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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背叛了年少时最纯真,最死心塌地的爱情。
宋漾眸底含泪,不敢再去看陆铭那太过灼热又伤心痛楚的视线,“对不起,陆铭,你恨我吧。”
“你知道,我不舍得。”
“……”
陆铭对她越好,宋漾就越是内疚,甚至,在他伸手抱住她时,她没有推拒,反而回抱住了他清瘦的身躯。
力道之紧,像在怀抱着当初真心以待的少年。
宋漾闭着双眸,感受着他身上从未变过的薄荷清新味道,“陆铭,谢谢你教会了我成长,你值得……更好的人,对不起……”
“漾宝。”
他低眸,亲吻着她额头,以示对年少时那段情的告别。
然而,就在两人相拥时,薄景琛从黑色辉腾车上下来,站在车边,看着他的夫人和她的初恋男友亲吻——
好一对……野鸳鸯。
薄景琛抚掌,眉眼间竟是冷霜,在两人闻声回头之际,他撩唇,凉凉开口,“送夫人上车。”
薄景琛下了命令,一个黑衣男人自副驾驶室出来,二话不说将宋漾强硬的带上了车,陆铭看着,眉峰微皱,“薄先生。”
“我家夫人顽皮,有劳陆先生这几日的照顾。”
“……”
薄景琛话说得客气,牵唇一笑,转身上了车,而陆铭,在辉腾车驶离之际,唇角微微上扬。
薄景琛的到来,在他不经意间抬眸时,便已知晓。
所以,那个额头之吻,是他故意做给他看的。
“漾宝,证明一个男人爱你,不是看他对你有多好,而是在他生气时对你有多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对你更好。”
……
薄景琛上了车,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哭成泪人儿的宋漾,在车开到空旷之处时,直接拎着她上了私人飞机。
室内,很豪华。
也很宽敞。
宋漾被薄景琛粗鲁的扔上了床,正要爬起时,只觉得一片黑影压下,再抬眸时,撞入的是那双漆黑如墨却怒气汹涌的眸子。
他在生气。
很生气。
宋漾拿捏着他的情绪,咬唇间,开口时,嗓音微哑,“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旧情复燃?”
“……”
薄景琛语气不善,宋漾心神疲乏,只想好好睡一觉再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累了,等我睡醒再跟你说吧。”
“这个时候了还想睡觉?好,我成全你。”
薄景琛俯身,直接撕开了她的上衣,宋漾心里一惊,忙护住了自己的身子,“我月事来了,你别乱来!”
“收起你这副可怜的样子,月事来了还可以跟他出双入对演打斗戏,月事来了还想着跟他搂搂抱抱,宋漾,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我养着你,不是让你给我戴绿帽子的!”
此时此刻,薄景琛如同一头发怒的恶狼,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撕裂了她的衣服,在她哭喊叫疼时,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哪怕,床上血迹一片!
……
事后。
薄景琛慢条斯理的穿戴着西装,宋漾蜷缩在被子里,闭上眼,任着眼泪在脸上纵横。
她受尽委屈,想要的,是他的安抚和拥抱。
而他给她的,却是不由分说的掠夺和残暴。
丝毫不顾她的身体。
宋漾忽然觉得天好像塌了,所有的柔情蜜意,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好似她跟程旖旎的友情。
耳畔,窸窣的声音渐小。
宋漾睁开眼睛,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而后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浴室洗澡。
她的身体,很烫。
匆匆冲了个热水澡,便回到床上躺着。
然而,看到床单上那刺眼的红时,她的心,忍不住抽痛起来。
披上衣服,她忍着腿-间的痛楚,去找了正在用餐的薄景琛——
在他对面坐下,她浅浅勾唇,伸手,打翻了他手中的餐具,“你知道你刚才都对我做了什么吗?”
薄景琛抬眸,看着她泛红的双颊,淡淡应着,“上了你。”
“上了我?呵呵。”
宋漾牵唇,轻嗤出声,那浅浅梨涡,仿佛都在衬着她哀伤的情愫,低低控诉着,“你玩你的女人,我找我的男人,碍着你了?”
“是,碍着我了。”
“……”
薄景琛神情漠然,连眼眸里,都不带一丝一毫的温情,宋漾在同一天,失了友情,也失了爱情,忍不住笑道,“行,以后我尽量低调。”
“你再说一遍。”
“我说,下次找男人的时候,我尽量保持低调。”
“……”
宋漾毫不畏惧的对上他嗜血的眼眸,薄景琛勾唇,眸底一片阴鸷,起身,直接将宋漾压在了机舱上,“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
薄景琛威胁着,宋漾笑了笑,面色坦然,然那眸底,透着股深浓的恨意,“信,我劝你最好干死我,这样就不会有人给你戴绿帽子了。”
“宋漾,你别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呵呵,可能吧,毕竟被你养娇了,改不回来了,当然,你现在可以选择弃养我,让我自生自灭。”
他说,他养着她。
那行,她也不是恬不知耻的人,不会占着他薄太的位置不放。
索性,就放她走吧。
让她在外自生自灭,也好。
宋漾轻嘲,薄景琛眯了眯眸,唇角勾起的弧度,透着陌生的残忍,“放了你,好让你跟姓陆的逍遥快活?以前不可能,现在,更别想!”
