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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见她停了挣扎,却又不说话,心里怒气更盛,加之胸膛压覆到了柔软,让他腹间燃起熊熊火苗,抽身之间,带着怒意和惩意扯开了身下人的中衣,窄紧的束胸裹得那对奇峰鸾谷呼之欲出。
元希感到胸前一凉,忙用手挡乱泻而出的春色。
“朕命你好好躺着!”元希的衣服实在繁琐,拓跋焘剥了一层又一层,最后还是只看到这胸衣,在浓浓占有欲望的驱使下,对于国事和眼前的女子,他些刻的心境就如同对待这繁衣一样无暇顾忌,直撕了那缕数寸宽的胸前布,一对丰韵倾刻间弹跳了出,颤颤在拓跋焘眼里晃了几下,纤腰丰乳,如雪一般的肌肤惹得他喉间一干,俯身用唇擒了峰间的梅红,用吮吸缓解自己蠢蠢欲动的情潮。
元希被逮了敏感,身上一阵酥麻,软绵绵的失了力。
拓跋焘感到身下人的变化,手在她平柔的小腹间流连,顺着她的腰际而下,摸进了她的锦裤。
暖湿之地突然传来了不同温度,元希惊得整个身子缩了缩。
拓跋焘怎会感受不到她的退怯,不禁停了所有动作,又问了一遍:“冯丽,朕问你,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听得元希忍不住看着他眼,元希清楚的记得,这个问题他问了三次,以往的男人,都只是一味的想要得到她的身体,郡守自是野蛮无理,靖国王更是突唐得令她反胃,就算是律祥,也没有给过他在意于她的感受,但今天,元希却在拓跋焘这感到了一个男人想要对一个女人内心的了解。
第三十四章 共赴欲河(2)
放了已然坚挺的梅红,拓跋焘伸一只手掐了元希的手,唇覆着她的唇,压住她的喘息,吸干她口中的幽涎,再卷过她的唇角,顺着下巴一直往下,在她香暖的劲间徘徊,吮得她因酥痒而轻颤。
元希眼里却闪着惊恐,她害怕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情,但又怕就此停下来。她轻分了腿,把身上带着沉香气息的拓跋焘迎进了两腿之间,任他细密如雨的吻着,快感夹杂着罪孽感,化作极薄极薄的刀锋,刮舐着元希的心,带来尖锐的痛意,也带来止都止不住的快意。
拓跋焘感觉得到身下人的阵阵颤粟,他带着欣喜一路吻下,舌尖穿过双峰间的低地直至她的脐,含住她脐边的薄薄雪肌用力一吮,她顿时被激得弓起了腰。
得到她如此回复,拓跋焘有了一点小小的心满意足,撑起身柔柔问:“告诉朕,你到底在怕什么?”
在沉沦与挣扎夹攻下的元希, 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撑起身看着他的幽幽双眼道:“陛下,您如果不会爱我,就在今天之后赐我一死吧。”
拓跋焘腾着水雾的眼眸更是黯了下去,她是来替燕国求和的,她要他爱她,就是在要求他止战谈和,在这种丝扣缠绵的时刻,她却要求他有所付出,这让他很是不悦,掐了她的尖颌,将她又一次按倒,冷笑道:“好,朕就成全你!”
也不知道成全的是爱还是赐死,只是元希的下装已在他暴虐的撕扯中化作了碎片。
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手握住她纤长的腿,用她难以抵御的力量将两根玉柱往上压住。
腿间正对拓跋焘,当中一切尽收他的眼底,元希平生还是第一次以如此羞人的姿势面对一个男人。 他以指尖硬撑开那粉嫩的蜜蕊,也不除衣。不给她半丝退让的机会,只略滑下锦裤,迅雷不及掩耳的将早已昂首的灼热坚挺撞入了她的身子。
身下传来撕裂的剧痛,排山倒海的袭过元希全身,痛得她咬破了唇。
没有怜惜的抽送哪会因为元希的阵阵痉挛而停?但拓跋焘看得出她绯红的脸上满是痛样,于是更为用力的将她的腿分了分,低头凝视二人胶合的密处,混合着爱液的落红成了粉红色的蜜汁,随着阵阵进出的耸动而出,在他的炽热上盘旋流连。然后才顺着她娇嫩如花的壁垒徐徐往下流,落在她身下的白锦袍上,变作点点梅花。
这一瞬间。拓跋焘陡然相信了前世今生之说,仿佛前一世宇文盛希骗了他,这一世便化作眼前人来还他。于是他笑了,停下野蛮粗暴的抽动,俯身下去吻痛得眼泛泪光的冯丽。
元希闭眼接受他的吻。
“冯丽。”他沙沙的唤她的名字。也令她有种前世今生的感触,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让她无法转身去面对元希这个身份和名字,所以她更愿意自己就是冯丽,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嗯。”她柔柔应了他一声,探起头来吻了他。做的是冯丽应当做的事情,这一刻,她已不能回头。
随着痛楚的退去。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竟会对身上人产生如此美妙的恋慕,所以在沉沦中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心中不断提醒自己,是她今天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犯下了有辱人伦的大错,枉他为一国之君。竟与自己的亲侄女共赴了欲河,将来这个错必定会让他碎骨粉身!
