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腹黑仙君太放肆-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墓Ψ蚶铮胰チ饲嗲鹨惶恕�
  莲兮嘴角紧绷不语,只听他猖狂又说:“青丘的那只红狐狸和你也是一般的心软,死到临头还是下不了狠心。我也没法子,只好暗里一扇子拍晕了银笏。他的神狐血呀,光是闻着就叫人垂涎欲滴,也难怪那红狐狸喝下一口便欲罢不能……”
  紫扇舒卷,在莲兮手中幻化如风。同样的碧波诀、沧海式,由她摇扇舞来,亦攻亦防皆是出彩。她指间的扇风寒冽如刀锋,几次险些正中涟丞的面门要害,却每每在临阵之时仓皇而退。涟丞料定她心软下不去杀手,在胶战之中还不忘时时拿话来撩拨她。
  银笏是怎样毫不设防地被他算计,又是怎样落得个半死不活的下场。由涟丞绘声绘色一一道来,无不让莲兮痛心疾首。她紧咬着牙根,满嘴龈血横流。
  怒已生恨,恨已刻骨。
  只是,任她手中的折扇舞若狂龙,却终究少了一丝决绝的杀意。
  涟丞满心只顾着应付眼前的莲兮,待他眼角瞥见个白影飘渺而来,已是后知后觉。他愕然转头,正迎上封郁一副白袖猎猎展动。鬼魅似的人影在他跟前绕了一绕,转瞬又不知所踪。涟丞左右环顾,猝不及防头顶发冠被人一揪。还不等他仰头来看,封郁已推出一掌泰山压顶,将他的面门深深扣进了玉石砖地里。
  雪白砖石应声而碎,遍地砖碎飞溅。
  涟丞艰难抬起头,恨恨抹去唇角的血花,嘶声说:“背后伤人,算什么君子?”
  封郁白袖震天一拂,将莲兮护在身后,勾唇浅笑:“小人么,便该由小人来收拾。”
  涟丞自恃魔元深厚,再不似从前那样畏惧封郁。他两眼勾勾瞧着封郁身后的莲兮,见她脸色惨白肩背颤抖,只觉得痛快。他还嫌不够尽兴,探出长舌哧溜溜在唇上一舔,有意对她说道:“银笏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躺在冰床上任人摆布的模样更是销魂,啧啧……与他一夜缠绵当真是世间极乐……”
  他话音未尽,只见封郁徐徐从舌底抽出一柱金弦来,不由哑然失声。

  第一二九节 生当复归 我自绯心(1)
  丈余开外,封琰摇扇静立着,坐山观虎不言不语。
  他有意挑拨涟丞与莲兮兄妹血杀,实则是想探一探封郁的底细。这时封郁取出金弦,虽是顺遂了他的心愿,却也让他狠吃了一惊。
  涟丞双手一脚正是被这柱金弦齐腕削断。那夜他重伤之下仓皇而逃,心中半是惊惶半是愤恨,回头少不得与封琰抱怨了许多。封郁替莲兮挡劫,受尽了天雷之苦,封琰曾多次派人试探,确信他体内神元确是涣散虚浮了。饶是如此,涟丞与之相搏却依旧惨败而归,想来必是封郁手中的金弦有所古怪。
  或是法宝,或是秘器,总归该是个身外之物。封琰私下筹谋着,交战之时只要引他取出金弦,再一举将它夺下,封郁手无寸铁便不足为惧。
  然而亲眼见着这金弦,封琰才恍然察觉自己又一步算空。
  封郁自幼习琴,掌世天帝曾赐下凤头瑶琴一张。琴音至纯至透,近处听着淙淙如泉,遥遥传来细腻如雨,深得封郁的喜爱。他为琴取名作“阿纯”,任是走到哪里都必要带着阿纯随行,人琴相伴足足两万余年。
  那金弦被涟丞描绘的神乎其神,原来不过是阿纯的一根尾弦。封琰一眼看清,心中顿时凉了半截。阿纯的琴弦是以九天金蚕丝拧制,除了音色出众,再没有其他特异之处。一根平凡的琴弦竟能被封郁充作杀人利器,恐怕另有蹊跷……
  封郁背对着封琰却瞬时洞察了他的心思,扭头意味深长笑道:“天刑司大审那日,我在登天途中恰好遇见了琰哥豢养的一群猛兽,被生生绊住了去路。那些家伙与我近身肉搏了几个时辰,可曾为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封郁神元涣散,已是确凿,世子无需介怀’,”不等封琰吱声,只听他径自说道:“想必回禀时定是这样的说辞吧?”
  涟丞趁着他扭头说话的空子,猛地伸手抢来了金弦。谁曾想这金弦看似纤细,原来重比千钧,小小的弦身紧压着涟丞的手,奈他挣得满头大汗,却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封郁望着他狼狈的模样,眼色萧杀一凛,说道:“两次剁手之痛你还记得么?”
  随他话音落定,琴弦忽然变得锋利。涟丞眼睁睁看着一柱金弦勒入掌心,转瞬血淋淋豁断了他的半只手掌。浑黑的魔血向外飞溅,熟悉的痛感则向着身体深处传来。深处宿居的魔魂咆哮狂怒,一时现出了魔物的狰狞原形。
  涟丞一张秀美的面容碎散千片,宛如纸末纷纷扬扬,逐渐从脸上剥落,露出了底下黑黢黢的魔身。他一跃而起向着封郁飞扑过去,殊不知那金弦阴魂不散,早已缠上他的双脚。弦身一绊一勒,凌空将他的双腿齐膝削断。
  剧痛还未扩散开,藤蔓似的金弦又向着腰际攀附上来。金光闪烁,锋锐的弦身好似一柄回旋的柳叶飞刀,一路将涟丞的肉身剁碎绞烂。眨眼不及,他的身子还未落地,便悬空炸碎成了血沫碎肉,肉渣好似浑黑的暴雪,四处溅落。
  迎着血雨,封郁抬起宽袖挡在了莲兮的眼前。可她终究还是靠得太近,冷不防一星魔血点落在唇间,被她抿入嘴中,是苦涩辛辣的滋味。
  遍地碎肉之间,滴溜溜滚来一颗头颅,撞上了莲兮的脚尖。
  躲藏在头颅中的魔魂狂性未泯,冲着封郁恨恨叫嚣道:“无耻小人!凭你手中有什么魔器,只要留得我半块血肉一丝魔魂,来日我饮血食肉照样能重塑肉身,你能奈我如何?”
