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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希一怔,笑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我们这里每年开年都会请香港那边最好的先生来看风水,初一十五给关二哥的香火也都没有落下。”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白的,或者黑的东西。”
白的,指DU品;黑的,指文物。
这是萧夜给手下画出来两条严谨触碰的线。
江辰希坦然地笑笑,干脆利落地说:“不会有,怎么可能会有呢!喜欢玩明器的人,嫌咱们这里吵,都看不上眼,他们喜欢到城里的茶馆去。白的东西老大你早就打过招呼了,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啊!”
听见江辰希说得这样肯定,萧夜不置可否。
江辰希干笑几声,见没有人理睬他,也就讪讪地收敛了笑容。
良久,江辰希才小心翼翼地问:“老大,该不会有谁……在你面前拆我的台吧?是不是雷老五?他自己的西区经营不善,总是想抢我的地盘。”
萧夜不理他的挑拨,说:“不关雷老五的事。”他又懒洋洋地道,“刚才,1942因为涉DU被端了。我知道你跟那边的小七一向有话题,就过来提醒你一下。”
江辰希这才“恍然大悟”地拍着额头,连声感谢。
“谢谢老大提醒!小七那家伙太不地道了!我劝过他好多次!”
“我知道白的东西利润高,不是谁都能抵挡得住那种诱惑的。”萧夜也露出了微笑,“只要我们九雷的兄弟可以把持得住,我这个当老大的也就放心了。反正我只有半年不到的时间,怎么样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啊。”
萧夜说只有半年不到的时间,指的就是九雷老大规定不得超过十八岁的规矩。
说起这条规矩,江辰希就直想骂娘。当年他十七岁的时候,已经爬上了现在东区大堂主的位置,九雷里面,如无意外,一般来说老大都是从东西南北四个堂主中选出来,其中东区最富庶油水最多,他的呼声也就相应地最高。
不料,就是这一年出了意外,他们四个护着上任老大去讲数时,对方出了幺蛾子,一刀砍翻了江辰希。等到他从医院里出来,正好遇上条子们的风雷行动,被抓进去关了起来。那一夜从天而降的萧夜,赤手空拳地把老大救了出来,顺道就接过了江辰希的东区大堂主指挥棒,又顺理成章地在这个位置坐上了九雷老大的宝座。
而江辰希,因为老大和萧夜前后周转帮助,只不过在拘留所里呆了大半年就出了来。但那时候他已经过了十八岁,失去了老大候选人的资格。他出来的时候,萧夜二话不说就把东区还给江辰希管。
对此,江辰希并不感到感激,因为那时候萧夜已经是九雷新上任的老大了,他当然不稀罕什么东区西区的。
可是,九雷老大的位置,本来应该属于他江辰希的啊!
一晃两年,江辰希想起这件事还恨得牙痒痒,他恨,恨上一任老大,跟对方社团闹得那么僵,让人家恨不得拿刀活活砍死他;他恨萧夜,他抢走了属于自己的老大位置;他还恨那条十八岁的规定,虽然是为了保护老大,可却断了他的所有希望。
现在的社会,一个十几岁少年领导的黑组织,有什么出路?必须是成年人,必须是心狠手辣的成年人,才可以把九雷领导到一个新的高度!
江辰希发誓,等自己成功把老大位置抢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永久废除这条该死的规定!
心中波涛汹涌,江辰希表面神色如常,他低头道:“那是老大对我们的关心和爱护。”
“官样文章,就留着官场那些家伙说吧。我胆子小,只希望不要出事。”
送走了萧夜凤琉璃,江辰希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胆子小不出事”?既然胆子那么小,就把老大位置让出来啊!前怕狼后怕虎的,算哪门子九雷老大?!
江辰希拿起手中的酒杯,恶狠狠地往地上一掼!
玻璃杯子在地上碎成千百片,杯中红酒像无力的蛇,蔓延出一地血色。
回到车上,萧夜拿出手机。凤琉璃揶揄道:“原来刚才扯那么多废话,是要传输数据给你吗?这里的网速倒快!”
萧夜微微一笑,他作些什么,凤琉璃都不会惊讶。这种感觉很好,因为跟需要自己不停解释的蠢货在一起,是非常累人的一件事。
而凤琉璃,不是蠢货。她的心肝像水晶一样玲珑剔透。
萧夜接收完文件,在凤琉璃面前扬扬:“刚出炉的监控视频,要不要看看你那妹妹吸大MA的美丽倩影?”
听到萧夜这样说,凤琉璃吃了一惊,她低头看着视频里带着凤碧璃鬼混的刘家兄妹,越看越心惊。
看来萧夜早就预料到这个江辰希有鬼,在他身边也安插了内线。江辰希虽然虚长几岁,要跟萧夜斗,似乎还差了那么点火候。
“我这边的事不用你管了,只不过你自己的姐妹,恐怕还是得交回给你。”
清冽的话语钻进凤琉璃澄明的脑海中,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
这边忙着跟萧夜抢地盘,那边江辰希就开始对凤碧璃采取攻势。
没错,江辰希对凤碧璃,是真的动心了。每天每天的夜里梦里,都是那张明眸皓齿的笑脸。虽然自己的年纪比凤碧璃大,可是,这样不正好照顾她吗?
