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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心甘情愿的像个女人一样把身体献给另一个男人,只因一时贪恋那个男人的温柔。
令玦微微颤抖了下,覆着眼睛的手指渐渐收紧。
不惜一切,哪怕是做出这种自己最为厌恶的事。呵,令玦啊令玦,你竟可以……不知廉耻到这般地步。
展宴初双目放空的靠着屏风,良久才垂眸,看着手里的脏物。他苦笑了下,虽然早已确定自己对令玦的感情,但是他从来不知道,没有了那药,他也可以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强烈的欲望。那里仍然在不知餍足的叫嚣着,迫切地想得到更加舒服的发泄,展宴初强行忽略那里的异动,用帕子清理干净,走到浴桶旁,对令玦欠身道。“陛下,可以出浴了。”
令玦看着他因为□□而泛红的脸颊,垂下眼帘,淡淡“恩”了一声。
展宴初躬下身,将他抱出浴桶。
令玦像是知道他的隐忍似的,一动也没动。
直到展宴初将令玦放了下来,才感觉到身下一凉,竟是令玦将手握了上去。
他惊讶的看着令玦,一时震惊竟没扶好他,令玦险些摔倒,好在向后靠着了架子。
“蠢货,扶好朕。”令玦恶狠狠地斥道。
“是。。。。。。是!”展宴初受宠若惊,喘着粗气,紧紧攥着令玦的双肩。
……
展宴初平息了半饷,才回过神,慌忙道。“臣该死,把陛下的手弄脏了。”
令玦却也没怎么怪他,只是移开视线,冷冷道。“替朕擦干净。”
“是。”展宴初连忙取来帕子,然后抬起了令玦的手。
令玦的手好看极了,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但那指间却沾染上了白浊的脏物。
那是自己的……
展宴初红着脸,用帕子细细的擦着他的每一根手指。
为什么?陛下,为什么在我决定埋葬对你的爱慕时待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这样三番五次搅乱我的心神。
展宴初不着痕迹的苦笑了下。事到如今,我又该如何才能……才能彻底收起,对你的非分之想。
令玦由展宴初伺候着换好衣裳,坐在椅子上,看着展宴初单膝着地跪在地上,为他换着绷带。
展宴初的眼神是那样温柔而认真,手里的动作也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他不是面对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君,而是一个无比珍惜的人。
这样温柔的人,若有他一直陪在身边该多好……
娶妻了,是不是……就跟他再也没有交集了。
“展宴初……”令玦不由自主地开了口,声音沉闷。“你为什么要去提亲呢……”
展宴初停了下,抬起头看着他。“啊?”
是错觉么?令玦的表情居然有些失落。
令玦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朕的意思是,或许……其实你还有其他的办法。”
展宴初看着令玦苦笑了下。“恕臣愚钝。”
“朕……”令玦看着展宴初,突然说不出的憋闷。
“陛下不必这样。”
令玦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展宴初笑着,温柔的安抚他。“臣知道,陛下其实会愿意帮忙的。是臣当时嘴拙让陛下误会了。”
令玦心里的憋闷一瞬间就消散了,却又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之感,他别过脸。“那种情境下……怨不得你。”
“多谢陛下谅解。”展宴初笑笑,低下了头,掩住了眼底的悲凉。“其实……臣与表妹自幼一起长大,本就是青梅竹马,能娶她也是臣的福分。”
“那日,和你一同游玩的女子就是窦府的小姐么?”令玦问道。
展宴初有些诧异,暗道,令玦整日呆在宫中,是何时遇到自己和表妹的。想起那日和表妹在花神庙后院避雨,偶遇令玦,这才心下了然。回道。“正是。”
令玦眸光微动,如此他二人成亲倒是两厢情愿了。他心中一阵涩然,禁不住冷哼一声。“光天化日,你们倒是开明。”
展宴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无奈笑笑,回道。“陛下见笑了。臣与表妹自幼一块长大,情同兄妹。表妹娇生惯养,不谙世事,因此不愿与臣避嫌。臣也不好与她生分,寒了她的心。”
令玦这才知道,展宴初并无什么心上人,对那窦如嫣也不过是当做亲生妹妹来看。他没由来神色稍霁,低声道。“这样么。。。。。。”
“启禀陛下,此次随行春搜的诸位大臣都已到齐了。”账外传来一阵传报声。
展宴初停住,神情凝重了下来,与令玦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站到了一边。
令玦眯缝起眼睛,冷冷道。“传他们进来!”
“是!”
☆、第十九章
“臣等叩见陛下。”大臣们进了帐,立即跪到地上。
令玦慵懒地靠着椅子,冷道。“都起来吧。”
“谢陛下。”
那些大臣应了声,都起身站到两边,有些胆小怕事的大臣知道令玦狩猎遇险,生怕令玦大发雷霆,吓得啖指咬舌,大气不敢出,时不时偷看一眼令玦的脸色,但令玦的脸上却没什么怒意,反而比平日还要和颜悦色些,连习惯蹙着的剑眉都稍稍舒缓了。
他们面面相觑,都暗暗有些诧异。
令玦问道。“搜查的结果如何了?”
