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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扯出个笑容,道,“我没事。”
“微微,你最近都这样不舒服吗?”
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她道,“在监狱的时候,确实也有吐过,还晕了一次。”
弗雷德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的月事准不准?”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好像进监狱前到现在一直没来过,不过她也没当一回事,反正这玩意向来不准。
她想搪塞过去,但弗雷德却不准,道,“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啊,又要检查?”
“当然要,你答应我保重身体的。”
“那好吧。”
两人回到厨房,弗雷德给她泡了杯热果茶。刚开始还好好的,两人有说有笑,可不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小腹一阵抽痛,腿间隐隐有股热流落下。
那绞痛越来越厉害,她脸色一僵,不由抱着肚子哀吟起来。
“怎么了?”见状,弗雷德忙扔了手上的菜刀,伸手去扶她。
“我肚子痛,好痛。”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全身都痉挛了。
弗雷德见情况不妙,便想伸手将她抱起来,结果却摸到了她裙子上沾染的血迹。他心口重重一跳,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风云变色。
“微微,我去叫医生。”
拉住他想问个究竟,不料她气一短,当即晕了过去。意识游移地躺了一会儿,家里来人了,冰凉的器具贴在身上,似乎在替她做检查。
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浑浑噩噩地也不太清楚,直到一股奇怪的气味钻入鼻翼。
她一惊,登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瞧见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她有些慌张,忙挣扎着起身。
见状,弗雷德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床背上,然后介绍道,“这位是我的私人医生兼好友,马库斯﹒卡尔曼。”
彼此握手打了声招呼,见他拿起针剂要给自己注射,她不禁好奇,问道,“我这是什么病?”
“不是病,你放心。”
听马库斯这么说,她更觉得奇怪,“没病,那我怎么会晕倒?”
他抬头看了眼弗雷德,笑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十多年前,马库斯曾是弗雷德同分局里的法医,两人因工作而相识结交。即便岁数相差较多,但彼此却很谈得来,一路走来,也算是十多年的至交老友了。卡尔曼是个保守派,一直以来对纳粹屠犹的行为很不齿,政见不同,又迟迟不肯入党,在局里总是受到排挤。他一怒之下,干脆就辞去警局的职务,在弗雷德的支持下开了个私人诊所,不再过问政事。
马库斯写好一张药单,道,“我看你去配药也不方便,还是我去药房,明天早上你过来取。”
弗雷德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走到门口,马库斯伸出手,道,“恭喜你。”
他笑了起来,在他手上一握,“谢谢。”
弗雷德的朋友很多,三教九流,什么类型都有。但真能交心的没几个,而这位医生就是其中一个,将微微交给他,是最放心的。
送完客,弗雷德又走了回来,见他进屋,林微微不禁问道,“你们神秘兮兮的到底在瞒我什么?”
一句话还没嚷完,就被他一把抱住,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被他弄得痒兮兮,她下意识地要挣扎,却听见他在耳边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声音在颤抖,就连环住她的手臂也微微发抖,她忍不住问,“怎么了?”
不会是她得了什么绝症吧?
这个想法才闪过心间,他就在哪里说,“我们有孩子了。”
“嗯?”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傻愣愣地在想,什么孩子啊?
他握着她的肩膀,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和幸福,“你要当妈了,而我也要当爸爸了。”
“你是说,”她吃了惊,手指向自己道,“我?我……”
“没错,你怀孕了,已经是第九周。”
“啊?”她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脑袋一炸,好像又有点犯晕,这个消息也太劲爆了吧!
他抬了下她的下巴,替她合起嘴,伸手贴在她的腹部,道,“这里孕育这一个小生命,他是属于你和我的。”
“原来是怀孕了啊,怪不得老是吐。”她下意识地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抬头望向他,道,“我都没有准备,他会不会来的太突然了?”
“突然?”弗雷德笑着摇头,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暗忖,这个计划他可是卯足了劲,暗中策划好久的。
“可是前几天我还被关在监狱,也没有打过预防针,万一我有什么病,或者感染了细菌,那他……会不会不健康啊?”
他将她拢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慰抚道,“不会的,他很健康。”
“你确定?”她还是不放心,在现代,怀孕是件头等大事。要做检查啦、吃叶酸啦、打预防针啦、戒酒戒烟啦、还有各种滋补啦……可是现在她说有就有了,是不是有点靠不住啊?