☆、130 这架势,是要和薄景琛分居的节奏
130 这架势,是要和薄景琛分居的节奏
陆铭这根刺,横在薄景琛的喉咙里,从未拔出过。
而宋漾的话,字字戳中他的痛处。
薄景琛眸色幽深,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宋漾轻哼着,面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淡然,“我记得你说过,无关乎爱只关乎利的婚姻最稳固,薄景琛,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交易,你这么动气,该不会是当真了吧?”
在被逼到绝望时,才会说出如此违心的话。
宋漾佯装释然,连眸底都带着一丝戏谑,薄景琛眯着眸,神情骇然,两人就这般僵持着,直到机上人员过来提醒,“薄先生,飞机要降落了,请您和夫人坐在位置上系好安全带。”
“……”
……
薄景琛松开她,宋漾寻了个位置坐下,系上安全带,而后沉默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身体,烫的厉害。
她不想说话。
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的柔弱。
就这么,硬撑到了下飞机。
走进坐落在郊外的别墅,宋漾脚步不稳,直接找了间客房进去反锁上了门,而后,跌坐在地,靠着门背沉沉睡去——
门外,薄景琛倚墙而站,抽着烟,一支又一支。
……
陆铭看着薄景琛将宋漾带走,没有跟着回去,而是返回去找了程旖旎。
程旖旎下了戏,依约来到湖边,看着等在那里的陆铭,率先开口,“找我什么事?”
陆铭站在树下,单手抄兜,看着她,眉目清冷,“我想跟你说说漾宝的事。”
“她的事我都清楚,不需要你来为她洗白。”
“不,你不知道。”
“……”
陆铭放话,程旖旎双手抱胸,潜意识里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产生抗拒,“我和她之间的,不需要你来当说客。”
“说客?你觉得薄左栩跟你提分手是宋漾的错?程旖旎,宋漾在背后为你做了很多事,可你却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来伤她的心,不仅她看走了眼,连我都看不起你。”
陆铭字字维护宋漾,程旖旎放下手,上前几步走到他跟前,“你喜欢她,当然觉得她什么都好。”
“还记得上学时你被隔壁班混混欺负的事么?”
“……?”
陆铭提到往事,程旖旎蹙眉,听他说了下去,“你被欺负,她偷偷的跑去找那个混混算账,结果被一堆女的打,这事你不知道吧?”
“你以为她为什么好端端的去学跆拳道?”
“因为她说,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你跟我。”
“还有,你以为你有今天的成就全是靠自己的努力?或许,薄左栩是出了点力,但更多的是宋漾在背后帮你抢资源,你进的是宋迟言的经纪公司,他为什么捧你,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你现在拥有的,都是她给的,包括薄左栩。”
“如果她真的想抢,你以为薄左栩还会留在你身边?”
“……”
陆铭说了很多,程旖旎听着,心中激荡,宋漾学武,竟然是为了护她周全?
那一次,她鼻青脸肿的回来,解释说是摔倒了,那时,她还笑她笨,损她连路都不会走了。
现在细想起来,心中难免愧疚万分。
可是——
明明知道宋漾对她很好,可她的心里,总有那么一根刺,扎得她生疼。
程旖旎默然,陆铭看了她一眼,撂下最后一句话,“你可以不喜欢她,但请你别伤害她,毕竟,在她心里,一直把你看得很重。”
“……”
……
宋漾昏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时,烧竟然退了。
想必,是上天的怜悯。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雪中送炭了一把。
浴室里。
宋漾披散着头发,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微微扯唇,“宋漾,你很好,没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惨,从今天起,每一天,你都要为自己而活,明白吗?”
朋友?
爱人?
都不如自己靠谱。
眼角,轻轻上扬。
和着唇角的弧度,绽放出亿光的明媚。
宋漾收拾了番,强自撑起精神,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恰恰撞上楼梯处拾阶而上的薄景琛,她愣了几秒,而后,展颜跟他打着招呼,“早。”
宋漾主动搭话,薄景琛墨瞳幽深,冷静下来后对昨天的行为有着深深的愧疚,这会儿正好有个机会可以挽回一点,当即接了话道,“昨晚,睡得好吗?”
“地板很凉快,烧也退了。”
“你昨天睡的地板?还发烧了?”
“恩,不过现在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