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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燊高大矜贵,管宪南卓尔不凡。
两人往那一站,简直是一道夺人眼球的风景线。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绍燊本身就括大的胸肌几近抵到管宪南的,晃来晃去,似挑衅的叫嚣。
凤眼锁定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上,不咸不淡地开口,“管大少爷,拉着我的老婆干什么?”
嗓音不急不喘,可那种情况下,还是有一股醋意滋生的感觉。
秦又反应过来,不自然地挣脱了管宪南的大掌,娇小的身子挤进两人中间,十分冷静,“傅少,有事?”
挑眉的弯度在傅绍燊看来,像是在说打扰到他们,希望你最好是大事。
☆、10。010难得老公赏识,给我的?
010 难得老公赏识,给我的?
傅绍燊很满意秦又刚才的挣脱举动,但厌恶她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
他纡尊降贵前来,没对她联合外人、与别的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兴师问罪,她倒是一副清高不以为然的姿态。
心中有怒,却是面如春风,俯身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吐在她面庞,“老公找老婆需要理由么,哦,要说有事,我倒还真想起一件,祝贺我老婆反击成功!”作势还鼓了两掌。
鲜花配美男,是万年绝配,加上傅绍燊俊美阴骘的勾笑,没有女人不动心。
只是…他语气里的弦外音太强烈,秦又沉沦的同时保持着一份醒彻。
将嘲讽和冷言全盘收下,她睨了一眼玫瑰,吟笑,
“难得老公赏识,给我的?”反问中自然地接过被男人别在身后的花束。
“管大哥来接我吃饭,既然老公无事,我们失陪了。”说罢,欠身挽起后面管宪南的臂腕扭着小蛮腰离开,高傲的小表情如一只战斗中的公鸡。
他阴阳怪气,笑意不达眼底,她也不是软柿子任人随意揉nīe。
本来就压着火的傅绍燊俊脸紧绷,猩红的眸子盯着两人的背影轻眯,管大哥?!她叫的还真亲热,此次回来秦又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啊,他势必要多了解了解这位娶回来三年多的老婆了。
不过,最不可思议的恐怕是身后的员工们,他们万万没想到秦总裁居然当着大总裁的面跟别的男人走了,有个性!
——
傅绍燊按下F1的电梯按钮,电话突兀响起,来电显示是傅家大院。
按掉一遍又响,反反复复多次,他只好接起。
那边上来就是披头盖面一顿臭骂,“小兔崽子,敢不接我电话!三年不回来,一回来就弄出这么大个新闻,你从哪呢,痛快儿给我滚回来!”
隔着听筒,傅绍燊都觉傅靖天震耳欲聋,苍遒有力的腔调刺耳。
傅靖天,他的爷爷,年轻时曾是陆军总参谋长,行事做派雷厉风行,平时说话全是下达命令的口吻,后期从商创建傅氏,开始慈善活动,脾气才有所收敛,近期还被评选为十大杰出慈善家。
傅绍燊从国外也有所耳闻,可慈善家不都是和蔼可亲,善解人意的么,他们家这位怎么一点也不可爱。
本想敷衍了事,谁知老爷子态度强硬,还没张口,
“再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我马上卖了南郊的那块地!”暴跳如雷的傅靖天气急败坏地使出杀手锏。
南郊那块地是傅绍燊母亲早年经营的产业,那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界都充满了她的痕迹和气味,傅绍燊想念时,都会去。
地契在傅家老宅,傅靖天是摸住了他命脉,知道他把那块地看的比命都重。
“五分钟内,把你媳妇顺带也捎回来!”老爷子挂掉电话。
“……”
一脚踏上车的秦又手腕被人拽住,轻轻一揽,她猝不及防跌入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里,鼻尖萦绕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味,似菊若茶。
☆、11。011这女人是他爸的老婆?
011 这女人是他爸的老婆?!
“傅大少爷,您还有何贵干?”
对于傅绍燊的再度阻挠,管宪南终是没了好耐性,坐在正驾驶的身子探出来,很明显两人是要准备去约会。
躺在傅绍燊怀里的秦又弩性尽消,倒很乖张。
大厅里的对峙已然花去她半身精力,如若不是故作坚强,她早已缴枪卸甲,举旗投降了,和气场强的人抗衡真是一件得不偿失,身心俱疲的事。
现在鼻翼两侧又全是男人好闻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贪恋地深吸两口,索性放弃挣扎,秦又腹诽心谤,这男人是不是在故意勾、引她。
“老爷子召唤我们夫妻打道回府,不好意思咯。”傅绍燊似解释又是明目张胆的炫耀,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合法妻子,觊觎者还先请往后站站。
眼睁睁看着秦又被他强制拖上车,扬尘而去,管宪南泄愤将拳头击打在车顶,白净的骨指间滴出鲜红的血珠。
*
美国加利福尼亚。
傍晚,汹涌澎湃的海浪冲击在礁石岩上,刷刷直响。
舛在被窝里的傅白白若有所思地托着腮帮子,满眼精光盯着往火炉里扔木炭的阿生。
秦又?