弗雷德抚平她的眉头,低头吻了吻,“你放心,我保证他是最健康的。”
她安静了下去,靠在他怀中,那股喜悦后知后觉地汹涌而来,“真不可思议,我竟然怀孕了。天啊,我好开心!”
“我也是。”他摸着她的脸,轻声道。这种欣喜若狂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去昭告全天下。
“之前还羡慕奥尔嘉,现在我自己也有了宝宝,还2个月了。”她忍不住大笑出声,很是得意地道,“我的宝宝一定比奥尔嘉的聪明,你知道为什么吗?”
见她那么快乐,他也跟着开怀,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比库特聪明呀。哈哈。”
他哑然失笑,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调皮。”
“呀,对了。我们刚才还激烈地那个……会不会压到宝宝啊?”突然想起,她不禁又有些担心。
“马库斯说没事的,只是有点动红,不过,下次我会小心的。”
“哪里还有下次啊,你得禁。欲8个月。”她坏笑。
他扳过她的脸亲了下,眼中闪过笑意,道,“那可真是比元首计划攻占苏联的难度还大。”
噗,她笑了出来,咬着嘴唇,又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这里,真的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吗?一个和弗雷德的爱情结晶?
宝宝,升级当妈咪的我,突然好期待你的降临呀!
将喜讯告诉了好友,奥尔嘉也真心为她高兴。720风波过了之后,两人迫不及待地约好见面,两个准妈妈碰到一起,各种话题、各种八卦、各种幻想……嘀嘀咕咕地能聊上一天。
奥尔嘉在HSK医院妇产科当药剂部的助理,这和她当初在大学里学的专业也配得上,一星期休息两天。空余的时间,就在家里编织毛线,以前微微就跟她学过,记得那时还编了条围巾,被弗雷德抢去。
现在,她的手艺更是娴熟,做出来的小衣服、小裤子,简直让人爱不释手。看了她的作品后,微微更是果断拜师求艺,重入她门下。
弗雷德不在家,她就忙这个,织了拆,拆了再织,不亦乐乎啊。那天,他下班回家,进门就看见趴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微微。五颜六色的毛线团滚了一地,她怀中还抱着织了一半的小衣服。
脱掉外套,放下公文包,他轻声地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体。也许这就是家的感觉,有人为他等候,让漂泊的船只有了停靠的港湾,从此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在她面前就地而坐,凝望着她熟睡的脸,想到她腹中的宝贝,想到今后拥有她的每一天,工作上的烦恼顿时被抛之脑后。人生路,只要有她陪伴,再艰难也会变得美好。
感谢上帝给予他的一切,幸福、爱情、还有温暖,这些东西永远无法钱权来衡量。在认识微微之后,他逐渐明白了一件事,权利只是帮他守护爱人的工具而已,它永远无法取而代之。
他伸手拂开滑落在她脸庞的碎发,将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微微,谢谢你让我明白,除了钱权势之外,还有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感叫亲情。
被他惊醒,林微微睁开了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嘟囔道,“你已经下班啦?我怎么又睡着了?”
他将她拉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问,“今天有没有吐?”
“还好,只吐了一次,不过老是犯困。才工作一会儿,就打瞌睡了。”她扬了扬手中的毛线,问,“你看我织得怎么样?”
“很好。”
“真的吗?可是我觉得这阵脚还不够密集,有点散乱呐。”
弗雷德笑着摇头,“这个我不懂。”
林微微拿着毛衣在他身上比划了下,道,“唉,这颜色其实挺适合你。要不然我拆了给你织件毛衣?”
弗雷德顺势捏住她的手,道,“别太操劳了,你……”
“你要好好休息是吧?”她飞快地接过他的话,“我知道了,我会注意身体的。现在的我,都要被你喂成一头猪啦。”
他失笑,扯松了领结,拉起衬衫,道,“我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让你早日产下小猪仔。”
“好啊,你竟然变相骂我猪!太可恶了。”她推开他,佯怒地板起了脸。
他无辜地耸耸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讨厌!”她扔了一个抱枕过去。
怕她太激动,动了胎气,弗雷德只能让着她、哄着她,举起双手投降,道,“我错了。”
微微哼了一声,想到有宝宝在肚子里护体,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地当六七个月的霸王,心里就一阵快活。
弗雷德去厨房给她炖鸡蛋,她扔下毛线,也屁颠颠地跟了去。看见他挺拔的身影在那里为自己而忙碌,她不禁心口一动,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将脸贴在他的背脊上。
他的动作一顿,放下手中的活儿,拉下她的手,转过身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