洺,我已经嫁人了,你要我戴上其他男人送的首饰,我觉得不太合适。”
愣了愣,宫洺语气幽幽的问:“我看,你是怕引起我跟你老公之间的矛盾吧?”
“我……”宫洺一语中的,白童惜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
原以为宫洺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没想到他却理解的说:“我知道你老公性子小气,要是冷不丁撞见你手上戴着个镯子,必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以他的眼力,就算你要瞒他这只是寻常之物,他也不会相信。
再说我这人的心眼比他也大不到哪里去,就算是到了孟沛远面前,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大大方方的说出这是‘宫洺送的’。
但这话如果一出口,你怕是难逃厄运,这样吧小白,你只要答应我,把这镯子贴身收好,不管你走到哪里,就把它带到哪里,这样我也好安心,可以吗?”
白童惜感觉自己想说但却不能说的,都已经被宫洺说完了。
她深吸了口气,轻声道:“宫洺,你真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谢谢你!”
宫洺闻言,眼神一黯。
白童惜时时刻刻都在强调“朋友”这个词,无非是在提醒他,除了朋友之外,不要对她夹杂有别的幻想。
*
两人吃饱喝足,又聊了许久后,宫洺提出要去白童惜公司里逛一逛的想法。
白童惜点头说好。
此前,她已经把镯子收起来放进了盒子里,又把盒子装进了每天出入都会随身携带的皮包内。
之后,她以东道主的身份,强行把单给买了,转而对宫洺说:“我们走吧。”
“嗯。”宫洺眉宇含笑的注视着她,那眼神,暖得可以融化一切。
路上,走在前头的白童惜,忽然想起什么的回头问:“对了,你昨晚回来得那么晚,有事先打电话告诉芊姨吗?我记得芊姨每天晚上都是很早就休息了。”
听白童惜这么了解和关心自己的母亲,宫洺高兴的一勾唇:“我当时跟你想到一块去了,怕回去得太晚,影响了我妈休息,干脆一下飞机后,就选择就近的一间酒店住下,我等一下打算直接回家,给她一个惊喜。”
白童惜对他绽放一抹笑意:“行呀!芊姨不知道在电话里跟我提了你多少次,看到你回来,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宫洺紧盯着她的笑颜,忍不住道:“……如果能带你回家,我想我妈妈会更高兴。”
“……”白童惜笑容一僵。
宫洺自知失言的说:“咳!我是说,如果卓雨这次能陪我回来见妈的话,我妈一定会很高兴的,但她没来,所以我才想着随便拉你过去凑合的!”
白童惜听到后面,嘴角一抽,但叫她感到奇怪的是:“对呀,卓雨为什么没有陪你一起回来呢?”
这话,她早就想问了。
奈何刚才在电话里,宫洺一听到她提起卓雨,立马就不吭声了。
现在好不容易等他自己提起,她能不把握机会吗?
宫洺眼色一沉,嘴上却好似漫不经心:“卓雨在英国有朋友陪着玩,不稀罕和我回来。”
“不会吧?”白童惜想了想:“北城可是她的家呀!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在这,她能不想他们吗?”
宫洺略一眯眼,语气突然冷了下去:“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每天都在动些什么歪脑筋?”
白童惜狐疑的问:“你怎么啦?突然这么严肃?”
“没什么。”宫洺粉饰太平的说:“天气好热,快带我到你公司吹空调吧!”
“噢,好的!”
当白童惜转过身去带路的时候,宫洺望着她背影的眼神显得极其复杂。
他总不能说,他一早就知道卓雨推她下楼一事,他只是为了报复卓雨才跟对方在一起的,所以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关心卓雨的死活。
他同样没说的是,卓雨之所以待在英国,是因为她的手正在医院接受封闭式治疗,他是趁着她无法多加纠缠之际,匆忙赶回北城的。
*
黑色商务车内,亲眼看着白童惜和宫洺从阿米朵咖啡馆走出来,又一同消失进通往建辉地产的入门口,孟沛远脸上的表情是形容不出来的幽寂。
秘书巴巴的注视着他,手里还捧着盒海鲜饭,这是她所能买到的最好的便当了。
“孟总,您看白主管他们已经离开咖啡馆了,您是不是该吃午饭了?”
第1002章 提前下班来接她
孟沛远不关心中午吃什么,他关心的只有下面这个问题:“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
秘书下意识的瞟了眼腕表,在心中计算出个大概后,为了大局着想,还是尽量往少了说:“还不到一个小时!”
