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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时代早已去矣,儿孙自有儿孙福。
尚湛民带来的物资里居然有孩童爱玩的各种花样的烟花。
这边左律、薇儿正与妈妈在房间里见面,外面心情失落到谷底的尚湛民便带着景尘、宋晨还有医院里的一帮孤孩在院子大白天的开始放起烟花。
大朵的烟花腾空直冲云宵,在空中绽放成各种各样的花式。
一瞬间,整个福民医院上空都被各色偌大的烟花占满了天幕。
正放得欢快,一队穿着保安服装的男子在一名穿着白大褂中年胖男人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一进来,二话不说,就踹翻了装烟花的纸箱,又夺过小孩手上的烟花棒,几下就撕了个粉碎,小孩吓坏了,哇哇大哭起来。
尚湛民火了,几个大步过去,手上还拿着烟花棒,另一只手拎起那年轻胖男人的衣襟大吼:“你们哪里来的混蛋王八蛋,***都活腻了?”
“你***才活得不耐烦了!谁准你们在这里随便放烟花的?知道这是谁的地方吗?”胖男人一把甩开尚湛民的手,扯高气扬地回吼,“我告诉你们,识相的给我安静点!这些什么杂七杂八的统统扔了!”
“爷今儿倒好好听听,你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谁的地盘?”尚湛民又揪起他,两人扭成一团,胖男子虽说穿着白大褂,但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很快,尚湛民被他暗暗揍了好几拳。
宋晨和院里的小孩们估计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嚣张跋扈,一声不敢吭,宋晨悄悄退步,很快跑进了楼里,去找张福民。
很快,张福民和张婶一起快步跑了出来,张福民对着那年轻胖男人又是殷勤地笑,又是鞠躬,再三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何副主任,我们这就把这些处理掉,绝不吵到贵医院。”
胖男人气焰更嚣张了,呸了一口,对着谦卑的张福民威胁:“什么东西!不识抬举!我告诉你,陈院长说了,若是再敢有一丝声音传到我们那边去,马上给我全体滚蛋!”
这胖子是对面三医院的精神科副主任,就因为毗邻福民特殊医院,惹得他的绩效业绩统统都排在三医院的最末一名。
年年看着别科的医生护士吃香的喝辣的,买车又买房,而他却什么都捞不着,就因为这,这些年以来一上视福民医院为眼中钉、肉中刺,想尽一切办法专门针对福民医院。
对方是正规大医院的专业资格医生,张福民可不敢轻易得罪,闹到最后,说不定真的连自己这家小医院都要连根被端了,所以,一直低头相让,让着让着也让习惯了。
左律和薇儿从邹雅茜房里下楼出来,看到的就是胖男人带领一队保安趾高气扬离去的背影,以及张福民叹气开始收拾院里的样子。
因为这一闹,张婶包饺子又被耽搁了好一会。
左律若有所思,缓步至院外四处大致看了一眼,回来,问薇儿:“我们将这家医院扩大成正规医院如何?”
薇儿半天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看着她。
左律浅笑,执起她的手:“带我四处看看。”
四周都看了一圈后,左律又专门看了看对面规模庞大的三医院,良久,淡淡地说:“咱们就在这里建一处家园式的特殊医院!”
“真的?”薇儿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太好了,我妈最喜欢的就是这里,如果建成正规的,也不会再有人过来故意找碴闹事了,说良心话,要不是张叔怕惹事,我早把那死胖子装麻袋狠揍一顿了!”
左律从背后抱住她,承诺般地在她耳边低语:“以后这种出气的事就交由阿律好了。”
薇儿脸红,因为自己无意识给他取的这个太过亲呢的名字而脸红:“阿律会像我一样,半夜堵住那些恨透的人,然后装进麻袋,不声不吭地死揍吗?”
“会!”左律不加思索。
薇儿噗哧笑:“看着不像。”
“那是你没仔细看。”
薇儿转过身,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的脸:“我看得还不够仔细啊?”
他将她的脑袋瓜埋进胸膛:“不够仔细,今天晚上准我开灯,让你看个透彻。”
薇儿从头顶一直红到脚趾尖:“你坏……”
一场闹耽误了不少时间,等不及饺子熟,左律必须回公司,从后视镜看着连连对他挥手的俏人儿,只恨不能将她变得小小的,揣进口袋随时贴身带着才好。
……………………………………
大商年会选在维格大酒店举行。
总部公司所有人到齐,外地分公司则是各部门负责人特地赶到了B市。
灯火辉煌的敞开式三层大堂里,衣香鬓染、觥筹交错。
每年左律的身边都有郭杰专门安排的一位女伴,为的是阻止那些前仆后继不管不顾生生要扑到左律怀里的女人们。
今年也不例外,一个星期前,郭杰为了讨这位首席老板的欢心,特地安排了在大商名不见经传的准总裁夫人宋薇儿。
当时,左律看着名单表,确实脸色好看了好几分钟,可真的仅仅好看了几分钟,而后,将名单退回来:“我的女伴换人。”
“啊?”郭杰愣,愣完又愕,“换谁?”
