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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伙计也算是个老手,此时却已经给周道儿身上的那身行头估起价来。
凭这几人的速度,那些菜色再丰盛也支持不了多久,果然,只是盏茶时间,桌面已经空空荡荡,碗底连汤都不留半口了。
峧打了个饱嗝,满意的拍了拍肚子,眼睛却还滴溜溜的扫视不休,直到确认确实连半点渣子都不留了这才叹了口气,往后一靠,刹那间便鼾声大作。
化蛇左右看看,偷偷从怀中掏出个鸡腿,迅速的咬了一口立马又放了回去,但却没瞒过狍鸮的鼻子,二人顿时扭做一团。
只有那獾和橐蜚还算安宁,但瞧他们胸口那一摊摊油渍,想来方才也好不到哪去。
周道儿见那伙计脸色越发难看,连忙用脚踢了踢正在那为一鸡腿纠缠着的化蛇和狍鸮,清了清嗓子说道:“没出息,吃完了再要就是,怎就如此不体面?”说罢回首暖暖一笑,说道:“伙计,原样再各来一份,如有红烧野味也搞几份上来便是,还有,那个滚刀鱼少点辣椒;多些葱姜。”
那伙计二只眼睛瞪的老大,方才那一桌十来个人吃都绰绰有余,眼睛一眨就被干的如此清爽,这家伙竟然说还要来一桌。。。瞧瞧那肚量,心中不安更甚,轻轻踏前一步,陪着笑脸说道:“这位大爷,咱们这《美美居》却有个规矩,吃多少结多少,一桌过了要加菜却必须把前帐给清了才行。”
周道儿一怔:“没吃完先结账,这又是那门子的规矩。”
“掌柜吩咐下来的,小的也是没辙啊。”
周道儿还没答话,那狍鸮已经站了起来,满身横肉狂抖,恶狠狠的喊道:“老子还没吃饱就叫老子买单,是不是见大爷几个面生,故意欺负我们几个来着?”
化蛇在一旁眉头大皱:“错了错了,你和别人非亲非故的,又怎么会是人家老子呢?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几个面生?从上楼到现在瞧了几十眼是有的,我看却是面熟的很。”
橐蜚格格娇笑了几声,拍掌道:“大哥说的有道理,瞧你们只瞧了几十眼,瞧我这样的美女只怕几百眼都有了,又怎会面生呢?况且五弟你多大的年纪?怎可能生出这么小的儿子来呢,老子这二字确实不对。”
狍鸮扭头怒道:“我说的老子乃是别人对我的尊称,和儿子又有什么关系了,你们几个自己不好好学人话,却在这里笑我!”
化蛇摇头道:“错了错了,有老子就肯定有儿子,怎会没关系呢?我瞧一些书上写的,一般说‘老子’二个字多了,以后总要干上一架,又怎会是尊称?”
。。。。。。
几个家伙一捞到斗嘴的机会,顿时在老子儿子之上争论不休,立马就把那正等着收钱的伙计忘在了一边。
“咳咳~”那伙计干咳了几声,说道:“各位大爷都已经吃了一桌了,先结后结不是一样,除非。。。”虽然仍是笑脸可鞠,但见几人迟迟不掏银子,语气渐渐变恶,最后除非二字说的尾音极长,充满威吓之意。
周道儿却没搭理他,拿了根牙签挑了挑牙齿,说道:“既然是你们掌柜定的规矩,那就叫你们掌柜的过来吧。”
伙计心一跳,暗叫糟糕,一般混白食的有三种做法最为常见:
其一:自带些肮脏之物,洒入菜色之中,撸撸袖子,装愤怒之色,往往嗓门比要钱的还大,此招叫做倒打一耙,但只要观察仔细些,眼睛盯紧不放,防备却也不难。
其二:二话不说拔腿就跑,此招叫做逃之夭夭,但此类招式一般只适合在一楼使用,另外,身怀此技着约莫着也跑不过《美美居》圈养的那些个獒犬,问题不大。
其三:痛哭流涕,伤心欲绝的展示口袋上的偌大窟窿,已示自己原本极为有钱,却没料到被窃,并非故意白食,此招叫做无中生有,但遇到心狠的店家,如若表演功夫不到家,一顿狠的还是逃不掉的。
这一招上来要找掌柜的却没见过,难道是高手不成?
但既然人家还未曾说绝不买单,也不敢立马撕破脸,心中嘀咕着走了开去。
不多时,一高大的胖子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先看了看桌上的菜肴,脸上肥肉抖了抖,狠狠的瞪了一眼伙计,抱拳道:“我就是这里的掌柜,这位少爷不知有何事找我?”
周道儿抬头看了看胖掌柜的肥脸,心中已然有数,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走到那跟前,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胖掌柜满脸茫然将头凑了过去,周道儿不晓的说了什么,只见那胖掌柜脸色越来越难看,过了一会又忽然面露微笑,最后竟然笑容满面的‘呵呵’笑了起来,肥手一拍,大喝一声:“当真??”
周道儿这才缩回脑袋,用力点了点头:“当然!”
