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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夏问道:“花去哪里了?”
“雪松带着它的宝贝花去晒太阳了!”秦睿和说着朝窗外一指,果然就瞧见雪松和那五盆小花正安逸地睡在院子里的草坪上,享受阳光的爱抚。
林安夏有些不解:“阳台不就晒得到太阳么?”
“啧啧啧”,秦睿和调侃道:“亏你还是个艺术家,阳台能有草坪更自在吗?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林安夏翻了个白眼:“雪松年纪大了,虽然那五盆花很小,但搬来搬去它还是会觉得体力不支的。”
“那你就错了!”秦睿和说:“无论是谁,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就会有无限的精力,这就是爱的力量。”
林安夏搓了搓双臂:“睿哥,你怎么了?讲话冷飕飕的。”
秦睿和拿起林安夏的演说稿,拉着他就往院子里去:“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抓紧练习吧,争取一次成功!”
“为什么要到院子里去?”
“你演讲不需要观众吗?”
“你不是观众么?”
“你演讲的时候也只有一个观众吗?”
“。。。。。。。。。”
所以,在这次演讲练习中,客串林安夏听众的除了秦睿和以外,还有雪松以及五盆太阳花。
不得不说,秦睿和的确是一个演讲高手,林安夏的发言稿被稍稍做了一番改动后,变得更加生动简洁。加上秦睿和为林安夏详细解说了,在演讲中肢体语言的应用,的确让林安夏受益匪浅,展示效果比他昨天苦苦地背诵好了不只一星半点。
“你昨天为什么就不这么教我?看着我苦背那么长的发言稿很好玩吗?”
秦睿和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是因为你没有求助我啊?而且。。。。。。你不是没正经上过学吗?偶尔体会一下普通学生背书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有什么好!林安夏在内心咆哮。
这时,秦睿和的车开到了舒棠美院的门口,林安夏也没时间继续和秦睿和斗嘴,俩人匆匆地往展厅赶了过去。
如果是往常,面对冗长无趣的开幕仪式,林安夏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耐烦。但因为这次仪式中他也是上台讲话的人选之一,所以怯场的林安夏同志所有的心肺肾都用来紧张了,根本没有空去不耐烦。
秦睿和斜着眼看已然面色青白的林安夏,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紧紧握着林安夏微微哆嗦的双手,轻声安慰道:“放轻松,只是一个简单的讲话而已。”
林安夏非常不安:“但是有那么多人。”
“那又如何?”秦睿和凑到林安夏耳边,轻声说:“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是你的崇拜者。想想看,你可是天才画家林安夏,在自己的崇拜者面前说两句话应当是很有优越感的事。”
林安夏皱着眉:“你就不要再调侃我了。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
秦睿和说:“谁说没有了,你往旁边看看。”
林安夏狐疑地扭过头,居然发现有不少女学生正举着手机朝他“啪啪”地拍了不停。
林安夏惊呀道:“他们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秦睿和说:“他们在给你拍照呀?林老师在学生群里人气很高嘛。”
“是吗?”
林安夏并不知道,虽然舒棠美院的学风本来就十分严谨,但自打林安夏来了美院当老师后,凡是他的课程,学生们都是整装以待,毕竟林安夏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励志的存在,在美院学习的学生当中,没有一个人是不希望成为林安夏那样优秀的画家的。加上林安夏讨喜的外表,认真的教学态度,更是迷倒了一干学生,毫无疑问,林安夏成为了舒棠美院的一名人气教师。
秦睿和见林安夏有些错愕,便说:“他们都是你的学生,心里敬佩着你,只要你能把自己想说的话完完整整的表露出来,他们就会愿意认真的倾听,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自己发挥的不好会引人诟病。”
林安夏认真的点了点头,就听主持人念了他的名字,轮到他上台演讲了。
林安夏不紧不慢的踱到讲台上,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一时有些怔怔。直到坐在正中的秦睿和对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林安夏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了他的演讲。
而这一幕再度落在了宋施源的眼中,年过七旬的老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秘书问:“宋老,怎么了?”
宋施源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就是觉得我老了,有很多事需要看开。”
秘书不明所以,只得说道:“看得开才能放得下。”
林安夏的演讲并不糟糕,相反还十分得体。林安夏不停地回忆今早秦睿和交给他的一些演讲技巧,总算有惊无险的结束了这次演讲。
接下来便是外宾自由参观的时间,林安夏还不得空闲,必须得到展厅内,为一些参观者讲述作品。
因为前来参观画展的除了一些名流画师以及赞助商外,还有许多热爱美术但对此却摄入不深的人,如果没有一位讲解员细心的为他们分析美术作品的好坏,那么他们便无法真正领略到各幅画所体现出的独特魅力,这对于一向严谨的舒棠美院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
正当林安夏刚为一对外国夫妇讲解完毕一副名为《崇水》的国画时,一转身就发现秦睿和正引着两个人朝他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红泥和水无的小红花,么么哒!
