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简直是林雪禅这些不幸的起点,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因为被绑而心生怨恨,怎么会设局让许凉身陷囹圄,又怎么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在林雪禅眼里,他就是那个打开地狱大门的人!
她心里又恨又怕,看他指挥房间里其他人的样子,肯定有些来头。
这时候男子带着人,眼见着要往外走。林雪禅情急之下,慌忙躲到走廊上一株高大植物的后面。
男子带头从面前经过的时候,林雪禅听他道:“颜小姐那边会客已经开始了,中途她要补妆,你们先在旁边侯着。记住一条,时时刻刻把规矩刻在脑子里”
林雪禅看着一帮人跟在他身后走远了,眼眸里满是恨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冷静了一会儿,她正想回到孙思和所在的包厢,这时候想起男子刚才说的是——“颜小姐”?
她这才意识到事有蹊跷,当初童湘告诉自己,绑架她的主谋是许凉。可刚刚那男子,话里话外与之有瓜葛的只有颜艺珠。
林雪禅看了一眼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在。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紊乱的呼吸,一步步走了进去。
还没往里面走,立刻有人挡住她道:“小姐,抱歉,你不能进到这里来。这儿是颜小姐下属专用的休息室”,不仅颜艺珠本人,连为她服务的这一票也成了快升天的鸡犬。
林雪禅知道这些人向来狗仗人势,欺软怕恶,于是端肃着表情,冷笑道:“我和颜小姐一起出国留学的时候,恐怕你还没现在这么大造化呢!”
那人被她这身气势给唬住了,拿得起放得下,连连赔罪。
林雪禅怕那男子又折回来,想着速战速决,便直接问道:“好久没与颜小姐叙旧,都不知道她身边有哪些人了。刚刚带头走出去的那个男人,是谁?”
面前的人奇怪道:“连泰老早就跟在颜小姐身边,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对颜小姐忠心耿耿。您是颜小姐朋友,连这个也不知道么?”
林雪禅见他起疑,丢下一句:“不是跟你说了,很早没和颜小姐见面吗?记不住她身边的人,有什么奇怪?”
她脚步匆匆地从里面出来,太阳穴突突地跳。那个男人只听命于颜艺珠,绑架自己的,便很有可能是他的老板。
冤有头债有主,难道从一开始,她就被人骗了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童湘故意误导自己,是把她当做一把致许凉于死地的刀么?
林雪禅这样一想,全身发冷,力气被自己的猜想驱赶得一干二净。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原来夜宫不算是真正的地狱,人心才是!
“雪禅,是你在那儿吗?”,忽然一道悦耳的女声自身后传来。
林雪禅身体忽地一抖,眼睛脩然瞪大,像濒死的人瞳孔忽地放大。她慢慢直起快弯成虾米一样的身体,转身朝童湘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脸:“你好啊,童小姐!”
------题外话------
艾玛,让这俩恶心的女人相爱相杀去吧,大家周末愉快,么么哒(づ ̄3 ̄)づ╭?~
☆、146。岁月静好
许凉再次将家里弄得兵荒马乱,叶轻蕴今天本来有个应酬,看她好不容易在家,他索性推给谭柯宁。
谭柯宁在电话那头敢怒不敢言,东拉西扯就是不肯挂电话,就是试探一下,是否对方有改变主意的可能。
不过叶轻蕴铁了心要在家里陪叶太太,不管华闻副总卖了多少可怜,他也不接手。为了疙瘩,他只能当一次坏人。
“你和我是两个级别,我去的分量比你亲自去轻了很多”,谭柯宁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就事论事,还在做垂死挣扎。
叶轻蕴沉吟一会儿,道:“那你把方誉带过去,一个副总不够,再加上一个总助刚好”
谭柯宁一噎,这不是给方誉找事儿么?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将自己恨出雪来?
于是赶紧推辞道:“你不来公司,总裁办肯定一大堆事儿等着处理,还是不要麻烦方总助的好”,他一边说一边陪笑。
这话正合叶轻蕴的意,他说将重要文件发到他邮箱里,有事电话联系,便收了线。
叶轻蕴将手机随手放进居家服的裤袋里,走进自己卧室的衣帽间。许凉还在里面奋战。
“叶太太,我的衣帽间已经在你的魔掌下奄奄一息了”,他无奈地看着眼前乱七八糟,随处摆放的衣物。刚刚他出去打电话时这里还整整齐齐,扭头便看见里面已经被她荼毒得找不着原貌了。
他的衣帽间是两进的,比普通家庭的客厅还大。里面装了多少衣物可想而知。但他这人极修边幅,不管多合体靓丽的衣服,他只穿当时一季,到第二年便由他的生活助理全部大换血。
许凉想反正搁置着也浪费,不如清理出来,捐给慈善机构。
她一边清理,一边脑洞打开,问身后的人:“你说,用你这些东西开一个拍卖会,有人买吗?”
叶轻蕴喷笑道:“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明星,不要的东西,谁看得上啊?”
