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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在人家的生辰上落泪可不吉利哦……”
“呃……?”
躲到独自一人的帐篷内,一天都没能吃下什么的绯卓玛体力耗尽,心儿也被伤得支离破碎,但是尔朱赫风却没有放过她,就连让她透口气的时间都吝啬得不愿给予。
所幸他的声音只是从身后传来,所幸不用在这个时候,她还需要用一张哭泣的脸去应付他即将而至的刁难——
这是……什么?
绯卓玛感觉他的双手上拿着什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是条……带着凤形玉石的玉坠链子?
绯卓玛垂着眼不解地看着那个玉质通透的玉坠子,他为何给自己……
“呃……?!”
不等绯卓玛想个明白,尔朱赫风就走到了她的跟前,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抬起了她的下巴,就……
“唔唔!!”
不!!
当尔朱赫风野蛮的想要撬开绯卓玛的贝齿,感到一阵恶心的绯卓玛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尔朱赫云,并——
“啪!”
绯卓玛重重地甩了尔朱赫风一个巴掌,在他那俊俏的脸蛋留下了五指掌印,却教尔朱赫风失心疯般的笑了起来……
“赫云抱你的时候,你也这样甩开他的吗?!”
什么……?!
绯卓玛不明白尔朱赫风为何这样问,但是这却教她不得不想起她与尔朱赫云的初夜……
那夜对自己来说的确就是噩梦,她痛不欲生、她宁死也不愿逗留在尔朱赫云的身边,然而……
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一次将他如同推开尔朱赫风这般厌恶的推开他呢?
绯卓玛想起了他们曾经的亲吻,从霸占到怜惜……从被迫到愧疚……
抗拒似乎一直存在着,但是自己却从没像现在面对尔朱赫风这般的恐慌到想要远远的逃开……
“不要想逃!知不知道,这都是你的错?是因为你在诱惑我……”
什么?
尔朱赫风,你究竟是在说什么?!
绯卓玛看着尔朱赫风步步逼近,转身就想逃出帐篷,然而他有力的拉住她的臂膀,伤到了那个还未愈合的血口,痛得绯卓玛不得不在相冲的力道下被尔朱赫风牢牢地扣在他的怀中,听着而他无理取闹的言语……
她挣扎着,即便手臂痛得开始流血,她只是想远离他,她讨厌与他身体想贴的温度,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作呕……
“你亲眼见到了那一幕,还指望赫云会回到你的身边吗?不许在我面前装纯情,你的清白已经被尔朱赫云夺去,可我知道你并不爱他,你想他多看你一眼,是因为……”
尔朱赫风恶狠狠地说着,最后咬牙切齿的举起绯卓玛挣扎中的手臂,“是因为……你有了他的孩子……”
不!
他都知道?
他怎会知道?
自己有了身孕的事,怎会还有其他人知道,不会的、不会的!!
绯卓玛被尔朱赫风的“威胁”吓到停下无谓的挣扎——
他说他吻了她都是她的错……
他还说是她在诱惑他?
他甚至说他知道她有了尔朱赫云的孩子…
所以、所以他想要做什么?
残忍的让自己看见尔朱赫云亲吻箫韵珊的一幕,然后给自己戴上着名贵的玉坠链子,并强吻了自己……
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好累……
绯卓玛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遇上的每一个男人都说喜欢她,但是每一个都在折磨着她……
完颜西陵让她成了每每都亏欠他的负心人;
赫连楚让她为了辜负他痴情的伤心人;
尔朱赫风让她成为背叛夫婿的荡妇……?!
“呲!!”
尔朱赫风,求你不要!!
不可以!!
尔朱赫风似乎是疯了,已经绝望透了的绯卓玛眼睁睁的看着他扯下了自己的袖子,那条仍在流血的手臂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他是在做什么?!
他吸允着她流血的血口,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将里面的褐色药粉撒在血口上,一下就抑制住了流不停的血液,然……
绯卓玛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紧紧盯着尔朱赫风,那药粉的气味让绯卓玛的眼神中更是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惊恐——
绯卓玛确定这药粉的提炼物的确是草原上就可以找寻得到的,但是这调配的配方却是奎咦族独有的……
除了自己曾经教授过箫韵珊与贺楼哥哥外,没有其他奎咦族之外的人知道,所以……
尔朱赫风怎会有这样的止血药?!
若不是自己来不及找寻到所有调配需要的提炼物,提炼出这样的止血药,绯卓玛相信刚才自己不会因为那下撕扯就流血不止……
“不用感谢我的‘恩赐’,我只是不想要躺在我身下的女子会变得残缺……”
哪有人随身携带止血药不说,还带着白纱布?
