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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活着。”
秦又额头冒汗,也算是落了地,希望上天保佑,司聿权吉人自有天相吧,要不然她真是要搭上一命的。
张季和秦又在下面轮流看着他,不敢睡着,真怕司聿权哪下醒来,他们不知道。
昏昏成成,凌晨四点。
海的那一边已经泛起了浅浅的鱼肚白,秦又手掌支撑着脑袋,在打瞌睡。
男人一声,“嘶……”
让她打起精神。
司聿权闭着眼睛,揉着后脑勺,欲要起来。
她赶忙起身过去
,扶着他,“司聿权,你没事吧?”
充满‘关心’地问候,更多的心里愧疚。
“我在哪?怎么头这么疼啊!”司聿权望着探过来的女人,满眸的疑惑,声音沙哑低沉。
“额……额……”
“你躺在沙发上,昨晚你晕倒了记得么?”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打探着男人。
“晕倒?”
他晃了晃头,完全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很饿,就下楼吃饭,然后脑袋一疼,就没了意识。”
他重复着脑海里的记忆,脖子疼的要死,因为头疼疼的,上面支撑着很费力。
“你还是躺下休息吧!昨晚啊,你吃饭啊,可能是白天太累了,血糖有点低,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头磕到了桌角上,可能有些不舒服吧!”
秦又眨巴着眼睛,没有说实话,既然他都没印象了,她傻啊,还主动承认。
“是么?”司聿权半信半疑,不过也没深究。
这个时候张季也醒了,他看到活着的司聿权,高兴地要死。
“首长,您终于活过来了!”
说着,还过去拥住他。
司聿权哪受得了这种热情,推开障碍物。
怒斥,
“你干什么啊?这么粘人,别人不知道的,会误会我们俩的!”
张季不顾他的推搡,继续凑上去。
“可是昨晚你真的很吓人么,你不知道,昨晚我看见你倒在地上有多担心。”
“幸亏秦小姐下手不……”重。
话还没说完,秦又从后面给了他一巴掌。
“张季啊,你别缠着你们家首长了,他这是由祸转福,你应该烧两个好菜庆祝庆祝啊!”
这小子再说下去,不就露馅了么,以司聿权那火爆的脾气和性格,她还能好过。
张季有点木讷,不过又是泣极而喜。
“好,我这就去市场买菜,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
司聿权脑袋疼,也没注意她别扭的表情。
秦又为了表达歉意,就端茶倒水地伺候他。
他躺在沙发上,看着她忙里忙外,倒也算是怡然自得。
他因为受伤了,就给杜鹃打电话诉苦。
“娟儿,我在外面太过劳累,居然吃饭晕倒了。”
说这话的时候,竟还有点撒娇的意味,看着他这么大块头还撒娇,秦又有些受不了,端着茶杯出去接水了。
杜鹃正在外面做事,听说晕倒了还是有些惊讶的,“怎么了,老权,你是这么娇滴滴的人么?”
“可能是人家太想你了!”司聿权打着死不要脸的精神。
他这体格子从小就好,邻居家的小林,小李就可以以身体不适不用上学,可是他从来就没有过,这好不容易赶上一次,自然是要利用利用。
“那你好好休息吧,等我把这边的事忙完了就去看你啊!”杜鹃正在给小萌做住医院手续,还要陪他几天,肯定是过不去。
“好的,不过你要今早来看我哦!”
两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司聿权的心情倍好。
张季回来,秦又做了酱香排骨,又做了一份可乐鸡翅,还算丰盛。
司聿权看着他们俩忙里忙外的重视他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这么一晕还挺有价值的。
炖了一窝的小鸡蘑菇汤,还差一段时间才能好。
他坐不出住了,就出去视察视察。
秦又在厨房里已经交代好张季不要把话说漏了,她骗了司聿权。
老实巴交的的张季迫于她的威/逼,也就答应帮着保守秘密。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桌子上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司聿权昨晚就吃的不痛快,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拿着筷子夹起一块鸡腿肉,外酥里嫩,还算是不错。
“秦又,你的手艺不错嘛,是跟谁学的啊!”
从心底里由衷的夸奖。
“跟我妈妈,她以前是一位厨娘,手艺在我们家族都是有名的。”
见他吃的还起兴,她也算是有了一点的良心安慰。
“哦哦,那看来您的母亲是一位美丽又有手艺的女子!”张季吃的不亦乐乎,他从昨晚就见识了她的本事。
确实比现在一些有钱人家的小姐强多了,自食其力,不娇不燥。
☆、100。100我可不想我干儿子还没出生,就死于乱枪之下
秦又微微一笑,提及妈妈,她心底总是有股暖流,笑而不语,无需多言。
“既然你们觉得好吃,那就多吃一点。”
给司聿权夹了鸡腿,默默低下头旎。
几个人吃的不亦乐乎。
别墅的门从外面被推开,一身火红紧身裙子的杜鹃走了进来,她和司聿权打电话是不到两个小时的之前,妖媚的身子已经立在别墅门口了。
“老权,你死没死啊?”
