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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瞪大眼睛迅速掩嘴铄。
不过,虽然姓银,应该跟首相是沾不上什么关系的,想到这,她又放下了掩着嘴儿的手。
银以权的手不仅没放,反而越收越紧,紧得薇儿看见尹溶月细滑的脖子都勒出淡淡的红印来了,她看不下去了,蹭地站起来就吼:“喂,你特么的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别对女人动手!”
听到薇儿爆粗口,尹溶月心惊跳了一下,淡斥:“薇儿住嘴!别说话!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尹溶月叫自己——薇儿?
薇儿眨巴眨巴大眼,一时有点摸不清楚状况。
看到薇儿惊愕的表情,尹溶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恨自己没出息,人家不过对自己关心了那么一丁点,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对情敌认怂了。
别过脸,尹溶月语气不再自然,冷漠的面具也裂了几分:“银以权,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听到她微微软下来的语气,银以权的怒气总算减了几分,并缓缓松开了她的衣服,白净而修长的指轻滑过她白嫩的脖颈,眸里闪过疼惜:“痛吗?”
“还好。”尹溶月不经意躲开他的手,皱眉浅答。
男孩自己弄伤了人家,还发起脾气:“让你不要跟我作对,你每次偏偏要——”
“是我不对。”
这样软态度的尹溶月真是让薇儿惊掉下巴。
今儿这遇到的一系列事情真够诡异的。
回去的路上,两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座看着窗外,都无话。
快至环翠园了,尹溶月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为难:“今天的事……能不能别对律大哥讲?”
薇儿装傻:“什么事?”
“音乐厅的事……”
“哦,你是说那个喜欢你的男孩?”绝对的幸灾乐祸语气。
尹溶月冷漠地瞟向她:“是!他喜欢我!可是,我并不喜欢他!”
“切!多大的事呀,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有人追是肯定的啦,阿律知道也没事啦。”
虽然被她称赞漂亮,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高兴,尹溶月第一次学着薇儿的样子,翻了个不合礼仪的白眼,不再吭声。
……………………………………………………
住到一起,薇儿方知尹溶月的优秀,那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唱歌、钢琴、电子琴、绘画、棋艺、茶艺,她似乎都精通乐道的,和左律一谈起这些来,两人就没完没了的。
薇儿想着法儿的去上课,去求师,都不知如何下手,一段时间以来,连首像样的流行歌曲都拿不出手。
心里还紧张个要死,这么一高大上的美人儿天天在这里和他谈笑风声的,说不定左律这才发现,原来她宋薇儿除了一点新鲜感之外,其他毛都不算。
这不,看到她比尹溶月差得太多,左律那货居然给她请了一堆专业老师到家里来授课,尹溶月唱歌了,就请了位流行音乐老师;尹溶月弹琴了,又请来一位钢琴老师;尹溶月插出一盘又一盘精致绝伦的花儿了,又请来了一位花艺师……
薇儿每天除了学校,就是在环翠园的书房深造。
那造的呀哪里还有一丝她本来的性子呀,现在她一天到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爱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大早,尹溶月心情大好,还霸占了薇儿的厨房,一个人在里面不知道鼓捣些什么。
薇儿也懒得理她,自己在后花园里鼓捣,最近她一有空就去后花园,谁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做什么,或是挖什么稀世珍宝。
下午做饭的时候,薇儿看到冰箱里放了一个大盒子,挺漂亮的淡紫色,像是蛋糕。
想到今儿是左律生日,本来还准备做完饭晚上去买一个呢,没想到他自己倒先买回来了,她莞尔一笑,心情大好开始准备豪华晚餐。
一桌四人,晚餐很快吃完。
尹溶月只浅浅吃了几口就离桌了。
正当薇儿收拾完桌面碗筷,突然,餐厅里的灯灭了。
左律拿出手机照明,正准备去检查供电设施时,突然,从餐厅门口一点微光星星点点地走了进来。
紧接着,是尹溶月甜甜蜜蜜的歌声:“祝你生日快乐……”
一曲毕,灯光起。
尹溶月推着一只大蛋糕,蛋糕上插了蜡烛,虽然没有薇儿想象中的三十三支,但也插了,那微弱的烛火摇摇曳曳的,摇得薇儿的心都凝固了。
左律望向她,她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难看得要命的笑容:“阿律,生日快乐!”
左律挑眉:“嗯,谢谢!”
“律大哥,快许愿吹蜡烛呀。”尹溶月笑靥如花催促。
景尘瞅了瞅面色难看、两手空空的薇儿,掩面,叹气。
左律没有拂了尹溶月的情,淡淡地吹灭了蜡烛。
在切蛋糕之前,尹溶月双手捧出了一个礼盒,脸红嫣然地送到左律面前:“律大哥,礼物。”
左律拆开,一只色调湛蓝的男式手表深邃地躺在丝绒盒子里。
薇儿只淡淡扫了一眼,绝对的名贵货。
指不定值个普通老百姓的一辆车、一套房之类的。
然后,她抬眸瞅了瞅窗外后花园的方向,心就沉下来了,声都不再吭地埋下了头。
直到左律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紧接着,一只大手就伸到了她的面前:“礼物呢?”
