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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醉了。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醉了,可手还是无意识地拿起酒往喉咙里灌,如火一般,烧得喉咙发疼。
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人喝醉了就一定流泪吗?
是生活太煎熬了吧?要不然,幸福的人哪来的泪水?
“左律先生……你……你听好……我会尽快把你的债还清……然后我会彻底离开你……我这人太霉黑了……太不祥了……不能搅黑你的幸福生活……我会走的……会的……一定……”
‘扑嗵’她栽到地上。
小脸贴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面上。
不过她倒没看清是鞋面还是地面亦或是地毯,迷蒙蒙地只是闭着眼咂嘴:“嗯……好喝……小二……再来一瓶……”
满面疲惫的左律看着栽倒在自己脚上的某只醉鬼,浓眉紧紧皱起,俯身,将她圈进怀里抱了起来,往二楼她的卧房走去。
让尹和书帮忙查找帝皇漏洞是一方面,另外,左律还在暗下里让郭杰领导了一批心腹强干人才在暗地里收购帝皇股份。
小头的股份一直进行得很顺利,另有好几个帝皇大股东的不好弄,这次收购帝皇除开左家人的主股外,另外那些股份左律是势在必得,他不计较采用一些黑暗的非法手段获得。
一位何姓股东已经答应圣诞前与郭杰商谈股份转让的事宜,可一直至昨夜之前,对面一直都不再在公共场合露面。
郭杰从多方面探知,这位何先生是个硬刺头,手上握帝皇近1o%的股份,暗下里死活不肯转卖或转让。
他不敢与左律对着干,更不敢将左律收买转收股份的事情告之左龙腾,帝皇所有股东都知道,除了左璃这个儿子外,左律也是左龙腾的亲生儿子。
两厢为难之际,所以他准备夜里暗下潜逃至国外躲一段时间,这消息不巧就被郭杰知道,并在机场将其硬行阻下。
何先生躲无可躲,于是提出与左律当面相谈。
左律这一夜一天都耗在他那里,从开始的公式化商谈,到酒桌上见分晓,再到后来的把酒言欢,本来去的时候已是半夜,这一谈,就谈到了天色泛白、日头挂天。
早上在何先生家吃了个早餐,两人便一起到左律私订的地方开始了秘密的转卖股份协议签订。
一番繁忙,以至于现在才回到环翠园,本来也没指望有热茶饱饭等着,可怎么也没想到,等着他的却是一只小醉猫。
将她身上的粉色毛衣外套脱了,塞进被里,又为她腋好被子,左律回房,洗澡换衣。
洗完澡,准备补眠的他只穿了酒红色睡衣,不放心那只醉猫,便穿着睡衣来到她的卧室。
谁知,床上空无一人。
房间里也没人。
墨眸沉了沉,他走出来,从二楼栏杆看下去,刚才还被他塞到床上的丫头,此刻居然又在楼下捧着酒瓶喝得正欢。
左律既好气又好笑。
缓步下楼,斯斯朝她走过去,站在茶几边。
他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她,冷哼:“宋薇儿,看样子,你把债务一事又忘到九宵云外了!”
薇儿抬头,晃头晃脑的,一张小脸红艳如娇滴滴的鲜玫瑰,水晶一般大眼睛此刻迷蒙成雾,被酒水打湿的唇色润嫩得诱人。
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高大人影,薇儿眯起一双大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他的脸,辨认了近半分钟还是没认出是谁,甩了甩脑袋她继续开喝。
这种超没存在感的感觉真的很糟,左律伸手,一把将地上软绵绵的酒鬼拎了起来,顺势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她惊呼一声,然后看着他俊冷的笑,嘻嘻地笑了。
满嘴酒香,撩人***。
俯首,他重重吻住这张酒香四溢的甜唇,大掌紧扣住她小巧的后脑勺,让她的小脑袋瓜紧紧贴着自己。
薇儿喘不上气,两手大力拍向他的厚背,努
力挣扎,想逃开近乎窒息的感觉。
见她难受得紧,他猛地放开她,无法安放的***让他的嗓音暗哑一片:“不是说了不准喝酒抽烟!这是惩罚——”
他复又吻下去,两臂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大步往楼梯走去,霸道的深吻,一路不断。
薇儿只觉得被人掩住了口鼻似的,闷得好难受,可是嘴里一股淡淡的陌生气息却又也让情不自禁沉腻。
到了他的卧室,一脚踹开门,进房,门被踢关上,软成一团的她被摔到宽软的大床中央。
薇儿摔得头疼,皱着小脸爬起来,几秒之内,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死死注视着左律身上的一套酒红睡衣,大大的水眸里腾地燃起熊熊火焰。
血!眼前好多的血!
艳红的血!
