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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态度?你看看你什么态度再来说我。”苏然丢下遥控器,看也不看岳青淑就往楼上。
“我养了你十几年我说说你怎么了?你是多么金贵的人,还说不得了!”岳青淑咋她的身后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是穆霖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岳青淑又在发脾气,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什么事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还不是苏然那个死丫头,说她几句她还不乐意,真的是……”
后面的话苏然没有听到,大概又是数落她多么的没有教养多么的不知好歹,多么的差劲。
苏然往楼上走得时候遇到了下楼的傅莫深,傅莫深这几天被折腾惨了,脸色灰白,眼睛满是血丝,下巴还隐隐可以看见些胡茬。
苏然拦住傅莫深,由衷的问道,“这婚礼,还办不办了?”
瞅着傅莫深这天塌了的架势,苏然总觉得傅莫深宁愿不办婚礼也要在穆家照顾重感冒的付天晴。
“当然办。”傅莫深站在楼梯之间,毫不犹豫的回答。
苏然意外的挑了挑眉毛,戏谑说道,“难道不你想想,为什么傅天晴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
“还邪门儿的不管怎么治都好不了。”
傅莫深聚拢的眉峰沟壑渐生,一双无风无波的黑眸深深的看了苏然一言,不假思索的为付天晴辩护道,“请你不要再恶意揣测天晴。”
苏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忍不住感叹不光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会下降,男人同样也会。
“对对对,傅天晴是全天下最温柔最善良最可爱最大方最体贴最最最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做出故意生病来阻挠哥哥举办婚礼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呢。”苏然诚恳的说。
随后苏然受不了的甩了甩手,仿佛要把手上的脏东西甩开,然后丢下智商为零的傅莫深一脸嫌弃的走了。
她怕她再不离开她会忍不住揍人,揍醒这个装睡的男人。
傅莫深若有所思的盯着苏然一摇一摆上楼的背影,一双似要入鬓的剑眉缓缓纠结在了一起。
傅莫深下楼是去给傅天晴亲自做一份水果沙拉的,傅天晴说她这几天难受极了,想吃些水果。
傅莫深把沙拉做好之后装进盘子里,放在热水上面温了温才拿上去,拿上去的时候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傅天晴的声音。
“老公,哥哥怎么还没有上来,他去哪里啦?”
“哥去给你做沙拉去了啊,你不是说你想吃水果吗?”穆席安说道。
“可是哥哥为什么去了这么久?”傅天晴委委屈屈的问。
傅莫深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他伸手推开虚掩的房门,对立面的人说,“做的有些久了,等急了吧。”
傅天晴一见付莫深,就恨不得粘在傅莫深的身上,连忙朝着傅莫深伸出了双手。
“哥哥,你不要离开我嘛,抱抱。”傅天晴在穆席安的怀里睁着一双杏眸可怜巴巴的看着傅莫深。
傅莫深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傅天晴,只是握了握傅天晴的手,把她的手塞进被子里,然后放柔声音说,“我去给你做吃的了,乖乖躺好,我喂你。”
然后傅天晴靠在穆席安的怀抱里,享受着傅莫深的服务,边吃还不忘时不时咳嗽两声,笑的甜美。
第三十一章 小姐,你看这婚纱
傅莫深接下来的几天里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傅天晴,只要他离开的时间稍微久一点,傅天晴就会满世界的找他。
婚礼的前一天,傅莫深必须得回圣都华府了。
傅天晴拖着她生病的身子,拉着傅莫深的手死活不撒手,眼泪汪汪的说,“不要,我不要哥哥离开我,哥哥你不要走嘛!”
苏然靠在一旁的梳妆台上一脸鄙夷的看着拉拉扯扯的几人。
只见傅莫深坐在傅天晴的床头,颇为怜惜的拍了拍傅天晴的手,温柔的说,“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哥哥就过来陪你好不好?”
