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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底气不是佷足,因为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一,我不喜欢洗衣做饭,拖地洗碗,买菜整理房间!”所以,你不许说我懒!
“小意思,我有请保姆,这些事可以全部交给她来做。”
“第二,交往后我希望可以继续保持着现在的生活状态,我有交友的权利,有人身的自由。”
“没问题,只要对方不是年轻的雄性就OK。”
“第三,嘻嘻……嘻嘻……我还能再提三个条件吗?”
“……”这个问题秦朗不敢轻易回答,他怕回答后这将会变成无阻循环小数点,而她将永远拥有再提三个条件的机会。
***
其实,男女之间的感情有时就只隔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使得彼此互相看不清对方的心,但当这层窗户纸被捅破时,之间的关系便瞬间得到了质的飞跃。
打了心里的天窗,接受了彼此后,生活似乎一下子就变得美好起来,秦朗的呵护让黄玩玩渐渐的产生了乐不思蜀的颓废感。
因为夜夜做新娘,她上班也变得爱迟到了。因为有人包揽厨房,她下班后的晚餐也不买了。因为有人总是顺手清洗,她的小内内只需往盆里一放便算完事。
总之,她真的将之前所约定的不洗衣不做饭等条件给遵行个彻底。
对于秦家人的反对,秦朗只是淡笑着选择忽略。
热恋中的生活总是甜得如蜜般让人沉沦。
如果说与黄玩玩同居的这段时间里,秦朗最后悔的是什么事,那么他绝对会立马丢出一个答案:万分后悔的买了小白回来养!
这不,客厅中,黄玩玩又抱起了小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抚着它的头,用手代梳的替它整理着毛发,时不时的低头对着它说着悄悄话。
那画面好有爱,让不远处正拿着晒衣竿晾衣服的秦朗是又恨又气又妒嫉!
“别总抱着它了,偶尔也可以改抱些别的。”
“那你说,我要改抱什么?”这个房子里只有小白一个宠物啊!
“我啊!”秦朗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着双手,走向黄玩玩。
“不行,你和它不一样!抱起来心境也会不跟着不同。”黄玩玩细心的替小白穿了件狗衣,反正这衣服不需要她来洗的,不然的话,说什么她都不会如此没事找事的给狗儿穿衣服。
“为什么不行,你就把我当成它不就行了?”秦朗脸色稍愠,有些不乐意,他居然还比不上一只小哈巴狗!
他居然还得跟一只狗儿争宠!
“它能做的事你未必做得到。”黄玩玩丝毫不理会秦朗的哀怨,继续低头逗着小白。
“胡扯,我还不信了!”秦朗大步上前,试图想从她的手中夺过碍眼的小白。
黄玩玩将小白往怀里抱得更紧一些。
抬起明艳如水的大眼睛,瞪着一脸凶神恶煞的秦朗,黄玩玩没好气的说,“我可以在高兴的时候喂它吃屎,你吃吗?”
秦朗全身一僵,俊脸一臊,有些尴尬的立在她跟前,丫丫的,这小妮子够狠!
突然间,原本在黄玩玩怀中安静的享受着的小白嗷呜一声挣扎着想从她的怀中逃离,它可不想真的吃屎哟!
深吸一口气后,秦朗弯腰将正奋力挣扎着小白硬是抱离黄玩玩的怀抱,顺带着手腕一转,揽上她的细腰,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我能做的事,它可做不了!不相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不给黄玩玩任何反抗的机会,一个弯腰打横的抱起她,很是轻车熟路的往卧室走去。
洗了她那么多的小内内,总该有点实质性的补偿吧!
卧房中,世人眼中温润如玉,文雅如诗的秦二少化身成了一只恶狼,残忍的蹂躏着他身下的小白兔,那激烈的画面连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事后~~
黄玩玩全身瘫软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不愿动弹,甚至就连那因过度灌溉而泛滥成灾的花圃禁地都由秦朗负责清洗,而她只是舒服的闭着眼,摊着手,犹如西太后般享受着小李子的精心伺候。
清洗干净完花圃,秦朗起身随意的披了件睡衣钻入厨房。
十分钟后,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新汤面走回了卧房,他敢对着月亮发誓,活了二十八年,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放身段的侍候着另一个人,不求回报,只因爱。
“起来,把这碗汤吃了再睡!”对着床上那条半死不活的美人鱼低声唤道。
黄玩玩动了动那因纵欲过度而有些沉重的眼帘,只是淡淡的瞟了眼他手中飘了根菜叶子的汤面,直觉的摇摇头。
“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好困!”
“再困也得吃了再睡。”劳动成果得不到认可让秦朗有些不爽。
将汤面放到床头柜上,秦朗转身拉起迷糊中的黄玩玩,“宝贝儿,听话,把这碗面吃了,吃了我们待会我们才有力气进行第二发嘛!”最后一句,他几乎是贴在她耳根子说的,热气呵得黄玩玩一个颤抖。
拗不过他的执着,黄玩玩终于睁开了眼,乖乖的坐在床边,张着嘴由秦朗亲自喂她!
