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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盛希无精打采的坐在桌子边,见他来了,慢慢地起身迎接他:“奴婢参见王爷。”
走进屋,妻子为他取下金丝王冠,解开索辫。用玳瑁梳轻轻为他梳头。拓跋焘微微后倾身体,轻靠在身后的娇躯上问她:“今天不好玩吗?”
“没有,只是了一直等你来喝粥,等乏了。”宇文盛希懒洋洋地示意吉红端上热粥,她不想提白天之事。
***那天中午,丘穆林雅在府中举行梅花酒会。豪华的王府正堂,至下了精致的珍馐美味,堂中坐着的,尽是华服美衣,丞相夫人、御使夫人、元帅夫人,还有睿王妃,丘穆林雅的梅花酒会汇聚了京城具权势的女人们。
宇文盛希带着丫傧走进大厅。
厅中所有女子一片哑然。尚王个性稳重,却在迎娶正妃不到一年的时候,就急着纳了妾,这让朝中很多人都意外,而今天一见这位妾室,厅中所有的女人都明白了。
“我的天!”睿王妃看丘穆林雅常常与拓跋焘出双入对,艳慕了许久,而今见到宇文盛希,终于释然,原来天下男人都一样:“尚王爷是从天上拽下这么个仙子的吧!”
居心叵测的热情。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丘穆林雅。她起身,一脸自豪的笑:“怎么样,我这妹妹够标致吧?”
丞相夫人是丘穆林雅的母亲,尚王纳妾,对于她的女儿,多少是件不好事的,她不愿别人多提起,所以她最先饮了梅花酒,然后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听说金华楼的老板为了见城中一头牌歌女,不惜重金相赠了一颗月明珠!”
睿王妃接道:“月明珠这等贵重的物件,一个商人恐怕不能轻易拥有的。”
丘穆林雅笑意盈地说:“京城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御使的眼睛,贵重物件的进出一问御使夫人便知了。”
御使夫人对丞相夫人热情一笑道:“月明珠名贵非凡,向来是皇家的御赏之物,别说青楼女子,就是巨商正室也是配不上的。倒是太子出征前赠给丞相夫人的那块玉璧,才是真正天下少有的珍品。”
在听了御使夫人的话后,丞相夫人谦虚一笑,对着大司马夫人赞到:“将军家才真有月明珠呢!”
丘穆林雅看了看大司马的女儿独孤琪琪道:“不知道太子还赠了琪琪什么无价之宝呀?”
所有的夫人都笑了,睿王妃又说:“妾身和尚王妃乘的都是八抬牡丹轿,琪琪马上要乘的可是十六抬的凤轿啊!说起来,当时坐在花轿里,只顾着想行礼时的各种规矩了,竟忘了当时的感受。”然后她转身对身后的宇文盛希说:“在这只有姑娘您是新嫁娘,向我们说说坐花轿时心里的感受吧!”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纳妾之礼,一个小妾,怎么可能是尚王用花轿迎进门的?睿王妃这是故意在揭宇文盛希的短。
果然,宇文盛希听到这个问题,手中酒壶的酒就洒到了贺兰家的千金贺兰汶慧酒杯外,她忙下跪向汶慧致歉。
丘穆林雅起身解围:“独孤姑娘!您还没告诉我们,太子送了你什么奇珍异宝呢?”
独孤琪琪一脸傲气地道:“玉璧啊,珠子啊,太子倒是送了我不少,但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玄乎。”
斟完酒宇文盛希站到桌旁,睿王妃的话的确让她想到婚礼上的凄凉,但是刚才洒了酒,贺兰汶慧含着歉意的点了一下头。这让宇文盛希发现,坐上的夫人小姐们,只有她没有令人窒息的骄矜,她就坐在独孤琪琪旁边,明净的大眼睛,和贺兰夫人、拓跋焘一样,是贺兰家的标致。柔顺的长发如柳丝垂下,淡绿水波纹的绸衫,与独孤琪琪的浓墨重彩相映,更多了雅致。本应是位出水芙蓉般的少女,眼光却有着沉思一样的呆滞,自始至终没有一丝笑容。
丘穆林雅看贺兰汶慧默默不语,于是赞她:“我们汶慧庄秀美,真像当年的贺兰夫人。”独孤琪琪是太子未过门的正妃,贺兰汶慧是未来的侧妃人选,就像当年的贺兰夫人一样。
贺兰汶慧缓缓的抬起头,谦谦地的说:“皇嫂夸奖了,汶慧哪及皇姑母万分之一。”
睿王妃似是故意的说了一句:“汶慧这样的淑女佳人,真是人见人爱啊!”
独孤琪琪听了不快,正中睿王妃的下怀道:“可惜让逸王白白等了那么多年。”
丘穆林雅马上岔开了话题:“各位来评评,我今天的梅花酒酿得可好?”
***
午间宴会的压迫感,直到晚上,还让宇文盛希感到不舒服。看着拓跋焘香甜地喝着粥,她想对他说点儿什么,却又只能冷叹了一口气。
“你今天的粥熬得很好,明天带你出府,以示奖励!”拓跋焘听到宇文盛希说为了等他喝粥,才到现在还没就寝,他心中一片暖洋洋。
“算了吧,不要为了我耽搁了你的公务。”自从回门之后,拓跋焘都是早出晚归,天天为朝中事情操劳,宇文盛希想起他最近的抱怨,但问他:“你不是一直为那只嗡嗡乱叫的苍蝇烦恼不已吗?”
