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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把她带进怀里,她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想要,她明天开学,正在犹豫该怎么拒绝时,只听他低叹一声:“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样一句话,带着怅然,无声的穿过夜色,同时也穿过了萧潇茫然泥泞的心。
他就那么想要孩子吗?
……
翌日C大开学,傅寒声做了早餐,又煲了汤,摆上桌还没来得及上楼叫萧潇下楼吃饭,就见她穿着一身黑色衣裤走了过来。
老实说,傅寒声不喜欢妻子穿颜色太过暗沉的衣服,22岁的年纪,生命中的意义应该最终归落在阳光里。
“出门前记得换身衣服。”顿了一下,傅寒声淡淡的说:“潇潇以后不要穿黑颜色的衣服了。”
萧潇不解,她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
傅寒声摆好碗筷,看了一眼妻子瘦瘦的小身板,毫不客气的评价道:“像难民。”
萧潇:“……”
是这样的,傅寒声说话通常是一针见血,她有自己的穿衣喜好,本不该理会傅寒声的话,但出门前还是回卧室换了一身衣服。
素色衣服,镜子里的萧潇五官漂亮,目光清澈,站在更衣室门口看着同样在换衣服的傅寒声时,窈窕身姿很像是春风里的一朵摇曳小花。
“我今天要去C大,高彦和张海生还打算继续跟在我身后吗?”他之前说避开72小时,遵循时间段,今天中午12点之前,高彦和张海生还要像防贼一样的防着她。这种说法不算太对,但意思差不多,她近两天出行,每天都有人跟在她身后,确实是有些不自在。
“不跟。”傅寒声系完衬衫袖扣,走近萧潇,语气平淡:“有关于避~孕利弊,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听话,我不能每天都派人盯着你。”
说完这话的傅寒声,一言不发的看着萧潇,眼神专注,看得萧潇莫名其妙的心虚起来,正欲移开眸子,他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亲吻缠绵,萧潇虽然被动,但唇却异常滚烫,多次云雨之欢,早已迫使两人就连呼吸节奏也是一致的,他在周一清晨加深亲吻,再加上手指游移作怪,萧潇呼吸乱了,在场面失控之前,萧潇终于喘着气推开他,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我该走了。”
萧潇拿着背包出门,高彦和张海生眼尖,察觉傅太太的脸庞似乎有些红。
……
开学那天阳光灿烂,萧潇散步去C大,有人跟在她身后,她知道。C大开学是大日子,所以八卦周刊一路尾随,偷~拍几张照片,也在情理之中。
自她身份曝光后,早已一跃成为C大名人,但凡所到之处,必定回头率100%,打量者多,议论声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无妨,她有她自己的内心世界,听到各种各样的喧嚣声潮会有触动,但也仅仅是触动罢了,它影响不了她的情绪,
tang也改变不了她的思想。
在宿舍见了张婧、谢雯和黄宛之,萧潇前去找邢涛报到,邢涛办公室很热闹,除了邢涛本人,同时还有罗立军和方之涵。
距离上次见到方之涵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虽然期间两人曾通过电话,但如今再见却没想到竟是在学校里。
萧潇的出现打断了三人的谈话,礼貌问好,邢涛对萧潇的态度一如年前冷淡,加起来不过寥寥几句话。离开办公室,萧潇轻声一叹,或许她该抽个时间和邢涛好好谈谈。
“潇潇——”有人在背后叫萧潇,声音悦耳,是方之涵。
学校小花园,方之涵和萧潇坐在木椅上,方之涵告诉萧潇,在罗立军和邢涛的眼里,萧潇是一块璞玉,迟早会在商界大放光彩。
方之涵没必要骗萧潇,如果罗立军和邢涛当真说过这样的话,无疑这是很高的评价。罗立军道出此言,萧潇还算平静,但邢涛每次见了她都拉着一张脸,所以他能说出这番话来,倒是让萧潇略感意外。
其实萧潇很想过问方之涵,是否在年轻时和父母有过感情瓜葛,但她不清楚过往事实,如果冒然相问,不小心触动了情感伤口,只会让两人的私下相处变得很尴尬,所以不问了。
父亲已经死了,就算曾经三人有故事,注定是过往云烟,谈起只会心生落寞,况且晚辈询问长辈情感问题,需熟稔,而她和方之涵还构不成熟稔之交。
不过问父辈情感,萧潇却不能不提苏越:“方姨,前几日您不是要我转达苏越,说是想和他见一面吗?苏越有跟您联系吗?”
