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静的空间里,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流血。
五年。
整整五年的时间她一直在承受着云正沧的误解。
可是她却对别人做出过承诺,决不把实情公之于众,也包括她深爱的那个男人。
良知也不允许她这么做,那个可爱的孩子可能会因此受到伤害。虽然她没有直接孕育过那个孩子的身体,可是从血缘上说,她才是那个从未谋面的孩子的亲生母亲。
世上哪有母亲不爱孩子的?
天性也不允许她做出伤害孩子的事情。
曾经的云正沧是真的很爱她,那么温柔体贴的呵护过她。岳知画在心里默默的想——被那样的男人疼爱过,应该不会再为任何男人心动了吧?
镜子中姣美的容颜上绽开一朵忧郁苦涩的笑纹……
任长发披在肩头,光着脚,纤瘦的女人围一条浴巾走出浴室。
房间里没有人,那个霸道的家伙许是真的生气了,已经独自离开。
——生气不是更好嘛?让他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自己了吧。
——有些事,早知道总比晚知道好,那样还会少受一点儿伤害。
这样想着,岳知画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睡衣放在床上,光着的双脚踩在床边的地毯上,小手扯去身上围着的浴巾。
“就这么一丝不着的站在我面前,你想考验我的定力吗?”
房门被人打开,冷烨邪魅的嗓音响起,伟岸的身形提着一只药箱站在那儿。
“啊?!”
这一惊来得不轻,岳知画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好像有一把火将她团团围住,正在烧得烈烈作响,莫名的燥热袭击了不大的心脏。
小手来不及去拿睡衣,慌忙中捡起刚刚扯掉的浴巾,只来及挡在身前就将光背转过一边,水眸里尽是慌乱的看着他:“你……你……怎么还在?不是……刚走了吗?”
她的声音轻颤,紧张得几乎不成句。
男人长腿迈开,一步一步向她走近,像扫瞄仪一样的目光却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来回打量着仅有一块浴巾遮挡的身子:“如果我走了,不是没法看到这么令人喷血的画面?”
“你别过来,我……我……”
“你的背上怎么也青了一块?是不是今天摔倒时在地面上蹭的?”男人眸光突然一凛,视线越过她看向后面的镜子。
——啊、啊、啊、啊……
岳知画感觉头顶有一大群乌鸦飞过。
光顾着挡住前面了,竟然忽略了身后的梳妆镜!
小脸只向后微微一侧,便看到自己性感的蝴蝶谷清晰映在那里:“不是,你先出去。”
“呵……”冷烨喉间轻笑,把药箱放在她身边的梳妆台上,唇畔勾着邪魅的弧度:“我倒是真想知道你的味道,是不是像看上去一样好……”
砰!
药箱发出低低的响声。
“……”吓得岳知画紧紧抱住自己,向床边退去一点。
她只能再退一点了,因为再往后,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这个时候不小心倒在床上,无异于对他发出了某种邀请。
“给你五分钟,穿好睡衣后我有事跟你谈。”
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健硕的身形抬脚出门。
岳知画的心脏差点没从嘴里跳出来,吓得整个人都要哆嗦散架了。
见他放过自己,赶紧拿起床上的睡衣往身上套去。只是小手还在不停的发抖,那件衣服穿得很不顺利。
终于把带子在身前系好,房门再次被冷烨打开。
见到她光着脚站在床边,身上已穿好睡衣,他才好整以暇的走进去坐在床边:“上床。”
性感的薄唇微启,却说出两个让人难以面对的字来。
“啊?”
岳知画以为他刚刚已经放过自己了,可是没想到费了半天劲换好衣服,他仍是说这两个字,不免惊讶的抬头看他。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好笑的眸子带着嘲弄,上下打量着有些局促的女人:“是不是一见我就很喜欢乱想?”
“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岳知画开岔开话题。
“我现在要给你重新上药。”
“不用了,还是先说什么事吧。”
“边涂药边谈。”
“先谈。”
“那我做完再谈……”男人宽阔的肩头向前俯下,做势要将她推倒在身后的床上。
“先上药!”
