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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声事业越做越大,一跃成为C市首富,名利双收的同时,高智商,高能力管理,再加上出色的样貌,完全满足女人对于男性所有的幻想和期盼。
在这样一个男人身边做事,华臻虽然工作能力逐年增长,但她对爱情的期待却定格在了大学毕业那一年。
那一年,她遇到了她的上司,一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傅寒声,于是在接下来的年月里,藏匿着自己的情感,用最精湛的工作能力不动声色的坚守在博达,只因那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这天黄昏,萧潇本不该看到这一幕,但谁让她来到了阳台上?于是她目睹了一个精英女人在情感世界里的孤独沉浮和不舍难弃。
华臻是来送文
tang件的,萧潇只看到华臻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花园脚步寂静无声,因为傅寒声躺在摇椅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条薄毯,毯子下垂一角,垂落在了草坪上。
华臻起初还有些迟疑,四处望了一眼,见没人,又在摇椅旁站了一会儿,见傅寒声没有转醒的迹象,这才弯腰把毯子捡起,帮傅寒声重新盖好。
这本不算什么,秘书照顾上司,有这样的举动也很正常,但盖好薄毯后,华臻并没有马上站起身,而是低头看着傅寒声,过了片刻,迟疑伸手似是想触及傅寒声的眉眼,但又怕惊醒傅寒声,所以近在咫尺时,又讪讪的把手缩了回来。
身为妻子,萧潇没有出现,而是悄悄离开阳台,退隐在了暗处,她察觉出了华臻埋藏在心的隐晦和微妙,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萧潇了,她总是能够在最该生气愤怒的时候,保持一份冷静。
她想,她本没什么可生气的,傅寒声气场太强,所以华臻才会甘心为此燃烧最美好的年华。她曾说过这个男人的财富可以刺穿任何一个女人最尖锐的防备,他是全C市最舍得给员工发福利的董事长,动辄一幢价值几百万,上千万的别墅,一辆价格惊人的豪车座驾,试问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样的大礼馈赠?不要说华臻了,就连冷情冷性的萧潇不也如此吗?
2007年,伴随着一场人工大雪覆盖山水居,铸就了萧潇灵魂里的情根深种。
这里是西苑,也是花园,傅寒声醒来,不曾历经惊慌失措的华臻,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曾趁他熟睡时,险些做出怎样的出格之举。他看到的华臻,是一个拿着文件,围绕花园四处观看打发时间的女秘书,谨守本分的女秘书。
华臻是来呈交日化相关文件的,有关于日化归属,华臻昨天整理资料时,听周毅提过数句,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当时震惊不已,如今见到老板,她很想问出口,但话到最后却失去了询问的勇气。
正确的说,她是没有询问的借口。
傅寒声话语很少,资料到手,他自己是需要先审阅一遍的,查看了一下腕表时间,没想到自己竟在藤椅上睡着,并睡到了这个时候,意识到萧潇该醒了,掀开薄毯,拿着文件起身,丢了一句话给华臻:“有关于日化动向,暂时不要向任何人声张。”
这本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语,但华臻听了,却是心一咯噔,对着傅寒声的背影道了声“是”,眸子却深了。
老板提到了动向,果然。。。。。。
那可是价值不可估量的日化业,如今已经价值几十亿,假以时日……。
没有假以时日了,华臻垂下肩,她知道博达日化将在不久的将来不复存在,馈赠易主。
萧潇,也是唐妫,她在老板的眼里心里,如果用价值来估算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她如今的身价早已超越几十亿?
说送人就送人,老板不心疼,但她……疼到了骨子里。
八月夏,奥运会在北京召开的如火如荼,西苑卧室,傅寒声拿着文件止步门口,看到卧室里坐着的人,慢慢放松身体,斜倚在了那里。
视线里,萧潇坐在床铺对面的沙发上,修剪他买回来的雏菊,察觉他在门口,抬眸朝他望去,微笑:“怎么忽然间买了这么多雏菊?”
傅寒声笑了笑,因为雏菊颜色明媚,很像唐家阿妫六岁时临窗一笑,那一笑花开明媚,在不经意间轻轻柔柔地击中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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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习惯,为了孩子可以无声妥协
孕中期,萧潇怀孕第六个月,医生告知傅寒声:“傅太太身体缺钙,平时要多注意钙的摄入。”
想要迅速补钙,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每天喝一杯牛奶,但问题的关键是,萧潇排斥喝牛奶。犹记得2007年8月,傅寒声带萧潇入住山水居第二天,她是如何对牛奶反胃厌弃,如今……
翌日早餐,餐桌上摆放着一杯牛奶,傅寒声倒也没有强迫萧潇必须喝牛奶,之所以把牛奶摆放在萧潇面前,无非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萧潇的态度,傅寒声看到了:萧潇面对不爱喝的牛奶,愁眉苦脸瞻。
傅寒声拿开牛奶的同时,有意说了一句话给妻子听:“不想喝就不喝了,但医生说了,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应该迅速补钙。”
“喝牛奶,我会吐。”医生的话,萧潇不能不听,她纠结的看着那杯牛奶。
傅寒声覆上萧潇手背,安抚的拍了拍:“那就不喝。”
也就是这天深夜,傅寒声睡的不太沉,察觉身旁床位动了动,睁眸看去,就见萧潇背对着他起身下床。忍着没出声,直到萧潇离开卧室好一会儿,他这才起身去找她溽。
萧潇起夜,是因为肚子饿。
楼下灯光通明,萧潇靠在开放式厨房一角闭眼打着盹,对面正热着牛奶。
没错,那样的香味,是牛奶。
因为热的是牛奶,所以傅寒声并不急着走进,而是站在二楼栏杆处,俯视厨房大半全景。这一等时间有些长,待加热好的牛奶变温,萧潇方才捧着牛奶碗,送到了嘴边。
离得远,傅寒声看不到萧潇喝牛奶时的表情,却看出了她的迟疑,喝第一口牛奶时,傅寒声竟下意识屏住了一口气,眼见妻子并无不适,开始喝第二口,这才勾唇笑了,扶着栏杆下楼找萧潇。
“牛奶味道怎么样?”
