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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忙道:“娘娘,律哲还在凤鸣阁外躲着,我回来时,还没有见到小太监出来。”
冯昭仪马上对宫女说:“你现在就去看着,他一出来,就让律哲好好跟着,有什么异处,你速速回来报给本宫。”
更完衣,冯昭仪搭着常侍的手缓缓向法场而去。
法会即将举行,冯昭仪的宫女风风火火的来到她身边,对她耳语道:“小太监出了凤鸣阁,去找了太子,递了一封信给太子。”
听来“太子”二字,冯昭仪心中马上就措了一措。催情药、宇文盛希、太子!
冯昭仪心中猜到了两种可能,第一,宇文盛希想要迷惑太子,但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她是尚王的妾妃,在宫中做这种事情,她就不怕被人发现?想到先前宫女说宇文盛希是被小太监带入凤鸣阁的,冯昭仪马上就有了第二种猜想,有人顾意把太子和宇文盛希凑到一起,然后用催情的薰香促使二人苟合!这个猜想刚一在冯昭仪心下成形,她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种事情在宫中被当众发现,不要说是宇文盛希会死,就连太子声誉都会受损。
不论主使者是谁,冯昭仪都明白,太子是皇上最宠信的人,是皇上的心头肉,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太子,同样,讨好谁都不如讨好太子,这是个和太子拉近关系的大好机会,太子这个围,冯昭仪是解定了,于是,她吩咐宫女道:“去把太**中的玉楠请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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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语安排好宫重臣,和楚烈走出了御花园,正准备去法场等候魏皇。一个小太监走来,行了礼,递了封信给他:“有人让奴才把这个交与殿下。”
拓跋语看着小太监眼生,心中正奇怪,但一看信上“太子亲启”四个字,心中便是一措,那是宇文盛希的字,于是他也顾不上追问小太监是哪个宫中的,拿起信就打开,信上简单的书了一句:“凤鸣阁,速见。”
看着这熟悉的字,拓跋语的心已无法平静,那天在将军府看到宇文盛希被拓跋焘压在身下,亲眼看着他俩鱼水交欢,那个场景一直在拓跋语心中翻腾,他恨宇文盛希违背诺言,更恨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冲进去把拓跋焘从宇文盛希身上拉开。
拓跋语将信一揉,吩咐楚烈道:“将军,你先去法场,本殿下还有点事要处理。”话一完,人就奔凤鸣阁而去。他要去问问宇文盛希,明明说好了在将军府等他,为什么还要让他看到那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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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为宇文盛希奉上茶,说是凤鸣阁久无人居,气味冷清,又去取了薰香为她点上。
小太监离开后,凤鸣阁中就只有宇文盛希一人在饮茶。
薰香气味特别,却令人心醉。宇文盛希忍不住凑过脸去多嗅了嗅,似兰花淡雅,又比茉莉娇媚,真想知道这是什么香料做成的。
听到门响,宇文盛希抬头就看见拓跋语急步走了进来。她立刻起身迎他,拓跋语却怒目圆瞪,走进来就质问她:“你不是保证过不让拓跋焘碰你吗?”
宇文盛希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双唇颤着对他道:“你误会了。”
拓跋语苦笑,问:“我亲眼看见你在他身下,我还能误会你什么?”
宇文盛希走到他面前,轻轻抚着他的肩,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才抚到他的肩,心中就一振,她目光如聚的盯着他,仿佛可以看到他匀称有致的骨肉,看到他闪着光泽麦色肌肤。不知名的香气在二人之问萦绕,恍惚间,宇文盛希已呼吸急促,也不管他是不是听得懂,只柔柔对他道:“我把他以为是你了。”
拓跋语听到她这样说,不禁回过头来看肩上人。
宇文盛希流泪带笑的道:“那天我收拾将军府中的细软,忙了一天,沐浴之后,人已经很累,我散走了所有下人,安排好了一切,就躺在床上等你,半梦中有人进来,还吹了灯,那时拓跋焘应该在送王子诺的路上,所以我没有多想,就拉他的手抱我,我在半梦中,以为是你,就和你耳鬓厮磨,谁知进去了之后,才发现是拓跋焘。那时我心中担心的全是你,我怕被他看见,我更怕因为我而影响了你朝中的地位,所以我刚能起身,就出屋寻你……”
王子诺早辞的事情,拓跋语是知道的,拓跋焘去将军府,应该是宇文盛希计划之外的,他看着宇文盛希一脸泪,想到又是她主动请他来解释的,心中的结也就打开了。起身轻抚宇文盛希流泪的脸,看到她轻咬着的唇,殷红娇艳,拓跋语心一振,欺上去就是狠狠的吻。
宇文盛希今天也是情丝悸动,拓跋语才一吻,她整个人就软了,瘫在了他怀中,娇喘盈盈。
宇文盛希的气息扑过来,又听见她柔柔的喘息声,拓跋语一把抱住宇文盛希,伸手就扯开她的朝服,直接把她压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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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麻烦。”冯昭仪的话令玉楠脸上一惊,她急忙赶往凤鸣阁。
路上,遇到了进宫参加法会的逸王。
“玉楠,慌慌张张的去做什么?”往日的玉楠,都是盈盈迈步,今日却在宫道上大步而奔,逸王看到,觉得奇怪,于是问道。
见是逸王,玉楠停步,气喘吁吁的道“王……王……爷”
逸王见她神情慌张,又问:“怎么了?”
