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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作为唯一的一个儿子,他凤瑞璃,就会继承文渊阁了!
凤瑞璃驾驶着车子,在公路上狂奔,想到得意处,不由得哈哈大笑。
发展银行,正是下午空闲时段,两个业务员在聊天。迎面走啦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他穿着风衣,身材高大,虽然脸上有一些胡茬,却别有一种颓废的美。
业务员双眼顿时冒出红色心心。
美男来到一号业务员跟前,微微一笑:“你好,我要转账。户主名叫:胡屠。”
胡屠,平阳市第一恶棍。只要收了钱,杀人放火强圈圈老太婆,没有他不做的。很少有人知道,胡屠跟尤珍是同村的人。
当年凤青璃的母亲怀孕产女,女儿生下来了才被凤南天得知。尤珍一脸慈善地把凤青璃抱回家,转脸就给了一笔钱胡屠,找了几个流氓来轮了凤青璃母亲。
凤青璃的母亲最后是得脏病死的,梅毒三期,无药可救,而且,肮脏得让人不堪入目。
这就是凤南天和魏月柔,至今还把这个事隐瞒着的原因。凤青璃自卑而敏感,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母亲得的是脏病,她会崩溃。
魏月柔一直在自责,她不知道尤珍的背后做的事,只以为自己剥夺了凤青璃导致了那个柜员的不知检点,最后染病了也没有及时发现,让她死在外面。
而真相是:尤珍。
尤珍对自己的子女是倾囊相授,包括自己的人脉,也毫无保留。而胡屠帮凤瑞璃做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他知道凤瑞璃落难,所以收了他友情价而已。
“下午三点半,往白云寺高速公路上,撞车,对吧?”电话里的胡屠跟凤瑞璃确认任务。
凤瑞璃咬牙切齿:“对。车牌号码是……”
与此同时,凤南天走出办公室,来跟凤琉璃打招呼:“琉璃,今晚早点回家。我这就要走了。”
凤琉璃百忙中抬起头来笑道:“爸爸,去接妈妈吗?”
“是啊。”
凤南天心情很好,挥挥手,告别女儿。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凤琉璃突然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等到车子发动起来,凤琉璃福至心灵,追了出去:“爸爸!等等!”
凤南天让司机停下车子,凤琉璃把那司机叫下车来,自己坐上驾驶座,回头笑道:“反正我下午也没什么事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女儿死皮赖脸,凤南天想想也没什么问题,就笑笑同意了。
等到车子开上高速公路,凤琉璃才再一次惊叹自己直觉的准确性。
一辆黑色的悍马从高速路开始,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的车子后面。通过倒后镜,凤琉璃可以见到那是一个满脸横肉的陌生男人。
不是冲着自己,就是冲着凤南天来的。
从在这条高速公路上伏击的举动看,九成九是冲着凤南天。
凤琉璃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凤南天拉着家常,终于车子驶过了收费站,来到了白云寺路段。这里已经是郊区,车子明显少了很多。在过一个六十度沿山急弯时,悍马车子突然加大油门,从侧后方朝凤家的宝马车冲了过来!
凤琉璃今天驾驶的是宝马品牌出产的高端轿车,而悍马是四驱越野,身价虽然宝马要高上一截,但是无论外壳还是底盘,悍马都比宝马占了优势。而且悍马车用自己的车头撞轿车最脆弱的侧面,凤琉璃急打方向盘,宝马一个漂亮的甩尾,跟悍马车平行移动。
外面传来刺耳的声响,悍马车头保险杠在宝马车侧面划下一道长长的划痕。凤南天下意识地抓住头顶拉手,叫道:“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系好安全带!”
凤琉璃见那悍马发了疯一样死死咬住自己不放,她车技一般般,不能跟对方硬碰,只得死死地打着方向盘,脚下用力踩油门,打算用宝马强劲的动力推进系统去甩掉这个车子。
不料,她快,对方也快。转眼间悍马已经调整好姿势,再一次朝宝马发动冲击!凤琉璃见凤南天还在手忙脚乱地绑安全带,她一咬牙,反身拉住凤南天的胳膊,“爸!到前面来!”
凤南天才刚爬到副驾驶座,宝马车子整个车身剧烈地颠簸起来。悍马的精钢车头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宝马,把整个宝马车都撞翻,打了好几个滚儿,车才趴在马路上。凤琉璃发了性,见那悍马还要辗压过来,她双眼通红,大叫:“我跟你拼了!”
她牢牢握紧方向盘,一脚把油门踩到底,那辆宝马车子受到重击,竟然还能发动。悍马车正在高速前进中,凤琉璃操纵着车子,迎面而上。就在两车相距不到五米的地方,凤琉璃一扭方向盘。
轰隆!
这一次,是宝马车的车头撞凹了悍马车的侧面。凤琉璃咬紧牙关,一路把那悍马顶到路边的防护栏上。悍马车沉重的车身压断了高速公路防护栏,车子朝底下的斜坡滑落下去,最后被一棵大树顶着,这才止住去势。
“琉璃!”凤南天被这一系列变故吓坏了,他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苍白,“到底怎么回事?”
