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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芜看他不见满口答应,神色却不见任何悔改。
在说下去,估计也没什么意思。
她打了他一下:“那你还不放开我。”
“哦哦哦。”霍北庭像想起来了一样,赶紧把她放开,又殷勤地给她递筷子。
唐芜坐在沙发上,准备用餐,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你可以回房间午睡了。”
“我不困!”霍北庭就要坐在一旁看她吃。
唐芜想中午家里也没几个人,事情都被宣扬出去了,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于是干脆也懒得管他,自己低头吃起饭来。
……
这件事过后——
唐芜就再也不许霍北庭晚上跑到她房间来了,任由他声称做噩梦大力敲门都无动于衷。
然而,这事不知是哪个佣人说给了斯君谦听。
有天晚上霍北庭再次洗的干干净净来敲门的时候,就被斯君谦黑着脸,直接拽到了楼下去。
等第二天,唐芜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才发现霍北庭在大门口蹲了一整夜,被抖的瑟瑟发抖,一脸的委屈。
她怕他会被冻感冒,所以赶紧把人带了进来。
结果没用任何作用,霍北庭到了中午的时候就开始发高烧,体温烫的吓人。
唐芜对他是又气又恼,不由的拍了他一下:“活该的,自己晚上不好好休息,尽闹腾些事情来。”
霍北庭高大的身躯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疲倦的脸孔,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发怒的模样,什么话都不说。
唐芜真想不管他,得让他好好长个教训,但是气完了后,还是得把这个男人从床上拉起来,穿好保暖的大衣,去医院挂个瓶。
正文 第1810章 唐芜,我不要打针
医院里。
吊瓶和打针,二选其一。
唐芜刚选打针,那个原本病怏怏的男人就不干了,嚷嚷着要回去。
“你给我闭嘴!”
再好的脾气,都被他给惹急了。
霍北庭大手拽着她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我选吊瓶吃药,唐芜,我不要打针。”
“你这么大了,还怕打针啊?”
“不怕……”他抿着嘴,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的小护士,低声跟她说:“但是要脱裤子。”
唐芜:“……”
“我屁股只有你可以看。”
“呵呵,我是不是应该深感荣幸呢?”多讽刺的笑声啊!
霍北庭仰头,冲她咧嘴乐:“我也不吃亏,你的屁股,也只有我可以看。”
“……”说两句就算流氓。
竟然他不愿意打针,就吊瓶好了,吃药好的太慢了。
霍北庭这才乖下来,还没高烧到需要住院的地步,所以他只坐在输液室里,一只手输着液。
大冬天输液的病人并不是很多,不过以免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唐芜给他找了口罩戴好,又不知道是从哪里拿了薄薄的毯子给他盖。
两年来,两人都淡出了娱乐圈的视线,加上防护工作做的很好,倒是没有人眼尖认出来。
唐芜神色有些疲惫,她也戴着口袋坐在男人的身旁,将脑袋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难受了记得要跟我说,别跟一个大傻子似的,我哥把你赶出去,你就真的在外面蹲一整夜啊!”
其实斯君谦也就是把他赶到门外去,大门是没有锁上的。
但是霍北庭是不会解释这个,他就是故意要卖惨,满脸的无辜:“他是你哥哥,我们要听他的……”
说的斯君谦多专断似的——
唐芜沉默的叹息了一声,对他说:“就算真的要听,也要看是什么事情。”
“他会生我气吗?”
霍北庭对她老实说:“我觉得你哥哥不太喜欢我。”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唐芜在他期待的眼神下,硬着头皮说着违心话:“你这么可爱,大家都爱死你了。”
霍北庭这才满意的收起期期艾艾的表情,配合的点头:“我想也是!”
那他小孩子心性没办法,唐芜陪他坐了一会儿,又想起早上空着肚子直接来医院了,于是站起来,跟他说了声,便去食堂买早餐。
霍北庭一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他闭目养神,别的不说,在这寒冷的天气冻一晚上,身体还真有点吃不消。
但是他从来都是一个抓紧机会就不会错过的男人。
最近唐芜对他的态度很疏离,怎么黏上去都没用,到了晚上还是各回个房间,好在他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过来,斯君谦把他赶到大门口去,正和了他的意。
发个高烧,对他身体状况来说小意思。
却能明显让唐芜又心软了,这个女人只要对他有一点爱意,就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除非,她哪天心真的死彻底了。
霍北庭抿着薄唇低头,无声无息的在笑。
正文 第1811章 麻蛋,拐着弯骂她颜控狗?