她尖锐好听的声音在大厅里应声而起,和厨房隔着有一面之墙的距离。
吃的正嗨的司聿权听到的声音,放下鸡汤碗,出来迎接她。
杜鹃火辣的装扮看的他两眼生火,她怎么又穿的这么风/***鞅。
女人直接过去,蹦到男人的身上,两条外露白白的长腿攀住他结实有力的腰部,杜鹃搂住他的脖颈,埋下头,一个深吻。
司聿权对于她的热情从来都不会拒绝,更何况为什么要拒绝,她这么美丽大方,如火热情。
杜鹃的手指伸进他细碎的发根里,狠狠地撕扯,“死鬼,想老娘了吧!”
两个人忘情拥吻,没有芥蒂。
张季和秦又本来也是在里面吃的津津有味,可军嫂都来了。
他们没有理由不出来问候一声。
但是没想到一过来,碰到这么火辣热情的场面。
秦又转过身去,好不尴尬。
一旁的张季也是脸红耳赤,小声和她嘀咕,“秦小姐,你……你看过这么激烈的场面么?”
秦又想到她在军校睡得那一晚上,听到的声音,算不算比这个更火爆。
点头之后又摇头,那晚是听着,又不是真见到。
张季被她弄懵了,“秦小姐,要不你出去看看他们好了没有?”
“为什么你不去看,你是男孩子!”秦又也是有些发惧,反问。
“这您在外面啊!”贴着墙的张季缩了缩脖子。
秦又看着他没见过世面的小表情,只好冲着胆子看过去。
他们还没有结束,只是杜鹃眼尖地瞧见了她。
躲避司聿权的进攻,她从他的身上下来。
“你怎么在这里?”
水眸里是带着一丝敌意,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排斥自己。
“额……我……有点事……”秦又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司聿权从身后抱住杜鹃,亲昵地用下巴顶着她的头顶,“老傅,让我先照顾她一段时间,现在外面很危险。”
也算是解释,他说的很平淡。
“危险?她怎么了,得罪了什么人么,还是怎么回事?”杜鹃刨根问底。
“姜涛报复傅家,所以就派人追杀她。”
“怎么了?老傅的人你还计较。”
杜鹃听他这这么一说,倒是放松了不少。
“不是我计较,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潜在的因素。”
这话说着听来倒显得秦又有些多余,但是她心理素质好,倒不会在乎那么多。
“如果杜鹃小姐不喜欢,我可以离开。”
挺起脊梁骨,她也算是客套客套,司聿权不会让她这么走的,她走了,傅绍燊那头怎么交代。
“我说了让你走,你现在就会走。”杜鹃可不吃她这一套,笑的荡漾。
“不会!”
她才不会现在就走呢,等姜涛的威胁排除了,她自然就会走。
心里有些别扭,可能是刚才吃多了,胃也跟着难受。
竟有一股反酸的气味上来,她晃动手臂,也算是一个说明,直奔着一楼浴室过去,在到达洗浴池的时刻吐了出来。
身后是杜鹃的高跟鞋声。
“你怎么了,不会我说了你几句就这么不禁事吧!”
她抱臂看着她吐,瞧见秦又脸上真是难受的样子。
扯了一旁的纸巾过来给她,“你吐得这个样子很奇怪啊,秦小姐,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杜鹃是何等人物啊,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她吐得状况不太像一般的胃难受。
秦又没有吱声,胃里舒服些了,就伏在池边休息。
“还真是啊?”
杜鹃板着的脸笑开,“那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身上多了一份使命,自己的精神状况也不一样了。”
“他有没有踢过你,还是一种在云端的感觉。”
本来还是高冷美艳的女人,这个时候竟像是一个个好奇的小姑娘。
秦又有些无法接受,是真不想告诉她,因为那晚在军校她看出她和傅绍燊很好的样子,所以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告诉他。
不过见她又是睁着大眼睛好奇,只是摇摇头,叹息,“不是,没有云端的感觉,只是很遭罪。”
“只不过自己不会觉得孤
单而已。”
她感慨。
“什么嘛!这个样子啊!”
杜鹃背过身子,也和她保持着一个姿势,显得很失落。
“你知道么,其实我之前也怀过孕,只是当初流了。”
秦又看向她,女人的眉毛微拧,似乎带着惆怅。
“为什么?”
“因为老权的父亲不待见我,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娶一个没爹没妈教养的孩子。”
“但是我又离不开他,就流了。”
她说的很是惋惜又不屑,可是秦又明白,她心底里是很想要孩子的。
“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值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