这道声音在夜半时分有些突然,萧潇倒也没有受惊,但诧异还是有的,端着牛奶碗回头看他:“怎么醒了?”
“你不在。”短短三个字,萧潇垂眸微笑,傅寒声则是走过去,从身后搂住萧潇,接过她手里的牛奶碗,顺势喝了一口:“还不错。”
“你要喝吗?”他的搂抱力度很松,萧潇在他怀里转过身,“牛奶热的多,我给你盛一碗。”
“你找地方坐,我自己盛。”把手里端着的牛奶碗重新交给萧潇,傅寒声迈开几步拿碗盛牛奶。
西苑深夜,餐桌旁,傅寒声和萧潇聊天。气温适宜的盛夏夜,傅寒声讲异国大学时期,有一位美国名媛倒追他长达四年之久,那些往事纯净而又简单,如同夜空明月那般皎洁美好。
萧潇静静聆听,却在安静喝牛奶时,露齿浅笑。
“不信?”傅寒声也在笑,单手搁置在桌,掌心撑着脸,歪头侧眸看着萧潇时,多么像是一个情窦初开,千方百计逗女友开心的小伙子。
“信。”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萧潇很有眼见的率先开了口,但结果是一样的,如果傅寒声想要蛮横耍赖,绝对是无人能及。
这声“信”萧潇说的多真啊,但傅寒声明显是有些不高兴了,“对那个美国名媛,潇潇一点儿好奇心也没有?”
“没有。”萧潇有危机意识,分几口气喝完牛奶,端着空碗站起身。
几乎是同一时间,傅寒声也起了身,萧潇呼吸一急,他已从身后拥住她,唇啃咬着她的耳朵,潮润的舌舔吻着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抚摸”着她的眉眼,融化着她的意识,仅是淡淡地亲吻就让萧潇站立不稳。
他和她接吻,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也总会细致对待。亲吻在傅寒声的世界里,它有着无法用言语来诉说的魔力,不仅仅有技巧,更有节奏和深浅进度,该轻时轻,该重时重,该缠绵时缠绵,该霸道时霸道,当他用唇舌临摹她的唇,当他手指轻柔探进她的睡衣,他终于开始发挥语言的魅惑力。
“我许你嫉妒,许你吃醋,但你不需要嫉妒,不需要吃醋,因为我是你的,履善是潇潇,是阿妫的。”他轻声低语。
萧潇没有回头,却被他的气息和言语折磨的柔肠寸断。
这样的动容,只会有一种结局,那就是来不及回卧室,就在客厅里上了“床”,正确的说是沙发。
近两月,各大媒体报道中,唐氏董事长萧潇被誉为最美孕妇。这种美更多的是来自于她的气质和眉眼间的清冷神韵,那是其她女子终其一生也无法临摹的天来之笔,都说她淡漠寡言,被誉为冷美人。对于傅寒声来说,他妻子确实是有些冷,但私下却跟“冷”无缘,只有他,也只能是他,才能感受到来自于她身体的热度,那是岩浆,足以调动他全身的情~欲纠缠。
他一直觉得妻子的身体是上等丝绸,摸之光洁无暇,包裹在中式服装和简单衣着下的身体更是窈窕玲珑,那是一种隐秘的薄媚。
两日前,他碰萧潇,极为小心,隐忍欲~望,只是为了不伤到她,但两日后的深夜,也是凌晨,西苑客厅里,他就像是
tang沙漠里行走的无望人,而她就是那片绿洲,紧密纠缠,只为吸取她全部的水分。
情事进攻强壮,透着凶猛,萧潇在提心吊胆中感受着意乱情迷,隐隐听到他附在她耳边,含蓄低问:“可以承受吗?”
正是身体欢愉时,所有的言语全都淬在了眼神里,萧潇搂紧他,这就是答案。
待激情过后,他和她身上都是汗,萧潇更是近乎虚脱,枕着他的手臂,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似睡未睡。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呢喃声:“从五月初到七月末,整整三个月,从未像此刻这般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