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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祥笑道擒住她的小手,轻声道:“你把我打坏了,你以后怎么办?”
元希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亮,趁势问道:“这么在意我开不开心,难道你真的爱上我了?”
律祥顿了顿,敛去所有笑意,放开了怀中的元希,伸手掀帘,默默看着窗外。
元希也沉默了。
“真爱于我,实在是太沉重,所以还请希儿你索要银钱吧。”半晌律祥才淡淡道出。
“为什么?”不过一句话,他始终不肯说,元希当然要问清原因。
律祥转头,俊容落寂,诚诚的看着元希问:“希儿,一直以来,我虽然有事瞒你,但从未骗过你,对吧?”
元希点头,的确,他一直没有骗她。
“我现在不告诉你的事,必是有我的苦衷,所以还请你别问,我只求你在我身边就行了。”
第十七章 担忧
第十九章 沉重
车离燕京越近,律祥的俊容就越严肃。
“怎么了?”元希看到一路无话,也少了调笑的话语,知道他有心事。
律祥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昨天我收到靖国王的传书,这才得知魏国兵临燕境,皇上又与靖国王互不信任,而今的北燕真是内忧外患。”
听到“魏国”二字,元希心中一措,想到自己的真正身份,她胸口一闷,如果当初父亲没有被拓跋焘算计,那么自己过的又是怎样一种生活。
心神不安,元希只好伸手撩开辇车,看着车外辽阔的原野,想来这一路经过了北燕的村村落落,不管城镇乡村,百姓尽都有衣有食,少有破败之处,可以看出北燕并不是一个积弱的小国,因此元希不禁问道:“魏国铁骑当真如此强大?”
律祥忧心重重,搂过元希道:“魏国幅员辽阔,拓跋氏又是马上得天下的皇族,如果不是柔然牵制,早已一统中原,当年一个太子语就诛灭四夷,而今的魏帝更是霸道无情,内治民生,外强军队,培养了天下最强的铁骑,而今次魏国命新立的太子率兵亲征,攻势更是所向披靡。”
听到太子二字,元希心中更不是滋味,真正的新太子,应当是哥哥元希才对。想到这个,她很想问问律祥,如今的新太子是个怎样的人,但律祥神色凝重,她不禁眉头紧锁,的心思也因此乱了,拉着他的手,爱怜的说:
“没事的,以你的才智,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律祥见她想要劝慰自己。却又不知怎么劝慰,美眸如汪了水般看着他,里面尽是担忧,不禁笑了,回握她的纤纤小手,却什么也没有说。
元希皱眉,知道这次一定十分严峻,否则一向玩世不恭的律祥不会如此神色凝重。
***
车到燕京,元希随律祥回了律府,还没安顿好元希。律祥也不顾劳顿,连夜就去了靖国王府。
好在律府下人早已为元希置下院落。
收拾好不多的行礼,元希才有暇打量自己的小院落。新窗新柱,就连门口的石阶都没有一点儿磨痕,屋内的楠木桌酸枝椅也都还泛着新亮的色彩,更不用说床铺上的那些用度了。
伺候梳洗的下人走后,元希也累了。躺到了床上。
半夜里才依希听到有人进门,元希半睁起眼睛看到是律祥,闭眼又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元希感到他从背后环着的温暖怀抱,安心的往后靠了靠,感到他动了动。知道他醒了,在他怀中轻轻反转身子,伸手勾住他的颈。在他耳边轻轻道:“今天可以了。”
律祥眉梢一扬,问:“可以什么?”
元希想告诉他自己月事已去,二人可以行那事了,但现在二人紧紧相拥在床上,如果直接说破了。元希感觉是自己在向他求欢一般,所以只能满面羞涩。明明知道他故意装不知道,也不好再道破。
律祥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在她额头上嵌上轻轻一吻,笑看她绯红的羞颜道:“你真的愿意留下?”