“爸,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人是要来杀你。”
凤琉璃解下安全带,从破破烂烂的车厢里走出来,凝眸冷视着从悍马车里爬出来,咳嗽不已的男人。
胡屠费劲地从悍马车里爬出来,正在路边咳嗽。凤琉璃鬼魅般来到他身后,等到胡屠惊觉身边有人时,凤琉璃闪电般抓起他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扳,一脚踢到他膝关节上!
这几下动作一气呵成,胡屠被凤琉璃牢牢按在车上,脸贴着车身,杀猪般大叫起来!
“哇啊啊啊——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要杀的人的女儿!”凤琉璃沉声说,她又抬起头,提高声音,“爸爸,你来问话吧!”
胡屠大惊失色,想要挣扎起来,可身后制服他的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弱质纤纤地,手劲却大得不得了。只不过普普通通地一抓,自己却像被铁箍箍着,动弹不得。
凤南天慢慢踱步到胡屠身边,审视着他:“你是什么人?谁指使你来杀我的?”
“老子凭什么跟你说话!”
胡屠原本还想硬气一点,凤琉璃见他不合作,随手在他麻穴上戳了戳。胡屠身上顿时又麻又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他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说话吧。拿了多少钱?谁叫你来的?”
“哎哟……哎哟……是……是凤家二公子啊……哎哟……好痒……”
凤南天脸色突然变青,凤琉璃却已经早预料到,轻轻叹了口气,摇摇头。
“你不要乱说话,污蔑我二哥!”
“真的不骗你……我是他老妈同乡……哎哟,好难受,到底怎么回事……痒……痒……”
胡屠越叫越大声,几乎连话都说不全,大冷天气,他却满身大汗淋漓。凤琉璃见折磨得他也够了,随手解开他的麻穴,胡屠顿时软泥一样瘫倒在地上,呼呼喘气。凤琉璃说:“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胡屠讽刺地看了一眼凤南天,说:“有啥好说的。老子把着钱,迟迟不肯放权,儿子又等不及,就打算让老子提前见阎王呗。你们有钱人啊,就是喜欢多作怪,哈哈,哈哈!”
凤琉璃示威般在他面前在麻穴上虚晃一下,胡屠就笑不出来了。
“瑞璃……”凤南天喃喃自语,“这畜生!”
“你不是第一次为二哥办事了吧?凤琉璃继续问,直觉告诉她,这个胡屠身上,还藏有很多凤瑞璃不得见人的秘密。”还好啦,我跟他们母子俩二十多年了。我以为他老妈就够狠的了,让我找流氓去给她情敌*米。没想到生出来个儿子更厉害,连自己亲生老爹都敢杀!啧啧,人才啊!“”什、什么?“凤南天几乎要跳起来,他哆嗦着问,”什么*米?你说清楚一点?“”那个女人呗,那时候才二十多吧,生完孩子没多久,反正我干不出来,让铁锤那些哥们接了。他们回来之后说,干到最后,奶混着血一块出来,啧啧。之后没多久,铁锤查出有梅毒,上西天去了。那伙人因为一块儿干过那事,交叉感染,没一个活下来,想来那女人也没什么好下场。可怜一个美人儿啊,瓜子脸面,大眼睛。因为我收了钱没亲身上阵,尤珍还把我好一顿埋怨。“
凤南天两眼一翻,几乎要晕过去。凤琉璃连忙一把点了胡屠的晕穴,然后冲上去给凤南天揉胸急救,同时灌输内力给凤南天。
半晌,凤南天才缓过气来,他哆嗦着说:”是陈妍,是陈妍啊!陈妍,陈妍她竟然是因为这样死掉的!“”陈妍?是……凤青璃的妈妈?“凤琉璃蹙着眉尖问。
凤南天老泪纵横地点点头,他沿着山坡坐了下来,一手扶着额头:”陈妍……她当年是文渊阁的一个柜长。是尤珍撮合的我们俩……陈妍原本不愿意,尤珍就把她和我都灌醉了……后来事情也成了。结果,陈妍怀了孕,也愿意跟我了,尤珍却嫉妒起来……让我跟她分手。陈妍始终都没有跟我结婚,生下孩子没多久就失踪了。听说她自甘堕落,染了脏病死去。我和你妈妈都很内疚……觉得如果当初坚持一点,不那么软弱,可以保护好她。给她安排一条好路。“
凤琉璃从凤南天断断续续的讲话中听到事情梗概,顿时豁然开朗。
真是刷新凤琉璃的下限,谋划这件事时,尤珍才多少岁?20岁?21岁?这个女人竟然歹毒到这种地步!她就可以心狠手辣到把一个不愿意和她一样自甘堕落去做妾的同龄女孩害死!
难怪奶奶和妈妈,对凤青璃母亲的死都讳莫如深。
她们并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只不过出于体谅,体谅凤青璃一个孤女那敏感的心而已……
凤南天泣不成声,似乎要把多年以来埋藏在心底那份对陈妍的愧疚全部哭出来。凤琉璃等到他哭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问:”青璃一直都不知道,她妈妈的事?“
凤南天摇摇头:”梅毒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青璃那孩子……也比较敏感。她平时小辣椒似的,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我和你妈、你奶奶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