方之涵点头,她看着萧潇的侧脸,春风拂过萧潇浓密的发,脸庞在发丝的映衬下显得又白又精致。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集合了萧靖轩和唐瑛所有的优点,若非气质清冷,仿佛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方之涵移开眸子,她闭着眼睛,春日暖风徐徐吹过,仿佛一只温暖的手,正在厚待恩赐于她。
萧潇看着方之涵,她迟疑着该怎么开口,她想问一问方之涵和苏越见面的情形,但又觉得唐突,正迟疑着,就听方之涵轻声呢喃道:“我和苏越是昨天见的面,不欢而散。”
方之涵说着,摇头一笑,那笑夹杂着几许茫然:“我希望苏越能够跟我一起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但他看起来跟愤怒。”
闻言,萧潇皱了眉,她可以想象苏越的难堪和愤怒,如果方之涵真是苏越母亲的话,那么方之涵的举动无疑是刺伤了苏越。
萧潇虽然沉默,方之涵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内心情绪,她缓缓开口,叙述她这些年在国外的生活。
“我的一日生活很规律,规律到十几年不变。”
方之涵创建融信集团,待它一步步走上正规之后,她就把公司交给了专业管理团队,而她定居国外,全力开拓国外市场。
一个管理者,要学会事业生活两不误,方之涵就是这么一个人。
她每天早晨七点起床,她不喜家里有佣人,所以凡事全靠自己,她穿着睡袍在空荡荡的别墅里走来走去,打扫卫生,准备早餐,给花草浇水。如果在家,她的早餐几乎是固定的,一小盘水果、各种各样的营养汤、几块面包。
用完早餐通常都是九点左右了,这时候她会准备一杯牛奶去书房,回复邮件或是和国内高层视频通话,远距离掌控融信最新动态。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她开始准备午餐,她的厨艺很好,可以做很多地方的特色菜,偶尔心情好,还会给下属们做上满满一大桌美味大餐。
吃罢饭,她会午睡两小时,下午三点准时出门约见客户,她把工作融入休闲和娱乐之中,谈公事的同时,或打高尔夫,或骑马,或登山,尽管如此,每晚10点之前回家,最迟不会超过12点。
“潇潇,我习惯了一成不变的生活,不想改变,也不愿有所改变,我愿意一个人安全无虞的生活在我设定好的天地里,因为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安全,但某一天,你忽然告诉我,在这世上我还有一个儿子,那是怎样的一种晴天霹雳,太突然了,它突然到我丧失了所有应对的本能。之前苏越问我,是否生过孩子。我当时的回答是没有。”方之涵的声音很平静,但看着萧潇时,眼神却变得很复杂,她咬咬牙,终于愿意承认:“我生过孩子,但孩子一出生就被我母亲告知夭折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我的孩子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但苏越出现了,他不仅出现了,还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儿子叫萧暮雨。就像是一场梦,剧情反转的太快,以至于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你说苏越是我儿子,苏越也说他是我儿子,那么身为母亲,一个晕头转向的母亲,是否有权利,是否为了拨开疑云,做一次最为稳妥的亲子鉴定呢?”
这番话,方之涵言语间看似没有起伏,但绞在一起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波涛起伏,萧潇见了,多少会有所触动,虽然她并不明白在孩子健在的事情上,莫老太太为什么要撒谎。
“做亲子鉴定,跟伤害苏越无关,将
心比心,我也有我的质疑和无奈。”方之涵逆着光,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她握住萧潇的手:“我说这些,你懂我的意思吗?潇潇。”
萧潇懂了,方之涵是希望她去劝说苏越做亲子鉴定。伴随着生活提高,言语信服力大打折扣,很多时候人们更愿意去相信医学手段。
这件事,从方之涵立场上出发,她要做亲子鉴定,本没有错;但若是站在苏越的立场上出发,所谓亲子鉴定,怎不透着伤人?
萧潇去找苏越,他那天穿着灰色薄毛衣,看上去英俊而又帅气。建筑院系开学第一天,他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讲话,条理性极强,就连声音也是如常好听。
萧潇眼睛温润,看到苏越,她总是会想到“如果”这个词,如果暮雨还活着,两兄弟站在一起,该有多出众啊!
那天的情形,萧潇铭记于心多时,当她把方之涵的话转达给苏越时,苏越良久沉默,她当然不可能知道,当苏越狠狠点头同意时,他的血液是如何的冰,如何的凉,直到后来她才明白,那时候的他原来是那么的绝望。
☆、刺痛,他们是夫妻也是亲人
傅寒声接连三天晚上没有碰萧潇,直到萧潇开学第一日。
深夜,正确的说是午夜时分,萧潇尚在梦中,他便攻占了她的身体。萧潇在半睡半醒间,看着他沾满情~欲的眼眸,只有说不出的惊。
那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略,他用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每一下仿佛都要撞到她的最深处,而她就像是深海浮木,无助的任由他攻城略地,予取予求。
萧潇虽瘦,但身材玲珑有致,却是恰到好处,她的清冷和淡漠是给别人看的,只有他才能在床上看到她的风情。
她起初恼他,所以咬着唇,努力压抑呻~吟声,殊不知她越是隐忍,有关于他的欲~望就越是汹涌澎湃。
他没做任何避~孕措施,萧潇在措手不及间,便已被他得逞,对此她对傅寒声的言而无信伤透了心澉。
事后,萧潇去浴室洗澡,水流洒落,她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