逸王与太子不仅是兄弟,更是好友,见到他,玉楠就像见到了一帮手,太子有麻烦,当然是多有个自己人帮更好,玉楠也不知道太子倒底有什么麻烦,时机又紧迫,只能一脸惊忧地对逸王道:“太子有麻烦,快去帮帮他!”
逸王见玉楠这么紧张,也知道了事情不妙,遣了下人,跟着玉楠急步去往凤鸣阁。
第二十一章 情殇(5)
拓跋焘一处理完魏皇交代的事务,就回到法场去找宇文盛希,却只看到僧众们在忙着布置道场,走了一圈也没看到宇文盛希的影子。问了师父,慧空只说看到一个小太监带走了宇文盛希。
拓跋焘正担心,一个小太监来到道场,行了礼,也递了一封信给尚王。
“凤鸣阁,速见。”拓跋焘打开信一看,是宇文盛希的字迹,尚王心中很奇怪,但法会即将开始,眼见着冯昭仪已入场,一会皇上到了,大家都是要行礼的,宇文盛希可不能迟了。而且凤鸣阁又不远,拓跋焘将信揣到锦袖中,人就往凤鸣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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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容和玉楠奔入凤鸣阁,发现宫苑中没有一个下人,这种冷清,是危险的预示。拓跋容加快了步伐。
拓跋容一推门,看到的,是金黄蟒袍和淡绿的侧妃朝服交措纵横的散了一地,才一举目,就看到太子和宇文盛希赤裸交在地上,此时二人,还有深深的亲吻,当发现了逸王推门而入时,二人分开的唇舌间,还划出了涎液的银线。逸王一向知道这两个人眉目传情,略略感到他们之间有私情,但没想到二人已经到了这一步。
紧追而上的玉楠也被吓呆了,难怪刚才冯昭仪要吩咐她别带下人。
拓跋语看到逸王冲了进来,心下也是一惊,扯起地上的蟒袍,快速地围住宇文盛希一丝未挂的身体。
见到玉楠,宇文盛希更是被吓得惊慌失措,忙将脸埋在了拓跋语怀中。
逸王定了定神,一股“合欢蜜”香气钻进了他鼻子。拓跋容府中的歌姬曾用这种催情药迷惑过他,他对“合欢蜜”很熟悉。
“香有问题!”拓跋容一句惊呼,快步走到桌前打开香炉,用茶水浇灭了正在冉冉而烧的迷香。接着他就对玉楠道:“快!快!快帮太子们收拾衣服,让他们快走,如果我没猜错,马上就会有人来了。”
听到拓跋容话的三个人,也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局,拓跋容避过脸,走出了屋子,宇文盛希急急的穿了衣服,拓跋语快速地起身穿衣,玉楠将地上剩下的衣服全部抱成一团,递给了宇文盛希,说时迟,那时快,拓跋容跑了进来道:“快走!尚王来了!”
拓跋语一听,扯着宇文盛希的手就翻出了后窗。
玉楠听到尚王来了,心下也是一慌,眼见太子和宇文盛希还没跑远,她急中生出一计,扑到了逸王怀中,拓跋焘是堂堂王爷,看到她和逸王的苟且,定会避之不及,哪还会想到其它、
看到玉楠扑到自己怀中,拓跋容楞了,但玉楠却道:“求求你王爷,求求你帮帮太子!”
拓跋容还没来得及多想,尚王已经踏门而入!
拓跋焘看到逸王和玉楠相拥在一起,先是一愣,继而转身就出了凤鸣阁。正如玉楠所料,这种事,尚王唯恐避之不及,而且逸王是他的兄弟,他走出去是想给逸王留下回旋的余地,让逸王先走。
拓跋焘也感到是有人顾意让他看到这一幕的,他边思索,边快步的走出凤鸣阁,可还没踏宫苑大门,独孤琪琪就迎面而来了。
尚王一惊,挡住独孤琪琪道:“太子妃殿下,法会快要开始了,里面正在点数法器,一片忙碌,殿下还是不要进去了。”
独孤琪琪斜瞟了拓跋焘一眼,心中很是轻蔑,尚王定是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太子了,戴绿帽这种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心上暗暗高兴,但她还要把这件事推向不可挽回的局面,宇文盛希此时的样子,她怎么能不去看看呢?所以独孤琪琪打开了拓跋焘的手道:“本殿下的重要东西在里面。”话还没说完,独孤琪琪人已经冲进了凤鸣阁。
尚王见挡她不住,只好迈步准备离开,这种事与自己无关,他没必要插足。可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里面的逸王高呼了一声:“玉楠!”这一声叫得及其惊异,拓跋焘知道玉楠上太子的人,怕她出了什么事,所以他的脚步忍不住停了下来,不管怎样,至少要进去拉住独孤琪琪,这种事在宫中闹开了不好。
拓跋焘转身奔了进去,看到玉楠脸上一个青紫的掌印,人已跪在了地上。
独孤琪琪一脸阴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