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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用强的呗,下点药不就行了。娘你们这是不尊重大表哥,这是人生自由!”淼儿虽然不赞同这个,可也不反对啊。
“自由你个头!这就是犯了祖上的规矩!要不得的事儿!”
到了大厅,淼儿见程氏闷闷不乐地在喝茶,她现如今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早就飘到京城去了,她是在后悔当年为什么就放大儿子走了呢。
翠花给淼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去劝劝程氏,“大姨,你别着急呀,你这样急也没什么用,如果事情是真的你去了也挽回不了什么,若不是真的那你气坏了身子也得不偿失。”
“淼儿啊,你有心了,可不听欢儿亲口说出来大姨我这心里就是憋着难受啊。”程氏拍拍淼儿的手说道。
“大姨,你就交给我吧,你要的是张家香火嘛,我有办法的,您就放宽心吧。”淼儿给程氏吃了个定心丸,总比程氏总算胡思乱想的好。
“淼儿你有主意?”程氏一下子来了精神。
“这若是大表哥真的有这龙阳之癖,那让他喜欢女人定是不可能的事儿,可若是想让他生个孩子还是有办法的。”
“当真?”若是张欢真喜欢男人,那能生个孩子程氏也满足了。
“恩,淼儿什么时候骗过大姨啦,大姨你就放心吧。等明儿王叔的地契签好了咱就上京城好不?”淼儿说的也是实话,来点鸦片就成。
“我晚上也没什么胃口,就先去歇息了,淼儿大姨可就全靠你了。”程氏这才有些安心,拖着承重的步子去歇息了。
“淼儿好样的,就知道你鬼点子多。可你怎么可能知道男女之事?”翠花虽然觉得淼儿把事儿搞定了很厉害,可她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懂那些事儿。
淼儿嘴角有些抽,这忙也是你让我帮的,帮好了又来问,这你叫淼儿如何回答,我是穿越来的,我男女之事全部都懂?
“呵呵,我瞎说的,先骗骗大姨,到了京城再做打算。”
“这样,那你去了京城给你大姨好好想想。”
这人就是如此的矛盾,一会让淼儿想办法,想出了又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儿,没想出又让她想,太麻烦。
50第四十九章
张真回到家就去后院劈竹子了;现在已经有机子了,虽然手法不是很熟练,可也算是有些模样了,估计过几日就能上手编制了。
“娘;明儿夫子说会派人送地契的合约来的,让叔明儿别出去了。这果子明儿我也都处理好了;把剩下的果子都晒干了装袋收到干爽的地方去。”淼儿想过了明日估计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是可以去京城了;这比原先打算的要快上许多。
京城大表哥的飞鸽传书估计还没到;先去了再说,希望没什么后续的事儿。京城的生意淼儿还想继续做的,这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定是好的;能弥补劲量去弥补吧。
晚上的饭桌上只有王叔、翠花、淼儿和张真,程氏休息去了,淼儿也没什么胃口,随便扒了两口也回去睡了,她要去捣鼓她的生鸦片。
“真儿,小姨和你说,你晚上好好去和你娘说说,我担心她身子。”
“没事的小姨,我娘她能行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这红烧鲤鱼谁烧的,味道不错。”张真确实不担心他娘,倒不是说他不爱娘,只是从小到大在他的眼里娘是个坚强的,就连爹走了都顽强地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缺心眼,你看你娘急的,你去说几句也不会少块肉啊!”翠花是真急了,她见一直开朗的大姐突然如此消沉,怕她把所有的不痛快都憋在心里,定是会生病的。
“真的没事,张家不是还有我呢,我哥喜欢男人就让他去喜欢嘛,小姨你还没告诉我这红烧鲤鱼谁烧的呢,真好吃。”
“这是你表妹爱吃的红烧鲤鱼,小姨我烧的,只是今晚淼儿没吃呢。”翠花本是烧给淼儿吃的,反而被张真全吃了。
“她不吃我吃那,小姨我明儿还想吃。”虽然中午在天福楼的菜更好吃,可淼儿说那菜不能多吃,对身子不好,虽然不明白淼儿会这么说,可淼儿的话张真定是信的,这种信任是无条件的,张真也不知道为什么
“恩,成,后院池子里多的是。”
“啊?”进筷的鱼从张真的嘴里掉了出来,这鱼难道是后院池子里的锦鲤,小姨怎么如此奢侈,吃锦鲤。
“你这么大声干啥,小姨明儿给你烧就是啦。”翠花被张真的大喊吓了一跳。
“不是,小姨你是用池子里的鱼烧的啊?”
