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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盛希听到他的关心,泪更是止都止不住,想到拓跋焘的种种怀疑,想到玉楠的牺牲,她还是抑住了心中的感动,回绝他道:“蝴蝶卷虽好,但盛希也只能谢谢殿下的关心。”
她这样说,拓跋语知道她定是吃了那蝴蝶卷,于是出人意料地笑了,轻声呼道:“宇文盛希,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对不对?”
宇文盛希推开他的手,带泪嘲笑道:“拓跋语,你不要天真了,我腹中确确实实怀了尚王的孩子。”
拓跋语笑得更开了,依旧用眼光逼着她道:“宇文盛希,天真的是你,那蝴蝶卷里放了烈性的滑胎药!可你现在却毫发无损地在和我吵架!”
宇文盛希眼中泛起被骗的空洞,心中愤怒至极,又怕车外的人听到,只能低声冲着拓跋语道:“拓跋语!我今天才真正看清你!我是没有怀孕,但你这样一个下药的卑鄙小人,我宇文盛希就算死,也不会和你再有任何纠葛!”
拓跋语只是笑,拉住宇文盛希的手,满意的轻声笑道:“你真是个大傻瓜!”
宇文盛希一脸不耻,用力的挣脱他,一个人缩在车厢角落失声痛哭起来。
拓跋语却不慌不忙地道:“没想到这样就让你说了实话!下药这种下等的手段只有独孤琪琪才会用,我怎么舍得给你下药。”
先骗人的是宇文盛希,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拓跋语揭穿了,心里又恼又怒,头也不回的回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8)
先骗人的是宇文盛希,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拓跋语揭穿了,心里又恼又怒,头也不回的回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拓跋语还没问完呢,他把宇文盛希逼在车厢角,冷冷道:“你嘴上说着冰冷的话,眼泪却一再的向我示爱,你到底想怎么样?”
宇文盛希被他逼得无话可说,想到这几个月来自己为他处处担心,现在他不但不领情,还反过到问她想怎么样,她平生第一次感到如此委屈,撒着气对他道:“我想你走,你做你的皇太子!我做我的宇文盛希!”
到最后,她还是在拒绝他,拓跋语更不甘心了,脸对脸的逼过去问:“你一次又一次的不要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宇文盛希看着他一脸的怔怔有词,委屈和愤慨冲破了她的理智,狠狠看着他道:“你可知道,拓跋焘早已经开始怀疑我们,就在昨天,他想让我勾引你,引你做下通奸的丑事。要不是他后来反悔了,我早就打算死在兰台上了。”
宇文盛希惊恐万状的道出实情,拓跋语却笑了,一阵暖意袭上他心头,问她:“当真是宁死也不愿成全他?”
宇文盛希恶狠狠的看着他,轻声道:“够了拓跋语,你不怕死,我还怕呢!”
在拓跋语眼中,宇文盛希这样的惊忧简直可爱极了,她一直以来的隐忍,反而说明了她对他的保护,也不再问她了,直接吻住了她倔强的嘴。
宇文盛希奋力推他,拓跋语却有恃无恐,边吻边就伸手去解宇文盛希的腰带。
宇文盛希挣扎,拓跋语轻声在她耳边道:“你是不是想弄出声,好让随从上来看看你和我在一起。”
“伽蓝寺快到了!”宇文盛希不敢乱动,只好轻声阻止他。
“洛阳我比你熟,伽蓝寺还远着呢!”说话间,拓跋语已经解开了宇文盛希的腰带。
宇文盛希双手挡在胸前,质问他:“你又要让我做不知道孩子父亲的女人吗?”
拓跋语索性压住了她,她即然挡着上面,他就从腰处下手,边探抚边道:“我刚才不是说了,管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我都会带着你远走高飞。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什么?”
“你走了,那云华怎么办?芷兰怎么办?”宇文盛希声音轻细,却决绝的问他:“我走了,尚王不过是少了个女人,但你走了,她们就失去了依靠,拓跋语,挡在我们面前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车厢是木质铺筑的,宇文盛希只要稍稍一挣扎,就能发出声响,而拓跋语就是趁着她的顾忌,大行其手。不谎不忙地道:“也就是说,只要我能够给芷兰和云华一个妥善的安排,你就愿意和我一起走了?”
