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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如此冷遇,南宫寻心里自然不爽利,手臂一伸,脸便沉了下来。
“你就不问问皇兄召我入宫为何事?”
“何事?”卫裳歌心里清楚,定是为了之前说的填房之事,而她也深信,南宫寻会处理好。
卫裳歌心不在焉地回问着,穿起鞋子,弯腰一把将地上坨成一团的小家伙抱起,往茶几边走去。
这么热的天,小家伙一直在旁边打着哈欠吐着舌头,样子又傻又可爱。
看着走马灯上喷洒出的水飞溅到小狗身上,卫裳歌高兴地咯咯大笑了起来。
“皇兄给七哥指婚了。”
笑声戛然而止,当卫裳歌不真切地听到南宫寻嘴里说出的这个消息时,差点没松手把怀里的小家伙摔在地上。
身子僵硬,也没了笑容,卫裳歌故作沉静地回问着,“是哪家小姐?”
“卫家。”
南宫寻依旧神色微凛,折扇在自己的脑门上磕了磕,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卫家的小姐?卫家的那几个女人,个个是狼子野心,任凭是谁,都配不上沁!
卫裳歌眼眸觉得有些酸涩,走到雪倩身边,将小狗送到她怀里,示意她退下。
雪倩默不作声,抱着小狗便朝外面走去。
“是哪个?”她的声音故意放沉了一些,生怕自己变成了声嘶力竭。
南宫寻缓缓站起,手中的折扇已微微打开,他眉头紧蹙了片刻,终于细声开口,“是雪薇。”
第132章:是信阳王妃(1)
第132章:是信阳王妃(1)
那双眸子里露出的担忧,生怕眼前的人儿受不住,南宫寻立马快步走到卫裳歌身后,一把将她搀扶住。
“本王也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但你向皇嫂提议让雪薇入卫家姓,到给皇兄一个顺水推舟的借口了。”
他没再说下去,聪明如她,他深知她定猜到了缘由。
卫裳歌深深呼了口气,美眸里已完全晶莹,这个帝王,远比她想象地要可怕,虽然在她心中,没有什么等级观念。
可是像南宫沁这般的天子骄子,又为王朝立过无数汗马功劳,与他相配的,应该是个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吧。
她甚至无数次想过,当自己放弃南宫沁后,他定能找到一个比她更优秀的女子。
可是……
这样的指婚,不正是一种羞辱吗,让原本该是奴婢的丫鬟,一跃成为信阳王府的当家主母。
此刻的她,竟然也忘记了人人平等的观念,却心中为南宫沁如此受屈而心痛。
原来,她口中所说的姐妹情,也只不过是自己虚情假意的借口吧。
卫裳歌自嘲地冷笑着,笑自己原来根本就没把雪薇当过姐妹,笑自己,原来当她知道皇帝可以用这种手段来侮辱南宫沁的时候,她会如此愤慨。
南宫寻抱着卫裳歌,感觉到了来自她的抽搐,本是想安慰的,可话迟迟说不出口。
“雪薇嫁给本王,你觉得不亏待本王,可是要让她嫁给七哥,为何你这么伤心?你是觉得雪薇这样一个奴婢,是不配进入信阳王府的吧,是不是?”
最终的冷笑变成了苦涩,南宫寻的大手松开,给卫裳歌做依靠的胸膛,此时也猛地弹开,带着质疑且愠怒的语气,从正面看向了卫裳歌。
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他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那眼泪就像是滂沱大雨般,打在她的小脸上,划出一道道泪痕。
他很想用手去给她擦干净,很想把她柔软的身体拥在怀里,可是最终的一切,都变成了梳理。
“别忘了,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就如当年你退婚一样,这辈子,注定了,你和他无缘!”
南宫寻狠狠地说着,加快步子就朝外面而去。
他大步闯出院子,吩咐小厮备马,骑上高马就朝着熙熙攘攘的大街驰骋而去。
这一刻,若不能借酒浇愁,恐怕他风流王爷非憋死。
◇◇◇
欲醉里的花红柳绿,在那呆半晌,便一身脂粉气息,南宫寻就像是失了魂般,只顾着喝酒,他变着法子的行酒令,脸上虽是笑,但却让旁边的几个一脸愁容。
茶几上已放了十几个杯子,金银铜觥筹,夜光杯,青铜鼎,但凡能想到的酒器,南宫寻都吩咐人备上。
旁边的几个衣着鲜艳的女子,早就被灌醉,倒得七零八落,几个更是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把弄胸前的衣襟,似乎是喝酒喝火了,全身发热。
看着南宫寻美眸里的几分醉意,李文拉长了脖子,想上前去劝,可谁知,被南宫寻反倒拉着,强迫喝酒起来,“来,这位是李公子,谁要是把他给伺候好了,本王,本王就把这个赏给她!”