☆、第二十七章
林安夏迎了上去,还没开口说话。
就见其中一位穿着套头衫,运动裤,五官明朗的青年猛地凑到他跟前,嘴里啧啧有声:“让我瞧一瞧,让我看一看,这就是秦睿和的神秘。。。唔!”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后头一个穿风衣的青年给捂住了嘴,只听他用略带抱歉的语气对林安夏说道:“真是非常抱歉,我哥哥失礼了。”
那是一个眉眼清冷的男人,鼻梁上驾着斯文的金边眼镜,稍长的头发被束在脑后,几缕长短不一的发丝荡在两鬓。
两人都是长相极为出众的人。
也许林安夏没有发现,其实,他对长相出众的人一向十分宽容,所以对于前面那位青年的唐突,林安夏大度的挥了挥手:“没关系。”
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秦睿和,“这两位。。。。。。”
秦睿和说:“这位是赵阳浩,这位是赵阳书,他们是两兄弟。我上回告诉你要去接的朋友就是这位赵阳书。”
这时,赵阳书十分有礼地上前微微俯身示意,“林先生你好,久闻大名。”
林安夏不好意思的退了一步说:“赵先生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安夏就好了。”
赵阳浩大大咧咧的勾着林安夏的肩膀道:“小安夏,不用在意,我那弟弟就是爱装模作样,跟秦睿和一个狗德行!”
秦睿和冷冷的扫了一眼赵阳浩。
“不过,”这时林安夏支着下巴,带着些疑惑的语气说:“你们俩兄弟的名字还真有意思。”
“哪里有意思?”赵家兄弟异口同声问道。
林安夏指着赵阳浩说:“你是照样好。”
接着,又指着赵阳书说:“你是照样输。”
林安夏叉着腰,感慨:“你们父母好偏心呢,弟弟永远都赢不了哥哥。”
两兄弟闻言,皆是一愣。。。。。。
“哈哈哈哈哈。。。。。。”一直在旁边充当壁画的秦睿和,听到林安夏的说辞,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安夏真是个聪明孩子,怎么这么多年我就没发现你俩名字里的玄机呢。”
赵阳浩满头冷汗地拽了拽赵阳书:“你要不要抽个时间给秦睿和看看啊?我怎么瞅着他有些不对劲呢?秦睿和会在公共场合放声大笑。。。。。。怎么看都觉得渗人。”
“不用,他只是越来越懂得释放情绪了而已。”赵阳书整了整衣领,能充分外放自己的情绪,对于秦睿和来说是一件好事。
稍稍纠结了一下的赵阳浩闻言,就放开了心,也跟着调侃起了自己:“其实安夏你不知道,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赢过我弟弟,他说一我都不敢说二,也许是爹妈把我俩的名字给起反了,明明我该是照样输的!”
林安夏的目光在赵家兄弟间遛了一圈,抿唇笑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是你赢得比较含蓄。”
赵阳浩哈哈一笑:“那就承你吉言了!只要我这个弟弟能听话一点我就高兴死了,要不怎么都体现不出我做哥哥的威严。”
秦睿和凉凉地说:“从某种程度上讲,阳书的确比你更像个哥哥。”
赵阳浩怒了:“秦睿和!你什么意思?!”
秦睿和不紧不慢地说:“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赵阳浩撸起袖子,恶狠狠道:“我看你是找揍吧!”
虽然这句话的出境频率在近段时间来逐渐走高,但很显然秦睿和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所以秦睿和只轻声说了句:“揍得到就来。。。。。。”
赵阳浩转身,发疯地摇晃着赵阳书:“小书!秦睿和真的不对劲啊!从前秦睿和是惹人厌,但现在完全是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你确定他真的不需要进行心理辅导吗?!”
赵阳书抬手拍了拍他哥哥的背,意图安抚快要崩溃了的赵阳浩:“冷静点哥哥,再这样下去需要心理辅导的就是你了。”
“噗!”林安夏扑哧一笑,“你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真有趣。”
赵阳书整了整衣领,听了林安夏的话,有些莞尔,“从前只有哥哥有趣,现在连阿睿都有趣起来了。”
赵阳书并不介意林安夏对他和赵阳浩名字的调侃,因为在他本身看来,从小到大真的从来没有“赢”过赵阳浩。
想到这里,赵阳书深深地看了赵阳浩一眼,心下苦笑,如果不是输的彻底,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回来呢?
林安夏敏感地察觉到赵阳浩特殊的情绪波动,带着些好奇的神色望向他。
赵阳书却坦然的摊着手说:“阿睿从小就爱欺负哥哥。”
赵阳浩在一旁狠狠的点头:“他从小蔫儿坏!只懂得欺负弱小!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