拓跋焘放下手中的碗哄她:“苍蝇很烦人,所以我才要带着你去散散心。”
第十四章 温泉
漠北回来,已是数月未能外出,一入山林,宇文盛希就下马狂奔,直到精疲力竭。拓跋焘带着骑卫在后,边笑边摇头地看着她,他最近过得也不轻松,宇文盛希说的那只苍蝇确实令他很头痛。
一路上山,虽是初冬时节,但因阳光普照,萧瑟间却是别有一番景致。行路间,宇文盛希远远看见一处皇家林苑依山而建。
下马,“静渊别院”四个字映入了宇文盛希的眼帘。
“这里可是受先皇盛赞的天下第一温泉!”拓跋焘把缰绳递与下人,拉着宇文盛希进了门。
别院中的西雅苑,树荫碧绿葱翠,殿宇别致小巧,装饰摆设奢华非凡,宇文盛希看着那些精美的壁画感叹到:“这里让我想到了酒池肉林。”
拓跋焘一听宇文盛希的这番话,马上用手挡住宇文盛希的嘴:“你竟敢说这样的话,别人听到可是要杀头的!”
宇文盛希推开拓跋焘的手说到:“我心目中的纣王才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呢!”
“哦?你又有什么高论了?”
二人围坐到暖暖的炉子边,宇文盛希边剥柑子边说:“纣王哪会不知道妲己是妖?可就算知道也要把她留在身边,这就叫做生死相许!”
拓跋焘接过宇文盛希剥好的柑子,摘下一瓣轻轻啜着:“那纣王倒是挺大方,把祖宗几百年的基业都送给了妲已。”
“如果我是纣王,我也会这么做的!”宇文盛希把剥下的柑皮放在铜炉边烘着,这时拓跋焘才发现铜炉边已有好多柑皮。
看到柑皮,拓跋焘想起了宇文盛希身上的柑橘香气:“你用这个做什么?”
宇文盛希轻轻拿起一片嗅着:“柑皮性凉,用来泡水洗澡可舒服了!”
拓跋焘晃然大悟:“原来你施的是这种妖术。”
“看好!我的妖术是这个!”宇文盛希朝着拓跋焘的方向,将柑皮砸了过去。
拓跋焘回敬一片,于是你来我往,一场柑皮战便开始了。
温泉边,下人端来了佳肴和美酒。
“要不是你拉着,我早把那只野驴追到手了!”酒过三寻,宇文盛希已微醺,她举杯又饮,豪气地抬着杯子。
“你那时才几岁?要是野驴发起威来,你要我怎么和师父交代?”拓跋焘接过她的杯子放下,将她搂在怀里。
“你就一胆小鬼!”
“我不是胆小鬼!”拓跋焘吻住骂他的嘴。
酒气、热气,又温又湿,令宇文盛希无法呼吸,她推开拓跋焘:“如若不是,为何不轰走那只一再扰恼你的苍蝇?”
拓跋焘看她已面带粉红,灼灼如桃,此等情致他哪肯罢休:“苍蝇再轰都是要回来的,要将它一次拍死才行。”将宇文盛希的手拉过来置于掖下,看她这次还用什么推他。拓跋焘的舌长驱直入,那只苍蝇不招自来,弄得满朝文武者在看拓跋焘的笑话,拓跋焘身后的贺兰家,世世代代为魏国情报而奔走,可太子太傅却怀疑他们是柔然内应,尚王舅舅贺兰御使的司职馆院,多次被太傅搜查,搞得大家面上都不光彩。所以,今天的拓跋焘特别的激奋,直接就扯下了宇文盛希纱袍上的腰带,她喝醉了,他也酒到微薰,趁着酒意的迷乱,将宇文盛希直接放倒在了泉边的羊绒毡毯上,也不顾上身的纱袍,直接扯下了她的绸裤,分开了一双嫩藕似的玉腿,头俯到了她腿间。
醉了的宇文盛希,哪经得起他炽热舌尖的吮舐,一阵酥麻传遍她的全身,她可从来没被人舐弄过,所以急忙忙地夹紧了双腿,柔柔拒绝道:“师兄,脏。”
拓跋焘醉眼迷离的抬头而笑,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乖,让师兄好好疼爱你。”
宇文盛希一仰头,就与拓跋焘的眼睛直直而对,他眼中的迷离旋涡震得她一怔,这样的拓跋焘,宇文盛希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怕他又去亲她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坐起了身子,捧住他的脸去吻他。
“嗯……”在宇文盛希的温吻中,拓跋焘的浅呻从喉中传出,宇文盛希一听,闭着的眼忙睁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拓跋焘就扯开了他的衣服,急急的解了白锦袍上的腰带,随着锦缎的滑落,他已炽热灼灼的身体呈现在了宇文盛希面前。
宇文盛希垂目不看,他却把手伸进了她半敞的衣袍中,花房的坚挺柔韧,极大的刺激了他的占有欲,一面攻占了宇文盛希艳红的唇,一面将她身上碍事的衣袍统统除去。左膝跪地,右膝把两只玉腿滑开,接着整个人就置身在她腿间,用膝盖去逗弄她腿根的秘处。
宇文盛希把自己整个身子放在了羊绒毯上,闭上眼,任由拓跋焘索取。但拓跋焘却不急于一就而就,他侧躺在宇文盛希身边,上下其手间,把身下的灼热放到了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