“我不,我不要……咳咳咳,哥哥走了就不会来看我了!”傅天晴边说着,边咳红了脸,用中气不足的声音苦苦哭诉。
连苏然看在眼里,都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感叹一句,“真可怜。”
“天晴,明天是哥结婚的日子,上京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么大的场面哥他必须得去啊。”穆席安见娇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疼的连忙用手拍着傅天晴的后背给她顺气。
“哎哟我的小可怜儿,哭的我都心疼了,”岳青淑在一旁说,“证都领了,就非得办个婚礼吗?看把我们小可怜儿难过的。”
傅莫深无奈,只是说道,“这个婚礼一定要办,如果现在临时取消,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讨论这件事情,对傅家对穆家都有影响。”
“而且,取消了对苏然也不公平。”
苏然诧异的看向傅莫深,口口声声说“强者才有公平可言”的傅莫深居然在跟她苏然讲公平。
这下把战火成功引到了作壁上观的苏然身上。
“然然肯定不会介意的,她那么疼我!肯定不会介意的,对不对然然?”傅天晴抓住机会情深意切的说道。
看着齐刷刷看过来的几双眼睛,苏然微微勾起嘴角,勾人的眼里是赤裸裸的嘲讽。
苏然说道,“总不能因为一个外人病了,我跟莫深就不办婚礼了吧,这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多荒唐、多不识大局呢。”
“你个死丫头怎么说话呢?天晴怎么算是外人!”岳青淑保养良好的眉毛立了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对我来说,可不就是个外人。”苏然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袖子上不知何时落上的灰尘,未施粉黛的容颜上能瞧见三分桃色。
“然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你不能因为我跟席安结婚了就不认我这个朋友呀!还要跟我抢哥哥!”穆天晴躲在穆席安怀里哭的花枝乱颤的。
苏然讥讽一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边穆席安倒是先嫌恶的说道,“你的心胸怎么这么狭隘,亏得天晴一直把你当朋友处处为你着想。”
“哦,为我着想。”苏然缓缓说道,“为我着想到现在不让我办婚礼了?”
“不是不办,是推迟几天,等天晴病好了,再办也不是来不及。”岳青淑说,“你怎么就寸步不让了!”
苏然嗤笑出声,“谁知道她下次还并病不病了,瞧她这架势,我和莫深结一次婚,她都得病一次。”
说完苏然的脸彻底冷了,她上前两步狠狠的从傅天晴手里拽过傅莫深,看着傅天晴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求求你,放过你哥哥吧。”
说完再一次的拉着傅莫深走了,仍由傅天晴等人在后面如何呼喊都没有回头,看起来狠心而恶毒。
苏然拉着傅莫深一直走到一个听不到傅天晴声音的地方,这才放开傅莫深的手,站定后对付莫深说,“快走吧。”
这么一闹,苏然也有些累了,这么无止境的争吵让苏然由内而外的觉得疲惫和厌烦,神情不由的也有些恹恹。
傅莫深心情也极为沉重,便不再多言,点了点,挺直宽阔的背,器宇不凡的理了理被折腾乱了的西装,大步离去。
苏然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走廊尽头,妩媚的凤眸一片空茫。
苏然回过神一般的眨了眨眼睛,这才施施然回了房间。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
苏然的脑子里很乱,一会儿想到小时候父亲还在的时候陪着她的日子,一会儿又想到穆席安接送她上学的时光;
一会儿是穆席安冷漠而厌恶的脸,一会儿又是傅莫深为情所困的样子。
苏然觉得她才刚刚睡着就被人叫了起来。
该化妆了。
苏然迷蒙的坐起来,如同一个听话的玩偶一般随着造型师摆弄。
她看着镜子里眉目如画风情万种的人,竟然觉得镜中人有点儿陌生,不由的失了神。
何月潇进房间时感受道了苏然的失落,轻轻扶了扶苏然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苏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急匆匆跑进来的佣人打断。
佣人手里捧着苏然的婚纱,焦急的说,“小姐,你看这婚纱……”
苏然和何月潇循声望去,只见苏然昨天才到的婚纱上被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红,鼻间可以闻到似有若无的红酒香。
苏然站起来拿过婚纱闻了闻,和何月潇对视一眼。
苏然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狠狠闭了闭眼睛才将心中的怒气勉强压了下去,苏然知道此刻她得冷静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她不能失去理智再像上去那样无凭无据的找傅天晴麻烦。
冲动只会适得其反。
见苏然极力压抑的样子,何月潇犹豫了一下问道,“是……天晴做的吗?”
苏然怒极反笑,闭着眼睛说,“除了她还有谁。”
觉得自己可以冷静的差不多了,苏然的手指已经绞的发白。
“现在怎么办?婚纱只准备了一套,现在去拿肯定也来不及,傅莫深马上要来了。”何月潇着急的说道。
苏然皱紧眉头,一时间也想不到好的对策。
这时在一旁的造型师说,“你们有人会彩绘吗?用红色颜料把这些污渍涂改成梅花样式,也许可以挽救。”
苏然和何月潇闻言再一次对视,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亮光。
何月潇马上说,“我虽然会,可是这里没有东西……”
“席安有,他以前学过画画,”苏然说,随即对刚才拿婚纱进来的佣人说,“宝妹,去拿过来!”
宝妹闻言连忙点头,匆匆跑了出去。
“天晴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何月潇愤懑的说道,“我们以前好歹是朋友!”
苏然冷笑,风情自成的眉眼蒙上了一层霜雾,苏然说,“朋友?她没一把火烧了这婚纱已经算是她手下留情了。”
说道这里,苏然顿了顿,想起什么,对何月潇招了招手。
何月潇见状附耳过去。
苏然贴着何月潇的耳朵轻声说道,“你快去打电话给Gerry,让他去看看其他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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