江辰希认为,这种温室里长大的大小姐,正需要自己这样有经历的男人呵护才对。而凤家背后的家产,也是他所垂涎的……
于是,江辰希的红玫瑰,在星期一就送到了苏南学园。
不得不说,江辰希毕竟是个成熟的青年,他的追求方式,就是跟同龄的男孩子不一样。
不着痕迹的花束,时时送到身边的小礼物,还有贿赂自己身边朋友的小玩意儿。
原本凤碧璃不是那么贪小便宜的女生,但现在不同了。因为冒名顶替一事,惹凤南天发了很大的火,零用钱全部扣发,更绝的是,凤南天连给尤珍的家用都一起扣发了。原本家庭一应支出,就是由大管家来分配,尤珍和凤碧璃手中的都只是零用钱而已,凤南天断了尤珍的财路,尤珍也十分吝啬起自己的私房钱来,几乎毫不犹豫地停止了对凤碧璃的经济支持。
于是大手大脚惯了的凤碧璃,就变得十分难熬起来。
星期三的时候,班上的同学组织到某小姐家里去参加茶话会,没钱去。
星期五,有同学生日。原本每次必定购置一套新衣服的凤碧璃,这次破天荒地穿了旧衣服去,被人笑了个没脸。而且生日礼物也拿不出手。
星期六……
星期天……
更不用说那些平时逢出必买的新款包包、衣服、鞋子、首饰了!
贵族学校里这类应酬原本就很多,捉襟见肘的凤碧璃,现在很难熬。
江辰希的出现,恰好挽救了凤碧璃的经济危机。
也许是为了弥补自己没能成功陷害凤琉璃的错误,江辰希对凤碧璃异常大方。第一束花,是半个月后的某天通过门卫送到的,九十九朵红艳艳的玫瑰,亮堂了一班女同学的脸。而且凤碧璃还在花束底下发现了最新款的蒂凡尼项链,那时候她已经好久没有添置首饰了,真是恨不得马上就带上去炫耀一番。
而这束花不过是个开头,接下来就是源源不绝的小礼物,就连凤碧璃身边的人也一一打点到。这些礼物大多交由刘子君刘子明来转交,花则通过门卫送来。一者低调一者高调,同学们也没联想到一起,只是以为凤碧璃又恢复了往日的宠爱,并且又有了新的追求者。
这个年纪的男生都是争强好胜的,见到曾经门庭冷落的凤碧璃又有人追了,就有几个热血青年对凤碧璃恢复了攻势。虽然不比昔日风光,好歹也让凤碧璃有了不少安慰。
所以一个月之后,刘子君的生日,凤碧璃听见江辰希也会去,就到了尤珍房间里去央求尤珍放自己出去。
“妈妈,这次是表哥的生日哦。我们去不去好?”
凤碧璃的问话很有技巧,以退为进地试探着母亲。
“你去可以,但是不能再闹出什么事了!”
凤碧璃听到母亲允许自己去,早就笑得花儿一样。她说:“我会乖乖的。”她注意到尤珍脸色不豫,奇怪地说,“妈妈,你怎么看起来很不高兴?”
“哼,你的二姨这次,连琉璃那丫头都请了。”尤珍说起琉璃两个字,脸上肌肉抖动不已,“那丫头,那丫头!”
凤碧璃听到这句话,也垂了眼帘。
“妈妈,我恨她。”咬牙切齿地,带着刻骨的怨毒,“她害得我们好惨。我恨她!”
“你恨她,可你动得了她一根汗毛?”
尤珍也怎么想不明白,为什么凤琉璃的运气就那么好。宝马少女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她居然都有办法翻盘。
“我知道你姨丈现在处境艰难,见琉璃现在受你父亲宠爱,所以想拉拢你父亲帮他一把。哼,一群跟红顶白的东西!”尤珍搂着女儿,不由得悲从中来,“只是我的碧璃,你真是受苦了。”
“妈妈,没关系,没关系。”凤碧璃见母亲一会儿怨怒一会儿悲恸,心中也酸酸地不好受,“再怎么样,我还有这张脸蛋,我还有我的身份,你放心,妈妈,凤琉璃那妮子,比一万年都比不过我。我一定要胜过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方面,头上顶着探照灯,正跟着凤南天在已经开了盖的初中部宋朝古墓工地的凤琉璃问:“爸爸,我们真的去?”
“去就去吧,你小妈虽然做错了事,不过刘邦国毕竟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市长第一秘书。”
凤琉璃又跟了凤南天出门,上一次宝马少女的事,刘邦国和尤珍,凤南天和刘邦国之间都闹得十分僵。尤环夹在中间,好生为难,平日尽看不上凤琉璃的她,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提出邀请凤家“合家同请”去刘子君的生日晚宴,也有示好之意。
比起连丈夫女儿一块算计的尤珍,不得不说尤环算是厚道的,虽然刘邦国这件事怨她不少,不过帐还是关在家门里算,打开家门,他们还是一家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