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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有了夏夏那段时间,真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我有爱我的老公,可爱的孩子,就算不能再唱歌又怎么样?能过得如此幸福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后来,西辞的绘画事业遇到了瓶颈,他甚至好长一段时间都画不出一幅作品,在当时那个年代,一个画家画不出画,就等于断了自己的生路。最后,为了谋生,西辞选择卖掉我们那套别墅,把所有的东西都折了现,我们一家三口搬进了一间破旧的小平房。”
这时,秦睿和突然打断了陶芙歆的话:“安夏的精神状况不稳定,是因为您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要毕业了,最近的事情特别多,所以更文的时候如果虫子多或者其它什么毛病太多的话,请读者大大们多多包涵哟!!!谢谢给送小红花的麻薯、明雀、nino、gegeo。另外,谢谢明雀和nino给作者菌提的意见,也显现gegeo告诉了作者菌自己的感想,么么哒!作者菌以后会在剧情的合理度上继续努力的o( ̄ヘ ̄o* )'握拳!'
☆、第八十章
“阿睿?”秦睿和的问题太过直接,让赵阳浩有些侧目,正想阻止却被赵阳书一把拦下了。
陶芙歆平静的点了点头:“是我”。
“那时,西辞为了谋生而选择离家,他走的时候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我,那些钱足够我和夏夏衣食无忧好一阵子,是我。。。。。。背叛了他。”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做不了林西辞的好妻子,也做不了夏夏的好妈妈。西辞离开了家,让我一个人带着夏夏生活,你知道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意味着什么吗?从前,我除了会唱歌之外,几乎一无所长,当我连唱歌的能力都失去后,又剩下什么呢?我受不了他人的闲言碎语,更受不了空虚冷寂的屋子,西辞的一去不归,更让我看不到希望,我败给了生活带来的艰难。”
陶芙歆的眼眶红得渗血,眸中满是悔恨:“那一段时间,我厌恶着我自己,厌恶着西辞。。。。。。”
“同时,您也是恨着安夏的吗?”林西辞冷眼问道。
“当然不是!”陶芙歆激动的站了起来,“夏夏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怨恨他,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怨恨他!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那段时间,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蒙蔽了一样,无论看到什么都是灰色的,我过了一段很是放纵的生活,因为除了人的体温,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温暖我自己被恐惧冷冻了的心。不仅如此,我更是无法抑制地想要把自己心中的痛苦与恐惧通通倾注到夏夏身上。他本来就是一个敏感又多疑的孩子,因为我的关系,他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我好担心他会在精神恍惚中伤害了自己,所以我这个做母亲的,把自己才6岁的儿子,送到了精神病院。。。。。。”
说到这里,陶芙歆的声音像是被骤风暴雨磨砺过的沙石,干涩沙哑。。。。。。
这时,赵家兄弟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讶异,尽管不排除巧合因素,但两人的确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李程从前说过的那一段往事。。。。。。
×××
林安夏迷茫地站在一片白雾当中,心里很是疲惫。他缓缓地蹲了下来,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神放空。
此时的林安夏脑子一片空白,这时,林安夏突然感到自己的脑袋上有些许微微的重量,他偏过头,看到了正对他笑得一如从前温和的林西辞,和蹲坐在他身边,歪着脑袋傻笑的雪松。
“爸爸。。。。。。”林安夏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哀戚的表情,又唤了一声“雪松。。。。。。”
林安夏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境,他的脑子开始清明起来,他记得他的爸爸还有他的雪松都已经离开了他,也记得。。。。。。他自杀了。
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最为愚蠢的方式,来抵抗自己的心魔。
而此刻,他爸爸却就坐在他身边,温柔的把他揽进怀里,就好像他还是七八岁时的模样,雪松安然地靠在他的腿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他的脸颊。
爸爸和雪松。。。。。。回到他身边了。。。。。。
林安夏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孩子一般,一手搂过雪松后,便一头埋进了他爸爸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爸爸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还是对自己做了可怕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
林安夏知道,他的爸爸一直以来都在给他灌输一种观念,生命是很宝贵的,是做父母的送给孩子最珍贵的礼物,就算生活中遇到再多不如意的事,孩子都没有权利糟蹋父母送的礼物。
而他。。。。。。
林安夏就像一个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得却是羞愧难当。。。。。。
“不要紧。”
林安夏听到林西辞那么对他说,“只要夏夏能真的从心里放下芥蒂,那么无论你做了什么,爸爸都不会怪你。可是夏夏,冒冒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真的让你从自己心头的泥沼中,挣脱出来了吗?”
林安夏抬起头,睁着泪眼看着林西辞,听他道:“在知道夏夏鲁莽的举动后,爸爸和雪松都觉得非常不放心,我们那么疼爱着的夏夏,我们那么希望能幸福生活的夏夏,怎么能那么冲动地伤害了自己呢?”