孟沛远阴晴不定的冷哼一声:“是一个小时又三十九分!”
秘书被哼得脖子一寒,既然孟总自己心里有数,为什么还要来问她?
测试忠诚度什么的,最讨厌了!
就在秘书委屈得咬袖子的时候,孟沛远又哼一声:“话说回来,他们交流得可真够久的!”
秘书小小声的辩解道:“那是因为白主管,宮总监他们太久没见了,旧友相逢,一时情不自禁……哦不,是不知不觉的聊得久了点,很正常啊……”
孟沛远斜睨了她一眼,审视着发问:“说说,你都收了那姓宮的什么好处,你要这么为他说话?”
秘书缩了缩脖子:“没没没……”也就是当时孟沛远和白童惜隐婚的时候,整个泰安集团都以为白童惜和宫洺是一对而已。
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认知带来的下意识好感,以至于她没办法违心的去骂宫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仅如此,经过一番比对过后,秘书不难发现,痴心绝对的宮总监,更适合给白主管的丈夫。
只是这话,就是借给她一百个狗胆,她也不敢当着孟总的面去说。
下一秒,秘书听到孟沛远发话了:“走吧。”
“是是是!”秘书应完,轻拍了下前面司机的椅背,并下达指令:“回公司!”
“下午五点半,我会提前下班,所以五点打后,不要再给我预约什么人或事。”孟沛远紧跟着吩咐。
“咦?”秘书稍稍困惑了下。
孟沛远却没有给她答案。
只见他说完后,便闭上了那双摄人心魄的凤目,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了起来。
秘书当即闭嘴,转而对着海鲜饭露出垂涎三尺的嘴脸,但无奈的是,顶头上司都还没吃呢,她再饿,也只能忍着了。
*
时间,眨眼就到了下午六点。
白童惜放下笔,倚在椅背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安心在一旁冲她笑笑:“白董,到点下班啦!”
白童惜看了安心一眼,温柔的说:“嗯,你先回去吧,整理的事,我来就行。”
安心忙说:“别呀白董,我本来就是来你这儿打下手的,如果你还这不让我做,那不让我做,那我不就跟米虫一样了吗?”
白童惜冲她眨眨眼,故作遗憾的说:“真是拿你没办法,本来还想着让你早点下班,多点时间去认识男孩子的。”
“白董!”安心没想到白童惜又拿这事打趣她,不禁跺了跺脚,道:“白董你再这样,我就……我就……”
“就怎么呢?”白童惜饶有兴趣的问。
“我就不帮你收拾办公室了!”
安心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以用来威胁白童惜的。
闻言,白童惜“噗嗤”一声,趴在办公桌上笑得喘不上气。
安心不由的更急了,她甚至忘了自己和白童惜身份上的差距,抖着嗓音道:“你要是再笑话我,我就把你最宝贝的毛尖拿回去全泡了洗澡!”
“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白童惜可不敢再笑了。
安心一时冲动过后,当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跟谁叫嚣,忙收敛了声势,嗫嚅道:“白董,我,我……”
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听白童惜落落大方道:“是我开的玩笑过分了,我跟你道歉,你就原谅我吧。”
安心赶紧摇头摇头再摇头:“不是的!白董你很好,是我小气,经不起别人开的玩笑。”
“不不不,主要是我的问题!”
“没没没,我的问题比较严重才对!”
……
两人争相道歉的场面未免有些滑稽可笑,也不知道是谁率先笑出了声,两个女人很快笑成了一团。
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认识对方。
白童惜发现了安心除了小迷糊之外,在感情方面有她纤细敏感的一面,以后她会在这方面多加注意。
反观安心,她更多的是对白童惜产生了一种除了上下级以外,多加的好感。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威胁顶头上司的勇气,更令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顶头上司会有和她道歉的一天。
*
有了昨天的教训,白童惜今天没有叫滴滴打车,她选择直接拦住经过她身边的出租车,准备前往温麒家取车。
当她前脚刚踏进出租车车门时,一辆兰博基尼从路口的方向拐了过来。
对此毫不知情的白童惜,径自偏过头的对司机说:“麻烦去这个地址……”
*
都心别墅。
白童惜自从见识过乔司宴那一栋挨着一栋的别墅群后,现在是对任何的房屋建筑都免疫了。
所以,即便温麒住的地方在北城算是少有的华丽,也激不起她眼中太多的涟漪。
把车钱付了后,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