“那是你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你自己不会买别人剩出来的东西,但不代表那些狂热喜欢你的女人们不会”,她一边说,一边将除冬季外其他三季的衣服堆到一旁。
看着小山包似的衣物,她的心在淌血啊!他每件衣服都是做工考究,材质精良,并且设计不俗,他又是天生的衣架子,专门教人怎么穿衣服的,他穿着都别有风范,所以许凉便觉得可惜。
她指着那一堆道:“都说女人如衣服,那反过来也一样,看看,你扔出去多少女人?”
他笑眯眯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她道:“因为这么多‘女人’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有你就够了”
知道他在哄自己,但许凉还是被他哄得心里泛甜,嘴角牵起笑来,“少对我糖衣炮弹,我可不吃这一套”
叶轻蕴趁机扭过她的脸颊,同她接吻,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温热的呼吸将她的肤色给染红了,他低声道:“那这一套你吃么?”
可能是他们结婚这么久了,但恋爱发展缓慢,这时候许凉对着他才会升起害羞的情绪来。她轻轻推了他一下,嗔道:“你别得寸进尺!”
他紧抱着她不放,像抱着一只爱极了的宠物,“我刚刚得寸了,怎么样算是尺呢?”
眼见着叶轻蕴又开始不正经,缠着她不放,许凉只好给些甜头,又亲了他一下,道:“乖啊,一边玩儿去,等我整理好了就去找你”
叶轻蕴一边乖乖点头,一边将她推倒在衣服堆上。许凉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到了,扬声叫了一喉咙,叶轻蕴压在她身上,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你想让严姨进来看到我正在对你做坏事么?”
她愤怒地瞪大眼睛,被他堵住的嘴巴“呜呜”地叫。
叶轻蕴伏在她耳边道:“我放开你,你不准乱吼乱叫,知道么?”
许凉赶忙点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叶轻蕴被她这么一看,身体立时就有了反应,恼道:“不许勾引人!”
许凉委屈巴巴地,自己都被他限制人身自由了,哪儿有心情勾引他啊?
看她不再反抗,安静下来。叶轻蕴反思自己是不是玩笑开得太过了,便移开放在她嘴唇上的手。
许凉冷着脸不说话,那样子像真生他的气了。叶轻蕴盘腿坐在地上,然后将她搂进怀里。
“生气了?”,他问道。
“嗯”,她的声调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叶轻蕴被许凉从身到心转正为丈夫没多久,哄叶太太高兴这个技能还不熟练。以前那些女人都是送上门来的,生怕他不高兴,哪儿敢对着他耍小脾气。
但面前这位不一样,气性被他养得越发大了。她也不是无理取闹,就是当时伸出爪子挠一下,过会儿又完全不记仇。
叶轻蕴知道,她这样发小脾气,就是等着自己上去哄呢!
抿唇笑了一下,他怀里被她填满,连带着心里也有一份安稳宁静。
“说吧,我怎么样叶太太才会消气?”,甜言蜜语他不会,能做的只有事事顺着她。
许凉心里偷笑,扫了一眼他此刻的表情,大言不惭地开出条件:“我可以把你的内裤拿出去拍卖吗?”
叶轻蕴的脸色立刻黑了,目光逼视她:“你说什么?”
许凉一见这阵仗就知道不妙,干笑两声,将脸埋进他怀里,东蹭蹭,西摸摸,企图让他能消气。
他被她这样的示好弄得根本发不出脾气来,只是语气不快道:“哪有你这样的,把自己老公的贴身衣物,送到别人手里”
许凉就坡下驴,连忙道:“九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他板着脸瞥她。
“不该把你的东西让给别人”
孺子可教也。叶轻蕴满意地点点头,“这一点你该向我看齐,你的贴身衣物从来都是由我来收藏”
许凉从他怀里抬起头,扬脸满是黑线地看着他:“……堂堂叶先生,不可以这么猥琐”
叶轻蕴一笑:“你那是什么眼神,真把我当成那种变态么?逗你玩儿的”
一连好几天都是好天气,今天也不例外。两人在家吃了午饭,到楼上睡了午觉,已经快三点钟。
冬天天黑得快,要是出去玩儿也没什么好选择。叶轻蕴想着要是现在公司不忙,就带她去澳洲度假,但现在显然不能成行。
许凉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见外出不行,在家里也能自己倒腾得起劲。现在只要他在身边,每分每秒都过得很快。
怪不得别人说感情好的夫妻能天长地久,这样细水长流地相互陪伴。不知不觉一辈子就过去了。
两人起了床,许凉说要给他画肖像。
外面阳光漫天漫地四处流淌,碎光铺在沉睡的枝桠上,或者将庭院里那条石子小径照出一层明亮。
这样的日子,就该用画笔记录下来。
许凉从书房里拿出画具,自己换了一身旗袍,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皮裘大衣,看起来十分清婉典雅。
找到一处亮堂的地方,叶轻蕴摆好了画架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