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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沈妮儿来说,这一个月过得真的很慢。
好在君盼如期回来了,晚上,沈妮儿抱着他不肯撒手,撒娇说:“君盼,你苏州有没有想我?”
君盼顿了顿,嗯了一声。
这一个月,他大多时间都在桃花源里养伤。期间,想了很多。大概尊严真的变得无关轻重,他看透自己后,反倒想开了很多。所谓堕落的彻底,反而无畏吧?
他起码,敢于正视沈妮儿的眼睛了。
不论他变成怎样,他要给沈妮儿幸福这件事,是永远不会变的。
他吻了吻沈妮儿的额头,把她不听话的卷发掖在耳后,道:“不要去绣庄做了,好吗?”
沈妮儿低头抠着自己的手指头,哦了一声。
君盼就抱紧她。
沈妮儿的身体软绵绵的,这些天,他想她想得发疯,可他身上的有些伤口还未完全好。他只能摆弄着沈妮儿的胳膊腿儿,手指探进沈妮儿的小肚兜里,揉揉捏捏。沈妮儿就瘫在他的臂弯里,张着圆润的小嘴儿小声地哼唧,脸蛋儿红扑扑的。
他有些难受,身体某些地方一旦有兴奋的感觉,就会刺痛起来。他停下手,看见沈妮儿仰着脸看他,眼神迷离着。
他低头咬住沈妮儿的唇,手指伸进她的亵裤里。
“嗯……不要……”
沈妮儿夹住了腿,红着脸推他。
他就眯起眼,贴着她耳朵小声说:“真的?”
手指却往里面探了探,摸到了湿润温暖的地带。
“唔……”沈妮儿咬起唇,那模样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眼睛湿漉漉的。
他就宽容地笑起来。
一手贴着她的小圆脸,一手轻轻按揉着她的敏感。
“啊……嗯……不要……”
她上身推着他,腿却夹得紧紧。一边小声哼唧,一边抓起脸边的大拇指用力啃着。
事后,沈妮儿红头涨脸地闷在君盼怀里,无论如何也不肯出来,直到睡着。
他看着她睡沉,才下地翻了颗药丸。捏起来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他咬了咬牙,只吞了半颗。
剩下那半颗,像巫蛊不断引诱着他。
万蚁噬心的感觉几乎让人崩溃。他把沈妮儿搂在怀里,在黑暗之中,数她的头发。
一、二、三、四……
平淡日子
君盼的月钱翻番地在涨,已经足够用来养活他们两个。有时候还能看见他拿出成锭的银子来,给沈妮儿买东西时,也不知道心疼,不问价钱就买。就是可能因为太辛苦,人瘦得厉害。
沈妮儿就想听从君盼的安排,不在那绣庄做了,好专心照顾两人的起居,把君盼养胖点儿,再顺便侍弄家里的鸡鸭菜园什么的。
沈妮儿在绣庄做了那么久,也算有一个稍微知心些的朋友。便是上次同她一起去茶馆喝茶的赵梅儿,她叫她小梅。
小梅比她来的还要晚些,因而对沈妮儿的高月钱待遇没有嫉妒心。再加上两人年纪相仿,自然谈得来。
沈妮儿想不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断了关系,还是得去绣庄同小梅道个别。
因为已经成了习惯,她早早就起来了。君盼还在睡,他最近好像特别喜欢睡懒觉,人也恹恹的。沈妮儿知道他做账费脑,就没有急着叫他起床,而是轻手轻脚地下地做早饭。
等一切收拾妥当,时候也差不多了。她便坐在床边叫君盼起床,天气已经很冷了,君盼窝在被子里的模样,像一只小猫。
沈妮儿静静看他,忍不住做些小动作,弹弹他的耳朵,捏捏鼻尖什么的。
君盼被弄醒了,睁开两眼迷迷糊糊地看她。
那唇色嫣红,眼神柔软可欺。
想到这样一个男人竟然是属于自己的,沈妮儿就觉得心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她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下子堵住了君盼的嘴。
心跳的厉害,脸也热得要命,她不敢睁开眼。
君盼还有些迷糊,不知身置何处,他下意识哼了一声,就想推开沈妮儿。
手已经碰着沈妮儿的肩膀了,他才清醒过来。
小丫头满脸通红,睫毛也一颤一颤的。
他就捧着沈妮儿的脸,轻轻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沈妮儿已经穿好了衣裳,还是盘扣的小棉袄。君盼给她解开的时候颇费了些时间,两人忙活了半天,好歹赤诚相见。
沈妮儿就猛然捂着胸,红着脸说不要,她真没想到会这样的,她只是见君盼好看,单纯地想亲亲他的。
一会儿她还要去绣庄的啊!
“妮儿?”面如桃花的男子小声地询问她,那眼神儿都能揉出水来,“嗯?妮儿?”