雪松伸过脑袋,温柔地舔去了林安夏脸颊上的眼泪,林西辞说:“夏夏,死亡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仅死去的人,不能从中得到真正的解脱,活着的人还要因此而痛苦。如果爸爸和雪松可以选择,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因为我们都知道,你会因为我们的离开,而万分痛苦。同样,还活在世上的人,也会因为你的轻生而感到难过。。。。。。”
“会有人。。。。。。为我难过?”林安夏喃喃自语:“我变得那么糟糕,还会有人。。。。。。为了我难过吗?”
“那当然。”林西辞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孩子:“你的妈妈,还有你喜欢的那个人,以及你在世上的朋友们。。。。。。在那个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爱护你的人,你伤害了自己,他们会比你更难过。”
林安夏紧紧揪着林西辞的衣领,小声说道:“他们不会的,他们有更值得喜欢的人喜欢着,又怎么还会来管我呢?”
即使那么说,但林安夏心里已经有一些后悔自己鲁莽的举动了,他惴惴不安的想着秦睿和看到自己满身鲜血时的样子,还有他昏迷前听到的那个声音。。。。。。
“那是你妈妈。”林西辞说道:“你把她吓坏了。”
林安夏仿佛看见了陶芙歆惊慌失措以至于崩溃的模样,眼里有些黯然。林西辞轻轻抚摸着林安夏柔软的头发道:“就算不愿意承认,但你的心里却还念着她不是吗?安夏,不要因为赌气去伤害自己爱着的人,因为你爱着的人,一定也是爱着你的。”
林安夏抬起头问:“真的吗?”
林西辞笑了:“放下心里的偏执,用你的眼睛去观察,你的心会告诉你答案的。勇敢的面对过去,坦然地放下它们,你会发现困扰你的很多事情,都不复存在。夏夏,在这个世界上,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爸爸。。。。。。”
“回去吧。”林西辞道:“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林安夏有些不舍:“那你呢?你和雪松呢?”
林西辞扶着林安夏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夏已经长大了,也变得更加勇敢,只要你认真的生活,我们总会有见面的一天。”
“汪!”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雪松也冲着林安夏叫了一声,好似在附和林西辞的话。
林安夏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林西辞冲他招了招手,便带着雪松离开了。林安夏焦急的想要大喊让他们回来,却仿佛失了声一般,发不出一个音节。
随后,林安夏的意识再度陷入了昏沉当中,迷蒙间,她似乎听见了一个女人,正用一种悲戚的声音,诉说着些什么,里边有无奈也有悔恨,还有一丝隐晦的爱怜。
×××
陶芙歆一点一滴的讲述自己的往事,像是自我折磨一般回忆着自己过去残忍对待过自己儿子的事实。
“我对夏夏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我甚至怀疑那一段时间的我,已经丧失了作为一个母亲应有的良知。我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孩子。而懦弱地选择了逃避。”
陶芙歆露出了一丝苦笑:“也许你们不相信,但这些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思念着夏夏,可是却再也没有脸见他,而他也一定在心里恨着我。。。。。。”
秦睿和面无表情地坐在林安夏的窗前,似乎并不在意陶芙歆说了些什么。此时他却突然开口道:“阿姨,您爱着您的儿子吗?”
陶芙歆一愣,“我,我还有什么脸说爱他。。。。。。”
秦睿和拿起林安夏没受伤的那只手,放在嘴边亲吻,嘴上却依旧冷冷道:“您有没有脸,我管不着,我只要知道在您的心里,安夏究竟占了什么位置?您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自己的孩子?”
陶芙歆泪眼朦胧,脸上地悔恨之情愈发明显:“当然有!夏夏是我唯一的孩子,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会不爱他。。。。。。”
秦睿和望着眼前这带着些许狼狈,却不失风情的女人,突然道:“您还不明白吗?安夏从头到尾,都不希望您为他做些什么,他最看重的,是您对他的爱。安夏怨的并不是其他,而是您居然狠下心来,抛弃了他,并就此对他不闻不问。。。。。。”
陶芙歆心下剧震,露出了无法置信的神情。
此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林安夏,眼睫微不可查的抖了抖,眼睫上渐渐晕出一层湿润的水汽,陶芙歆垂着头并未注意,其他人皆沉浸在震惊的情绪中,未能回过神来,只有一直注视着林安夏的秦睿和,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微小的变化。
秦睿和转过头对众人道:“大家都先出去吧,这里留我一个人就好。围着那么多人,对安夏也不好。”
众人对秦睿和的说辞较为不解,秦睿和又对陶芙歆说:“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