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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乔锦林挤眉弄眼,就连庞公公也看出来,不由得暗自皱眉,这两小子是皇上专门为未来的储君准备的人,怎么如今看着像是两人之前有猫腻的样子。
乔锦林从宫里回来,桑红云笑着看他。
乔锦林也知道自己做的事瞒不住桑红云,便也笑着道:“怎么着看爷的笑话不是?”
桑红云笑着拿起帕子捂了嘴儿,两只杏眼一时显得格外好看,乔锦林怔了下,道:“皇上给福庆郡主赐婚了!赐给南江王做正妃!”
南江开化,对于福庆这样的郡主,还真是适应她的地方,南江王也不会在乎她的风流孟浪。
桑红云道:“这都是被你和沈培均两人逼的!”
乔锦林收起笑脸儿道:“这都是一环套一环的事儿,要不是沈培均想着我的人,我怎么会让人给他作套。谁知道之小子反手来了这样一着,我要是不解决了,沈培均还有得看笑话,这送清倌儿,也不是要恶心恶心这福庆郡主吗?谁道皇上亲自问起这事……”
所以福庆郡主没有好果子吃,硕王爷清醒过来,也是晚了,皇上一句子不教,父之过,硕王爷便没了声息。
桑红云听说这些后,还真是对乔余风父子俩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这是真正的大小两只狐狸啊!
桑红云只感觉乔锦林如今是越来越不隐藏身上的锋芒了,仿佛他这样越霸道,皇上就越会看重似的,让京城里的有些人是即羡慕又嫉妒,沈培均平日一副软绵绵的样子,乔念娇因为想清楚了自己的事情,虽然沈培均见天的来看她,反而对沈培均疏远了许多!
“沈培均到底做的是什么官?”
有一天,桑红云终于忍不住问乔锦林。
乔锦林心里有些酸意,只是那么小小的泛了一下,便又沉落下去:“没什么官职,但却比有官职的人横多了!”
桑红云道:“你就明说就是,你要再让我自己想明白,我还真就不明白,什么叫没有什么官职,但却比有官职的人横多了?”
乔锦林哈哈一笑道:“沈培均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小红人,给皇上读读书,解解惑,陪着皇上下下棋什么的,知道他的人都不会小看他!
其实私底下,他是皇上放在三皇上身边的第一幕僚!”
原来如此,这样大的能耐:“那你呢?”
乔锦林露丝笑意,伸出两指勾了勾她的下巴:“你的夫君我,也不是吃素的!”
桑红云想要甩开他,却没成功,道:“那你就是皇上的另一个小红人了?”
乔锦林给了个算你聪明的眼神,微微地闪了闪眼帘。
虽然这件事就这样以福庆郡主下赐南江王而告终,但是也是乔锦林自己想要让人忌惮,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摆布拿捏他的。
乔余风虽然帮着自己的儿子一起对抗外来的强知敌,但因为乔锦林这样一来,便断了有合适的人家想要与乔家联姻的心思,这却是乔余风不愿意看到了。
父子两人开始了猫追老鼠的游戏。文彩玉想要在旁边劝几句,也遭到乔余风的训斥。
桑红云明显地感觉到了乔余风对自己的不满。
天气越发的寒冷起来,桑红云穿上了鹿皮裙,镶了银鼠毛宽毛边的小袄,出门的时候,也多披了件披风,她担心这样的日子,要是乔锦林说要回并州,还真是会要人命的!
但怕什么来什么,进入十一月中旬的时候,乔锦林从外面回来,忽然对她说:“我们打点行礼,准备回并州!”
桑红云想了想,该准备的早已准备好,要说一声走,抬腿就会离开。
这一次唯有与往日不同的是,乔锦林脸上少了笑容,变得严肃又冷冽,让她看了,也禁不住会感觉到他全身散发着重重的寒气。
“玉萍你去安排,让刘嬷嬷她们收拾自己随身带的东西,听爷的吩咐!”
玉萍即刻出了柏院,小米和墨板则是就近开始收拾桑红云的。
乔锦林望着桑红云一脸镇静的模样,不由上前拥她入怀:“要打仗了!”
桑红云愕然抬头,乔锦林的眉眼动了动:“你为什么不问问原因?”
桑红云道:“什么原因也比不上这样说出来的结果!”
乔余风和乔锦林父子俩因为乔锦林的婚事,一起闹了几会小别扭,等到这消息入了乔余风的耳边,乔余风的心思立刻就被国事填满,暂时放下了此事。
乔念娇的伤还没全好,乔余风说服了她,暂时在京城里养伤,乔念娇很久没有得到过父爱,因为受伤的缘故,她额外得到了乔余风的关心,这种来自父亲的关怀,让她倍受感动,
虽然有文彩玉这个父亲的妾侍在,但她的心里除了对于自己娘亲的心疼外,没有办法改变现状,于是无奈地看着答应了就在京中养伤,等到来年开春,伤也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回并州。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桑红云和乔锦林与来时一样将京里要带回的东西装满了十辆马车,连着坐人的马车,一共用了十四辆。
刘嬷嬷临走之时,去看了望自己一起出宫的几位老姐妹,一起抹了几把人生的幸酸泪,也带来了不少的消息和传闻,在路上,桑红云听了不少,有些感觉受益地也暗暗记在心里。
很有些担心在京里的乔念娇,会因为福庆的事,让太多人,知道乔家的狠辣不敢轻意去惹,但也因此会有些看不到阴手伸过来触到乔念娇身上
!