他说话间,宇文盛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脱下了她的裙子,然后又看着他扯下了她的绸裤。
不能动弹的宇文盛希,一双修长匀致的玉腿已赤赤呈在了拓跋语眼前。
他爱不释手地抚着她的腿,眼睛还是笃笃的看着她,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熟悉的触感,惹得宇文盛希一阵惊悸,拓跋语知道她的顾忌,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从小腿径自而上,直抚到了她最敏感的腿根。宇文盛希的脸很快就泛起了绯红的情潮。
这几个月,她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爱恨情仇,昨夜,她已有了去意,如果天意真的要让她和拓跋语在一起,她又何尝不想呢?所以她伸手拉住了拓跋语,对他道:“三个月,我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三个月内,你可以妥善安排好你的那些妻妾,我就和你一起走。”
听到宇文盛希终于松口了,拓跋语喜从心来,本来已经山穷水绝,现在又有了新希望,想到他将带着宇文盛希从此远离深宫幽院,远离你死我活的阴谋斗争,想到他们从此天高地阔,比翼双飞,拓跋语的心境,岂是欣喜二字可以说得完的。解开了宇文盛希的衣袍,拓跋语急急脱了自己剩下的衣服,他胸前的一串抓痕却印入了宇文盛希眼帘,她使劲地推挤他,阴着脸问:“是谁留下的?”
拓跋语低头看了看,对她道:“谁让你骗我,听到你怀孕的消息,我难过极了,所以昨晚我只能找芷兰泄愤。”
宇文盛希踢他,骂到:“芷兰那丰韵,你肯定很舒服吧?”
拓跋语边挺进,边回问:“你骂我?是谁刚才还说什么不知道孩子父亲的女人?你敢说你昨晚没和拓跋焘舒服吗?”
宇文盛希还想回击,却已被他冲撞得全身发软,拓跋语用吻覆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呤统统吞进了喉中,好让自己在这摇摇晃晃的车厢中,恣意的攻城掠池。
略得喘息,宇文盛希推开他的吻,下身虽与他深深相交,但还是毫不客气的和他讨价还价:“在带我离开之前,不许再碰别的女人!”
拓跋语一边努力耕耘,一边细声唇枪舌箭:“我没少为你禁欲!你也不能让拓跋焘碰你!”
说话间,拓跋语用力过猛,尽管宇文盛希极力克制,还是难抑他带来的酥麻,一个呻呤刚要破口而出,拓跋语忙又吻了上去……
***
车到伽兰寺,宇文盛希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拓跋语,故意命侍从把马车留在寺门外,让所有随行陪她一起进寺。
送过经书,宇文盛希匆匆出寺,打开车帘,发现拓跋语还乖乖坐在车上。
宇文盛希坐到车上,拓跋语紧跟着就挪到她身边。
宇文盛希看到一幅开心的样子,小声怒道:“想听的话也听到了,想做的事也做了,你为何不趁着刚才没有下人先溜走?”
拓跋语讪笑道:“每次见面都只做那种事,你就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宇文盛希没好气的回他:“这一路回去又要为你担惊受怕,万一被尚王发现了,我就是被你害死的!”
拓跋语一脸皮,摆出一幅在洛阳他最大的样子,小声道:“你放心,他被我安在阿阁做事,不到天黑回不了长秋宫。”
她一直担心得要死,他却什么都不在乎,宇文盛希更没好气了,问他:“你就不怕他加害于你吗?”
拓跋语笑了,对宇文盛希道:“下午带你去做有趣的事情。”
“不去!”拓跋语约得轻松,宇文盛希却为他时时捏把汗。
拓跋语不依不饶地道:“我后天一走就是一个月,你待在洛阳,就不想我吗?”
宇文盛希发现他越坐越近,手搭在她肩上,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就又往后退了退道:“你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从马车上脱身吧!”
拓跋语竟嘟了嘟嘴道:“色鬼!用完了就想着脱身!”
宇文盛希冷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脱身,难道要等着别人发现你?我两就算要走,也要等时机成熟再走啊。”
拓跋语赞同的点了点头,又缠她道:“我好不容易从公务中脱身,算计着支开了拓跋焘,下午你就和我一起出去吧。”
宇文盛希又叹了口气道:“拓跋语,尚王连把我进献给你的念头都有了,你就不该好好想想怎么防着他吗?”
拓跋语收住笑,嘴放到她耳边轻轻道:“从漠北初遇,我就开始怀疑你是拓跋焘进献给我的妖女,我和你在一起的种种恶果,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我还是一步步陷了进来,只因为他的这颗棋子是你。”
拓跋语的话说得宇文盛希反身紧紧拥住了他,问他:“真的明明知道我可能是他安在你身边的棋子,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拥抱,紧实而突然,拓跋语被她勒得两眼一瞪,第一次感到宇文盛希还是有把力气的。
听不到拓跋语的回答,宇文盛希抬头看到他被自己勒得一脸苦样,感动的眼泪和宠溺的笑在她脸上同时绽放开来。
“下午和我一起出宫吧。”拓跋语趁佳人巧笑之时,忙哄她答应他。
宇文盛希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了。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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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长秋宫,宇文盛希草草用过午膳,换了便衣,就出了长秋宫。
出了宫,宇文盛希沿着朱雀街寻找,不久就找到了拓跋语说的贵枫楼。
进了贵枫楼,宇文盛希报了言公子的名,掌柜就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