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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璃耸肩,笑得灿然:“不会,我从来没有时间练这个,只是碰运气。铄”
薇儿还是帮他打气加油。
按照规则,只有五颗子弹,四个气球。
左璃端起长枪,薇儿眼巴巴地等着那些气球啪地破灭。
可一连开了三枪,愣是一个气球都没破。
左璃有些丧气,都不好意思拿眼睛看她,还是继续瞄准了开枪。
薇儿早憋不住在一旁笑得弯下腰。
结果可想而知,电动车泡汤。
看他一脸沮丧的样子,薇儿不禁不忍,索性也举起手报名,在场的人都有五颗子弹的机会。
主持人很快点了薇儿的将,她悄悄凑近他:“真的想要?”
左璃愣:“想要什么?”
“喏,那电动车!”
“想,拿到了我可以载你兜风。”
薇儿点头,信心十足:“行,我帮你拿下!”
其实就算不是他要,她自己也会参加的,对她来说这可是轻而易举就能拿下的奖品呢。
薇儿端起枪,对着那小小的彩色气球,凝神静气地眯起眼,一扣板机,啪,气球应声而爆。
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
看着她一幅老神道道的样子,左璃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满是不可思议的惊讶。
随着第二个气球的爆破。
左璃深深凝望着她,眸子里已有一种柔情静静悄悄蔓延开来。
他的女孩呵,勇敢又冷静的女孩。
紧接着又是啪啪两声,奖品牌牌应声而落。
人群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主办方也惊住了,主持人一时都傻在舞台上,话都说不出来,一开始他们都以为这次的奖品都只会被当过兵的男士领走,却不曾想这么个学生气的女娃娃居然枪法这么出神入化!
薇儿平静地将长枪放在桌上,望向柔情款款的左璃,轻描淡写地微笑:“好了,我们去兜风吧!”
左璃情不自禁伸臂,倏地将她紧拥入怀,激动得心都在嘭嘭跳:“薇儿!宋薇儿!”
薇儿忍不住笑出声:“有这么高兴吗?”
这么大的男人,此刻的样子,却像个孩子。
左璃在她发间连连点头:“很高兴,薇儿,真的很开心。”
薇儿无语:“原来富二代也这么容易满足呀?”
丫开的都是上百万的车,这么区区几千块的电动车居然还能令他这么开心,这都是个什么逻辑呀?
虽然和左璃一起玩儿也很开心,可是薇儿终究心里不安。
早早回到环翠园,又把她的小草圃精心侍弄了一番,又开始收拾左律的书房、卧室,洗早上泡下的衣服。
洗着洗着,发现洗衣液快完了,起身正准备出去买,突然又站住脚。
以前看到电视里的小两口打电话说些家庭琐事的时候,薇儿当时还挺羡慕的。
拿起手机,她咬了咬唇,拨通左律的手机,甜丝丝地说:“阿律,家里没洗衣液了,你下班到超市带一瓶回来好吗?”
没想到左律想也没想直接就说:“好,你把牌子告诉我。”
薇儿清了清嗓子,开始像交待一件重大事件一样仔细讲解。
讲完,左律还心情大好地问:“老婆大人还有什么交待?”
薇儿脸红如血:“没了……老公,下班早点回来。”
说完,迅速挂了电话,情不自禁,一个人笑得甜蜜得差点滴出蜜来。
这样的生活,就是她真真实实想要的呀。
“宋薇儿,你洗个衣服抹什么胭脂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爱美哈?”突然,许久未见踪影的左景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吓了薇儿一大跳。
“熊孩子,你想吓死谁啊还是吓死谁啊?”
左景尘细细打量她的脸,一脸了然的样子:“哦——不是化妆啊?难不成是发烧?”
说着,就要探她的额头。
薇儿一手挥开,但一想到自己才想要做贤妻良母,马上清了清嗓子,对着左景尘突然漾开一抹甜美的笑:“小景尘,你好久没回来了,你爸可想你了,今天晚上想吃什么菜,我做给你吃。”
景尘瞅着听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确定你没发烧?”
薇儿瞪他一眼,马上又恢复笑靥如花:“我记得你最爱吃红烧肉,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小景尘,乖乖等一等哦。”
景尘怪眉怪眼地盯着她,然后一缩脖子,惊恐地:“宋薇儿亲妈,您还能正常点不?您要是今儿个恢复不了,我看,我还是改天再回来好了。”
薇儿咬牙:“丫几天不见欠扁呢?姐一片好心丫全当驴肝肺呢?”
景尘这才拍拍胸口,大吁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被鬼上身!”
“你才鬼上身!你全家鬼上身!”
景尘噗地看着她:“你现在也是我家人。”
某女咆哮:“熊孩子,给姐滚粗,越远越好!”