元希点了点头。
律祥听了,唇角扬起,翻身压在了元希身上:“我先给你一千两做定,以后每月十两例银,以后有了孩子,除了再加例银之外……”
元希用吻挡住了他的话,柔嫩的舌尖轻扫过他的下唇,在他梭角分明的上唇峰上柔柔摆动。
律祥被撩得一声闷吟。
“现在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停住吻,元希在他耳边侬侬而语。
律祥嘴角轻勾,翻身压住了元希,如今真的要得到了,他又不想急急的草率了事,撑着手臂端望着身上渴望已久的女子,用手指轻抚她修长细嫩的颈项,然后将头埋入她的香颈中,用舌柔柔划过她的肌肤。
元希敌不过脖项传来的酥痒,喉间传出一声浅吟。
这声浅吟听到律祥耳里,更催动了他体内的情潮,手也不自觉的伸进了元希的衣襟。
元希闭上眼,体味着律祥给予的感触,在阵阵刺激中终还是忍不住道出心声:“律祥,我喜欢你。”
“嗯……”律祥的吻已落在她胸前的丘壑上,含了满嘴的丰润,还是用喉音告诉元希他听到了。
听到他的回答,元希咬了咬嘴唇,她想问他,他可喜欢她?但以前问这个事时,大家都闹得不开心,所以她忍住了,而此时他解开了她肚兜上的细绳,含啜着胸尖的梅红,直吮得元希一阵阵颤抖。
“宝贝!”律祥一声轻唤,元希阵阵颤,他也因此被撩得身上一浪热过一浪,利索的解去元希的腰带,除去她身上所有的碍事之物。
元希也没闲着,伸手拉开律祥的衣襟,除去他的外袍……
不一会儿,二人已经肌肤贴肌肤紧紧拥在了一起。
律祥细细抚摸元希的腿,因为个高,元希的腿比一般的女子要长,再加上她是那种腿长过身子的体材,那双白玉般的妙柱就更是纤长匀称,细滑得律祥爱不释身,从脚背抚到膝盖,又从膝盖抚到脚上,她虽高,一双脚却玲珑得很,他的手一掐就捏住了她的足弓,牵住往后一引,她的脚踝就已经放到了他肩上,细抚已经不能令律祥尽兴,他所幸伸出舌,在她脚踝内侧奉上细密的吻,顺着小腿而上。
元希哪受得住他这般逗引,整个人早沉醉得花枝乱颤。
吻到膝内,律祥停了停,分举开她的纤长双腿,睨着腿间的幽幽奇景,先用手抚过她的大腿内壁。那里最是敏感,光是抚已经令元希弓身而起,律祥看了,心头更是搔痒难耐。
“希儿。”他唤她,引她的手去抚他昂扬的涨痛,问她:“想要它吗?”
元希轻抚着手中跳动的硬实,更是娇喘吟吟,轻笑着吻住律祥。
律祥欺身将她压下,把身子牢牢置在她两腿之间,伸手去抚她那粉嫩的幽境,潺潺泊泊的湿意像一阵电流,击得律祥全身一个激灵。
“以后不许再去找其他女人了!”元希叮咛着,也越加的分开腿,门户大开的表示她对他的迁就和原谅。
第十八章 解签
律祥喜不自禁,将头埋入她柔软的小腹,舐弄她小巧的脐。
“嗯。”元希一声吟,烛火摇曳中,她可以感到二人之间不仅围绕着波波的潮涌,还围绕着浓浓的情意,毕竟他为了等她的一句允诺,从昆州到北燕足足忍了近千里路。毕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北燕,律祥是她唯一可以相信和依靠的人。
律祥双臂穿过元希的掖,将她整个人勾起坐到他跨上,两人最敏锐灼灼相触,只差分毫就相濡以沫了。
元希伸手去抚眼前熟悉的俊脸,细细端望着这个让她一步步陷入情网的男人。
律祥发现元希眼神渐自迷离,腿间也被她的蜜液染湿,轻轻吻了她,掐着她的纤腰把她举高,凝凝看着臂上佳人颤喘道:“一开始会有点痛,不过我会尽量柔缓的。”
元希低头看着二人即将结合的地方,诺诺的点了头。
律祥粗喘着,将身下硬实的顶端抵住元希的花蕊,滑滑相触间,滚炀的触感顿时袭过二人,还没等进去,两人就一起吟了一声。
“老板!”商号管家的声音急急传了进来,令律祥手上一顿。被举高的元希失了重心往后靠去。
“什么事?”箭已在弦,律祥哪愿意停下,翻身压在元希身上,哑着嗓问门外的管家。
一大清早,老板正与爱妾共枕,不到万不得以,管家也不会来叫急,况且现在又听到这样暧昧的沙哑,但事情紧急,管家也来不急管太多,只硬着头皮隔门报道:“老板,靖国王找您有要事商议,现在人已经在正堂中等候。”
靖国王竟会亲到府上!律祥听了。生生忍下即将探进花径的炽热,在元希额头覆上深深的不舍之吻,起身拉锦被为她盖上,抱歉道:“等应酬了王爷,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元希看他眼中带着焦急之色,应酬王爷的事情怎么好怪罪他,只柔柔笑了,表示谅解。
律祥急急穿了衣,人就出了门。
元希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回想刚刚的一幕。想到他给予的各种触感,抚摸、亲吻甚至是柔捏都让她感到心中阵阵甜意,原来这种事情会这么美好。撑起被看自己娇美的身体,今夜律祥就将压覆在上面,想到这,元希脸上不禁燥热,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此期盼。
又羞又笑中。她哪还舍得起身,恨不得就这么躺着等着律祥回来,然后将那甜蜜的事真正做一次。
直到正午,元希才命下人备了浴汤,沐浴后,找了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又细心的打份了一番,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一幅娇容。其实父亲与拓跋焘的恩恩怨怨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找到一个心爱的人过一世,元希就满意,而律祥开出的条件也还算不错,毕竟他是愿意把她留在身边的。
想到这些,元希的心无比的轻松。站在铜镜前即兴就边唱边舞了一曲。
一旁的下人看她歌如天籁,舞若彩云。个个都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