薇儿抬头,就望进了左律淡然而笑的深眸里。
嘴唇嗡了嗡,终究,什么也没说,摇了摇头。
旁边的景尘再次掩面,叹气。
过完生日,各自回房。
薇儿独自走进后花园,来到自己最近不分昼夜裁剪出的一方小花圃里,看着裁剪得整整齐齐的几个已具雏形的字体,失落地,难受地大叹了口气。
抬头,春天的月亮光华无比,寂寞无声。
突然,腰身一紧,一双有力的臂就搂紧了她,熟悉的男人气息从后脖丝丝绕绕地笼罩了她全身。
“我的宝在想什么呢?”醇厚而温情的嗓音。
薇儿闷闷地:“没给你准备礼物是不是很失望?”
“我想要的礼物只是你,刚才为什么不对我伸出你的手?”
原来,刚才他只是需要她伸一伸手!
这就是两人的差距吧?他想要的,她永远粗枝大叶的难得明白。
这段时间以来,薇儿越来越觉得,两人之间的差距那真的不只是银河那么宽,是天地之别。
有时候,她会想,她究竟能守他守到哪一天呢?
真的怕失去,可越怕,心里的不安就越强烈,强烈得仿佛稍不注意一切就真的会消失似的,像雨后的彩虹一般,阳光一出来,便悄然不见了。
……………………………………………………
因为转了系,薇儿和尹溶月抬头低头总能碰见。
这天社团又有活动,薇儿本来都不准备再和尹溶月待下去了,她却神秘兮兮地凑近薇儿耳侧:“想不想看我跳芭蕾?”
薇儿呆住:“尹溶月,这世上还有你不会的事儿吗?”
尹溶月俏皮地眨了眨眼,自从左律的生日她略胜薇儿一筹后,她的心情似乎日渐见好,似乎对薇儿这个情敌都格外友好起来。
“一切高大上的东西我都会。”
薇儿大翻白眼,这丫头绝对的气死人不偿命。
红色的舞台,红色的幕布,尹溶月一袭白色舞衣,翩然得如一只精灵。
银以权站在台下,眉头紧皱,清秀的脸上一派来谨。
薇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这幅表情。
只是就在几分钟后,薇儿总算明白了,原来他的表情是紧张,真正的紧张。
因为,她和他同时亲眼看到在舞台上不过才旋转了一圈的尹溶月就那么脸色苍白的摔到了地上。
再下一秒,在场的所有人都拥了上去。
薇儿听到银以权的暴吼:“让你不要再碰这种鬼舞蹈,唱歌弹琴还不够吗?——”
一直以来,只知道她身边所有人都担心她的身体,薇儿以为,都只不过是对美人儿的怜香惜玉而已,岂知,美人儿天仙般的身体真的是不堪一击。
病房里,尹溶月静静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看到薇儿进来,她勉强一笑,笑得很是艰难,似乎全身都没有了一丝力气。
薇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幅样子,心里竟然难受得如针在扎,一针一针扎得真的很疼。
“你怎么样?”薇儿勉强自己,假装镇定。
尹溶月笑:“你干嘛一幅要哭的样子。”
半晌,才淡淡地说:“我没什么,都习惯了,我……很容易没有力气。”
薇儿吸了吸鼻子:“这么没力干嘛还学那么多东西?”搞得别人一直很妒忌好吧。
尹溶月继续笑,只是笑得有点惨淡:“我的身份让我不得不学这么多,要不然,我爸不会那么疼我,我的家人都不会那么疼我。”
“真正的家人怎么可能要求你那么多。”她只有一个妈妈,虽然没什么能力,可一直以来,疼她却是真的。
“薇儿,我的家庭……你不会懂。”
薇儿愣愣地看着她,一时语结,也不知道说什么,拿过一个大苹果,用水果刀一圈一圈的削皮,削好,递给她:“吃吧。”
尹溶月似乎真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手都抬不起来,眼睛落在薇儿手里的一长条苹果皮上,意外地笑:“你削苹果都不断呀?我一削水果皮就东一块西一块的。”
薇儿强颜欢笑:“总得有一样比你强不是。”
两人正聊着,病房的门缓缓推开,一个气质深稳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薇儿看着他,突然就傻了。
一直以来,她只在报纸上见过这样一个人。
可是现实生活中这么突然撞见却是想都从未想过的。
在报纸上关注他,还是因为妈妈,因为妈妈到处搜集报纸,搜集的都是这个男人的消息。
这个男人,国都副首相尹和书。
“爸,您怎么来了?”
尹溶月欢快的声音让呆愣的宋薇儿缓缓回过神。
她再次愣愣地看向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