景尘特淡定地大摇其头:本性难移啊本性难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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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清风细水,一天天,悄然而过,波澜无惊,却幸福无限。
偶尔,薇儿还是会跟左璃出去,那句不要再见面终究在他孩子气似的表情里,没有说出口。
她想,只是偶尔见见,就是普通朋友,这样处一处吧。
他们毕竟是兄弟,血浓于水,时日长了,彼此知道彼此的心意,就一切都好了。
照着琴谱弹完一支曲子,左璃毫不吝啬地鼓掌,称赞:“进步很快。”
薇儿第一次到他办公室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钢琴。
可后来再来时,窗边就放了一架黑色钢琴,牌子很有名,是架价值昂贵的好钢琴。
有钱人家出来的果真都不同,弹钢琴这事,尹溶月会,左律会,左璃也会。
左律太忙,请的钢琴老师也是只有预定的时间才来,薇儿最近有些迷恋指尖在琴键飞跃的感觉,于是,左璃这儿成了最好的练琴去处。
最近,左璃似乎一直很闲。
工作上的事做得很少,几乎一有时间就会到学校来,来学校也没有别的事,多半是找她陪着,只说是找朋友放松心情。
这个朋友,就是她。
左律每天回来得晚,薇儿现在也只到了做晚饭的时候才回去。
先打个电话给左律,看他有没有空回家吃饭,若是有空,就买好菜,回家做好晚餐等他回来一起吃。
今天一直到快到超市了,左律的电话都无人接听,薇儿以为他在开会,又在超市门口熬了半小时左右再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最后,无奈,想了想还是打通了郭杰的手机,郭杰跟左律跟得最勤,找他一般都能知道左律的下落。
“左总在办公室啊?不接电话?难道是设置震动了?”郭杰一头雾水,推开左律办公室的门,只见对方的手机端端正正摆在办公桌上,即使震动,左律分明也看得到。
只是,左律的脸色很不善,很严重的铁青色,郭杰不敢再多言,看了一眼便迅速又悄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对薇儿只说左总正在忙,估计一时半会儿都接不了电话。
“哦,那好吧,谢谢了。”薇儿失望地挂了电话,一个人吃饭也无心回家做了,在街上随便找了个地儿吃了点。
不想一个人去面对空荡荡的别墅,她提着个书包在大街上东逛西晃地熬到天蒙蒙黑才在之前停车的地方取了车子,驱车回家。
左律的黑色宾利居然停在环翠园大门外。
他回来了?
远远的,薇儿看清他的车,一颗心顿地雀跃不已,加大油门,轰地就疾驰到了家门口。
下车,飞奔进屋。
“阿律,你回来了?”清脆的嗓音从花园里就一路喊进去。
楼内却没人应。
好吧,薇儿以为他在浴室洗澡。
放下书包,她上楼,直进卧室。
门微微虚掩着,他果真在卧室。
“阿律!”她喜悦地大叫一声,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
男人半倚在窗边,一张脸掩映在腾腾而起的雾色烟圈里。
他在抽烟,她的喊声、她的雀跃他全都忽视了。
薇儿心下一凉,走进去,柔声问:“阿律,你怎么了?”
顺手,按亮了卧室的灯,瞬间室内亮若白天。
窗台边的烟灰缸里,竟然已经堆了好多刚刚抽完的烟蒂。
就在他脚下,也横七竖八躺着半截的烟蒂。
薇儿皱眉:“怎么一下子抽这么多?都一盒了吧?你也不怕肺受不了?”
走过去,她夺下他手中刚抽了一口的烟,让烟圈散尽,他的脸一点一点地清明起来。
她看到,他望着自己的目光生冷生冷。
这样的他,陌生得让她都不敢相认。
“……阿律。”她轻唤。
他依然那般生冷地看着她:“说,这些天你都做了什么?”
他的嗓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得令人浑身透冷。
薇儿怔了怔,一时竟答不出话来,心没来得的畏惧着这样的他。
他再次发问:“和谁在一起?”
薇儿转头看他,眼睛蓦地瞪大,难道他看到自己和左璃走在一起了吗?
她的心抽痛起来,伸手,抚上他的臂,她语速紧张而极快地解释:“对不起!对不起阿律!左璃他是我们学校的校董,我只是在学校的时候才碰到他。”
他的瞳仁黑得如墨,冷硬地大声质问:“只是在学校吗?没去别的地方?没一起搂搂抱抱?”
薇儿泪就这么被他的大声吓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她收回放在他臂上的手,哽咽地摇头:“没有,我们没有。”
“我们?”左律突然冷笑,“我一直以为,只有你和我在一起时才能称作我们。”
看着他悲痛的脸,薇儿心痛若裂:“阿律……”
他突然站直身子,吓得薇儿本能倒退两步。
他步步为营:“你心虚了?”
薇儿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我和他之间什么事也没有,阿律,你冷静,拜托你冷静一下,我知道你恨左家人——”
突然,她纤细的脖子落入他瞬即而来的大掌中。
她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