陆博武闻言,立即出了列,拱手恭恭敬敬地回道。“启禀陛下,臣已加派人马对猎场的个个角落逐一排插,均没有发现可疑的线索。”
令玦闻言心下有些困惑,又冷冷问道。“朕的马呢,可有找回?”
陆博武犹豫了下,才有些为难地回道。“回陛下,找到了……不过,找到的时候那匹马已经撞死了。臣已命人将马尸带回。”
令玦闻言面色有些阴鹜,冷道。“抬进来。”
“是。”
陆博武忙应了一声,向一侧退开,对外面的侍卫高声命令道。“你们几个去把那马尸抬进帐内。”
那几个侍卫连忙道了句“属下遵命”,退了下去,用一张大担架将马尸抬了进来。
众人见了那马尸都不约而同的倒抽了口气,又是惋惜,又是后怕。
那匹马是上好的宝马,只可惜头骨都已经被撞碎了,脑浆溢散出来,雪白的鬃毛被血染出大片刺目的腥红,粘黏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展宴初看着那匹马,心有余悸地攥紧拳头,幸而当时将陛下拉到了自己的马上,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令玦却不动声色,只是收紧眼眸冷道。“验过尸了么?”
陆博武郑重道。“回陛下,臣一发现了马尸,就立即对其进行了检查,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窦昆闻言,对令玦道。“陛下,既然陆将军都这么说了,臣以为,马突然失控一事应当只是碰巧。陛下大可不必因此心神不宁。”
展宴初却不放心的很,对令玦拱手恳切地道。“陛下,恕臣直言,宫中御用的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良骑,陛下的马更应是出类拔萃,训练有素的好马,却接连两次发生这样的事,下官以为,这其中必有蹊跷,陛下万万不可大意。”
窦昆见展宴初这么说,笑道。“展少将军为何说这其中必有蹊跷呢?陆将军已经对马做过尸检,并无异状,少将军莫非是对他的验尸结果有异议?”
陆博武见窦昆有意让人误解他,气道。“窦右丞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下官便是想徇私舞弊恐怕也没有机会。况且,下官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险些遇害,下官又怎会对此事有半分疏忽?”
陆博武正气冲冲的辩解,孟秋白突然在一旁笑道。“陆将军的忠心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
陆博武瞪他一眼。“不过什么?”
孟秋白挑衅道。“陆将军怎么就知道马一定是被撞死的呢?”
陆博武不耐烦道。“这还用说么?那马本来就是失心疯了,横冲直撞,头骨又碎成那样不是撞死还能怎么死?”
孟秋白笑笑,没有回他,只是出了列对着令玦拱手道。“陛下,不知臣是否可以当众再次验下尸呢?”
令玦知道孟秋白虽然不懂规矩,但素来聪慧过人,微微颔首道。“孟老将军但验无妨。”
孟秋白笑笑,走到马尸旁边悠悠地转了一圈,然后蹲下身,看着马碎裂的头骨处,摇头道。“啧啧……还真是惨不忍睹啊!”他笑了下,突然将手指伸进了那马的脑壳,扣挖起来,脑浆和血一瞬间攒涌出来,糊的他整个手指都是。
周围的大臣有的都已看不下去,恶心的几欲作呕。
陆博武忍不住骂道。“姓孟的,你做什么?有你这么验尸的么?”
孟秋白没回他,抽出手指看了眼那手指上的脑浆,摇摇头又继续扣挖起来。
大臣们见孟秋白这副样子,又有些好奇,忍住恶心看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陆博武不耐烦地斥道。“你都扣了半天了,到底能不能行?”
终于,孟秋白抽出手指看了看,面露喜色,站起来道。“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陆博武也忍不住好奇的看了过来。
孟秋白得意的对陆博武道。“陆老头,先去拿张帕子过来给本官擦擦手。”
“你……”陆博武一时气闷,愤愤地取了帕子来,没好气的甩给他。“给。”
孟秋白接过,用手帕包住手指细细的擦了下,然后摊开呈了上去。“陛下,请看。”
那雪白的帕子上,血和白色的脑浆糊的不成样子,恶心的很。
令玦微微蹙眉,忍住恶心仔细打量了下,才发现,那帕子中间有个小小的红色的东西,宛如断了的红针拼凑而成一般,仔细一看会发现末梢还带着点绒毛。令玦有些诧异,凝眉道。“这是……”
孟秋白一字一顿道。“蛊虫的残骸。”
“什么,蛊虫的残骸?”大臣们闻言都窃窃私语起来。
令玦沉默了。
“那个人为了避免留下证据,故意让马撞死,可惜这证据他毁的还不够干净。”孟秋白笑笑,见众大臣不解,又解释道。“帕子上的正是奚尤的一种叫做血蜘蛛的蛊虫。”
“什么?血蜘蛛?”陆博武惊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