几口下肚后,她终于忍不住的摇头摆手的拒绝,然后想转身钻回被窝。
秦朗一把抓回全身滑溜溜的她,强行按坐在床边,“这还没吃完呢!你才吃了几口啊?乖,把它们全吃了!”
“我不吃了,也吃不下!”黄玩玩扭头拒绝秦朗送到嘴边的汤面。
看着她那如同小孩般的任性,秦朗轻拢下剑眉,她的食量他又不是不懂,这么一个巴掌大般的汤面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但不知为何,她此时会变得这么的娇气,难道都是自己给惯的?
盯着黄玩玩,“你不是一直说浪费有罪吗?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得粮食,你剩下来倒掉对得起他们吗?”他用一种教育小朋友的口气对着她说。
黄玩玩闻言白了他一眼,往床上一缩,指着他说,“既然这些都是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那你为什么要把它们做得那么难吃啊?你这样就对得起他们吗?”
她不是吃不下,而是无法下咽!
难吃二字让秦朗一阵凌乱,会吗?这可是他精心烹煮的啊!
抱着怀疑的心态,秦朗将手中的汤匙转了个方向,送到自己嘴里。
愣了两秒,下一刻,他起身走向厨房,将那碗汤面往垃圾筒里一倾,全盘泻下。
将碗洗净收拾好后,他一言不发的回到卧房,拉过被子直接倒下。
他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不过是那汤稍微咸了点,稍微酸了点,稍微涩了点,而他觉得有点小受伤,所以需要静静的疗养会儿。
但是他的一言不发落在黄玩玩眼中就成了生闷气,她咬了咬嘴唇,觉得自己这么做似乎有点过分,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于是,她主动的蹭上他,摩挲着。
“生气了?”
“没有。”
“嗯,你饿不饿?”泛着甜美的笑讨好着。
“不饿!”秦朗忍住笑意,原来被人讨好的感觉这么好!难道女人都喜欢有事没事的生气,然后等着男人来道歉了!
“呃,我饿了,我打算去弄点燕窝吃,你也要来一份吗?”轻推着他,继续撒娇。
“不吃,鸟嘴里吐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又不是脑残……”他有些得寸进尺的耍着大爷范儿。
黄玩玩小脸一热,目光不由的看了他肚脐下三寸一眼,“这可是你说的!”说完,转身不再理他。
秦朗微懵,随便轻啊声,急忙转身搂过她,“老婆,我错了!”
------题外话------
有木有秒懂的妹子?
☆、第102章 我很心疼
“哼哼。”面对着秦朗的道歉,黄玩玩似乎不为所动,闭上眼装聋。
“老婆,别生气了,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有趣的游戏吧!”秦朗将气呵在她的脖子边,痒痒麻麻的,让她不自觉的往被子里缩。
“没兴趣!”
“我保证你玩过就会有性趣的!”秦朗信誓旦旦的说。
“嗯……什么游戏?”听他这么说,童心未泯的黄玩玩反倒真的有些心动。
“摸小鸟!”
“……”黄玩玩转过脸看向正一脸隐笑的秦朗,下一秒,“南非有多远,你就给姐滚多远!”说着,秀腿一扫,直袭他的下部。
秦朗“嘿嘿”的干笑两声,急忙握住她的脚踝,试图将它禁锢在床中。
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宽大的床上打了起来,场面越演越令人血脉喷张。
甜蜜的日子总是能轻易的让老天妒嫉。
*
偌大的奢华的办公室中,李子波背着手站立在写有:天道酬勤的匾额前,清秀的脸庞不带一丝的温度,一挘镜难艄馔腹涞卮坝≡谒潜揪推椎牧撑樱缘糜⒌陌住
那匾额原理一副十字锈,是他曾心爱的女人花费九十几个日夜一针一线绣制而成的,挂在这里已经近一个年头了。
那时的她还时常出现在这里,时常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时常倚靠在沙发中,时常伫立在落地窗前……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李子波的脑海里不由浮起这首千古名句,心底更是一抽,痛得他险些喊出了声。
办公室门被推开。
一位身着浅褐衬衫有中年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又在想她了?”
李子波没有回答,将视线从十字绣前收回,瞄了中年男人一眼,转而望向窗外,将大上海的繁华尽收眼底。
“傻孩子。”中年男人极轻的叹了口气。
“你找我有事?”李子波声线无波的问。
“没事,只是你妈有点想你了,让我请你抽空回去一趟。”
“哦。”
“孩子,为你让你不再这么恨你妈妈,我想出了一个可以帮你出了心中那口怨气的方法,只是不知你是不是肯采用?”中年男人想了想,很是小心的问向李子波。
李子波藏于眼镜后的瞳眸微微一眯,转身倚在办公桌上,手指轻扣着桌面,“你说吧,我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