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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送到她家里,和她们母女培养出感情再说。”白童惜倒是考虑周到。
孟沛远听完后,淡淡道:“我去。”
白童惜一头雾水的问:“什么你去?”
孟沛远完整道:“明天我替你把小满送去她家。”
白童惜险些噎着:“呃,为什么呀?你不是跟她……那什么吗?”
孟沛远一本正经的说:“正因为我跟她那什么,所以才更要解开心结不是吗?不然你夹在中间,岂不是两头为难?”
白童惜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但没有,他的表情真的不能再真了。
她惊喜交加的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孟沛远朝她伸出一只手:“你可以掐我一下,看我疼不疼。”
白童惜摇了摇头:“做梦的人是我,掐你有什么用,应该是掐我自己吧。”
说着,抬手就要往自己的脸上掐去。
孟沛远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从他掌心里传来的温度,让白童惜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她不由心花怒放的说:“孟先生!你是个大大大好人!!”
“嗯。”孟沛远不要脸的答应了声。
*
翌日,星期天。
厨房内,白童惜正在给一条长得虎头虎脑,但四肢短小的斗牛犬喂早餐,期间,不忘嘱咐道:“小满,到了新家以后一定要乖乖的哦,不能乱咬东西,尤其是家里的小北鼻,她是你的保护对象,明白吗?”
“汪汪!”小满像是听懂了女主人的指示般,屁股后面的小尾巴摇得可欢了。
白童惜忍不住抱起他的前肢,低头亲了亲它的大脑袋,夸奖了一句:“真乖!”
见主人漂亮的小脸就在眼前晃悠,小满兴奋的吐出舌头,热情的给她洗脸。
“哈哈哈……别闹!好痒哦!”白童惜忍不住发出一串铃铛似的笑。
这条色狗!比他还会见缝插针!!
被白童惜的笑声吸引过来的孟沛远,在撞见这幅场景之后,险些把肺给气炸了!
自从昨天下午把小满接回家后,惜儿就彻底的抛弃了他,时时刻刻和小满腻在一起!
看电视的时候要搂在怀里,吃晚饭的时候要放在膝盖上,更可气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抱着小满一起睡!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为此,他深深抗议过,但却遭到了惜儿的强烈镇压,还说什么明天小满就要被送走了,让她们抱着睡一晚怎么了?小气!
为了一条狗,她居然说他小气?
孟沛远气得险些整晚失眠,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他赶紧起床拾掇自己,争取能快点把这条色狗送走,可他还是晚了一步,这条色狗,居然舔到惜儿脸上去了!
更气人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发现他的靠近,径自玩得开心。
五指一伸,孟沛远精准的扣住小满脖子上套着的项圈,将它从白童惜手里提了出来。
小满猛地失去了女主人温暖柔软的怀抱,不由吭哧吭哧的想找人撒气,可当看清拎起它的人是孟沛远时,小满整只狗僵了一下,然后灰溜溜的冲男人摇起了尾巴。
孟沛远不屑的“啧”了声,但还是用另一只手接住了它吊在半空中的大屁股,免得把它勒出个好歹来。
白童惜双手一空,下意识的朝小满被提走的方向看去,只见孟沛远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后,正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手中的小满。
第1529章 我一定会让她离开你
见状,白童惜轻“欸”了声:“孟先生,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果然,惜儿连他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全是因为这条色狗的缘故!
见男主人一个眼刀杀过来,小满赶紧夹着尾巴冲白童惜“呜呜”了两声,意为“救命”。
见孟沛远面色不虞,白童惜原本准备伸出去的手又默默的缩了回来,改成了口头上的提醒:“孟、孟先生,小满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它吃太多了,可能有些消化不良。”孟沛远说着,伸手戳了戳小满暴露在半空中的肚皮,嘲笑道:“胖成球了。”
“汪——汪汪!!”你才是球!本汪这是富态!
孟沛远眯起寒眸“嗯?”了声,小满顿时菊花一紧,不敢吱声了。
白童惜机智解围道:“那什么……我跟阮眠约好的时间只剩半个小时了,孟先生是不是该出发了?”
孟沛远这才收回那让小满瑟瑟发抖的视线,若无其事的冲白童惜笑了笑:“嗯,我这就出发。”
白童惜想当然的伸出手:“那把小满交给我吧,我来把它放进笼子里。”
“不用,我来就行。”孟沛远微笑着避开了她的手,坚决不让她碰这条色狗。
好吧。
白童惜于心不忍的看着被他提在手里晃来晃去的小满,安慰道:“过几天我就去接你啊。”
“呜……”正当小满准备伸出舌头回应白童惜的时候,孟沛远就跟它心有灵犀般,忽然低头向它看来,它只能悻悻的闭上嘴巴,该为了一声细细的哼哼。
不慎温柔的把手中的小家伙丢进狗笼后,孟沛远“啪”的下把笼盖锁好,跟着将它提了起来,回头对白童惜说:“惜儿,我该出发了。”
“等一下。”白童惜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袋子,递到他手边:“把这个也带去吧。”
孟沛远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是狗粮,还有小满平时玩的一些玩具。”白童惜可没有让小满在阮眠家里白吃白喝白打滚的打算。
孟沛远了然的点了点头,将袋子提在另一只手上:“还有吗?”
