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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飞不知警察是为何会找他搭话的,於是小心翼翼地点点头,眼中满是戒备:“对,我就是。”
“看你是谭埃伦的亲友,我们也就不带你去局里问话了。”警察发现自己的话似乎非常容易引人误会,於是急忙解释道,“其实是你的秘书徐南茜,我们需要知道她前天夜里在哪里。”
徐南茜?安娜顿时有了听下去的兴致。那个看上去清纯又无辜的小秘书这下是犯了什麽事?怎麽会让警察跑来越飞这边问话的呢?
“前天夜里的话,我虽然一直在公司,但没有碰上徐南茜。徐南茜曾经是我的秘书,一星期前就被调去别部了。”越飞提起徐南茜时还非常警惕地瞄了一眼安娜,生怕自己的女友不开心,“请问是出了什麽事情麽?”
警察啧啧了几声,随後感叹道:“徐南茜几个小时前因为涉嫌杀害自己的亲姊徐小柔而被逮捕了。根据医院里的录像带,她曾经在案发後到过案发现场,然後又神色慌张地匆匆离开了,她又没有可以证明自己不在场证明的人。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啊……”
安娜震住,徐小柔居然是徐南茜的亲姐姐?她垂眸一笑,虽然所有的证据都对徐南茜不利,但最重要的证据,也就是藏在安娜公寓里做为凶器的注射器,警方是不可能掌握的。所以只要徐南茜不会傻到认罪,她就不会为了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背黑锅。
想至此,安娜的良心也好受了许多。
“是麽,没想到她居然是如此狠毒之人。”越飞虽然反感徐南茜的黏人,但是如今听说她因为杀人而被逮捕了,却感觉有些後怕,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天知道那张无辜可爱的脸皮下是什麽样的恶毒心肠。
警察同意越飞的看法,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再度问越飞道:“对了,徐南茜几次要求越氏集团为她申请律师,不知道……”
“我不是她的直属上司,所以我无法做决定。”越飞思索片刻,随即又补充道,“但是做为越氏董事会的一份子,我个人是反对将越氏集团牵扯进这类丑闻里的。”
“嗯,也对。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希望谭埃伦可以平安度过这一劫。”警车会意,越飞的话明显就是客套的拒绝,他们再次朝越飞点了点头,离开了医院,走廊里再次恢复了鸦雀无声的宁静。
突然,手术室上方的灯被熄灭,一个身穿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他取下口罩,对围上来关切的家属说:“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了,现在只需要转移到普通病房就可以了。”
“谢谢你,医生!”谭家和杨家两家的长辈们都纷纷和手术医生握手表示感谢。
苍白又充满了消毒水味的病房之中,谭埃伦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从一片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浑身上下好像都在疼痛著。一睁开眼,病床边便围绕了许多张脸,谭埃伦突然觉得房内的白色亮得刺眼。
“水……”他张开嘴,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磁性。他这是发生了什麽事?
“Aaron你终於醒了!”杨若如激动地扑到床边,紧紧握住谭埃伦还在打点滴的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会死呢!”
谭埃伦只能感觉到疼痛,尤其是大脑:“出什麽事了?”看著周围的样子,这明明就是个病房。为什麽他没有丝毫记忆自己是为何来到医院的呢?
“你这是怎麽了?Aaron别吓我!”杨若如突然一下子又哭了起来,“你在我们的婚礼上不知跑去了哪里,然後大家有人看到你的时候你就被车撞了。”
“婚礼?”他和杨若如要结婚了麽?这怎麽可能?谭埃伦觉得匪夷所思,“我们的婚礼?”他再次确认道。
越飞心里大喊不妙,有种不好的预感:“Aaron,你难道不记得了麽?若如有了你的孩子……”
“Quoi?!你说什麽?!”谭埃伦被越飞的一句话堵得气都岔了,他怎麽会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Fay,如果这是个玩笑的话,这一点都不好玩……”
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医生,医生走到谭埃伦的床边,检查了一下他的瞳孔和口腔後说道:“刚才忘记和你们说了,谭少爷因为被撞时头部先著地,收到了很大的冲击,有可能会有这样的局部性失忆症……”
“Aaron,现在是几月几号?”越飞听了医生的话後慌忙问谭埃伦。
谭埃伦思索片刻,随即回答:“七月十二日。”
“现在都快十一月了!”谭埃伦的父亲惊讶地告知。
“其实,还有一件事……”被遗忘在一边的医生再一次站了出来告知病患家属下一个噩耗,“谭少爷的腿在车祸的时候粉碎性骨折,伤到了经络,恢复後如果能够正常行走就是万幸了,以後是不能够再做剧烈运动。”
顿时病房内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待著谭埃伦的反应。
片刻後,房里穿来了谭埃伦气急败坏的怒吼:
“出去,全都给我出去!”
