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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老爷亲生女儿的名节,如果乔家不说话,真当这臣子的忠心是白捡来的!”她不是为乔念娇痛心,不是为这乔氏家族,她只是为顾夫人不值。
乔富一时眼内有些湿润:“桑姨娘,我会送信去京城,将你话转告给老爷!”出了竹香院,将纸条交与来人道:“给少爷说一声,这信可是桑姨娘照着大小姐的字体描写的!”
来人道:“就这一句?”
乔富点头:“就说是我说的,桑姨娘得当乔家下一任主母之位。让大少爷好好珍惜!”这样顾全大局,为乔家整个家族着想的人,不好好珍惜,天理不容!
乔锦林接过信看过道:“乔管家是这么说的?”
送信的人道:“是!”
乔锦林拿着信的手一抖道:“我知道了!”
庄子里猜拳喝酒,一阵高过一阵,乔锦林斜睨了一眼小凤儿,道:“我醉了,去歇会,你们继续!”
众人此刻已与几名花魁戏闹在一起,乔锦林远远地看了几息这场面,才转身进了个二层上楼,窗户大开,从二楼看去,窗前的衣架上,搭着乔锦林刚刚穿着的银灰过肩段的长袍,小凤儿看了半天,避过了人群,慢慢往那里挪去。
“凤儿小姐,主子发了话,他想歇一会,不得让人打搅,你请回!”
小凤儿看到忽然冒出一来的两个侍卫,眉头紧缩道:“我有话与他说,我就不相信,乔爷不让我见他!”小凤儿得了机会,想要乘着这时再与乔锦林再进一步,如果可能,就是做妾也要让他将自己收进乔府去,比起身边这些刚选出来看花魁,她的年纪已经偏大,过不了两年,不再红,想要找个像乔这爱样家世的人家,难上加难!
“凤儿,爷酒喝多了,要歇一会,你且回去,我让人给你安排了另外的院子歇息,等爷醒了酒劲,一准去找你说话儿!”
小凤儿正与侍卫说话,听到乔锦林的声音从二楼上传来,不由抬头去看,乔锦林吊儿郎当地斜靠在窗前,眼神迷离,看起来是真喝的多了,听到这番话,嘟了嘟嘴抛了个媚眼儿,嗔道:“你可要说话算数哟!”
乔锦林眉眼一挑道:“自……自然!”
等到看着小凤儿扭着腰身离开,乔锦林对着身边的乔平道:“即然赫铭出了庄子,就由不得他了,这也是咱们的目的,就怕他多疑,缩在庄子里不出来,看来这信还是起了作用!”说完眼里又闪过一丝担心,那封信,终究是个祸患。
赫铭接过赫小汪手里的信:“谁送的?”
赫小汪道:“还是那婆子!”
赫铭看了信上的内容道:“她这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要让爷去青枫楼,去,让人回了就说让她亲自到庄子上来!”
赫小汪望着赫铭道:“爷,乔大小姐说有很急的事儿,不见爷不行,要不派个人去,就说爷有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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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
收拾
赫铭看了纸条上的内容道:“这也算是给了我一个机会,上赶着让老~子疼她,也好,这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赫小汪道:“爷,可是我们不是要一直待在这小庄子里的吗?”
赫铭犹豫了一下道:“爷这一次的事的确是有些不同以往,大同那边,爷的假也快到了,再办不成,六皇子还不知道怎么发怒!”
赫小汪望着赫铭道:“爷,要不你还是去青枫楼吧,这里到时说不定还要安置出去做事的那些人!”
这倒也是,自己亲自将她接到这庄子来,藏在让她见不到外人的地方,等到货被人接走,人离开庄子,再放她回去,到那时,也没人相信乔念娇还是清纯处子,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不跟也得跟,一个妾侍的位子还是有的!这样的结果,他是十分地喜闻乐见,赫铭想着看了眼对面的墙,乔锦林,到时候,再着人弹劾你们父子俩,一个教养不化将二人推出去,让这乔家的女儿成为万众谈色之地,乔家,不完!由不得你!
只他这样想着可曾想到自己纳了人家,也是一样脱不身的!
赫铭骑了马带着赫小汪出了小庄子,走到半道上,就被人从后面追上来。
赫小汪回头看了一眼道:“爷,是咱们的人!”
赫铭减了马速,等到来人到了跟前,凝着眉毛道:“什么事?这么急?”
从京城里带来的赫家侍卫道:“爷,快去看看,我们那边的人被人截了!”
赫铭皱起眉头,不由急道:“截了?是什么人?”
侍卫道:“不清楚,事情紧急,头打发了我来报信,其他的现在还不清楚,少爷,快过去看看!”
赫铭沉思了半晌,不由得低头向怀里看去,这乔念娇的信来得可真是巧,偏偏在自己要行动的时候,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不让人怀疑都不行!“难道,是乔家施得美人计?”