他使用美男计。
沈妮儿就立刻中招,糊里糊涂地点头。
君盼做地很卖力,像一匹脱缰的小野马,床都来回晃悠。沈妮儿忍不住大声呻吟,下床的时候,腿都软了。
君盼就要她躺在床上歇息。
沈妮儿苦着一张小圆脸,有气无力说:“还要去同小梅道别呢,送她的礼物都做好了。”
君盼正在穿鞋子,闻言头也不抬道:“反正就在丝绸庄对面,我替你同她讲,礼物也一并送她。”
沈妮儿还是觉得不妥,被君盼三两句说服了。
她倒回床上,嘱咐了君盼好些话,要他一定要同小梅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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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说这个绣庄换了新掌柜。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时间已经不早了,向来不喜欢迟到的沈妮儿还没有来。小梅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身旁空空的绣架:沈妮儿说不定会首当其冲被拿来开刀。
这时工头拍了拍手说:“新掌柜就要来了,大家注意点。”
小梅立刻绷紧了神经,头也不敢抬一下。
她听到一些绣娘的抽气声,然后有人站在她身旁沈妮儿的绣架边顿了顿,小梅几乎给缩到绣架底下,心里想着如果问她沈妮儿为何不来,她该怎么解释?
好在新掌柜只是顿了顿,就往前继续走。
小梅心有戚戚地偷看过去,发觉那真是一个好看的背影。
新掌柜匆匆来匆匆走,一句话未说,倒是谁也想不到的。
绣娘们开始赞叹新掌柜的长相,说着说着就有人说眼熟,乍一看挺像沈妮儿的那个小俊相公的。
有人连摇着头说不可能,两人气场明显不同,那个小相公在沈妮儿跟前就像一兔子似的,沈妮儿让他怎样就怎样。而新掌柜大气冷漠,让人看一眼就心生敬畏。
两人绝对不是同一个。
不过,两人还真是同样的好看。
“都能与十一少相提并论了。”有人笃定的说。
有人揶揄着:“你见过十一少?”
那人被堵得面上一臊,道:“虽是未见,但十一少就是十一少,扬州城最了不得的美男子!”
小梅有点后悔,方才应该大胆地看一看的。
临近中午的时候,沈妮儿还没来,小梅开始担心她会不会生病了。工头这时走过来,让她中午休息的时候到掌柜的那去一趟。
女人们立刻把眼睛投递到小梅身上,就有人含酸地说:“莫不是看上咱们小梅了吧?那新掌柜看起来年纪不大,也不知成家了没有。”
“成家了又如何,我甘愿做一个妾。”有人接话。
众人就笑起来。
小梅的心扑扑乱跳,坐立不安。
敲门的时候,手心里都是汗。
里面有个很好听的声音传出来:“进。”
小梅轻手轻脚推开门,抬眼睛往里一瞧,就见正前方的书桌前坐了一个男子。
正低着头看账本,乌黑的发束起一半,用一根简单的发带系着。
小梅怯生生喊了一句:“掌柜。”
男子就抬起头来,小梅的脸忽的就红了。
她头一次觉得绣娘们的话无半分夸张,这真是一个好看到极点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天生有种吸引人的气质。他无甚表情,甚至看起来有些冷漠,让人不敢亲近。可还是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赵姑娘?”男子看着她。
小梅慢了半拍才猛点了一下头:“是!我是!”
她立刻懊悔于自己的迟钝和鲁莽,她可以更温柔聪慧一些的。
男子点了点头,见小梅并着脚拘束地站着,就指了指一旁的竹椅,说:“坐。”
小梅看着自己的脚尖,今日太匆忙,根本没有好好打扮。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男子道:“妮儿让我送你的,她以后不在这儿做了。”
小梅有些发愣,抬头怔怔看着男子好看的脸。
男子可能并不经常笑,见她一脸茫然紧张地模样,就试图缓和着神色,勾了一下唇角道:“赵姑娘,这是妮儿送你的,她自己做的枣子糕,很好吃的。”
他说到沈妮儿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柔和很多,说出来的话,也不那么凉了。
小梅就把眼睛滑到男子细长的手指上,他捏着一包难看的油纸袋,里面鼓鼓囊囊的。
与他的身份不配,太不般配了。
小梅这样想着,心里突然就变得很奇怪,沈妮儿长得并不如她甜美,人也缺乏热情,并不招人喜欢。
她便站起来,将那油纸包接了过来,冲男子微微一笑,柔声道:“多谢。”
葱白的小手貌似无意地触碰到男子微凉的手指,她立刻害羞地低下头。
男子缩开手,顿了一下才说:“妮儿要我同你讲,这枣子糕配绿茶会更好吃。她离开这里,最舍不得便是你。
“你是她唯一的好朋友。”他看着她的眼,重复道。
小梅下意识避开眼,将油纸包抱在怀里,吸了口气,挂上惋惜的表情问:“我以后岂非都看不到她?”
男子淡淡道:“她说她会找你饮茶。”
他低下头,翻弄着账本。
小梅察言观色,立刻说:“那便好,我十分舍不得她。掌柜事忙,小梅先出去了。”
“嗯。”他嗯了一声,没有抬头,一只手去摸桌上的茶杯。
茶水碧绿澄清,旁边还有一块咬了一口的枣子糕,那枣子糕做得粗糙,形状也不太规则。
小梅觉得自己会做的更好,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她忽的问道:“掌柜也喜欢吃甜点?”
“