“对啊,怎么了么?”翠花有些奇怪。
“小姨,你要不要这样,那是锦鲤啊!很贵的!”真是太浪费了,张真以为自己已经是个败家的了,怎么小姨比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锦鲤啊,是你王叔从我上山村的家里抓下来的鲫鱼啊,把它养在后院池塘的。”
“额……原来是这样,小姨你吓死我了。”张真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你这孩子,你才吓到我了,一惊一乍的。快吃,吃好了早些去安慰安慰你娘。”翠花对这这孩子有些没有办法,比淼儿还难说话。
淼儿在屋子里把生鸦片一层层包好,小心得放到盒子里,估摸着只有两斤,加上今儿王叔摘来的,估计就只有三斤生鸦片,其实已经很多了。
生鸦片表面干燥而脆,里面则保持柔软和有粘性,淼儿把它严严实实地包起来是因为这些东西有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闻起来像放了很长时间的尿骚味,味道是苦的。
原本用宣纸包好是简单的,可这生鸦片中是有树脂和水份的,宣纸会把鸦片的水分给吸干的,淼儿只能用主子编好盒子,再用宣纸在外面包好,再包厚厚一层的布,味道才少了些。
淼儿准备明儿把新摘的罂粟果提取了生鸦片后一块把把生鸦片做成熟鸦片,这需要烧煮和发酵,熟鸦片的表明光滑而柔软,有油腻感,是棕色或者金黄色的,古代不能提取,再说淼儿可不是用来制毒,她是拿这些鸦片治病的。
它是有安神、安眠、镇痛、止泻、忘忧的功效的,在外科技术不发达的古代,能有如此效果就等于说和神药是没什么区别的了。只需要在水里加一些口服就行了,也是很方便的。
小心地把东西藏到箱子里,淼儿才安心地上床去睡下。
第二日一早,夫子说的那个人就来了,此人是专门为夫子打理田地的,听说是夫子的管家,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样貌普通。
王叔让人先坐下,把淼儿从后院叫了出来。王叔觉得这事是淼儿办的,定要叫她来才行,也让淼儿过过眼看看,他是不识字的。
“你定是我家老爷说的乐淼淼小姐吧。”此人见这户人家的主人居然说去叫他家的孩子,就想到了老爷说的那个聪明的姑娘。
“淼儿见过这位叔叔,让您一大早就赶来真是辛苦了。”淼儿盈盈的朝这个管家行了一礼。
管家对淼儿的谈吐有些吃惊,这完全是个大户人家小姐该有的体态,听夫子说她是上山村刚刚搬下来的,想不到山野村妇里也由如此仪态大方的女子。
“是我家老爷让我送地租来的,只要在纸上签字就可以了。”管家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递到淼儿手里说道。
“先容我们看看成不?您先喝茶。”淼儿虽然信夫子是个实诚的,可万一有个什么不对的条款还是先看了再签字画押比较好。
“那是自然,请看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等你们提出来天运。”此人有些不以为然,这孩子虽说读过几天书,可这条款可是用了几十年了的,从来没有人说过有什么不对的,自己老爷是个实诚的,也不会写些什么霸王条款。
淼儿大致看了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她还是有些想法,“这位叔叔,我还有个意见,不知道您能否听听?”
“但说无妨。”想不到这孩子还真有意见,他也来了兴趣。
“这你也知道的,种地这种事儿碰上天灾的定是无力回天的,若是有天灾了不知道能不能拖延些时候给地租呢?还有就是这银子是三年付一次的,那之后若是我们还想租能不能给我们优先权,如果我们没有拖延你们的银子能不能第一个租给我们?”淼儿是想把这些都写在合约里,如此一来能放心不少。
“这……这我得去问问我家老爷,我也不好做主。”他端茶杯的手有些发愣,想不到这小娃娃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说的还头头是道的,果真有些本事。
“那淼儿就在家里等着您,这天灾可不是我们这些凡人能知晓的,指不定说来就来了,还是预防些的好,您说是吧。”淼儿虽不是靠这地过日子,也不会因为天灾而被饿死,可她得为王叔考虑,这今后娘就交给王叔了,王叔定不会要自己的钱,可能还想把房子的钱还给她。
“是,淼淼小姐说的是,我这就去问问我们老爷,小姐在家等会。”
“那就麻烦您了。”淼儿说的很客气,毕竟是托人办事,总算需要笑脸和礼貌的。
见管家走了,王叔才问道:“淼儿,你说的这些也能写进去?”淼儿说的这些王叔从来没听说过。
“不知道,等会人来了不就知道了嘛,又不是什么难事,都是些合情合理的要求我想夫子会同意的,种田本就是很辛苦的,我想夫子一个读书人虽不能体会但也是明白的吧。”淼儿觉得夫子会答应的。
“这地种多了天灾一来确实是受罪的事儿,二十年前就有过一次,镇上饿死了不少人呢。”王叔那时还小,可对这是还是很记忆犹新的,人人都饿的面黄肌瘦的,还好王叔家留了不少粮食,算是挺过来了。
“咱坐会等等吧,咦,我大姨呢,怎么不见她人?”淼儿发现大厅里翠花和程氏都不在,就连张真也不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