南宫寻迷醉地说着,有些口齿不清,可是嘴巴却一咧,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云国结婚的男女信物,便是这手中的龙凤手镯,男子为黑色,金龙盘绕,女子为红色,金凤雕琢。两环一对。而此时南宫寻正从手腕上拔下的东西,正是这象征着皇室姻亲的信物。
第133章:是信阳王妃(2)
第133章:是信阳王妃(2)
看着那明晃晃,金灿灿的东西,众人们都被晃地双眼眯缝起来,而墨菲则是在一边呷茶,眼神略带戏谑地看向了一边正在赏玩字画的行云。
“你确定这厮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结婚信物不见了,不会恼羞成怒把这欲醉的人都杀了?”
眼睛微微拉长,带着无限的笑意。
行云也只是慵懒地微微抬头,并不以为然,而是看向那边被整得够惨的李文,将字画一收,“九哥看来真的是为情所困了,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吧,至少咱九哥未来后继有人啊。”
两人相视,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与欲醉的纸醉金迷不同,信阳王府却是暗淡一片,自从上次刺客一事后,王府上下便与世隔绝了几日。
阴凉的凉亭边,南宫沁正斜咪着眼睛看着远处的碧波,享受着傍晚暑气微微消散的舒爽。
月无痕依旧站在凉亭外,他身上的伤势并未痊愈,而是深深地打量着那道清爽的背影,终究还是忍不住,几步上前。
“王爷,我们何必如此隐忍,只要你一句话,那西北的十万兵卒都会为你上阵,到时血染云都,何必还要像如今这般。皇上那般用一个奴婢来羞辱您,无痕实在忍无可忍!”
月无痕的性子一如既往的暴躁,天牢的一切并未让他有任何的觉悟。
依靠在栏杆上的人,与月无痕的义愤填膺不同,他的神色十分平静,只是微微抬头,看向站着的人,“本王之所以让你去天牢吃吃苦头,就是想你改改冲动的毛病,若是十万兵卒真能为本王而战,难道你就愿意看到云都生灵涂炭,百姓们都流离失所吗?”
他的话很简短,只是点到为止,却让月无痕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
“那这赐婚…”
月无痕心中还是不平,不禁浓眉一拧,并不就此罢休。
“奴婢也是有父母生养的,同为人,若你觉得自己有骨气,为何不能用另一种眼光待他人?”
那清澈的眼眸里很平静,南宫沁收回看月无痕的视线,转而又回望到了碧波上,“今日朝中可有何大事?”
“倒是没有。”月无痕咬咬牙,心里知道,雪薇因着是卫裳歌的丫鬟,所以王爷便肯咽了这口气,只是他实在为王爷感到不值。
“没有便是你没仔细,本王听说几个老臣告老还乡了,现在兵部侍郎是上官行云在就任?”
微微质问的语气,可却全是胸有成竹,月无痕原以为,王爷只是每日闲散隐忍地看尽山水风光,心气已减退,本以为他足不出户,可却不想,他对朝中风云知晓地这么深刻。
“属下该死,的确,上官行云得了他老子的庇护,竟做了兵部侍郎,亏的皇上也答应了,不过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定是成不了什么大器,这成日在蜜(窑)子里走出的人,那骨子里散发出的脂粉气味,是洗都洗不掉的。”
月无痕显得十分轻视,只是南宫沁的眼眸却深深眯缝起来,他慵懒地一笑,衣玦随风起舞,看向碧波上落下去的太阳,余晖正围着几只水鸭嬉戏,景象十分惬意。
第134章:邢夫人先下手(1)
第134章:邢夫人先下手(1)
“不如咱们赌一赌如何?一个铜板。”
欲醉里,此刻的南宫寻已醉的不省人事,而几个女子早已像水蛇般盘在了他身上,直握着他手腕上的东西。
“王爷,这不是你成亲的信物吗?你把这个送给我们姐妹,不怕王妃生气了跑到这来把咱们楼给烧了啊。”
“是啊,是啊,听说您那个王妃可是母老虎,妻管严啊,不然依照王爷您这么风流,怎么会在那一棵树上吊死呢。”
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把卫裳歌的坏话说尽,把南宫寻讨好地舒舒服服。
眼睛眯成一条线,南宫寻带着酒气,踉跄着起身,指着一个女人的鼻子便暴怒起来,“她敢,看本王不在大街上把她给办了。”
“王爷,你好坏呀…”
女人们互相嗤笑着,一个个又重新簇拥到南宫寻的怀中,场面可谓是混乱之际,而李文,则是哭丧着脸,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包围着。
想他风流一世,却抵不过几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啊。
“墨菲,行云,救我啊。”
李文的声音直接被淹没在一群女人的劝酒声中,到后来,眼前只剩下女人们一个个(裸)露的双峰,来眼前十分有规律地跳动。
行云与墨菲两人依旧置身事外,一人索性抚琴,一人吹箫,整个房间里,混乱不堪。
◇◇◇
月色微凉,朦胧一片的寒光照射在院子里,风儿不时吹过,将树影弄地斑驳。
卫裳歌百无聊赖地抱着寻寻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仰望着星空,却发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