这个名字好耳熟,虽然只听到只言片语,他也可以断定他老爸就是为了这女人回去的。
阿生神色诡异地挂断通话,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想——傅先生有事瞒着他。
机灵翻身,奶声奶气地说,“阿生,我想爸爸了,你能不能打开电脑让我看看他的照片。”
阿生抬头望着真挚无比的傅白白,摇摇头,先生才走一天,小家伙就受不了了。
填完剩下的柴火,进书房拿电脑。
一阵欢快的开机乐铃落音,阿生点开C盘,找到素日傅绍燊和傅白白的照片,摆在他面前。
傅白白小胖手滑动照片,‘甚是’想念地看了两眼。
吧嗒小嘴巴,“阿生,我口渴,你给我接杯苏打水好不好?”
应他要求,阿生又任劳任怨去厨房接水。
傅白白余光瞥着他在厨房和客厅边缘处投下的阴影,快速打开搜索引擎,艰难地拼写‘秦又’两个字,‘又’字他认识,可‘秦’字倒有些为难。
这时傅白白竟有点后悔莫及,当初认真和柏崇原学习拼音多好。
吭哧瘪肚打出‘亲又’,完全不沾边,好在相关结果里有一个显示‘秦又’的谐音,。
他点了进去。
一张清丽干净的女人照片映入眼帘,傅白白张嘴,不知是合眼缘还是长相是他喜欢的那一挂,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顺着浏览条滚动,一排排的小字对于他来说犹如天文,认识配偶二字,名字他又不识,不过照片上帅气逼人的男人他是熟得不能再熟,此人正是他爹。
oh,吧啦吧啦小魔仙!
这女人是爸的老婆?!
厨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傅白白利索地关闭浏览框,语气相当稀松平常,“阿生,怎么去了这么久?”
接过水杯,喝水,乌黑的大眼睛一歪,他一定要去会会这个秦又小美女。
☆、12。012朽木不可雕也
012 朽木不可雕也!
傅绍燊的劳斯莱斯疾驰在车流如注的公路上时,恍惚的秦又才想起刚才他说老爷子召他们回去的话。
惊动了深居老宅,颐养天年的傅靖天,看来她退位的事北城已是人尽皆知。
想到在媒体面前自己大言不惭地宣称傅绍燊和小嫩模有私生子,不由地心虚,转念思忖,又自我安抚,虽然手段不太厚道,但母亲盼子心切,也是情有可原的。
余光瞄了瞄开车的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随意简单优雅地放在一侧,挽起的衬衫衣袖恰好露出带有腕表线条结实的手臂,矜贵高雅,考究得体。
傅绍燊剑眉紧缩,双唇紧闭,完美的下颌曲线刚毅冷峭,他不说话,她只好悻悻地转回头。
……
车子驶进傅家,硕大的慕黑色铁门由外向内缓缓打开,外面滴起了密密匝匝雨帘,拍落在车窗边缘。
撑伞的佣人纷纷出来接应,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打在身上潮乎乎的。
傅绍燊一个箭步踱进屋,后面打伞的佣人紧追慢赶也没跟上,连声音都被抛在雨中,
“少爷…伞…”
邹管家说傅靖天在茶舍等他们,傅靖天和秦又,李玲玉不住在一起,而住在市区靠近部队大院的老宅子里,这头的茶舍也是专门给老爷子设计的。
傅靖天早年混迹沙场,腥风血雨,刀光剑影见多了,晚年誓要褪褪身上的煞气,天天在家里品茶养鸟,每个他名下的建筑都会葺一个类似修生养性的地方。
别具一格的茶舍设计精致,全是采用上好的檀木搭构而成,蜿蜒的门顶挂着一块朱色牌匾,镌刻着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清净恬澹’。
也不知老爷子领没领悟到其中的涵义,如此大张旗鼓。
几缕淡淡,素素的香气缠梁绕柱,傅靖天煮好茶,穿着一身黑绸宽衣,仰在老爷椅上听小曲好不惬意。
深深的眼睑睨到秦又前来,低沉开口,
“怎么你自己,那臭小子呢?”
“我新煮的普洱,看来他是没有口福喽!”
说罢,装腔喝了一口。
傅绍燊就是脱缰的野马,上楼就没了影,她可看不住。
秦又坐下,为自己斟上一杯,不说下雨天,音乐和巧克力更配么?她倒是和老人对坐听戏曲品起了茶。
“爷爷,找我们有事?”小心问道。
傅靖天恨铁不成钢地剜了她一眼,眉头紧锁,“当然有事,你们俩的新闻闹得满城风雨,我能没事么!”
秦又撇撇嘴,不作声。
“你说说,到我这年龄段,没死的,哪个干部老将没抱上曾孙子,再瞅瞅你们俩结婚三年了,肚子也没半个动静。”
“离婚倒是挺麻溜!”
傅靖天气的白胡子都歪了,也不到是真气还是装的,老眸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嫌弃的眼神不要太明显,摇头,“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啊!
额……
老爷子这是在嘲讽她吗?!
☆、13。013外在劣势,咱技巧上补补
013 外在劣势,咱技巧上补补!
秦又险些被自己的唾沫淹死,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