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复刚才的醉态,也不复先前的软弱,整个人都似进入了一种魔怔状态。
左律愣了一下,伸手正准备抱她时,谁知,她突然如一头矫健的小豹子一般,咻地就朝他直冲了过来。
左律一愣神,本能一闪,她整个人便腾空冲出老远,在半空中,直线下坠。
眼看就要着地,他身子迅捷一旋,双臂一张,稳稳将她接在了怀里。
还不算完,她在他怀里一个鲤鱼打挺又翻身落地,顶着脑袋又朝他的胸膛直撞过来。
那阵势,简直和西班牙斗牛场里的犟牛似的。
左律不敢再躲,再躲估计她得一头撞进墙壁里去。
伸手将冲劲十足的她直接接进了怀里,她用尽了力气,撞得已经作好准备的左律都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一个不留神,她又在怀里疯了似的张牙舞爪起来,撕扯着他身上的睡衣。
左律皱眉,她两手劲头不小,他捉了好几次都没抓牢。
酒红色睡衣被她扯得腰带尽散,露出他强健的肩膀。
她扑腾着,愤怒的嗷叫,用牙齿撕咬着酒红色的布料,小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带的惊恐、凶狠都是左律从未见过的。
睡衣被她完全扯开,尖利的指甲在他浅麦色的强健体魄上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划痕。
“薇儿,醒醒!醒醒!”左律看着她近乎癫狂的状态,心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该是怎样的过往才让她留下这样近乎疯狂的后遗症?
再这样下去,左律担心她一觉醒来全身会酸痛,一狠心,狠狠捉住了她翻腾的双臂,将她紧搂进怀里,低吟:“宝贝儿,咱别闹了!别闹了……”
以为她会安静了,哪知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她居然张嘴咬住了他的胸股,尖利的牙齿深刺进肌肉里。
顿时,一股血腥味散漫开来。
只是,想左律了……
更新时间:2014…8…20 2:07:13 本章字数:13610
顿时,一股血腥味散漫开来。
左律俊脸抽搐,大手本能放开捉住她的手,手一得空,她总算松开了紧闭的牙关,重新开始撕扯着他身上的睡衣,动作凶猛。
低头,他看到自己胸膛上已留下两道深深的齿印,渗出丝丝血迹。
终于,酒红色的睡衣被坚韧不拔的她完全给撕裂,碎成两半飘落在地。
一瞬间,她红似殷血般的脸色缓缓地、缓缓地平和了下来,大大的眼睛恢复了茫然的雾蒙。
身子一软,她扑倒在他怀里,眼睛无力地渐渐合拢,只剩呼吸仍然带着暴虐后的急促起伏铄。
一场狂肆的纷乱过后,看着重新平稳睡着的薇儿,左律的一颗心也才缓缓归回了原位。
他重新换了一件浅灰色睡袍,捡起被撕裂的睡衣,悄步离开卧室。
刚走下楼梯,左景尘回来了,看到客厅地上一堆的酒瓶,又看到老爸手上拎着的破碎睡衣,好奇地问:“爸,你喝这么多酒?”
左律冷睨他一眼,将睡衣扔到卫浴室的垃圾桶里,又走出来,到餐桌边,倒了杯水喝。
“咦,不对啊,你喝这么多酒怎么没一点酒味的?”左景尘跑过来,好奇心旺盛得不得了。
放下杯子,左律随意答道:“不是我。”
“不是爸爸,那么是她?啊!——”左景尘惊声大叫,然后又迅速掩嘴。
左律皱眉:“有话就说!”
“其实,就是我薇儿亲妈不能喝醉酒……她跟我讲过……”
“怎么?”左律望向他,拉过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幅静等细祥的样子。
左景尘挠头:“就是有一次说到喝酒的事啦,她说她酒量很好,一般不会醉,但是如果真醉了的话,就会失去控制地见不得红色的东西,说那像血,如果眼前有血色的东西,她就无论如何都要将其捣毁、消灭干净!”
看到老爸脸色越来越黯沉,左景尘不知所措,只好嘿嘿打趣地想化解太过冷闷的气氛:“见不得红色的东西,爸,你说她是不是一喝醉就像那斗牛场的牛一样啊,对着红布横冲真撞的——”
“回房去!”左律突然一声怒斥,吓得左景尘立马噤声,嘟嘴,委委屈屈地转身回房去。
这丫头,一个人居然喝尽了五个半瓶洋酒、一瓶红酒,桌上乱七八糟堆着被揉成大团小团的报纸,左律微微叹气,捡了只垃圾桶将酒瓶、报纸团一一收纳进垃圾桶,恢复了客厅的干净。
再也无心补眠,左律低落地走进书房,浓眉紧皱,点燃一支烟,抽着,走到落地窗边,眺望着天际血红的残阳慢慢儿地下坠……
……………………………………
睡得迷糊,薇儿听到有人在耳旁轻唤:“宝贝儿,醒醒!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亲柔的好好听,她的骨头都要软了。
来到这世上这么久,貌似还没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呢。
太好听了,好听得她都要落泪了。
睫毛颤颤,她一点一点地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一张近在眼前的刚硬俊脸,再往下看到他身上的蓝灰色针织开衫,像是左律常穿的衣服,温暖而稳重。
是左律?
水眸蓦地瞪大:“你想干嘛?”
虽然她在中气十足的吼,谁知这声音不知什么时候竟嘶哑一片,毫无杀伤力了。
反而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