情急之下,小手下意识伸出,坚定的说出他首先提出的方案。
岳知画投降了,她发现跟这个男人讲条件,他永远会比自己多赢一步,真不愧是商界奇才,每一点小事都要考虑到盈利。
“这还差不多。”冷烨满意的勾唇,大手打开药箱放在床边,定定的看着她吃力的往床上爬。
“坐好,把腿伸过来。”他拍拍自己有力的长腿,示意她将受伤的部分搁在上面。
“还是放在床上吧。”她小声提议。
“不听话?”深眸里凝着审视,透出一股危险的意味。
“……”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她还是将小腿放在他的腿上了。
隔着纤薄的西装裤,她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和他腿上结实的肌肉。
不敢看他的眼睛,岳知画默默低下头,让发丝挡住尴尬的小脸任他在伤口上涂药。
清凉的感觉很舒服,没有刚刚在水里时的刺痛,她却觉得两条小腿正放在蒸笼上炙烤。
冷烨倒没有为难她,非常小心的一点点替她擦完药膏,再拿起医用纱布帮她缠好,仍然用心的打了两只美美哒蝴蝶结,这才放她坐到床里,顺手拉过被子盖在光祼的小腿上。
任由他像对待一个孩子似的做完这些,岳知画把对着他的一边发丝别到耳后,微微低下眸子看着被子上刺绣的暗纹问:“你不是说有事吗?”
“嗯。”男人喉结滑动,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大手把药箱收拾好,整齐的摆在床头柜上,转身坐在她身边,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放在床上,很亲密的靠着她的肩。
“我想……”
“冷烨,刚才在浴室里,我的话还没说完。”
他刚开口,岳知画就抢先打断他,决定把那件事一次跟他说清楚,不要让他再对两人间的关系抱有任何幻想。
“你不用说,我什么都知道。”这次他没发火,也没有气恼,口气十分平静淡然。
“你知道?”柳眉蹙起,疑惑的转头望着这个男人。
“是的。”冷烨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大手拉过柔若无骨小手,握在掌中细细的揉捻把玩着。
“你知道我跟正沧是夫妻?”漂亮的眸子张大,她歪着头继续追问。
“是云正沧!”
他微微不悦,严厉的提醒她应该连名带姓的叫那个男人名字,而不是在自己面前那么亲昵的称呼他。
第92章 为道德坚守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夫妻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更加奇怪了,他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做出那么多亲昵的举动?!
“应该是……第三次见你以后。”粗砺的指节把她柔软的十指一根根分开,再握成不同开状,口气却淡然的好似无心。
“第三次见我?那是什么时候?”她好像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了,这个男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就是你打跑了我的女人,然后自称是我太太以后,我就觉得你很有趣。当时开始叫人调查你,结果,不久之后我们在宴会上又见到了,从那天云正沧看你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谁知,随后shirley查到的事情和我观察到的一样。”
他的口气里有一抹若有似无的忧伤。
“你总说我打跑了你的女人,还自称是你太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
岳知画的思绪都沉浸到了在国内时茫然的回忆里,没有推开他越靠越近的身体。
“真不记得了?”他把玩着纤纤细指问。
“……”没说话,满眼疑惑的女人微微摇头,顺滑的长直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漾起光泽。
男人高挺的鼻梁穿进发丝里,深深嗅着发香:“那天你好像喝了很多酒,我们刚进房间你就冲进来了,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把我推倒在地上……”
他说到这里,稍微停顿,好像在回忆那时见到的小女人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好笑继续说:“我第一时间的想法是把你抓住碎尸万段!”
岳知画猛然转头看他。
“呵……可惜,当我看见你的脸时,就马上不舍得了。”
大手抬起来似怜惜般轻抚过滑嫩的脸庞:“你的样子叫人心疼,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张需要我保护的、这世上最可爱的脸,她和你当时的神情那么像……”
冷烨的语气悠长,眼里闪动着从未有过的温情。
岳知画心里隐隐触痛,有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所以,我放任了你的行为。”男人的大手离开她滑腻的小脸儿,继续把玩着那只白皙的手:“看着你自称是我太太,以我老婆的名义对我刚刚认识不久的床伴大打出手,最后我还帮你把她赶了出去。”
“然后呢?”这才是岳知画最担心的,她在害怕自己真的会因为醉酒而做出出轨的行为。
“你希望然后会怎么样?”男人噙着坏坏的笑纹睨她。
“我离开了,是不是这样?”她越来越紧张,握在大手里的指尖也开始变凉。
冷烨没有回答,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她。
小心脏沉重的跳动着,一瞬不瞬的盯住眼前的男人等他告诉自己结果。
良久,他才略有失望的“嗯。”了一声。
“是我放了你,你当时很想留下来,因为你把我当成了云正沧。可是我的骄傲不能允许一个女人跟我在一起时,心里想的却是别人,所以,我把你也赶了出去。”
冷烨眉间笼上不悦,还有些许黯然。
如果时光重来,他还会选择把那个醉酒的小女人扔出去的。而他心里,却是多么多么想马上就拥有她的全部。
“呼……”听到这里,岳知画长出一口气,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也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