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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妮儿看看他的碗,心想两人就这么一碗菜,都夹给自己了。他干嚼饭啊?
但心情不好的原因不在这儿,她厌烦地放下饭碗,从箩筐里揪出一只啾啾叫的小鸡来,捧着进了里屋。
身后的人犹犹豫豫地站起来,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坐下来默默吃饭。大概过了一刻钟,外面传来打水洗碗的声音。
时候有些晚了,他没舍得用油灯,就着月光刷着碗。
屋子里沈妮儿下巴搁在膝盖上,瞅着小鸡撇着八字爪在床上四处溜达。
不一会儿,君盼就收拾完进屋来。见沈妮儿呆呆瞅着窗外,站在床边的小鸡正忽闪着小膀儿跃跃欲试,就把它捏起来放进外面的箩筐里。
再回来,沈妮儿已经和衣躺下来,脸冲着床内。
他走过去,刚打算悄无声息爬上床,就听沈妮儿背对着他突然冒出一句:“饭菜浪费了吗?”
他愣了一下,忙说:“没,我都吃光了。”
沈妮儿又不说话了。
“妮儿,”他爬上=床,从背后安静抱住她,道,“我新熬了粥在锅里闷着,你饿了就说,我给你端来。”
她还是不说话,不过没有推开他。
他便又道:“我错了,不该扔下你一个人在家。相信我,我很快就会把你接到身边来……我怕你一个人在家无聊,买了几本书放在抽屉里,你看完了,我再给你买……”
边说着,边用手蹭着沈妮儿软乎乎的腰。
沈妮儿倏地红了脸,向里蹭了蹭,没有底气地嘴硬道:“少罗嗦!谁因为这个生气了?我只是……只是气你先斩后奏,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有些慌乱,心突突跳着。
君盼忙又追上来贴着,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小声道:“以后不敢了,原谅我吧。”
他哪里是在认错,分明是图谋不轨。
沈妮儿毛孔都在跟着竖起来,用力拍开他的手,着慌叫道:“不可能。”
“妮儿……”他有些心急,不想再做无谓争论,盯着眼前细腻的耳朵,一声声唤她,“妮儿……”
那声音像猫爪子一样挠着沈妮儿的心,她乱得不敢出声。
她听到他在身后脱衣服的声音,她把自己缩起来。
除了那次意识不清的亲密接触外,两人同床共枕了这么许久,真的可谓纯洁如水。
她喘不过气来,暗骂自己笨。
君盼躺过去,他想了又想,认为自己足够清醒。
很多很多的夜晚,他并不知道自己身边睡着的,到底是谁。有时候,她是梦里的沈妮儿,有时候,她是残酷的现实。
他不敢动她。
此刻,他难得那样清楚的看到沈妮儿,她软软躺在自己身边。
他太想抱她了。
“睡觉吧。”他生怕像第一次那样失败,用那样肮脏的方式玷污了她。他努力克制着,将手掌搭在沈妮儿的肩上。
一根染着月华的手臂伸了过来,沈妮儿盯着它,看它略有些颤抖地环到自己的领口,哆嗦着解着盘扣。
她深吸一口气,握住了那只手。
她是勇敢的。
于是她转过身,直视他。
身体仍然记忆着第一次撕裂般的疼痛,她不是不怕。
她冲他僵硬笑笑,继而视死如归地将盘扣一颗颗解开。
如拨开湖面重重雾霭,少女细腻的身体慢慢袒露。
她看到他微凸的喉结在滚动。
两只安静的小白兔,在淡粉色的绣花肚兜后探头探脑,见到少年热烈的目光,立刻含羞带臊的蒙上一层诱人的粉。
他别过眼,脑子嗡嗡作响。
手已经不听使唤,抓了过去。
沈妮儿又惊又羞地嘤咛一声,随即咬了唇,臊红了脸。
“妮儿……”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扑过去的,只记得呼吸之间诱人的体香,手掌摩挲下弹性的肌肤,嘴唇亲吻过滑腻的触感。
他睁开眼,用力吻她的唇。
他要自己看清,他吻着的,是谁。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也用力睁大眼。
她看到他眼中热烈的爱意和情=欲,还有恨不得将自己吃入腹中的占有欲。
她不怕,她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她扯着他的头发,将他固定在自己唇上,一口一口回咬他。
直到快要窒息,他们才放开彼此。
她抢先他一步说:“沈君盼,你是我的。”
他怔忪过后,亟不可待地用力抱住她,颤抖着说:“嗯,我是,我只是你的……我只要你……”
他像个小婴儿,一头扎进她的胸口,用力吮吸她的洁白柔软。
她被刺激地弓起身子,扯着他的头发呻吟。
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可她愿意在他面前如此。
她发觉自己是如此爱他,不可救药。
他居然没有进=入她。
他用舌尖抚慰她,引领着她冲上至高点,尖叫着淌出眼泪。
他怕再给她不好的回忆,只肯在她体=外徘徊。一边趴下去吻她,一边难耐地蹭着。
她不愿意他忍着,用蛇一样的双腿缠绕着他的腰。
“君盼……”