闭上眼。任他往自己身体里钻,却被他带入神志不清的迷乱,随着他的喘息而喘息,直到二人都精疲力竭。
“盛希”越过欲境顶峰的拓跋焘,在俯入元希颈项的瞬间,呼出的是令他遗憾悔恨了十七年的名字。
元希整个人僵住, 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拓跋焘的这声呢喃,让她还没来得及从欢爱的炽热中走出的,就被狠狠拉进了心灵的极寒之地。
元希侧头,在拓跋焘耳边绝然道 :“我是冯丽。”
元希这句话更像在对她自己说,对,元希今夜已死,从此她只是冯丽。
拓跋焘幽眸猛然睁开,撑手离开身下滚烫的娇躯,利落的起身拉好锦裤,整理起自己身上的龙袍。只留下没有回过神的冯丽躺在地上。
“来人!”也不顾她衣裳不整。
听到拓跋焘唤下人,冯丽猛的一惊,忙坐起身,才发现四下里的衣袍已被撕得支离破碎,只得慌慌扯起一块碎锦布掩了身。
拓跋焘转身,看到满地寻衣的冯丽,居高临下的对她道:“不用找了,赐死你,朕会命人准备冥衣的。”
冯丽抬头看向他,原本失措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回神一笑道:“是啊。”
她的坦然反而令拓跋焘浓眉一皱。
冯丽松了手,连那块锦布也放了去,从昆州一路而来,她已在生死不定的患得患失中折磨得习惯了,今天终于一切有了结果,死反而比行尸走肉的活着更好,是啊,死了至少不会再被人当作物品献来献去,死了,千里之外的父母将不会知道自己女儿做下的肮脏荒唐事,死了更不用再回忆起刚才自己的身体对这个男人产生的可怕沉沦。
她缓缓站起赤条条的身躯,也不顾忌进殿的宫女,俯首跪下:“谢陛下恩典。”
拓跋焘幽眸中翻起风浪,不着声的看着眼前跪拜的女子,良久才问:“当真不怕死吗?”
冯丽抬头望向他,晶莹的星眸因坦然而闪着华光:“打从出了燕国,我就没打算再回去。”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拓跋焘避开她的目光,冷笑:“不过一面之缘,朕又岂会爱你?”
冯丽低头,扫视着不着一丝的自己,感到自己虽生如死,人不似人鬼不似鬼:“是冯丽把爱情想得太简单了。”
没有求饶,也没有辩解,冯丽带着自嘲的忏悔反而触动了拓跋焘的心弦,他不禁蹲下身去看她,问:“你认为的爱情是什么?”
冯丽回以阴冷的嗤笑,眯眼对拓跋焘道:“你我不过一面之缘,何以向你谈爱?”
“当真不谈?”拓跋焘伸手掐住这张像极宇文盛希的脸,她坦然承认她不爱他,就像生生揭开宇文盛希不爱他的往事旧伤,惹得他怒从心起。
偏偏冯丽已不畏死,被捏住了口还挣扎着说出一句:“我又不爱你,如何向你诉忠肠?”
“你再说一遍?”拓跋焘薄唇紧抿,隐忍的轻问了一句。
“陛下。”冯丽娇嫩的面庞被他掐得生痛,她挥手挡过:“要让我和你生活在这冷幽幽的深宫中一世一生,还不如一死!”
“好!”拓跋焘紧盯着她道:“朕一定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的!”
“都下去。”拓跋焘挥手下令,宫女急忙悄然退下,在巨大殿门关合的瞬间,冯丽又一次被压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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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上肉了,不知大家喜不喜欢小蔼对h戏的一些新探索?
第三十五章 银兰孤魂
良久的缠绵后,二人才喘息着停下,拓跋焘这次赤了身子,意犹未尽的俯在冯丽身上。
冯丽的眼神空洞的搂着身上人,事情的发展已不是她的心力所能控制,她最没有想到的,是她竟会在他的索取中叫唤出欢悦的声音。
“朕说过,一定会让你收回刚才的话!”拓跋焘撑起身,看到冯丽面色凄然,想起她刚才种种的沉溺神情,心里升起莫名的满足。
冯丽扭头不看他幽黑的眸子,眼里渐渐泛起一汪泪。
她的不开心让拓跋焘目色沉了下去:“冯丽,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陛下可以赐死冯丽了吧?”她依旧拧着脸,回答的语气冰冷至极。
拓跋焘作为皇帝,百官群妃费尽心机讨他欢心,而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一点都不让他好过,直惹得他怒意更甚,拾了绸衣站起身,正要披起,又想起躺地上的人还没有掩体之物。
“穿起来。”拓跋焘将自己的底衣扔给了冯丽。
冯丽任由绸衣落在自己身上,动也不动。
拓跋焘抽起龙袍穿起,转身看她,走到她身边蹲下,手轻轻在她颈滑道:“不想穿衣服,是不是还想朕再疼你一次?”
“无耻!”冯丽扭着脸回避他的目光道。
拓跋焘被骂得不禁点了点头,嘴角却泛出笑意:“很好,朕就是要让你好好看看朕有多无耻!”
冯丽转过脸冷冷瞪着他咒道:“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