……
任家那边已经表态了,在短期内会被任琼遣送回国外,斯宅那边得到消息后,盛初七便在一旁数落斯君谦的作为。
“不出任何意外的话,霍北庭肯定是会成为你妹夫,你就别老说私底下背着我们去欺负他,上次偷偷打他,这次大冬天把人给冻高烧了,心疼的又是你妹妹。”
斯君谦黑眸复杂的看着她,开口问道:“谁是你老公?”
“就算你是我老公,我也不能帮亲不办理啊。”盛初七微微仰着下巴,一副很公正的模样。
斯君谦很不客气嗤笑她的大公无私:“不就是那姓霍的长得好看点,不然你有这么心善?”
“……”麻蛋,拐着弯骂她颜控狗?
盛初七学他冷笑了声:“谁叫我看你都看腻了。”
斯君谦危险的眯起眼:“盛初七,三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了?有本事再说一遍。”
盛初七呛声回去:“我就是没本事。”
斯君谦被她气的,也快没脾气了。
“唉,我要跟唐芜报个信……”
看到盛初七去找手机,斯君谦坐在沙发上,不冷不淡的泼她冷水:“别兴奋的太早,爸妈那关他没准压根过不了。”
盛初七握着手机,回头看他,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是霍北庭的事,又不用我愁。”
“……”
——
——
盛初七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唐芜正在买早餐,而霍北庭却在医院遇上了任琼。
他坐了会,想上厕所,于是便提着吊瓶去。
走到走廊的时候,任琼刚好在这家医院检查完双腿,被保镖推着轮椅出来。
“庭哥……”
她看到熟悉的身影,满脸的激动,让保镖追了上去。
霍北庭穿着毛衣和长裤,外面披着一件驼色大衣,英俊的脸孔透着许些苍白,漆黑的眼睛很犀利的盯着她。
这种眼神,让任琼心微微的发冷,似乎猜测到了什么。
她满腔的话,也因为他的冷漠而卡在了喉咙里,憋红了眼,一时半会说不上话来。
霍北庭没有打算在她面前隐瞒的意思,表情极冷,抿着薄唇扯出几个字:“别再骚扰我。”
任琼犹如五雷轰顶,她颤抖着双唇,问他:“你是不是好了,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只是想爱他,又做错了什么?
“听说你为了不离婚去跳楼自杀,还声称是唐芜逼你,抢你的丈夫?”霍北庭一双眼睛暗沉阴鸷,冷笑问她:“是谁给你这种无知的自信,就凭你的贱命,也能有资格威胁她?”
自从她跳楼后,任家也有人数落过她不懂事,她听了已经麻木,却从来没有这一刻这般感到心痛。
“当年你说把孩子拿掉,我们就不离婚。”任琼双手暗暗握紧,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就是觉得不甘心:“我们的孩子已经没了,我凭什么不能替自己争取你。”
“我当年说过不离婚,是指形婚的五年内,你哪个字不理解?”
霍北庭薄唇勾出淡淡的讽刺痕迹,声线不重,却很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里:“要我面对一个连兴趣都起不来的女人一辈子,你确定不是想让霍家断子绝孙?”
正文 第1812章 自己吃一口,又不忘喂她一口。
……
“任琼,再这样纠缠下去,只会惹我越来越厌恶你!”
“我一开始就对唐芜一见钟情,如果没有跟你形婚,我会毫不犹豫想她求婚,堂堂正正登门拜访她的父母。”
“别摆着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去为自己谋划什么,当初我们两家联姻,任家选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明确的告诉你这场婚姻只是政治的牺牲品,期限只有五年,你当时也答应下。”
“所以,要说受害者,并不是你任琼,而是对这些事一无所知的唐芜!”
“我欠这个女人的,我会用一辈子来偿还她,但是不会是你。”
霍北庭一句句话,已经把立场表明,让她彻底死心:“别说当年是我一味着强求唐芜,你肚子里端着一个都没把握赢,何况是现在,唐芜一心一意跟着我,甚至动用了斯家关系来逼迫你认输。”
“任琼,你的小聪明不应该执着的用在我身上,你自己应该很清楚,现在跟我离婚,潇洒的拿着一笔钱离开划算,还是跟唐芜斗到一无所有的好。”
“别指望我会帮你,你从来都不是我霍北庭的女人。”
你从来都不是我霍北庭的女人!!!
这句话,让任琼几乎晕眩过去,她争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让他承认自己,可是到头来……却换来了他一句又一句的警告。
她低笑,眼泪从眼角滑落。
是啊,霍北庭从来都不懂得怜惜女人,更多她没有多大的兴趣。
当初刚新婚的时候,其实她有隐晦的表示过,形婚也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其实如果发生夫妻关系,她愿意接受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