尔朱赫风替绯卓玛止血后就拿出怀中的白纱布就替她包扎起了伤口,他温柔细心的样子让人无法将他和刚才那个“禽兽”相联系在一起。
然而他口中的话却让绯卓玛不得不对他产生了防备——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他救自己的“条件”就是……
“只要你离开赫云,我就可以帮你保住这个孩子……”
尔朱赫风说要帮她“救”下腹中这个岌岌可危的可怜孩子?
不等绯卓玛回答,尔朱赫风就先瞧见了她脸上的一抹冷笑——
久经尔虞我诈的人事,单纯的绯卓玛被迫学会了“思考”,有了身孕的她为了保住孩子对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再天真的报以幻想……
她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任何人说的话,她绝无可能拿孩子当赌注……
这样的一个满身疑点的男子,使用了只有奎咦族才知道的止血药……并连自己亲兄弟的妻子都可以去抢夺,她凭什么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凭什么让她相信他会帮她保住这个孩子?!
所以……
一步步远离尔朱赫风欲迎上来的怀抱……
尔朱赫风的脸上却因为绯卓玛的那一个细微的动作僵硬了所有的表情——
她取下发上的那个另一头隐藏着小刀的发钗,将发钗抵在了自己的喉间……
“你想做什么?!”
“呃……”
绯卓玛多想能吼出声音来,告诉“满是疑问”的尔朱赫风,她绯卓玛想要的是他的远离,她已疯了,为了孩子……
她已什么都可以豁出去了,她要靠自己的力量守护这个孩子,保全他的性命,如果不能,那她就陪着孩子一起见阎王……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我们回皇城吧!”
千乘大娘的声音?!
“快收起你的发钗!”
什么?
一闻千乘大娘的脚步声快速地来到了帐篷外,尔朱赫风竟然低吼了一声就躲到了屏风之后,所以……
未免被千乘大娘看出端倪,绯卓玛赶紧将被尔朱赫风扯下的袖子又穿好,并将发钗又插回了发中,在千乘大娘刚踏入帐篷时,就挽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中写道——
我累了,回去吧……
带着惶惶不安的心情,绯卓玛跟着千乘大娘坐上了回去皇城的轿子里,不过因为太过疲倦的她不一会儿就靠在千乘大娘的肩头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
所以,以为逃过一劫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带着血腥味的袖子却出卖了她,只是千乘大娘在抵达皇城叫醒她的时候,直到将她送回女殿寝屋里都没有说什么……
第四节
穿上绣着腾龙凤舞图案的裘皮衣装,涂上不厚不轻的胭脂水粉,唇上的红色口脂点缀着整张瓜子小脸更加的迷人夺目。
箫韵珊踏着小碎步缓步走在女殿的走道中,然而在行至绯卓玛的寝屋外停下了脚步,在去到夏龙殿前,她非常想要见见这屋内的“小可怜”……
一股刺鼻的香味惊醒了睡梦中的绯卓玛,许是因为怀了身孕的关系,对气味甚是敏感的绯卓玛不敢相信——
大半夜的打扮得如此“盛装”,美艳得让人作呕的箫韵珊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床边,她只是坐起身往床角退了些……
“好妹妹,干嘛见着姐姐‘喜’成这样?”
她这副胆颤心惊的样子怎会是“欢喜”?
绯卓玛不懂箫韵珊这次而来是为了什么,上一次的到来她已经如愿让她“丢了”孩子,今夜的她又想对她做什么?
“你这丫头是在笑吗?是在祝福姐姐吗?我的绯儿,休怪姐姐抢走了你的男人,今夜姐姐就将要与爱我的男人欢好一夜了……”
箫韵珊只要想到自己终于能征服转移痴情的尔朱赫云,就得意得忘了形,她只是来这里炫耀的,向绯卓玛炫耀——
完美的她从不可能输给任何人,当然也不会输给她一个个小小的草原药童……
当真?
尔朱赫云当真会抱箫韵珊?
绯卓玛显然猜到了尔朱赫云在用对待完颜夏实的方法戏弄箫韵珊,但是他会不会当真抱箫韵珊与她欢好,绯卓玛却猜不到……
为何想到他们真的会赤身相缠,心会那么的痛呢?
曾经与箫韵珊谈天入地,如同亲姐妹一起游荡草原的画面浮现眼前——
曾经的自己因为失去了贞洁而痛苦不已,因为贺楼哥哥、因为自己毫无颜面再见自己喜欢的人儿,所以……
——
不要,不要为了你的计谋,而害了你自己的清白。(保鄂语)
绯卓玛终究是善良的,她不愿箫韵珊为了自己以为就要成功的“大业”,而在被夺去性命的同时还被剥夺了贞洁……
还真是个傻丫头,与尔朱赫云欢好怎会是件痛苦的事?
箫韵珊冷笑着绯卓玛写在自己手心里的字,她真是个傻瓜,无论别人多伤害她,她仁善的心肠总是改不掉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