赫小汪看出赫铭眼里的疑惑道:“乔大小姐的娘亲可与乔锦林不是亲母子,两人互相掐得要死,乔锦林要是知道乔大小姐与爷在一起,他还不得掐死她,爷,不会的!”这些乔府的事,还是那个送信的婆子悄悄告诉他的。
赫铭甩了甩头,错着牙道:“爷也不信,但这事就是透着几份蹊跷,不能不让人上心怀疑,也罢爷去办正事,等回来再去找她问个清——楚——明——白!”
赫小汪十分得意,跟在赫铭身边这么多年,赫铭一向将他当作狗头军师,虽然老爷让少爷带了两个幕僚,不过很多时候,还是他和少爷两人偷偷定了计策再通知他们一声,所以说,这一次也不例外,赫铭听了他的建议,掉了马头,三人一起去了取货的地点。
此时那侍卫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随即掩了,紧跟在赫铭身后打马而去。
四幕渐合,桑红云吃了一点东西,便给自己缝秋天的夹衣,玉萍和小米也坐在一边上,连带着新来的墨板也守在一边,看着这样的安宁的气氛,还有些不适应。
桑红云看了看沙漏道:“这么晚了,你们都回去睡吧!”
墨板讨好地道:“姨奶奶,可是要吃些宵夜?”
桑红云道:“嗯,是有些饿了,你去厨房里看有些什么吃食,端些来吃!”
墨板应声去了厨房。
就在此时,忽然看到院里走进一人来,桑红云放下手里的活儿,就出了屋门。
乔富到了跟前低声对着桑红云道:“爷让我带桑姨娘去见他!”
桑红云盯着乔富的脸色左右看不出什么来,心里存了疑惑,可这时候,问乔富,显然乔富也不愿多说,可是乔锦林如果没事,为什么不回府,而让乔富来传自己见他
便也不多话道:“好!”
桑红云安顿好了几个丫环,乔富带着桑红云一个人出了垂花门,去了外院的书房,乔富道:“进去吧,我在这里守里!”
桑红云又讶异地看了眼乔富,竟然让堂堂乔家的大管家守着书房的门,难道不是出了大事?随即便进了书房,看到屋里没人,略一思索,即刻去转动了暗门,从暗门里去了后街的那所院子。
乔锦林浑身是血,躺在床上,两眼却是炯烔有神望着自己,虽说如此还是被乔锦林身血衣吓了一跳道:“可是受了伤?”
乔锦林歪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渍,道:“你心疼?”
桑红云撇了撇嘴,走到炕前,看着他。
赫铭眼神暗了暗,既而抬起眼皮道:“没有,只是累了,过来,坐下说话儿!”
桑红云依言坐在炕边望着他。
乔锦林伸出手,桑红云去看,他的手掌心里放着一团带有污渍地纸团儿。
乔锦林道:“这是那你写得那封信!物归原主!”说着咧了咧嘴道:“我渴了!”
桑红云接过纸团也不去看,将它放在油灯上,点了,放在灰盘里,转身道:“你刚说什么?”
乔锦林道:“我渴了!”
看着乔锦林穿着污血的衣袍,眼神和口气活脱脱地像在跟她撒娇,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瞪了眼去。
乔锦林说完话,忽然脸色烧了起来,只是普通地三个字,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怎么忽然就变了味儿,有了那么几份洒娇的意味,不由赫然,从大炕上翻身坐起来道:“我渴了,我要喝水,你没听到吗?”低沉的声音想要极力掩饰,哪里知道看到桑红云笑眯眯地样子,更加尴尬!
桑红云看到他突然翻身坐起,不由从炕沿上也站了起来道:“我这就去倒!”
乔锦林望着她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等到桑红云倒了热水端给他,他的脸色才正常了:“我是来换衣服的,你赶紧帮我取件衣服,我穿了要赶回东城外的庄子!”
桑红云道:“这才刚黑,你是怎么进的城,那里喝酒的人还没散吗?”
乔锦林喝了一口水,将水碗放在炕头,脱了身上带血的长袍,将桑红云从炕柜里取出来的海青直缀套在身上,桑红云将一条金镶玉的腰带从他腰后往前绕过,扣了玉带勾,将将站直了身子,就被乔锦林紧紧抱在怀里,低头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味儿道:“我让人在脸上改了些样子,身上自然是披了件薄披风,挡住了身上的血渍,城里没有认出来,你放心,请人喝酒只是为了今儿个收拾赫铭那个王~八羔子,胆敢染指我乔家的人!”顿了下又接着道:“要不如此,他就会如狗一样咬着乔府,一当被他咬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且咱们肯定是要死的那一个,他倒是想得美,耐何我乔锦林如何让他得逞!自然是他死,咱们活!”
桑红云抬头看着他道:“大小姐有你做他的大哥,真是他的福气!”
乔锦林低头去看她道:“我有了你,也是我的福气!”
桑红云却低下了头。
只要一遇到这样的话,桑红云就不知如何去接他的话,还不如就这样不回答的好!
乔锦林微微推了开些红云,注意到她的神色,心里一时堵上一丝气,松开了她的腰道:“早些去歇着,明儿个并州城里必会有惊人的消息传出,京城不久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