比竟惹到了赫家和苏家的大小姐!福庆更不用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亲们中秋节快乐!
☆、纠缠
路上还好,只下了一场雪,路面硬滑的程度不重,车辆并没有日行夜宿,因为乔锦林这一路上好像很急想要快些回到并州,桑红云几次想问,又灭了心思。
比来时多走了一半的时间,但是算时间的话,还是比同期走这一段路的人,快了不少。
回到并州乔府的时候,正好赶上小年那一天,一进城便听到暴竹不停地响起。偶尔还会看到孩子们从巷子里跑出来,手里拿着小炮戏闹着的身影。
桑红云道:“终于回来了!”
乔锦林坐正了,将手揉了揉脸道:“回府后好好给你补补!”
因着路上食宿都是捡最简单的最快的法子,桑红云在京城里养的圆圆地脸蛋儿如今天露出尖尖的下巴。
乔夫人听到乔锦林和桑红云回府的消息,让人去府门口迎乔念娇回来,她要知道,乔余风到底想要她这样过到什么时候?如果乔念娇能够在短时间里获得乔余风的喜爱,让乔余风知道他一直将妻子丢在并州老家的做法是不对的,只要乔余风有一丝愧意,那她的好日子也会很快来临。
但是回来的灵芝道:“小姐没有跟着他们回来!”
乔夫人已经与乔锦林淡陌到连下人说起乔锦林和桑红云也只用他们来代替的程度。
乔夫人怔住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忽然被人从手里抽走一般,惊叫道:“你说什么,她为什么不回来,乔余风为什么不让我的女儿回来?”
没有人回答,谁也回答不了她的尖问。
竹香院里,一时热闹起来,进进出出的丫环婆子脸上都挂着久违的笑意:“姨奶奶可是回来了!”
“主子们不在,这院里冷清的连狗都不来!”
“这下好了,我们又可以不用担心,好好地侍候主子!”
“赏钱也会不少,这几个月,我都将赏钱这会事快要忘了!”
“听说,大小姐没有回来!”
“乔夫人不会要来竹香院问个究竟?”
几个下人一边热火地说话,一边做着手里的活。
踏踏踏的脚步声从院外响起,紧接着看到雍容富贵的乔夫人被一群仆妇拥着走进了竹香院的门。
刚刚才说完乔夫人要来竹香院问个究竟的婆子,一下子捂住了嘴,后怕地看向进门的乔夫人。
桑红云正让人往下卸马车上的东西,抬头就看到乔夫人已经站在了面前。
“大小姐怎么没有与你们一起回来?”
桑红云见她冷眼厉色地质问自己,淡淡地眸子迎上去,清然地道:“老爷想要大小姐在京城过完年再回来!”
“老爷,他凭什么?女儿是我的,看到女儿长大了,讨人喜欢了,才想起要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想得美!你们为什么不带她回来,难道她在京城里没有人护着,就让你们这样欺负,我知道,乔锦林很得他的宠爱,可是这里不也还有一个士哥儿,天上的雀儿,地上的小儿,别人家都是疼小儿,他倒好,颠倒着来,以为别人不知道,士哥是我这个填房生的,就不受待见……!”
乔夫人明知道乔念娇没有来,就是如桑红云说的这样,可还是忍不住要将心里的气愤发泄出来,说话间却将自己隐藏的自卑感露出来。
桑红云也不反驳,就这样安静地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眼神似刀般,一刀刀地往自己身上戳。
乔余风对乔锦林是真的很好,至于他为什么对乔念娇和乔锦士冷淡相待,就是在京城里,也不见得他会多见乔念娇几次,桑红云只以为,都是因为乔夫人是做了对于他来说最大的错事!连带着就是乔念娇和乔锦士也不待见!
乔余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即专情又无情。
乔夫人说了半天,骂了半天,将桑红云指着鼻尖,也没有让桑红云动一份怒,桑红云只说了一句话:“山不来就你,你就去就山,所有这些不怼夫人都可以亲自去京城问老爷!”
乔夫人忽然就住了嘴,看着桑红云,仿佛桑红云看透了她内心的想法,那种轻视不见的样子,让她的心没来由的颤了颤!
到了如今,乔夫人忽然发现,这一次回来,桑红云的神色更加淡然,气质更加出众,虽然比不上从小受到严格教养的人,但是却已是很出众了。少妇的风韵如淳酒更香飘四溢,而她这个还不到四十岁人,当年也是美颜动人,没有了男人的滋养,她就像一朵凋谢的花,快要没了生气!
可是她还是乔家的当家夫人,为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