她只是喊着他的名字,就让他泄了出来。
他隐忍地哼了一声,抱着她剧烈抖动数次,炙热的岩浆就骤然喷洒而出,烫的她大腿根部微红。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幸福地抱在一起哭。
那是他们永远的夜晚。
高低贵贱
由于家离得远,君盼披星戴月地就出门去了。
沈妮儿在床上躺到天大亮,不过她早醒了,君盼临走前在她脸上偷偷亲了一下,弄得她怎样也睡不着了。
起来吧,一个人又怪寂寞的。
她索性从床底下翻出一本书,窝在被子里打发时间。
书里讲述的是一对才子佳人的故事,她从前蛮喜欢看这类书的,每看完一本都艳羡不已,还要拉着君盼同她一道回味无穷。
如今竟觉得索然无味起来,看到里面天作之合的爱情故事,非但无法感同身受,还有些莫名的烦躁和不以为然。结果只囫囵看到一半,就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将书本一合,翻身起了床。
天气甚好,不如打扫。
沈妮儿换上糙衣、扎了头巾,开始收拾屋子,扫地、晒被、擦座椅,边角旮旯也不放过。又把昨天君盼脱下来的衣服洗了,洗一次不满意,又洗了一次。
可做完这些,竟还未到晌午。
她看了看外面浓烈的太阳,闲得发慌。
她无法理解从前怡然自得的自己,也羡慕着那样的自己。
她现在完全不敢闲下来,闲下来的时候,她会无法控制的思念着沈君盼。思念着一个人,整颗心都会空掉。
晚上,君盼回到家的时候,沈妮儿假装不在意地同他商量:“要不,我也进城做工好了。”
那边正在洗脸,盆子里的水有些发黑,他随手把水倒掉,转身对走过来的沈妮儿道:“闷了吗?”
沈妮儿好奇地朝他身后看了看,这才发现沈君盼就跟一大头韭黄似的,几乎天天都在长个儿,视线被他给堵了个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
再往上看看,对方刚刚洗完的脸看起来粉嘟嘟的,让人有种想狠狠捏一把的冲动。
她动了动手指头,刚想‘施暴’,却发现少年的脸突然有些发红。
艳若桃李。
她脑中飘过这四个字时,对方已经弯下腰,还沾着水珠的手指将她额头的发丝轻轻一拨,便对着她的唇歪头亲了下来。
因为洗过脸的缘故,少年的唇又湿又凉。
更重要的是,他好像还喘了一声。
沈妮儿被这暧昧的声音吓得一僵,下意识用力推了对方一把。
心砰砰乱跳。
少年被推得一偏,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受伤地看着她。
他不是那种做事不专心的人,可不知是怎么了,整整一天,他满脑子都是沈妮儿。简直是强撑到了关店,好歹没有出错,迫不及待地往家跑,看见沈妮儿含情脉脉的眼神,太诱惑了,他什么也没想就亲了下去。
结果,竟然惹她生气了。
沈妮儿脸涨的通红,捂着胸口一喘一喘。
她暗自懊恼着,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为何还紧张成这样?
再看到君盼杵在一边,像被哪家扔了的东西似的,用哀怨湿润的小眼神一个劲儿的攻击她柔软的心脏,直到她溃不成军,投降似的走过去。
踮起脚尖,勾住少年的脖子。
送上门。
少年还在用眼神试探着,生怕自己再次会错意,惹恼了沈妮儿。
真是迟钝呀!
沈妮儿哀叹一声,一把夺过少年用来擦脸的方巾,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将要亲吻的地方,红嘟嘟的。不由得再次紧张起来,心一横,索性眼睛一闭,手臂用力一勾,少年就弯下腰来。
他看到沈妮儿光滑饱满的两颊,紧抿的唇,眼睛控制不住向下探去,扣系不严的领口泄露出诱人的春=光。
再不采取行动就不是迟钝,而是傻子。
“妮儿……”少年重重喘了口气,红扑扑的脸就贴了过来。
沈妮儿感受到他散发出的灼热空气,呼吸一顿,就触碰到了对方柔软的唇。
不像昨晚占有性的互相啃咬,他吻得柔韧,在她晕头昏脑的时候,居然还会把舌尖伸出来。
沈妮儿被他撩拨地心慌意乱,无措地推着对方的肩,少年却更加抱紧了她,揽着她腰肢的手不知觉已经滑到了臀下,几乎将沈妮儿给悬空抱了起来。
“唔……”沈妮儿开始挣扎,她快要被吻得眼冒金星了。
她这样一动,少年就抽了口凉气,好歹松开口,抖着红唇颤声道:“妮儿,你、你别动啊……”
沈妮儿刚才就觉得不对劲儿,小腹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硌着她,一听这话,脸涨得更红,焉有不动的道理?
悬空挂在少年身上没头没脑地一顿乱捶,终于逼得他把自己放下来。
气喘吁吁指着他,控诉道:“沈君盼!你是不是过分了点?”
“我……只是、只是……”少年低下红霞一片的脸,一着急就开始结巴,乱乱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听得沈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