“没有了。”白童惜摇了摇头,冲他说了句:“路上小心。”
孟沛远凑上前,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温声道:“一个人别胡思乱想,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明天就要去加拿大了,我回房收拾一下行李。”潜台词是,她会没事找事做,不会让自己有空胡思乱想的。
闻言,孟沛远的心不禁往肚子里放了放,秉着早去早回的念头,他拎着装有小满的笼子还有一大袋东西出门了。
*
回房收拾行李的时候,白童惜突然意识到了两个问题。
其一:自己和孟沛远离婚后,带走了留在香域水岸的大部分衣物,那些行李箱装不下的,这才留在了衣橱里,故而,她现在急需添置几件像样的衣服。
其二:自己没有办理过加拿大的护照,不过既然孟沛远敢开这个口,想必是已经替她铺好了路,她无需操心。
因此当务之急,是搞到几套衣服,考虑到明天就要出发了,就算去买新衣服,也没时间洗了晾干,于是她决定拜托慕秋雨从白宅给她带几套出来。
想做就做,白童惜找着手机,拨通了慕秋雨的号码,在电话里说了下自己的需求后,两人约定在白建明的病房见。
结束通话后,白童惜又给孟沛远打电话,向他报备了行程。
孟沛远沉吟了一会后,要她把跟慕秋雨约定的时间延后,等他回来了再送她去医院。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我自己也是可以的。”
“惜儿,不要让我担心好么?”听筒那边,孟沛远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无法说“不”。
“……那好吧,我重新打电话跟慕阿姨说一声。”白童惜甜蜜的妥协了。
*
半个小时后,孟沛远出现在阮眠的出租屋楼下。
从后备箱里拎出小满和一大袋东西后,他凭着出色的记忆力,找到了阮眠的公寓,伸手按响了门铃。
屋内的阮眠一听到门铃声,立马放下手头的碗,把水龙头关掉后,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湿漉漉的手,一边小跑过来开门。
“童……”后面一个字在看清来人的长相后,从阮眠嘴里消失匿迹,变成了不客气的质问:“孟沛远,怎么是你?!”
孟沛远同样面露不善:“让开,我有话要问你。”
阮眠不爽的挡住门口:“你态度这么差,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
啧,他不进去也可以说。
孟沛远随手把狗笼和袋子放在自己脚边,跟着抬起头来直奔主题:“你昨天都跟惜儿说什么了?”
阮眠微微一愣后,有些不自然的说:“没什么啊,一些女人家的私事,怎么了?”
孟沛远没有回答,只用冷冷的眼神俯看着她。
阮眠被他看的心慌慌,忍不住先声夺人:“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有问题不去问你老婆,跑来问我干什么?”
“我就问你!”孟沛远冷冷道:“昨天你是不是在惜儿面前说我坏话了?”
阮眠一听这话,险些气得吐血,昨天他老婆不接他电话的时候,亏得她还为他说好话,现在这人居然这般质疑她,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现实版!
这样一想,阮眠难免赌气道:“是啊!我就说了,你想怎样?”
孟沛远眸光一厉:“别以为有惜儿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你动个试试!”如果是以前,阮眠一定没胆这么挑衅孟沛远,但现在她的咖啡馆已经盘给了白童惜,阮绵绵的病也基本治好了,她自认没有什么能被人拿捏的了。
直到孟沛远挽起衣袖,露出两截修长结实的小臂,阮眠心头突然一紧,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你还想动手不成?”
就这个胆子,还敢挑衅他?
孟沛远斜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天气热,我挽个衣袖,碍着你了?”
靠!阮眠才不相信他只是为了凉快那么简单,摆明了就是想吓唬她。
不过,她也有反击的筹码,那就是:“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回头就告诉童惜,让她跟你拜拜。”
“你!”孟沛远果然闻声色变。
阮眠眉飞色舞的看着他:“怎么样,怕了吧?”
孟沛远俊脸一沉,他怎么也没想到,以前那个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的阮眠,如今却敢借着惜儿狐假虎威了,好!很好!
“看来你最近过得太舒坦了,忘了之前的狼狈是拜谁所赐,我虽然碍于惜儿不方便亲自动手收拾你,但让你时不时的倒点霉,还是可以的。”孟沛远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