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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什么跟啊?你跟屁虫啊?他到哪你就跟到哪,怎么就没有一点骨气呢?”黄妈妈不悦的板起脸。
从此时的黄玩玩身上,她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初阎清桓无论到哪,身边都会跟着一个身量纤细的跟屁虫。阎妈妈曾不止一次明里暗里的嫌她烦,撵她走。可她却像是着了魔硬是死乞白赖的粘在他身边,直到他亲口叫她滚……
往事太伤人,黄妈妈轻摇下头中止回忆。
黄玩玩抽了抽嘴角,对母亲大人的话颇有微词,“我怎么就成跟屁虫了啊!朗哥长的那么帅,你从哪看出来他像屁了?”
她愤愤的替秦朗抱着不平。
刚走到门边的秦朗在听到黄玩玩的这句报不平的话后,脚底一滑,险些绊倒,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难道她的语文真的是传说中的体育老师教的?怎么就那么不会说话呢!
黄玩玩被他瞪的有些委屈,扁扁嘴低头跟上。
临走之时不忘拎上蛋挞和薯片。
看着桌面上的录音笔,秦朗的剑眉紧锁,谁也没有想到在众人寻之未果而一筹莫展的时候,李子波会自己送来的线索,只不过他是托一个小男孩送来的。
点开录音笔,里面传来的是李子波那斯文而略深的声音,声音很透净:五天后在海皇大厦16楼见!不准带警察!带一个警察来我就在孩子的脸上划一刀,带两个划两刀。
录音里没有指明要谁去见他,只说了时间和地点。
大家面面相觑。
“我去见他!”秦天第一个站出来,俊脸满是憔悴,瞳眸尽是愤恨。
“还是我去吧,哥,嫂子现在身体虚,正需要人照顾。”秦朗伸手拉下秦天,自告奋勇。
“我也去!”黄玩玩紧跟着出声。
“你不准去!”秦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
“为什么?我又不要你分心保护,说句夸张点的,一个我足够抵三个警察呢!”黄玩玩对自己充满信心,但是她的话却引来徐队长等人好一阵白眼。
“呃,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的脑子不行,有勇无谋只会坏事,所以你还是不准去!”秦朗极不给面子的呛着她。
听到秦朗这话,黄玩玩的脸是青白交错,白里还透着红。
“你才脑子不行有勇无谋呢!”气死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她,太可恶了。
“小黄,阿朗说的没错,你就别去了,李子波的为人你还不够了解,只要能达到目的,他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再说这事本就与你无关,你没必要冒这险。”秦天支持着秦朗的决定,握了握拳,“所以你俩也别争了,还是由我去吧,毕竟他手里的人质是我的儿子,没有人比我更应该去冒这个险。”
“哼,你们这分明就是对女性的歧视!还有,不允再叫我小黄!”黄玩玩不爽的叫嚷着,她对这个叫法早已心存芥蒂。
“不叫你小黄,难不成还叫你大黄或者阿黄啊?”郑涛在一边讪讪的说着。
忽略了她的抗议,秦朗转身对着秦天说:“哥,先别急着做决定,还有五天的时间,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不必逞一时冲动。”
“我也赞成秦二少的决定,我们可以利用这五天的时间好好的商量布控,争取将伤害降到最低点,在确保人质的安全同时将罪犯绳之以法。”徐队长不急不徐的开口。
一箩筐的废话!黄玩玩在心里暗叽着。
秦朗看了看时间,锁眉深思片刻,看向黄玩玩。
“玩玩,记住我说的话,从明天开始,你一定要对新新狠点心,无论她以何种形式替张天海求情,你都不能心软,”秦朗笑着对黄玩玩说。
“你说新新还会替张天海那个渣渣求情?开玩笑吧!”
“我看人一向很准的,说好听点,新新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说难听点,就是耳根子软且没主见没原则的女孩。她根本就没有将张天海彻底的放下。当初如果听了我的话,放弃那个孩子,哪还会有这么多的事呢?有了这个孩子做牵绊,她的这条苦情路长着呢!”
一语道破天机啊!黄玩玩的脸沉了沉,想替闺蜜辩解却又找不到理由。
见黄玩玩的脸色已变,秦朗却没有就此收口的意思,“我敢赌,等过了今晚,那个老女人一定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新新替张天海求情,你可别到时受了新新的影响跑来叫我手下留情,我向来做事不喜欢给自己埋后患,如果这次不能把张天海给一捧打趴,那么以他的为人,日后必定会咬得大家不得安宁!”
“我还巴不得张天海被拉去枪毙呢!哪还会脑抽的替他求情?哼,最好连他那个极品老妈也一块毙了!”黄玩玩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能这样想最好!有些人你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放心吧,我对自己一向都是很仁慈的。”黄玩玩拍着胸口保证着。
☆、第160章 内有恶犬!