左律沉思:“以往找的那些女人不要再惹了,我没心情再与她们周*旋,打电话问问,薄茜最近在忙什么?”
郭杰撇嘴,薄茜只要听说是这位爷有请,估计就算忙得底朝天也会说不忙,有时候,郭杰发现自己还真是弄不懂这位大老板的心思。
真是男人心,也海底针啊!
于是今晚的盛开年会上,左律身边的女人便成了薄茜,优雅而完美的薄茜,与英俊潇洒的他倒是一对绝配。
简短的总裁致词后,左律带着薄茜跳了今夜的开场舞,真正的宴会、舞会正式开始。
……………………………………
吃过饺子,薇儿和景尘一起准备打道回府。
今晚一直没得到什么好脸色的尚湛民索性将没脸没皮进行到了底,看到薇儿没开车,生生将两人都拖到了自己的车子里。
跑车空间小,把个景尘挤得直叫娘。
“薇儿,你知道今晚大商有年会吧?”车途中,尚湛民假装闲聊地提出一句。
薇儿瞟了瞟他,点头。
好不容易选了个引起她共鸣的话题,尚湛民顺势下去:“那你知道左律今晚要带女伴吗?”
薇儿怔,转过身,愣愣地看着他。
“不知道?”尚湛民挑眉。
左景尘闷闷的嗓音插进来:“那种女伴有什么好提的,我爸一般一觉醒来都不记得那女伴叫什么名字。”
“一觉醒来?”薇儿愕了,“你是说你爸那个……”一*夜*情?
她的话让景尘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已经猜到她所想的了,连忙解释:“我是说我爸一个人一觉醒来……”
尚湛民打断他:“这是大商一直以来的规矩,年会的当晚,总裁和自己的女伴跳首支舞,宣布年会的正式开始,总裁如果带了女伴来最好,如果没带,便必须在现场所有的女士邀请一位。我告诉你,为这,今夜的女人们,我敢说,绝对一个个是卯足了劲地打扮的。”
左景尘骂:“尚湛民你丫是个男人吗?怎么这么八卦呢?”
尚湛民腾一只手,抓乱左景尘的头发:“我说一句假话了吗?还有,你个小屁孩,我都大你一轮了,我名字是你直呼的吗?”
薇儿心里小蚂蚁开始爬了起来:女伴不就是女朋友吗?左律为什么没跟她说这件事?他今晚邀了谁做他的女伴?
“尚大哥,你怎么会知道大商今晚有年会?”愣愣的,薇儿问道。
尚湛民嚷:“报纸上都传了一星期了,能不知道吗?说真的,薇儿你别被左律的假稳重假成熟给欺骗了,丫其实挺幼稚的,不就是他本人要在年会上露个脸吗?还让人媒体整整炒了一星期。”
哦,原来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唯独她这个正牌女友不知道呢。
左景尘再次帮腔:“别听他瞎说,我爸从来不关注这方面的新闻,这都是那些记者乱炒乱传,不关我爸的事。”
薇儿不再说话,小脸闷着。
左景尘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尚湛民的椅背。
正在尚湛民绞尽脑汁地准备再想个有意思的话题时,薇儿开口了:“尚大哥,麻烦你停车,我头晕,想下车走会儿。”
左景尘忙附和:“我也头晕,我也下车。”
尚湛民没好气地瞪他:“你是不是也要走会儿?”
景尘强词夺理:“谁让你车技太差,开车不稳,要不然我俩能一起晕吗?”
“滚粗!”
拗不过薇儿,尚湛民只得停下车:“那我陪着你慢慢开,你什么时候想上车再上来。”
“不了,你回去吧,明天就过年了,你别耗太晚,回去陪你家人吧。”薇儿下车,对他挥手。
“我不用回去陪他们。”
左景尘迅速把车门呯地给他关好,甩手:“回去吧回去吧,快回去。”
跑车不一会儿融入滚滚车流,景尘看向薇儿:“我去打车。”
薇儿一把揽过他的肩:“不打。”
景尘巴巴看她:“你不会真要走回去吧?很冷耶。”
薇儿默默取下颈间的一条天蓝色长围巾,动作特淑女地给他围上:“现在不冷了吧。”
他还是有点不情愿:“勉强吧。”
走着走着,景尘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以为是他老爸,连忙接听,谁知却是尹溶月:“景尘,你爸今晚请谁做的女伴?”
景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呀。”
敢情这一个二个的都在挂念他爹呢,怎么就没人记挂他呢?
“哦,先这样吧,挂了,拜。”
尹溶月啪啪又将手机挂了。
这次换薇儿巴巴地看着他,一直看得他心里长毛:“你又想干嘛?”
“景尘小乖乖,你说年会现场是不是会有好多好吃的?”
“那当然了,维格可是五星级的,东西能不好吃吗?——等一下,你想干嘛?喂喂喂,回家的方向不是这边……”
站在光芒闪光的饰品店门口,左景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