作家的话:
What goes around; comes back around。
种什麽因,得什麽果。
在英语中,这玩意儿也叫Karma。
xoxo
☆、(12鲜币)厮磨
Chapter。94
安娜自从回到越家之後,还从未有和越飞独处的夜晚。因为越飞日渐繁忙的工作,他经常早出晚归,如今谭埃伦又出了车祸,所有人的状态都不是最好。越氏夫妇经常在书房里商谈如何压制越飞的对策,安娜走过路过书房时都会顺带著听上几句。上流家的亲情就是这麽无奈,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越飞,实际还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利益。
又是一个晚归的夜晚,越飞回到卧室时灯都是暗著的,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安娜已经睡下。
“你今天又很晚呢。”床上的安娜保持著坐姿近一个小时了,就是为了等待越飞的到来,“公司里有很多事情麽?”
越飞见安娜还没睡,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抱歉又让你等了,最近董事会有很多事情。”
安娜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那无奈的神情在黑暗中根本没有被越飞捕捉到,“是不是以後就真的要接手越氏企业的全部了呢?”这一直都是安娜最关心的问题,
越飞扯松了自己的领带,一点一点地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回答说:“放心吧,就最近得和我父母对抗一会儿。之後我想去念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美国。”越飞说的理所当然,明明就是很困难很复杂的事情,在他的口中却变成了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轻松简单。
纤细的手指开启了床头的水晶吊灯,微醺幽暗的灯光照亮了窗前的男人,让安娜更好的看清了他衬衣下精壮强健的身体。也许是太久没有注视越飞的身体,安娜甚至都觉得他的身躯有些陌生,胸肌似乎比以前要健硕,腹肌好像也比以前多了一排。
安娜直勾勾的眼神让越飞反而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了几声打断安娜不怀好意的出神:“在看什麽?”
床上的人却没有因为他的尴尬而停止那赤裸裸地扫视,安娜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她身穿一件黑色真丝睡衣,没有文胸的承托,那对挺翘浑圆的乳房就那样高耸挺立著,撑起了睡裙领口深V的轮廓。睡裙本是为了娇小的女性设计的,穿在高挑有著模特身姿的安娜身上就显得危险性的短,好像一弯腰,裙下的春光就会全部乍泄。
她眼神诱惑地走近越飞,拉著他敞开的衬衣,冰凉的手指缓缓滑过他轮廓分明的腹肌:“你和我分手之後,是去健身房勾引女人了麽?怎麽突然之间会那麽健壮?”
“我怎麽敢?只能说是靠锻炼身体来让自己忙碌。”越飞就是喜欢安娜吃醋的样子,他又是欢心又是心疼地拉她入怀,宠溺地在她唇上印下自己的印记,“忙著的时候就不会突然想到你了。”
安娜的目光依然还留恋在越飞全新的身体上,如果说魔鬼身材可以运用在男人的身上的话,那麽安娜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越飞的身上贴上‘魔鬼’的标签。所有的肌肉的轮廓都是那样健美,这个身体的每一处皮肤都在叫嚣‘SEX’。
那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前上下移动著,越飞喉头一紧,他知道她的目的就是要撩拨挑逗他,但上一次两人的亲密又是太久以前,所以越飞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随她折腾去了。
“你知道我有很想你的。”安娜一手往下有意无意的按压著他的鼠蹊部,另一只手深深地插进他浓密蓬松的发中,她送上自己柔软的唇亲吻他的喉结,每一个动作都在膜拜这个被上天格外眷恋的躯体,“尤其是你在我身体里的时候。”
越飞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安娜那句‘你在我身体里’之时就已经无法控制地硬了。安娜重回越家大宅也有几天了,她根本没有搬进pool house,而是直接在他的卧室入住,可越飞却硬生生地是忍住没有动她。每晚都只是中规中矩地搂著她入睡。
天知道他每晚半夜醒来发现温香软玉在怀,却迟迟不敢做出逾越举动的心情。越飞是害怕自己憋了一个月的欲望吓跑安娜。这一个月来,安娜不在的日子,他是度日如年,明明就是那麽三十天,他却连著几次差一点搞垮自己的身体。用忙碌和疲劳来惩罚自己没能够留住安娜。
安娜突然猛地将越飞推倒在毛绒绒的巨大地毯上,她解开他的裤头,释放他的火热。她倾身向前凑在他耳边挑衅说:“现在身材那麽壮,不知道技巧有没有进步?”
越飞原本就没有耐心再等待太久,虽然被她压在身下,但主动权却在他手中。他跻身进入她双腿间最娇柔的位置,哪里竟全真空什麽都没穿,他很方便地就进入了她火热的体内,开始有节奏地扭动腰部上下顶弄了起来。
急促的喘息伴著娇吟一声又一声从她的唇间泄漏出来,越飞痴迷地抓著她的胯骨,大力地进出撞击著:“怎麽样?还满意麽?”
“嗯…确实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