从警局里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天幕的中间,清冷的月华倾泻着整个地,让寒冬的夜晚平添一份孤寂。
望着警局前映着昏黄光线的路灯,黄玩玩不由的拉紧衣服,从小生长在南方的她从未体验过这种透骨的寒冷。
路上的行人稀少,即使有也都是行色匆匆的埋头赶路之人。
“那不你妈吗?”秦朗伸手指向前方。
黄玩玩眯了眯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在哪啊,我怎么看不到?”
“路灯下面,你没看到吗?她后面不是还跟着那个自信变态狂吗?”秦朗抬头指了指前面。
黄玩玩踮起脚,将眼睛眯得更深一点,努力的往前看,可惜前面的路灯下还是空空如也,哪来的两个人影,心猛得一提,声音不禁有些颤抖:“哪有啊,这大半夜的你可别吓我啊!这种玩笑不好笑。”
“谁吓你了,前面五十米的那个站牌旁路灯下站着不是你妈是谁?”秦朗有些好气的说着,手指得更准确一些。
前方五十米?还是此时这种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黄玩玩慢慢的扭过头,咬着牙瞪向秦朗,“你拿我开心啊?你不知道我有近视吗?”
“知道,我不是一直叫你配副眼镜吗,你偏不听。”
“我配了啦。”
“那怎么不见你戴?”
“我戴眼镜很丑的……”
“不是有隐形的吗?”
“那很麻烦耶,早晚都得清洗一遍,好麻烦的。”
“也对,像你这种连脸都经常懒得洗的人,叫你戴那种麻烦的眼镜确实是为难你了。”秦朗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有些大。
黄玩玩的脸微红,恨恨的剜了他一眼,难道他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吗?他绝对是故意的。
当秦朗拉着她往那个站牌越走越近时,黄玩玩的眼眸里也就越来越清楚的呈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还真是她妈!
“妈,你怎么会在这啊?新新呢?你就这样的放心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个老妖婆?”
“新新有那位郑大姐在照顾着,那个老女人跑去缉毒所找她的儿子了,说是要揭发这个浑小子!我来顺便也是给你们提个醒。”说往秦朗的方向努了努嘴。
“她这么做只是垂死挣扎,没用的。”秦朗无所谓的耸耸肩。
“哦,其实我来这里的最主要原因是在医院里睡实在是太难受了,玩子,你住哪啊?老妈我今晚就委屈下将就将就吧!”黄妈妈在淡淡的应了秦朗的话后,转身问向黄玩玩。
黄玩玩哇得一声尖叫!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不方便?我都不嫌弃了,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黄妈妈面露狐疑。
黄玩玩微张着嘴,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妈这个棘手的问题。总不能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早已和秦朗同床共枕了吧?
偷偷的看了眼秦朗。
秦朗会意,上前一步,这个时候身为她男人的自己怎么能不出面呢?
哪怕他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一只超级母老虎!
“黄阿姨,我想玩玩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您吧,我是她的房东!”他试图将非法同居说得清新脱俗一些。
脸上绽放出一种温温润润的笑,犹如存放千年而光芒夺目的明珠,让人不禁陶醉。
看着他那摄人心魄的笑,黄妈妈算是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城门失守,他压根就是老天遗忘在人间的祸害。
面对如此俊美的他,黄妈妈揣摩着也许玩玩在面对他攻城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抵抗过,而是直接弃械投降。
“你是她房东?那又如何?难道她带个人回去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阿姨,你有所不知,我和玩玩之前在签定租房协议时的确有过明文规定,不得擅自带外人来住。当然,这个外人不包括您!对您,我是随时欢迎的。”堆起笑,收起傲气,同时将身段尽量放低,他知道自己现在可是在跟未来的丈母娘说话,马屁必须得响。
余光悄悄的瞄向焦晋,见对方正一脸刻板不善的看着自己。
眼角一挑,嘴角浅笑,没错,这个外人指得就是你!
秦朗的小动作没有躲过黄妈妈的眼睛,看着黄玩玩那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她心底早已知道了大概。“既然欢迎我,那就走呗,我都两天没睡好了。”
秦朗点头,“那你们先在这里等下,我去提车!”
黄玩玩伸手悄悄的拉了拉秦朗的衣角,眼角有些乞求,他怎么可以把她丢下,让她独自一人面对母老虎呢?
秦朗明白她的意思,轻拍下她的手背以做安慰,“放心吧,虎毒不食子!”
看着秦朗离去的背影,黄妈妈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够帅!
无意识的轻咳两声,却吓得黄玩玩全身一个哆嗦。
看着黄玩玩那畏畏缩缩的模样,黄妈妈无法发飙,怎么骂?说她不知羞?不要脸?呵呵,那不等于骂自己吗?想当年,自己还不是犯了和玩玩一样的错?
总不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吧?
“你真的和那小白脸住一起了?”焦晋用粤语问着黄玩玩,虎眸里火簇跳跃。
“关你屁事啊?你谁啊!”黄玩玩不爽的用粤语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