  “魔器?”封郁嗤之以鼻,掂着手中的金弦侧头问道:“琰哥总该认得吧?”
  封琰艰涩开口:“只是阿纯的一根弦,竟能将涟丞的魔元压制得无力还手,实是让人汗颜。我从不知道那张琴还有这样的能耐。”
  “可惜了,”封郁叹息道:“阿纯被朔阳一尾巴拍了个稀烂,那时真是让我心疼不已。”
  “琴身尽碎,为何独独留着这一柱金弦还是完好?”封琰心底隐隐不详。
  封郁打碎四方如意盘为莲兮遮灾挡劫,在旁人看来分明是多此一举的险招。从前封琰只当他痴情太过,少不得背地里嘲笑他。可到了这一刻,他才猛然惊觉封郁的用意。猜便猜得了,他却难以置信。
  封郁勾唇一笑,十足的诡诈模样。他坦然道:“阿纯的琴弦虽是平凡,可自从被我封入了两万年修行,便也算的上是个奇物了。”
  封郁原是个高深莫测的男子,他愈是神秘,便让旁人愈发想要揣摩他的底细。他的所思所想如何?他的神元修行如何?千万年间,任是怎样揣测,终究无人能摸清底细。若问起其中缘由——只因大海汪洋,绝非一只米斗所能衡量——神元浩瀚如他,又岂会因两百九十七道天雷而枯竭。
  三次挡劫,封郁的神元也平分成三股,依次注入了瑶琴,被他封在尾弦中。封琰单看着他脉象虚浮,便当是天雷所致,从未想过原来竟是封郁有意为之,只为迷惑人眼。
  眼睑悚跳了几下,封琰切齿问道:“为何不惜做到这一步?”
  “你总是忌惮我的卦数,若不装得像模像样,又怎能哄你露出尾巴来?”
  封郁手拖金弦,猝不及防飞身欺来。
  粹白纱袍染上斑斑黑血,不复从前温润的光泽。迎面而来的封郁戾气逼人,宽袖凌空一抹,兜头摘下了封琰发顶的玉冠,旋即收入自个儿的袖中。
  世子发冠代代相承,与封琰相伴了数万年,早已被他视同血肉。眼看这不可撼动的世子威严,竟被旁人轻易夺走,封琰自然恨得牙痒。
  他匆匆倒转手中白扇,扇柄一点,急不可耐地敲向封郁的额心。不出所料,扇柄还未落定,封郁的金弦已先一步倒甩而来,妥妥护在了额前。
  无论是攻是守,人人皆有一套默然于心的固有套路。诚然,封琰曾在封郁的剑下落败,但他终究是封郁的武学启蒙,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封郁的惯用套路。这一式点额,实中藏虚只为声东击西,眼见封郁的金弦被勾了出来,封琰手中的扇柄从容抽回,转而袭向了他的前胸。
  然而金弦也不落慢,转瞬格开了扇柄。弦扇两相触,有如惊涛拍岸,激起一声轰隆巨响。
  嗖嗖狂舞的琴弦,将封郁的身子护得滴水不漏。他的防备虽是严密,但每逢操弦来攻时,必是谨慎再三,每每绕开封琰的要害脉门,专拣踝骨关节下手。
  封琰与他几厢缠斗,渐渐有所了悟,不由狞笑道:“你是不愿杀我,还是不能杀我?”
  封郁忙于应战,不忘挑眉回讽:“笑话!我奉命来提你上殿,要你的性命有何用?”
  “果真如此么?”他狡诈咂嘴,说道:“我虽是个叛贼,但只要一日未被废去名号,便终归是九天世子……杀世子,重罪当诛!纵是东炀老子再疼惜你,天下人面前也少不得有你苦头吃。残杀手足,谋害世子,来日你如何称帝?”
  封郁眉心紧拧没有答话。只见封琰手中扇行流水,雪白扇影连绵滔滔,如梨花翩翩炫落。
  这扇法虽有几分精妙,但若是与封郁公平相对做个君子之搏,终究还是逊色许多。怎奈封郁心有顾忌,束手束脚之间,只能与他杀个平分秋色。
  两人胶战,各自窥伺时机。谁也不曾留心另一头的莲兮与涟丞。
  那一丝浑浊的魔血在莲兮的舌尖徐徐扩散,任她吞咽了多少次,总也不能洗去唇齿间的苦涩。一颗头颅静静躺在她的脚前,她垂眼看时,那黑黢黢的脸重又幻化出涟丞的面容。
  剑眉星目,一点绛唇。这秀美的面庞完好如初,三分似父君,七分似母上。可与它最相像的,本该是莲兮自己的脸。她借着涟丞的一双黑瞳,努力寻找自己的倒影,却只在他的眼中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孔。
  “兮儿……”涟丞只剩孤伶伶一颗脑袋,不得行动自如,只好重打算盘来哄她帮忙:“封郁留下我一颗头,想必没安的什么好心。来日若是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