第二十四章
“确实不错,确实不错。”周道儿满意的看了看身边的摆设,伸手按了按那张大床,暗暗咋舌,这床只怕躺十来个大汉都绰绰有余。再往旁边瞧瞧,家私泰半都是深紫色,柔和的烛光下散发着一种厚重的光彩,配上珍珠白的地毯,只是看着都非常的舒服。周道儿虽是渔家子弟出身,但见这富丽堂皇的布置心中也知必然所费不菲。
“那是当然,这乃本店最高档的皇家套房,您瞧这桌椅,都是北海檀木所制,再瞧这灯盏,瞧见没,乃是珍贝巨壳所雕,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使不起的,这些个摆设没几千两银子怎样也下不来。”那掌柜姓苏,听到周道儿夸赞,得意洋洋的指点说道。
周道儿‘呵呵’一笑,在那座椅上坐了下来,说道:“苏老板,刚才所说之事在人多之时也不便细谈,但既然你如此有诚意,我帮你一把却也是应该。”
苏掌柜忙不迭的点头:“对极对极,这事万万不能让别人知晓,否则我这老脸就没地方搁了。”
周道儿点头道:“那是自然,为医者对病症对外守口如瓶乃是份内之事,这你放心就是,我方才只是粗粗从你面色上瞧出点端倪,具体细节还要你仔细说来,我也好对症下药。”
那苏掌柜脸红了半天,才瘪出几句话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办那事时份外不得劲就是了。”
周道儿笑道:“只是不得劲吗?”
“这个。。这个。。。唉。。。根本无法成事。”说着话儿,苏掌柜脸色更为尴尬,道:“我内人去年刚过世,正好来了这批龟兹美女,正好其中有一位和我投缘,方才好了几天,我就得了这毛病,让人家春宵虚度已久,想想也是惭愧。”
“可是每次一起性之后,都感觉丹田一凉,而后就怎也举不起来了?”
“正是正是!”
“你年轻时可是经常去那些个寒冷之地?”
“对极对极,那时做买卖,北方极冷之地的毛皮好,却是经常去那进货的。”
周道儿一拍大腿,正色道:“这就对了,此病名为‘冰欲’,乃你数年来所积寒气过多所至,寒气过重之后,阳气自然不旺,现在只是不举,等到严重了,浑身再无热气,只怕性命堪忧啊。你平时是否多汗,耳鸣,站立时间一长便脚酸腿麻?”
等那苏掌柜点头之后,周道儿满脸惋惜之色,说道:“唉,这就是病情转重的征兆,不出一年,你便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说罢,叹息不已,一副惋惜模样。
苏掌柜惊的满脸煞白,二条肥腿已颤抖起来,急急问道:“这位大师,此病可有救否?”
周道儿踌躇道:“此病根源乃日积月累所至,想要根除似乎。。。”
“啊,那可如何是好。。。”
周道儿四处瞧了瞧忽然问道:“苏老板,你有多少家私?”
“哦,先生怎会问起此事?”一听到问钱,那苏掌柜顿时满脸戒备之色。
“呵呵,苏老板不必忧心,我既然能看出你的病症,总有解决之法,但是此病要靠慢慢调养,所需不菲,如若你家产充足,总能治愈,如若家产也就算个中上,那我劝您也不必再费心了,就当是天意如此就罢了。”
那苏掌柜眼珠一转,‘哦哦’了几声却不说话。
周道儿佯怒道:“苏老板信不过本人?”
“这个。。。”
“我下山之时,师傅曾有嘱咐,说我五年之内命中有大劫将至,故此必须广结善缘以利化解。在吃饭之时,感觉你这《美美居》中阴气极盛,主人必有病恙缠身,一时起了善心,这才找你细说,如若你不信,那就罢了,伙计~~~结账~走人~!”最后一句话却用的是喊的。
“主人,收到~”外面五神兽异口同声的回道,周道儿拂拂袖子,站起就走。
“别~别别。。。”那苏掌柜连忙将周道儿一把拉住,“先生,并不是我不信你,得了此病之后,我曾请过无数名医瞧过,上次还请到了李居正李大国手,银子早已使了无数,可至今却丝毫无效,故此先生说的我听了有些犹豫是真的,但真并非全然不信。。。”说罢一咬牙,又道:“先生你却说说,要全数治好需多少银两?我得了此病之后,人生了无乐趣,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治好,否则真对不起那娇滴滴的。。。”
周道儿心中偷笑,这怪病明明是被妖孽缠身吸食了阳气所至,那些凡间医生能看得好才叫怪事,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道:“我也实话实说,那要治本的药我手头也是没有,需要极大的功夫去准备炼制,那些个药材均是极昂贵的东西,只怕要万把银子一贴。但我也不愿坑你,你既然有此顾虑,那好,我这里有颗金枪丸,吃了之后立马见效但效用只能维持一天,等你试过之后,如若信了再来找我就是,这药丸主药使的是东海龙马鞭,配药乃是那草本壮阳圣物十香草,也都是极为珍贵之物,一百两银子一颗,服用见效后给钱,否则分文不收,如何?”
苏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